作者：异界生物本地子类
这个飞地很快就要落入联邦之手了。因为钛星人可以很容易的发现，他们所坚持的上善之途的优越性，甚至是他们这个物种的优越性都被联邦所超越。
……
远见站在飞地最高的建筑物上，俯瞰着下方那些逐渐与过去截然不同的街道，建筑和行人。他的内心充满矛盾，而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的变化都是不可逆的。
最初，赫尔卡联邦确实信守了承诺，他们没有派遣任何政治官员，没有建立任何直接的控制机构，甚至没有在远见飞地公开宣传自己的理念。然而，真正的影响却如潜流一般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来，不知不觉间便已经改变了一切。
这一切的开端看似微不足道，一些科研交流协议的签订，一批批来自联邦的技术和其他支援团队，一些愿意了解联邦先进学识的飞地居民，似乎只是正常友好相处应该做的。
然而，这些知识并不仅仅是冰冷的机械理论，而是一整套完整的思维方式，所以它带有一种政治上的撼动性。
这是理所当然的，技术为政权提供保证，律法与道德随着技术演进而改变。当一种超越钛帝国的科技体系进入时，一种取代钛帝国上上善道的新哲学也会随着它诞生。
……
曾经被上上善道所限定的思想，如今被联邦提供的认知技术所冲破，而当这些技术应用在现实之中时，它们展现出的效率与威力，远不是上上善道那仅仅能称为正常的体系，所能匹敌的。
最先被撼动的，是飞地内部的年轻官僚和精英阶层。这些人自幼接受严格的标准钛帝国上善教育，曾经无比忠诚于远见本人。
然而，当他们接触到联邦的思想与技术时，他们发现了一个让他们震撼的事实:赫尔卡联邦并不是一个依靠血脉，地位或传统运作的体系，而是一个通过先进技术达成了绝对平面化的社会。
在这里，每个人都能获得平等的机会，每个种族都能超越自己的生理极限，每个公民都能在最优环境下发挥自己的潜能。
曾经，他们会相信钛帝国的上善之道是宇宙中最完美的道路，是所有钛星人和其他宇宙种族应当遵循的终极真理。
然而，当他们亲眼看到联邦的世界，看到人们如何通过基因优化，意识链接，思维同步乃至机械义体来不断进化时，他们开始怀疑起上上善道的完美性，联邦的人民能比他们更快地求学，更自由地创造，更高效地治理，这是否证明他们的体系更加先进？
这个问题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被压制。质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开始疯狂生长。于是他们开始主动求学与探访，然后他们就陷落了。
……
最开始，接纳联邦的进化，质疑上上善道传统秩序的人，还只是一些思想激进的学者，和时常与联邦接触的水氏居民，但很快，这个浪潮席卷了整个精英阶层。
因为只要接纳了联邦的思维联合与意识升华技术，以及其他先进技艺，立刻就能变得比其他保守者杰出。
在被联邦免费提供了先进的意识提升和生化改造后，变革推动者的体能，智力，反应速度都超过了传统钛帝国居民。
因为获得了思想交流上的自由，他们的战略视野比过去任何一位亲族之魂和元素议会成员都要宽广。
所以这个变革派可以在短时间内，建立起远超飞地老派统治者的决策团队，统合大量资源来提高自己的影响力。
简单来说，他们现在是先进生产能力的代表。
……
这些人开始自称为虚空氏族，寓意抛弃差别，过去的教条成空。这些人员来自各个氏族，但是他们抛弃了原来的划分种姓，因为联邦的技术让他们根本不再需要考虑那些，每一个成员的能力与禀赋都是一致的，火氏绣花，气氏耕地又有何不可？
他们称呼这种建立人人如龙的绝对扁平社会的思想为“真空之道”，因为真空，所以可以孕育一切妙有，超越了执念，就能获得新的领悟。
最终，这些新派系的人才，自称为虚空氏族的成员开始大量取代旧的飞地官员，占据精英阶层，在幕府的各级机构之中获取权力。
远见想要遏制这一趋势，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因为这些无氏族者，比传统火氏武士更强大，比老一辈水氏和土氏更懂得管理，他们在各个领域迅速崛起，最终成为了飞地的主导势力。
尽管远见依旧掌控着名义上的统治权，但他已经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权力正在一点点流失，他的幕府不过是表面上的存在，而真正的政权已经落入了那些与联邦密切合作的新派系手中。
他曾思考过以武力镇压这种局势，但那只会让幕府的威信更低，而且违背了穆古拉斯湾的英雄来到这里的初衷。
最终，远见意识到，他再怎么行动也不能逆转历史的洪流，也许联邦的道路确实是上上善道的下一个阶段。如果他继续顽抗，那么他的飞地最终会在一场内战中崩溃，而他的名字也会被未来的历史记载为一个顽固不化的失败者。
他别无选择，他必须主动拥抱这一变化，而不是被动地被历史淘汰。
……
在想通之后，远见居然感到有些轻松，这么多年过去，他似乎才理解保守的以太们，统治者不是那么好当的。
并不是说唯才是举就是最好的结果，因为那意味着总有人比你更有才干。穆古拉斯湾的英雄也终于来到了自感才具不足，气量狭小之时。
不过他改正的很快，远见将自己塑造成新变革的领导者，以维护最后的权力。他公开宣布，飞地将正式进入改革阶段，他将亲自领导这一转型。
他重新调整了自己的立场，不再强调对上善之道的迷信式的绝对忠诚，而是尝试尽量保留钛星人文化传统的同时，吸纳联邦的先进思想和技术，他设法使自己成为改革的象征，而不是守旧的障碍。
然而，远见知道，这种权力不过是暂时的，这里已经不再是旧日的独立王国，而是一个新的社会。
当这个新秩序完全成型的时候，原来的飞地幕府将会被抛弃，他的地位将彻底被取代。或者说就算让联邦笑着承认，是钛星人取代了他们又怎么样？
在这代表未来先进的社会体系下，物种间，政权间还有阶层间的界限，本来就不再被需要了，只有这个星际公共社会的公民。
这正是联邦真正的高明之处，他们从未使用武力，却彻底改变了整个飞地的政治生态。他们没有派遣一兵一卒，却让远见的统治逐渐成为了历史。
不久之后，远见站在幕府的大厅中，看着那些曾经忠诚于他的武士，他们仍然是钛星人，但不再是旧的那种了。
他叹息着，明白自己的时代，个人英雄的传说已经终结。但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丝慰藉，至少，他的人民将迎来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恶趣味的是，他在想会不会能在某一天，在联邦的退休老干部修养地，见到同样落伍了的导师安瓦。
可惜他并不能如愿，至高以太安瓦不久前被帝国刺杀了。
128
第128章远星重连星系间。
在钛星人的第三次天穹扩张和帝国缠斗至焦头烂额，甚至爆出了以太大导师被卡利都司刺客暗杀的大新闻时，联邦这边目前是岁月静好。
随着一系列扩张型的军事邦国的建立，联邦本部的执政官们成功做到了坐在大本营看着战线推进，八百诸侯多路并进，联邦的领土每天都在扩大，那些小的敌手根本不值得再摆到我们的桌面上来。
而赫尔卡的人民，也终于又有充足的时间，重新投入生产与探索事业。
首先是关于纳米技术与被称为L星门的特殊设施的洞见，它的突破对联邦来说是一个值得深度重视的重要科研项目。
通过从灵族处获得的知识，我们对网道这个超维度交通系统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它来自于传说中的超古代神级文明古圣，也就是太空鼠人口中的“最古者”，但是后来归属于灵族帝国，所以它也不出意外的崩坏了。
网道，有时候被称为迷宫维度，却根本不是一个真实的维度。它被描述为一个复杂得难以置信的网状系统，它拥有干道，狭窄走廊，弯弯曲曲的闪亮隧道和神秘莫测，光怪陆离的线状通道，这些通道遍布于连接着现实宇宙和亚空间之间的帷幔。
但这些比喻性的描述也只能算是十分粗糙，难以道出网道的不可名状，因为网道是一个跨越维度的构造。
它的定义来，自于它坐落于现实世界和亚空间的翻滚的风暴之间的事实，它好比是一面镜子上的缝隙，或者是覆盖在污秽之物上的帷幔的织物。
远古的灵族发现了在它的光亮表面上生存和沿着帷幔通道进出是可行的。尽管自灵族帝国达到鼎盛以来，网道经历了极端的变化，被战争和灾难所毁坏，他们仍就掌握了最初的网道。
在维度间移动是一项伴随风险的技术，但灵族仍会毫不犹豫地使用这项出众的技艺，尽管他们总是用这种技巧去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这一系列横亘在亚空间与现实的夹缝间的奇妙维度管道，可以让舰队在其中做到超光速航行，但是前提是能从那千头万绪，充满了死胡同，误导坐标和危险异维度生物的网道中找出正确的路线。
宇宙的过去还是那么疯狂，这么先进的设备，被过去一届又一届的疯人院出身宇宙霸主用成了乱糟糟的垃圾堆。
联邦曾经尝试去破解这个神秘的维度管道系统，来获得对新Ftl方式的洞见，以此作为暗物质引擎和局部超光加速器的有益补充，但是进展一直不太顺利。
这个网道系统因为亚空间的侵蚀，已经严重的变形和扭曲，甚至有某些部分永久塌陷了。并且，我们可以说它“有自己的意识”，稍微不集中注意力，就会让探测部队被甩到一个危险的岔路口，甚至是永久迷航在里面。
联邦一开始，对于如何稳定这样一个连观测都很困难的系统，感到束手无策，即使是灵机也帮不了我们太多，因为网道本身就有排斥亚空间实体干涉的功能。
最终，一段奇妙的邂逅，为我们提供了与星门技术和网道航行相关的新洞见。
……
之前与太空死灵王朝交战时获得的纳米机器人，曾经被发现刻录了某种独特信息，在进一步的解析之后，我们发现这些纳米机器人，似乎在与某个庞大的纳米机械节点的信号发生并联。
那个节点现在被我们找到了。在一个黑洞星系，出现了某种巨型建筑，它看上去是一个巨大的网道入口发生器，但是和灵族建筑风格完全不同，也不像太空死灵的类似设备。它那独特的能量信号脉冲，使得其他星域的纳米机器人产生了一种感应现象，最终把我们引到这里。
它目前处在宕机状态，联邦的科学家很想知道它到底通向哪里，所以立刻开始了对这个奇妙设备的的进一步研究。
这个设施最终被命名为L星门，它是一个与通常的网道系统有所区别的特殊次空间隧道的入口。通过对其材料的解析，我们发现此传送门是由我们从没见过的微型纳米机器人所建。
和之前的网道传送门不同，此传送门被人进行过大幅度的改动并和通常的网道系统断开了连接，现在该传送门只能通往一处位于我们星系之外的陌生星域，我们的天文学家将该星域称之为L-星团。
虽然此传送门有微弱的能源信号，但它被某种维护机制锁住了，因此无法启动。除非我们能设法停止维护机制，否则无法前往L-星团。
经过研究，首席外勤科研主管认为这个维护机制需要注入七道密钥才能实现解锁，我们可以在自己的实验中心进行穷举获得相关认知，或者通过之前出现的奇妙共鸣追踪其他密钥的所在，然后把他们夺到手。
答案显然是双策并举，搜索L星门洞见密钥的科研工程立刻得到通过，经费和相关军事单位协议批复的十分爽快。
我们强烈的感受到一种号召，这座远星之桥将给我们带来重要的回报，为此要不辞劳苦。一些科学家自嘲，他们现在就像“翻遍每个商场给恋人找合心礼物的追求者”一样。
……
尽管联邦在自己的研究实验室中，破解了多道密钥，但是，想要仅凭联邦自己的科研力量在短时间内完全解析所有密钥，仍旧是个极大的挑战。
于是，除了科学家们不懈地进行计算模拟与实验之外，联邦的外交与情报系统也同时展开了行动。他们的目标是从银河中的其他势力那里寻找更多关于L星门密钥的信息，无论是遗迹，收藏品，还是被遗忘在某个角落的秘密文献，任何可能的线索都值得追寻。
在一系列的调查中，联邦的情报机关得知了一个独特的势力:策展人城邦。这些策展人并非单一的种族，而是由多个外星文明的幸存者组成。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曾遭受过超维度实体的侵害，在见识过灵能腐化实体的可怕之后，他们选择退隐，在宇宙中建立起隐秘的庇护所，以保存未受污染的知识，防止它们被邪恶的力量毁灭或扭曲。
策展人在银河的各个星系建立了一座又一座高度隐秘的太空轨道站，每一座轨道居住站都是一座庞大的知识存储中心，里面保存着无法估量的古代信息。
然而，由于超维度势力的持续威胁，机械教的觊觎，恶意银河势力的劫掠等原因，策展人的基站数量在逐渐减少，他们正在一点点失去藏书的圣地。
联邦的外交官很快便与策展人进行了接触，向他们表明了自身对抗亚空间实体和反人道银河文明的坚定立场，并提出希望以交易的方式获取他们所收藏的L星门密钥。
在一系列的谈判之后，策展人城邦最终答应了联邦的请求。他们愿意交出L星门密钥，但这并非单纯的赠与，而是一次正式的交易，联邦需要提供等值的回报。
联邦外交官并未对此感到意外，毕竟策展人虽然崇尚知识，但他们也需要资源维持自身的运作。
在交换过程中，策展人对联邦的科技体系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发现联邦的科技发展，居然几乎完全不受超维度腐化灵能力量的影响，这让他们感到十分惊讶，并且表达出一种由衷的赞美。
尽管如此，策展人并未因此减少索取的价格，他们仍旧严格按照大概算等价交换的原则，向联邦索取了大量的稀有资源和技术资料。
然而，在交付密钥的同时，策展人也向联邦提出了一项警告。他们指出，在精神维度，一股被称为“恶毒技艺”的超维度力量正试图毒害整个银河的技术体系，他们的目标是彻底扭曲正常的科学发展，让整个宇宙的正常知识工作者都沦为亚空间的奴仆。
人类曾经就与恶毒技艺产生过过分紧密的关联，进而导致了非常可怕的事故，那些策展人口中黑暗科技时代的只言片语，就能让人感到非常不寒而栗了。就算是有人工道德规范，有时也还是讲点道德为妙。
与策展人城邦的合作可以说是一个双赢的局面，联邦同意在策展人星系建立根据地，为他们提供政治军事上的庇护，策展人则会不时为我们提供银河中那些堕落帝国与他们的科技遗产的相关洞见。
策展人认为，联邦或许是唯一有能力终结恶毒技艺威胁的势力，他们寄希望于联邦能够在未来的某一天，彻底清理这些危险的存在，为银河带来新的年轻的启蒙时代。
他们坚守旧日的遗产，只为有一天能找到那个光荣引领未来的人。
……
在从策展人那里获得了部分L星门密钥后，联邦仍旧缺少最后一把密钥的线索。
这次，情报机构决定求助一下“道上的哥们”，从星际黑市和谍报网络寻找线索。
这些年以来，随着联邦在整个银河中的实力越发强盛，影响力也逐渐提高，一些见风使舵，唯利是图的势力不可避免的就找上了赫尔卡的人民。
比如之前曾经与我们为敌的帝国行商浪人王朝，许多行商浪人开始暗中与联邦建立一个完全基于利益的，不稳定的外交关系。
联邦会为这些行商浪人提供安全保证，珍贵火力乃至武力支援，行商浪人则按照联邦的要求在银河中搜寻我们想要的资源，和带领我们提供的“雇佣兵”，也就是联邦英勇的谍报工作者出去见识这世界的其他部分。
最远的一个谍报工作基站，已经随着行商浪人开到了银河另一端的卡利西斯星区，听说那里有一些令人非常感兴趣的发现，因此他们正在申请更高的独立处理权限，准备给联邦本部一个大惊喜。
经过进一步的调查，情报机构在星际黑市上发现了一条有趣的信息:某些帝国行商浪人似乎曾持有一些技术体系独特的先进设备，而这些行商浪人都与一个神秘的外星种族有着密切的联系，它们被叫作太空猿猴。
太空猿猴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外星种族，它们的外形类似猿猴，但拥有难以置信的科技天赋。它们被认为是某个古老种族创造的生物，又一个宇宙上古纪元中的人造物种。
它们的智慧不是依靠学习，而是出于本能，就像人类会自然呼吸一样，它们能直觉性地理解任何机械装置，并加以改造。
这种能力使得他们成为了银河中最神秘的科技专家之一，但它们并不结成有组织的社会，而是以小群体的方式四处流浪，只要有足够的材料，它们就能制造出任何想要的东西。
联邦立刻展开了行动，通过行商浪人的渠道，将一批太空猿猴带到了科研中心，并向它们展示了L星门密钥的结构，希望它们能够加以仿制。
这个计划被戏称为“猴子与打字机”计划，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这些猿猴的智慧确实像是在用本能“敲出”复杂的科技知识。
太空猿猴们对于L星门密钥的结构展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它们开始在实验室内忙碌起来，利用联邦提供的先进材料，不断进行微调与尝试。
尽管没有人能完全理解它们的思维方式，但在短短的时间内，它们便成功复制出了仿制密钥，并且甚至在某些方面对其进行了优化。
当太空猿猴交付仿制密钥后，联邦给予了它们和带他们前来的行商浪人丰厚的奖赏，包括大量的珍宝报酬和自由行动的权利。
这些猿猴兴高采烈地带着它们的奖励，离开了实验中心，而联邦则成功完成了密钥的收集。
现在，L星门的七道密钥已经全部到手。这座神秘的远星之桥，终于即将开启。
联邦的科学家和探险者们已经准备就绪，L星门的另一侧等待着。
129
第129章重现徳努堕落障目之叶。
“显然，既然都开Mod了，就别指望L星门跳别的事件了。”
……
当联邦的探测舰队穿越L星门时，船员们立即察觉到了它与传统网道的明显不同。
没有那种令人不适的扭曲景象，也没有灵能乱流的干扰，更没有突然变形的迷宫式通道。
相反，他们驶入了一条笔直，稳定，仿佛被精确计算过的超空间隧道。
这才是这类高科技设备应该有的样子，严整，有序并且机械决定论。
科学家们很快分析出，L星门通道之所以如此稳定，是因为其结构与现实宇宙的联系更加紧密，减少了亚空间的干涉。
这种技术似乎是通过超高精度的纳米机械群体，将超空间管道固定在某种稳定的次元界面上，使其在物理和能量层面上更类似真实宇宙的物理法则，从而让这段超空间隧道变得极度精确和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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