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临时工
一个闪耀。
两者的差别显而易见了。
不过对于韦伯来说,这仍然是一场具有重大意义的战斗。
他在那场战斗中获得的东西和价值,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够理解吧。
Rider在那战场上对敌人所说的话,恐怕当时的Master和Servrant们现在一定都不会再记得了吧。
不过其中有几句话却一直留在韦伯的心里。
“喂魔术师,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找我家小子的茬,”
“不过就算这样,这小子也是我现在的master。”
“既然你想找master干架,作为从者怎能做事不管。”
“或者说,你已经做好和本征服王一战的思想准备了吗?”
这是Rider面对Lancer的Master的话。
对于那个让韦伯又怕又恨的肯尼斯老师,
Rider居然当面维护了自己。
对于这一点,韦伯心里真的非常感激,
因为自己身为master的价值,在第一次被认可了。
这还是除了沙条爱歌之外,第一次有人能承认自己的能力。
虽然称赞也好,污蔑也好,这些都是无意义的事情,因为世人并不想知道真相,所有人都只想被愚弄。
可是对于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称赞过的少年来说,被别人称赞却是非常开心的事情。
所以,现在的韦伯心里已经乐得开了花。
虽然他也想控制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
虽然自己的Servant对自己并不以Master的礼节相待,甚至常常直乎韦伯的大名但是即便自己桀骜不逊的Servant曾经如何的对自己不敬也好。
现在的自己都应该对他抱有感激之情吧,因为这毕竟是承认自身价值的第一个人。
当然,韦伯并不是不认可与沙条爱歌之间的关系。
说到底,这次过来参加圣杯战争,
一方面是为了打脸肯尼斯还有那些嘲讽自己的同学。
另一方面是,沙条爱歌过分耀眼了吧,耀眼到自己即便是作为她的朋友都会发自内心感觉到卑微。
就算韦伯不去刻意那个方向去想,可脑子还是会忍不住这么想着:沙条这么夸奖我,仅仅是因为我是她的朋友,醒醒吧韦伯,与沙条相比,你就是个白痴,她的夸奖不过是对于朋友的恭维而已。
没错,
这种想法最近不断在韦伯脑子里涌现出来,
直到那天论文被肯尼斯毙掉之后,
韦伯真的怕了。
沙条爱歌的光芒,
就如昨天的那道圣剑的光芒一般,
仿佛是天上的星星一样,
让本就是野狗的自己忍不住想要追寻。
所以他早就想要向众人证明,
自己的才能,
配得上沙条的称赞,
正因如此,韦伯对于rider的认可才如此感激。
就在这个时候韦伯忽然注意到,平时总是响在自己耳边的鼾声今早居然不见了。
韦伯把脑袋从被窝里面探出来,却发现平时应该躺在床上睡觉的Rider居然不见了。
而且那个非常讨厌灵体化的男人自然也不会毫无理由地解除实体状态而灵体化。再说就算他灵体化了,作为自己的servant,韦伯也不可能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便Rider不在这个屋内。
韦伯稍稍思考了下,
Rider比自己早起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先起来的Rider没有在这个屋子里。
也就是说Rider在没有获得韦伯同意的情况下便擅自去了别的地方。
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突然,
从走廊的楼梯上传来一阵上楼的脚步声。
听惯了这种沉重脚步声的韦伯知道是Rider上来了,而稍微感觉到了一些安心,但很快意识到这沉重的脚步声所包含的意义的韦伯脸色马上变得苍白起来。
“哟,你起来了啊,小鬼。”
Rider那巨大的身躯随着话音出现在门前。而穿在他身上的那厚重的铠甲,即便是已经对怪事司空见惯的韦伯看来,也是超出想像的异物。如果这强烈的异常景象让玛凯基夫妇看到的话,那自己对他们所施放的催眠术恐怕一下子就会失效了。
“你就穿着这身下楼的?”
“不要怕嘛。这家的老夫妇一大清早就出门了。所以只剩我俩在家,我下楼去接待客人了。”
听到玛凯基夫妇一大早就离开,韦伯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他稍稍咀嚼了下刚才rider最后的一句话。脸色瞬间煞白。
“那你穿着这身装扮去了玄关?还接待了客人?”
“没办法啊。总不能对着上门的客人一点慰问都没有就把她打法走吧?”
啊啊啊啊!
韦伯奔溃了。
不过万幸的是没有被附近的人看到,只是被前来拜访玛凯基夫妇的客人看到了而已。
不过即便如此,也会从那个邮递员的口中把这件事情传出去吧,说这家里有一个身着希腊风格盔甲的武士什么的。
现在只能祈祷别人把他的话当作是恶作剧了。
不过正当韦伯试图抱着这种侥幸心理的时候,rider身后突然发出了一道熟悉的女生。
“韦伯,你连自己的从者裤子都不给,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癖好呢,咦——!”
沙条爱歌从rider身后站了出来,发出了嘘声。
反倒是沙条爱歌的突然出现,韦伯直接惊叫一声从被窝里跳了出来。
“沙,沙条,你,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拜访一下我可爱的邻居呀,韦伯。而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别成天弄得跟第一次见过女人一样,怪可怜的。”
“这个女人没关系吧!”
韦伯直接惊叫了一声,然后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一旁的rider,“为什么你会把沙条给拉进来,就算之前是同盟关系,但也仅仅是维持到昨晚而已吧,你这是想干嘛!”
“没事没事,身为王者,当然欢迎每个过来的客人了。”
对于韦伯的大惊小怪,rider也是并没有过多在意,而是炫耀似的把邮单给韦伯看。
邮单上面的地址是沙条爱歌的地址,只不过东西好像是rider的。
“这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明白Rider。”
“就是尝试了一下邮购这玩意。在《月刊世界军人》的广告栏上有很多让我中意的商品嘛。而后我跟沙条小姐说过这件事情,她说为了防止造成不必要的恐慌,表示可以帮忙代收一下。”
这么说起来,韦伯终于明白为什么前几天Rider要求自己去买军事杂志和录影带的时候会要求多买一张明信片了。
当时韦伯完全想不到Rider要买明信片做什么,不,应该说是韦伯没有去考虑这件事情。
“我说,你到底是在哪里学会邮购的?”
就算英灵能够通过圣杯获得知识,但是总不至于连邮购都知道吧,韦伯简直不愿意相信这都是真的。
“嗯?这种小事,不是在杂志和录象带的后面都写得很明白吗?只要稍微看一下就明白了。”
“究竟是什么广告才会有这种东西啊!那你邮购东西的钱是哪里来的?”
“不要怕,钱我已经给完了。”
Rider边哈哈哈的爽朗笑着边把钱包扔还给韦伯,应该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拿的。
韦伯恐慌地拿起自己的钱包,边要哭出来似的边检查着里面的金额。
检查之后发现里面一万圆的数目似乎没有变化,只是少了几张几千元的票子。韦伯稍微安心的长长叹了口气。甚至因为保住了钱包,而忘记了对rider发火了。
真是不幸啊!
在rider兴致勃勃打开邮包的时候,韦伯这才察觉到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沙条爱歌,赶紧起来招呼。
“那么,沙条,你这次过来是?”韦伯颇为谨慎地说着。
虽然两人在时钟塔确实是好友的关系,只不过现在是圣杯战争,这让现在坐在一起的两人看起来有点违和。
“没什么,过来看看你而已。”
沙条爱歌说,“不过说实在的,在听说你来参加圣杯战争后,我还是有点生气的。”
“当然了,我并不是生气你的不自量力,而是对于你参战的理由感到生气而已。”
“韦伯,我可是听说了,你居然仅仅是为了向众人证明自己的才能,才来参加这场战斗的吧?”
面对沙条爱歌的提问,韦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是换成其他人,韦伯也许早就暴跳如雷了吧,可是现在有点不知所措,直到沙条爱歌的问题问完,他才支支吾吾地点点头。
“是的。”
啪!
弹指弹了下韦伯的额头。
而rider的大力不同,沙条爱歌的力道很小,不过韦伯还是能看清楚沙条爱歌一脸无奈的表情。
“太小了吧,这个愿望。说到底,【证明自己的才能】这事情,便是值得你为之用生命而战吗?”
“没错!”
沙条爱歌的话,让韦伯有点赌气,“相比较时钟塔的风气,这场战争才是最公平的吧,只看待实力,只要我实力强大,所有人就会认可我的。”
“那么然后呢?”沙条爱歌突然打断道。
“然后什么?”
“被所有人认可后,你又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没等韦伯回答,沙条爱歌已经代劳了,“什么都没有,因为你想得到的,仅仅是其他人的认可而已。韦伯,你知道对于魔术师来说,最大的评价是什么吗?”
对于沙条爱歌的问题,韦伯沉思片刻:“是掌握了很多很强很厉害的魔术吧。”
本应该是自信满满的答案,却被沙条爱歌摇头否定了。
“不对啊韦伯,是强大。”
沙条爱歌如此说道,“魔术的道路漫长、孤独且枯燥,在这样漫长道路中独自前行的人,绝对是内心强大的人。”
“如果我仅仅是为了拿到第一而努力,那种胜利对我而言并不算胜利。比赛的排名和成绩,会让人眼花缭乱,失去焦点。所谓的第一,应该由谁来决定?我们追求的,不是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心里那个不变的理想和目标,才是继续支持我们努力下去的动力,不是嘛?”
“这场圣杯战争,对于你我而言,也绝对不是人生的终点,它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值得我们铭记的一段小小的旅程而已。”
对于沙条爱歌的话,韦伯一时间无法理解。
当然这绝对不是沙条爱歌在胡说八道,
或许是自己的境界没有到达她那样的高度吧,所以自己才会理解不了。
但就算自己无法理解其中的具体深意,可是看着沙条爱歌一路走来的道路,韦伯隐隐感觉有点明白一二。
正当他打算反驳些什么的时候,咚!
一声非常响亮的爆炸声传到韦伯的耳朵里。
不,正确的说不是声音,而是一种对听觉的刺激,直接冲击到韦伯和沙条爱歌那作为魔术师敏锐的神经之中,
换句话说是魔术的脉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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