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临时工
可是相比较其他死读书的魔术师,沙条爱歌懂得如何利用这些小知识。
真不愧是沙条学姐!
想到caster的工房被找到,莉莎赶紧提议道:“那么既然如此,我们就出发去消灭caster吧!”
“不用这么着急。”
沙条爱歌阻止莉莎,“根据我的调查,caster的宝具,光靠我们一组人不方便对付,它的宝具要是应对不要的话,可能会危及到冬木市的居民。”
“如果叫上berserker呢?”莉莎问。
“berserker的宝具并不适合对付caster。最好的选择应该是韦伯和阿尔托莉雅,总之盟友越多越保险。”
“韦伯嘛...他倒是不好找啊。”
莉莎沉默,对于韦伯,她的情绪稍稍有点小复杂。毕竟作为时钟塔内几个有名的招人讨厌的人当中,自己是倒数第二,而韦伯就是倒数第一。
作为倒数第二,对于这个倒数第一还是非常感激的。
“不好找吗...这可就不一定了。”
沙条爱歌说着,转头看向窗外,看着隔壁很是吵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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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宴会的邀请【两章并一章】
“什么Assassin被杀了?”
对于这种过于简单的结果,韦伯倒是有点惊讶。
他刚才通过使魔操控的老鼠,一直在监视远坂家的情况。
这种程度的魔术,以韦伯的才能来说,也是能够做到的。
在圣杯战争的序盘,最保险的对策,韦伯选择了从监视间桐和远坂两家开始。虽然郊外的山林之中还有艾因兹贝伦家的别墅,但是北方之魔术师貌似还没有来到日本,就现状来看还没有特殊监视的必要。
他们两家表面上看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行动,间桐家的master,最近好像经常出入宅邸,倒是有点像找寻敌人踪迹的样子,不过这样的威胁,韦伯并不在意。
而远坂家这边...
本以为也会跟间桐家一样无聊,可没想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令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喂,Rider,有进展了哟,其中的一个Servant被干掉了”
但即使他这样呼唤在床上睡觉的哪个巨汉也只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接着连身都没翻就继续睡过去了。
对于巨汉的这种态度,韦伯是非常不满。
本来已经命令他,平时没有必要出现的时就候变成灵体的状态,但Rider却以有身体的感觉很爽为由,始终保持着这种魁梧的身材。
实体化持续的时间越长,Master就要浪费掉更多的魔力来提供给Servant进行维持,虽然这对于韦伯来说这种浪费是很没有必要的事情,但是Rider对这种事却完全没有在意。
还有另一点让韦伯无法忍受的就是,
浪费了韦伯这么多如此重要的魔力之后的Rider都干了些什么呢?
实际上,他什么也没于过。
不管韦伯如何的劝说让他去进行侦察活动,他都不听,只是自顾自舒舒服服的睡大觉,要么就边嚼着煎饼边看租来的影碟。
这样的Servant怎么看都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喂,正经点吧!Assassin可已经被干掉了啊!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啊!”
“嗯。”
“喂!”
忍无可忍的韦伯提高声音叫道,Rider终于满脸不情愿转过来面朝他看着。
“我说,那刺客算是个什么东西啊?不过就是个躲在阴暗之中偷东西的老鼠罢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自从召唤了这个Servant以来,韦伯就一直被他气的胃疼。照这么干下去,等拿到圣杯的时候,一定得被他气成胃溃疡不可。
韦伯先把眼前这个大汉的问题从脑海里踢开,开始为将来的事情做起计划。
不管怎么说,第一个被于掉的是Assassin这件事实在是太幸运了。
韦伯清楚,作为自己Servant的Rider拥有强大的战斗能力,是那种适合正面交锋的类型。
而对他来讲最有威胁的,莫过于那些企图在背地里突发冷箭的敌人。
Assassin就是那种敌人。
Caster也是很麻烦的,但是和能够悄无声息便接近你的Assassin比起来,还是后者对自己的威胁更大一些。
Saber,Lancer,Archer这三大骑士和只有一身蛮力的Berserker都不足为惧。只要凭借Rider的能力和宝具,就能够力压他们取得胜利。
接下来只要能够找到Caster的真身....
“说起来,Assassin是怎么被干掉的?”
“Rider一边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身,突然间的向韦伯扔出这么一句话。”
“哎?”
突然的正经让韦伯暂时没缓过神来。
“我说,打败Assassin的那个Servant,你不是看到了么?”Rider又重复了一遍。
韦伯被问的哑口无言。
因为透过使魔的视野看到的有些模糊。
“好像是远坂的Servant大概是吧。无论从外表来看还是从攻击的招式来看,都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厉害家伙。总之就是在那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弄的就...”
“关键的就是这个地方。你个白痴。”
“伴随着自己那傻里傻气的声音,韦伯忽然间感觉到眉间好似炸裂开来。感到一阵超出想象的痛感,韦伯一下子往后仰去。”
是Rider的中指,这家伙弹了韦伯一脑壳。虽然他并没有用什么力量。但是还是把韦伯的脑袋弹出又红又肿的一个大包。
又是暴力。
被自己的Servant攻击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被打。
韦伯生气地大口喘着粗气。
不过Rider没有去理会气的肺都快炸了的Master,深深叹了口气道:
“我说你啊,与其在这跟我较劲,不如再去仔细的观察一下那个战胜了Assassin的家伙,你说呢?”
韦伯没有办法反驳他。
Rider说的对。虽然自己很不愿意被这个就知道睡觉、看书、看影碟、一天到晚吃个没完的Servant教训,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今后的问题并不在那些被打倒的对手身上,而是那些还存在着的敌人。
“算了,怎么都行了。你说的那个闪金光的还是什么的家伙。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注意的地方吗?”Rider问道。
“嗯,要怎么说呢?”
韦伯回忆了下脑海中所看到的画面,
“总之,首先可以判断那干掉Assassin的攻击是通过宝具来完成的。即使是通过使魔的眼睛,也能够看到那庞大魔力的破坏力量。”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像暴雨一样射向Assassin的武器的数量”rider说。
韦伯顿了顿:“RiderServant所能够拥有的宝具数量一般来说只能有一个吧?”
“理论上来说是的但是偶尔也会有拥有两到三个宝具的特殊的英灵。比方说,我伊斯坎达尔就是这种类型。”
韦伯点了点头。就连他给自己看了宝具后,也说过还有其他的王牌。
“哎呀,去算计宝具的数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就我所知,所谓的宝具,是关于那个英灵的最有名的故事或传说的一种具体化的表现,所以并不一定非要以武器的形式存在。也就是说对于一种宝具的意思,既可以按照字面理解为一种武器,也可以认为是一种特殊能力,或者是一种攻击的手段。”
“那么,也有那种能够同时发出几十上百个剑的宝具吗?”
“可以无数分裂的剑吗?嗯,是有的。这是被作为单一的宝具而定义的能力。”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和打倒Assassin的招式还是不一样。韦伯通过使魔的眼睛所看到的那被发射出去的武器,每一个都具有自己独特的形状,那绝对不是分裂的同一个武器。而是每个都是一个独立存在的武器。”
“难道说,所有的那些都是宝具吗?但那应该是完全不可能的。干掉Assassin的那些武器,绝对不止两三个这点数量。”
“嗯,没关系。关于敌人到底是谁,只要见到他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Rider边磊落的大笑着,边用力的向陷入深思的韦伯的后背用力拍去。
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韦伯的脊骨直到肋骨都震的发麻矮小的魔术师不停的咳嗽起来。虽然这次的打击并没有屈辱的意思但韦伯还是从心里希望Rider以后不要采取这种粗鲁的表达感情的方式。
就在Rider嚷嚷着要出去找乐子的时候,突然楼下传来门铃声。
“会是谁啊?”韦伯感觉奇怪,现在可已经是半夜了,如果是送牛奶的也至少要早上六点才会来,这个时间点是哪个不懂风情的家伙在敲门啊。
咚咚咚!
韦伯想着会不会是木头撞到房间的缘故,本不想下去开门的,不过楼下不断传来的敲门声,让他莫名感觉有点烦躁。
而且这么晚了,屋里面还住着两个老人家。
咚咚咚!
“烦死了,来了来了!”
韦伯快速且安静地下了楼梯,穿过门廊来到门口,而本应该待在楼上的Rider,却不知不觉间紧紧跟在自己身后。
咚咚咚!
韦伯烦躁地打开门:“来了来了,谁啊...”
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女生,
身高大约一米四五左右,身材娇小,长着一头秀丽的短发,身着一件很朴素的蓝白色连衣裙。
不过更让韦伯惊讶的,还是她身后闪耀的灯光,即便是在半夜,少女的身后依然莫名有月光的光辉挥洒在她身上,而不知从哪里传来萨克斯音乐也颇显示出面前眼前这位少女的高贵。
“沙,沙条,你,你怎么来了?”韦伯支支吾吾回答。
韦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今天半夜过来敲门的,会是沙条爱歌,
而更要命的是,
沙条爱歌可是这次圣杯战争的maste之一。
我半夜被这次圣杯战争最强大的对手给找上门了,韦伯内心突然非常绝望。
“当然是来找你的啦。怎么好久不见,想我了?”
沙条爱歌当然看出了韦伯的情绪,稍稍调戏了一下。而后她看向韦伯身后站着的魁梧男子,
“想来你就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吧,能在这个时代见到你这样的英雄,这是我的荣幸。”
被直截了当地挑明身份,韦伯倒是眉头紧缩在一起,暂时还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情。
“没错,征服王便是在下。”
反倒是Rider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光明磊落地大笑着,一边用力拍了下韦伯的背,“喂,小子,敌人都找上门了,打起精神来!”
一股巨力打到背上,让韦伯不自觉的挺直了胸膛,看上去精神了很多。
看到这里,Rider脸上微不可见地露出了笑容,而后转头看向前来的沙条爱歌。
这个敌人,他早就听自己的master说过,魔术实力强大,而且还拔出了圣剑,可谓是当代的亚瑟王。
“既然客人来了,要不要进来坐坐?”Rider说道。
韦伯傻了,对着rider吼道:“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嘛,敌人都找上门了呀。”
“什么嘛,搞了这么久,你还没看清楚情况嘛,如果你口中的这位敌人,要是一早对我们抱有敌意的话,早就攻击我们了,现在亲自上门拜访,多半是有事合作吧。”
Rider解释道。
“真不愧是征服王,我这次过来是想邀请你参加一个宴会的。”
听到宴会两字,征服王的眼睛里瞬间冒光了。
“什么宴会?”
“王之宴会。”沙条爱歌说。
征服王瞬间明白了沙条爱歌的用意,所谓王者的酒宴,用酒与辩论来一较高下,而这也是一场不流血的战争。
身为王者,对于这样的邀请,征服王怎么可能会拒绝。
看到征服王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沙条爱歌嘴角微微上扬,明白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于是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的宴会也是有条件的。我们都需要向彼此证明,自己有参加这个王宴的资格。”
征服王感觉有趣:“那你打算怎么用什么证明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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