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想吃橘子
“实验。”
不出意外的回答让琪亚娜松了口气，果然是她想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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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新的收获。
“阿阮没有别的意思，我留下来也是为了更好的配合她。”
得到回答的琪亚娜连忙转头对着满脸不高兴的黄泉解释，会形成误会和麻烦的事情，最好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
“……你在给她当实验体？”
把前后联系起来，黄泉终于听明白了意思，同时心里窜出一团火。
她注视着阮梅，面色更加的不善，质问着:“你在研究琪亚娜，对吗？”
琪亚娜是特殊的，黄泉在出云的时候就明白这一件事，也一直在小心的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你说的没错。”
阮梅没有否认，面对黄泉那有几分不善的眼神，还是那么淡然。
“这是我和她的交易。”
“交易？”
对方是不是挟恩图报，看到了琪亚娜的特殊之处的想法一闪而过。
可琪亚娜似乎很信任她。
所以事情一定是琪亚娜自愿，琪亚娜认为她值得信任，而且她也没有伤害琪亚娜。
“我对崩坏其实也知之甚少，阿阮也是在帮我。”
琪亚娜拉了拉她，示意她不要误会阮梅，把事情往坏的方面去想。
“……抱歉。”
黄泉思索一番后，为自己的态度向阮梅道了个歉。
阮梅不是很在意，只是道:“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做个检查。”
她还没见过在虚无的命途上走了这么远，却还能保持着自我的自灭者。
很特殊呢。
“恕我拒绝。”
黄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阮梅的要求，她很清楚自己的状况，不认为自己需要阮梅帮忙。
而且她为自己检查，琪亚娜肯定会好奇。
她不想琪亚娜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让费尽心思寻找自己的琪亚娜继续担心。
“好吧，你如果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找我。”
被拒绝也不让她觉得意外。
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伤大雅，还是把注意放在琪亚娜的身上吧。
“琪亚娜，我听说你这些时间，和那位知更鸟小姐一起去了很多被战火蔓延到的世界。”
阮梅从哪里知道我和知更鸟去了很多世界帮忙的？
琪亚娜微微一愣，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应该不多，消息也没有传得很远啊。
“是这样没错，但阿阮你……不是忙着和黑塔她们讨论模拟宇宙的构建吗？”
“你和知更鸟小姐去了很多被战火蔓延的世界帮忙？”
和琪亚娜重逢了好几日，也和那位知更鸟小姐有了一面之缘，但这件事黄泉还真的不知道。
“啊，是啊，知更鸟想要把同谐的理念和声音传到更多的世界中去。我也认为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加上我还欠了她人情，她是我的朋友……”
这种事情对她也不算危险，比她之前的想法安全了不知道多少。
要知道她一开始是打算单干，跑去找步离人还有反物质军团麻烦的。
“之后还要做这种事情的话，我和你一起去。”
以强援弱暂时是不会了。
琪亚娜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似乎有什么心事。
“有收获吗？”
关心的话黄泉已经说了，她也不擅长说这种话，所以直接问了想问的。
“收获？哪方面的收获？”
琪亚娜没太明白她在指哪方面的收获，道:“同谐吗？我肯定是不可能和同谐共鸣的，但和知更鸟一起行动，其他的收获多少还是有一些的。”
“崩坏。你有新的收获吗？或者新的能力和想法。”
同谐？
阮梅想要研究星神的力量，也不会在琪亚娜的身上研究。
她甚至还要想办法根除琪亚娜身上那去除不掉的虚无。
“这个啊……”
琪亚娜略显迟疑，她想起之前和阮梅的谈话，她希望自己能成为崩坏的主人，还说会帮她走完这条路。
“看来是有。”
阮梅颇为意外，还看出:“不仅有，还有新想法。”
被看穿心里想法的琪亚娜面色一僵，她其实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说，结果就又被阮梅给看了出来。
“还打算瞒着我？”
“……怎么会呢，我，我就是还没想好。”
琪亚娜说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因为阮梅能够看出一个人是否对自己说谎。
这种事情对她很简单。
关系很好，而且对琪亚娜很是了解，说话也没有半分余地，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废话。
黄泉忍不住猜测琪亚娜和阮梅的关系，是否真的只是简单的‘朋友’二字就能概括。
“没想好吗？没关系，没想好也可以和我说。在和人践行同谐的旅途中，你有了什么新想法？”
“和这段旅途的关系不大。”
阮梅应了一声，问:“所以呢？”
所以？
琪亚娜有些为难的别开眼，猝不及防又对上黄泉的视线。
“抱歉，阿阮，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明白。”
“我无法完全掌握崩坏能，会因意外而失控的原因，我其实心里有猜测的答案。”
心里有答案？
这句话的出现，让阮梅提起了一些精神，她想听听琪亚娜能说出什么见解。
黄泉更在意的是‘失控’这个词，令她回想起那件事情以后的出云。
“我说过我是终焉律者，但我律者化的进程并非是百分之百，而是才刚到百分之五十。”
“我能强行把力量拔高，让自己律者化，但这会导致我自身情况变得不稳定，战斗结束以后还是会继续跌落回原先的进程。”
“失控也好，那些事情也好，多半……都和这个进程有着关系。”
“为什么会只有50％？”
阮梅很会抓重点，没有问其他，只关心为什么进程会是百分之五十。
琪亚娜沉默片刻，低着头，道:“或许是因为我没有按照规定来，强迫自己进行了律者化。”
“规定？也就是说，在此之前，你是有办法稳步提升这个进程的，对吗？”
琪亚娜看向黄泉，有些不是滋味的道:“算是吧。”
“之前为什么不说？”
琪亚娜说出口的话，让阮梅抓住了重点，她之前就和琪亚娜说过，她现在就在登神之路上面。
现在更加确信了这点。
而且琪亚娜不仅走在上面，还已经走完了一半，这些事情琪亚娜以前提都没有和她提起过。
“这明明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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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契合度。
琪亚娜想说自己一直抗拒崩坏，那时候虽然恢复了记忆，却一心只想找到芽衣，还因为失控而心乱如麻。
但这些都不是借口。
“抱歉。”
她把头低得更低了。
这件事她确实应该早点告诉阮梅。就如阮梅所说的，这很重要。
“因为出云？”
黄泉听着她们的对话，立刻就想到了琪亚娜强行律者化的原因。
“那件事还留下了隐患？”
“不……唔……唉……”
琪亚娜脸色几经变化，在两人的目光中，最终放弃了挣扎。
“我把真相说一遍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自顾自的一直说，而是看向芽衣，道:“芽衣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在鸣神神社。”
那一天虽平平无奇，但黄泉记忆犹新，因为那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她从未和琪亚娜提过。
但其实，她第一次见到琪亚娜，就被她这个人所吸引，只是身上的枷锁让她不敢放下巫女的担子，主动上前和她搭话。
好在琪亚娜也有同样的感觉。
之后常常来找她。
“那时候我才刚到出云不久，我从世界之外来到了出云，还记得吗？我一直都是这么和你解释的。”
“嗯。”
黄泉略带疑惑，琪亚娜不属于出云这是毫无疑问的，所以她现在为什么要重提这件事？
还是以这种语气和态度。
和出云格格不入，出云也找不到琪亚娜过去的任何痕迹，琪亚娜只可能是从世界之外来到出云的。
“我的确不属于出云，但也同样不属于这个宇宙中的任何一个世界。”
“就像之前和阿阮说到过的，我的身体是因崩坏而存在。自我睁开眼，我看到的便是出云。”
“同时我知道，我只要接受崩坏，绑定出云，就能把崩坏带到这个世界。”
“我惧怕它的力量，也不希望有人因为崩坏而牺牲，它的力量很可怕。所以我忽视了它，想要以普通人的身份融入到那个世界，直到遇到了芽衣你。”
“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在虚无的影响范围内，而且即将被虚无吞没，彻底消失在宇宙中。”
“这是必死的局，除了崩坏，我别无选择。于是我绑定了这个世界，接受了崩坏。”
“我的律者化进程会提升整个世界的崩坏能，等我完全律者化时，崩坏也将彻底改写出云的规则。”
“这是循序渐进的一个过程，但时间太过急迫，而且崩坏给那些鬼神带去了影响，我们只能将它们斩杀，然后为最后做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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