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临时工
单从servant的数量来看,沙条爱歌这边已经取得了重大的优势。
准确来说,这次圣杯战争的节奏,也一直被她给牢牢把控着。
不过据说现在的事情已经开始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被察觉到真实目的是【毁灭圣杯战争】的沙条爱歌,已经成为了这次圣杯战争的公敌,与此同时将要面对rider还有archer的联合攻击。
从现在,回推沙条爱歌的策略来看,沙条爱歌的之所以汇聚这么多servant的力量,目的正是为了打败拥有巨量宝具数量的archer。这么看来archer的实力绝对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天花板存在,有关于这一点,卫宫切嗣也是准备找个时机,暗杀掉远坂时臣再说。
不过在rider宣布与archer联合起来后,压力也就到了沙条爱歌这边,本应该是完全有把握的战斗,却因为rider的介入,从而不得不重新分配战力。
这种计划突然被打乱的事情,沙条爱歌也应该会头疼一会。
距离最后的决战,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
可是到那个时候,就算双方真的分出了胜负,
那圣杯呢?
切嗣深深地叹了口气,点着了今天的第一根香烟。
最后,留有悬念的却是这个部分。
沙条爱歌,已经成为了第四次圣杯战争当中最大的异端,
可是从她上次口中说出的事实来看,她似乎并没有在撒谎,而且在这种事情上撒欢,卫宫切嗣完全看不住其中有什么意义。
对于切嗣来说,圣杯到底是否被污染,他并没有完全调查清楚。
或许是经历过九年家庭时光的缘故,他感觉自己好像变得幼稚起来了,居然因为沙条爱歌这种丝毫没有任何根据的话,从而过来调查大圣杯的真相。
为此,
他整整花了一晚上的时间,赶到圆藏上——这个藏有大圣杯的地方——想亲自探查一下大圣杯的真伪。
只是到了太阳出来的现在,卫宫切嗣却毫无收获。
当然了,这并不是因为事情困难到足以让卫宫切嗣完全手无足措的地步,相反,准确来说,卫宫切嗣压根就没有进入圆藏山。
不知从什么开始,
园藏山周边就被某种不明的结界给包围了起来,这种结界跟爱因兹贝伦之森的结界很像,只要你没有找到相应的机关,或是暗道,你就不可能突破这个结界进来。
如果是肯尼斯埃尔梅罗在这里的话,凭借他身为君主的才能,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卫宫切嗣终究只是一个将魔术视作为工具的男人,说实在的,他在魔术方面的造诣一般,正因如此,他花费了一晚上的时间,也无法闯入园藏山的这个结界。
说实在的,处理这种事情确实不在卫宫切嗣擅长范围之内,
身为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的战士自始至终都是在打乱对方的内心。敌人准备进攻那里,敌人的目标是什么,只要能够事先看破对方的行动,自己就能发现对方的死角与弱点。而且,通常来说,魔术师一般都拥有高于普通人的目的意识,正因如此,卫宫切嗣才能在狩猎中从不失手。
而现在,像结界这类完全不是人类的对手,真是卫宫切嗣最大的威胁。这次圣杯战争当中,唯二让他感到如临大敌的,第一个就是沙条爱歌,第二个正是这道结界。
沙条爱歌就像是能读懂自己思想一样,看穿自己所有的想法的怪才。这也让卫宫切嗣针对沙条爱歌的所有布局,全部被轻松化解。甚至可以说,沙条爱歌是唯一一个还没有与自己接触,就能看穿他真假master计划的人。沙条爱歌的存在,让卫宫切嗣这次没有占到猎人的位置,而是猎物的位置上。这是唯一意想不到的要素。
“如果是沙条爱歌的话,这道结界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吧?”
卫宫切嗣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异样的想法。
沙条爱歌是被时钟塔所有君主认可的,被授予冠位之名的史上最年轻的冠位魔术师。
虽然这样的称号看起来非常唬人,可能得到所有君主的认可也并非普通人,以沙条爱歌在魔术方面的造诣,也许就跟肯尼斯埃尔梅罗看穿爱因兹贝伦之森的结界一样,看穿圆藏上这里的结界也说不定。
不过这样的想法,刚从卫宫切嗣脑海中蹦出来,就被他抹杀掉了。
“不能忘这个方向思考。”
卫宫切嗣尽力遏制住自己的想法。
一方面是,擅自想敌人求助这种想法竟然出现在卫宫切嗣的脑海中,他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强烈的自责,既然有这种想法,也就说明卫宫切嗣在一定程度上将沙条爱歌看成了自己的同伴,现在思考自己的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在搞笑。
另一方面是,沙条爱歌非常善于利用言语来欺骗别人,一旦你陷入了由沙条爱歌提供的思维方式,你很有可能就走不出来了。
“也许这就是沙条爱歌的阴谋吗?”
卫宫切嗣转变思维开始这般思考。
卫宫切嗣推测,沙条爱歌之所以会将大圣杯被污染的事情告诉他,就是为了让卫宫切嗣将注意力转移到圆藏山上,从而无法分心到圣杯战争上面来,
另一方面,大圣杯被污染这件事情本身,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沙条爱歌的真实目的就不是夺取圣杯,而是为了破坏掉这次圣杯战争。
等等!
卫宫切嗣猛然站起,可椅子却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往后跌倒在地上,
啪!
卫宫切嗣并没有理会椅子倒地,他的思绪重新进行着推理。
如果说沙条爱歌的目标是破坏到这次圣杯战争的话,就算大圣杯被感染这件事情是真的,
那么沙条爱歌的最佳行动,应该是破坏掉小圣杯才对,而进行着圣杯战争从而控制英灵的死亡数。
不不不,
沙条爱歌这样的行动本身也是有用意的,如果她在局势上控制了这次圣杯战争,并消除掉像之前胡乱使用魔术杀人的caster这样的无稳定因素,那么沙条爱歌就能阻止大圣杯的举行。
至于为什么要同爱丽斯菲尔联盟...
这还用问吗?
如果沙条爱歌的真是目的,真是破坏掉这次圣杯战争的话,那么杀掉爱丽斯菲尔将会是一个开关!
而且是关闭圣杯战争最后的开关。
直到现在卫宫切嗣才算是看穿了沙条爱歌所有的行动。
想到这里,卫宫切嗣快速离开了正在居住的旅店,
因为此时行动起来的,并非是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而是爱丽斯菲尔的丈夫,
伊利亚的父亲
——卫宫切嗣!
ps:突然感觉自己特别不会起标题。
第250章异样的爱丽斯菲尔【两章并一章】
对于一名骑士来说必不可少的要素,首先便应该是剑与铠甲,另外还有一样必不可少的重要道具便是坐骑。
跨坐在马鞍之上,自如地操纵着缰绳驰骋在战场之中才是一名骑士所应有的姿态。不只局限于马,其他的四足兽、战车、甚至幻兽也可以。这种远超步行速度的机动力与自如的爽快感,正是所有骑乘技能所共通的本质上的喜悦。
而对作为骑士王奋战一生的Saber来说,驾驭某种东西的行为本身便已经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深蒂固的存在着了。作为Servant具现化的她所拥有的骑乘技能便是对她这一点的真实写照吧。
这可真是了不起Saber边在心中感慨着边轻轻抚摩着梅塞德斯.奔驰300SL的方向盘。
操纵这种机械装置的感觉与驾驭骏马的感觉完全不同,但尝试过一次之后便会发现,这精妙的机械装置简直给人一种好似有生命的物体一样的错觉。
明明是没有血液也没有灵魂的机器齿轮,却能够忠实地按照作为驾驶者的Saber的意愿高速而雄壮地前进。梅塞德斯所表现的这种恭顺,简直就如同驾驭着自己的爱马一样,令人充满了信赖和满足感。
难怪爱丽斯菲尔如此热衷于驾驶。
就在她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同时也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闯进她的脑海之中既然驾驶这辆汽车是如此充满愉快感,那又是为什么爱丽丝菲尔这次把驾驶的机会让给了我呢?
“驾驶的感觉如何?Saber。”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爱丽斯菲尔带着一脸满意的微笑问道,看起来就好像给孩子带去一件新玩具的母亲,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满足表情。
真的是一匹非常了不起坐骑。如果这个东西出现在我的时代的话,实在是无法想象的事。
Saber很坦率地微笑着说道,同时也把刚才心中的疑问一扫而空。爱丽斯菲尔一定是确信Saber在驾驶之后会感觉到开心,才把驾驶的机会让给她的吧。也许这是她对于作为骑士的忠心表示的一种褒奖。那么既然如此,作为骑士的Saber也自然应当表示回礼。
不过,Servant的能力也确实很厉害呢。明明是第一次操纵机械,可是你的技术水平真是可以称得上是一流了呢。
我也多少有些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我在很久以前曾经操作过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理由,但是很自然的条件反射般进行了操作。
爱丽斯菲尔低吟了一阵,然后脸上忽然浮现出恶作剧般的微笑。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应该去黑市买些最新型的战车或者战斗机什么的,你驾驶上去的话,这个圣杯战争不就一口气全收拾了嘛?”
这很明显是受到切嗣传染。
虽然知道爱丽斯菲尔是在开玩笑,Saber也只能无奈的苦笑起来:“虽然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是我可以断言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没有能够胜过我的宝剑的兵器。”
虽然Saber的话似乎有些过于自信,但爱丽斯菲尔却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只要曾经与这名Servant一同战斗过的人,都用自己的眼睛确认过她所说的话都是事实。
“不过话说回来,已经越来越进入冬木市内了。”
Saber望着前面作为先导的久宇舞弥的轻型货车,一边低声说道,“真的没问题么?那个被称作新据点的屋子,是不是有点太接近战场的中心了?”
“这一点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啦。远坂和间桐家都是堂而皇之的在市内构筑防御工事。其他外来的Master也都很大方的在市内定居,反倒是把居城建得那么偏远的艾因兹贝伦家显得有些另类了。”
爱丽斯菲尔回答道,“对于大原则上要求秘密战斗的圣杯战争来说,据点的位置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所谓的地利只不过是指在地脉之上有与灵气相关的魔术上的要素而已。”
“而从隐蔽性方面来考虑,现在切嗣选择的这个新地点,也许比以前的居城更加可靠呢。”
Saber本人虽然很认真在听,不过她本人也许没有注意到,当提起卫宫切嗣名字的时候,她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
对于这一点爱丽斯菲尔也没有办法。他们两人之间的摩擦,从最初一开始就可以预测到了。
轻型货车与古典跑车的奇妙组合,终于跨越过冬木大桥进入了深山町。
周围的景色和新都完全两样,到处都充满了一种纯朴而带有厚重历史感的娴静风格。
这个地方,距离远坂和间桐的据点实在是太近了。还真是选择了一个让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呢。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最安全。在出其不意这一点上,切嗣的眼光确实很准确。”
虽然是很中肯的评价,但Saber的声音依然显得有些僵硬。对Saber来说,切嗣的理论在战略层面上是值得赞同的。她所无法容忍的是切嗣在战术方面的冷酷与残忍。
稍微走在前面一点的舞弥渐渐放慢了轻型货车的速度,最后停靠在路边。看样子是已经抵达目的地了。
“这里吗?嗯嗯。还真是一个随性而且让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呢。”
从梅塞德斯走下来,爱丽斯菲尔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感慨。
这里看起来好似拍摄时代剧一样,是充满古色古香风格的和风建筑。
即便是在这几乎感觉不到历史流逝的深山町中,这栋建筑应该也可以算是异常稀少的风格了。而且从这全木质结构的广大占地面积来看,在近代日本的建筑史上都是特别稀有的例子。
但从这建筑之中所散发出来的一种荒凉感也是非同寻常的。似乎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闲置了吧。如此长时间没有人居住却看上去经常被修葺的样子,而且能够毫无意义的占据城市规划中如此巨大的空间而不被拆除,恐怕这就是有什么典故的地方了吧。
“从今天开始,您二位就以这里作为行动据点。”
从轻型卡车上下来的舞弥一边用例行公事的语气说着,一边递给爱丽斯菲尔一串钥匙。
“啊,把这个给Saber就可以了。”
“了解。爱丽斯菲尔。”saber说。
既然主人命令自己保管房间钥匙,Saber毫不犹豫地从舞弥手中接过钥匙链。
钥匙链上有很多把钥匙,除了大门与玄关的钥匙之外,应该还有后门与其它房间的钥匙吧。
钥匙的样式大多都是很普通的圆筒状,只有一把,是很古老的铸造样式。
“舞弥,这把是什么钥匙?跟其他的有很大差别呢。”
“是院子里的仓库钥匙。看上去虽然很旧了,但我已经确认过开锁没有问题。”
说到这里,舞弥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冷淡的表情现出一丝歉意。“这栋房子是前几天刚刚买下的,所以现在里面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准备,实在抱歉。也许里面的环境不太适合生活。”
“没关系啦。只要能够遮风挡雨我就没有怨言了。”
虽然听起来不像是一个千金大小姐所能说出来的话,但实际上要说起荒废程度,那在深山老林里的艾因兹贝伦城也不必这里好到哪里去。
“那么,我就先行告辞了。”
也许切嗣还给她安排了别的什么任务吧,舞弥告辞之后便快步返回到轻型货车上,扔下还站在空荡荡的大屋前的爱丽斯菲尔和Saber飞速离开了。
卫宫切嗣判断出来,沙条爱歌之所以将爱丽斯菲尔拉为盟友关系,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要是圣杯战争的局势发展超过了沙条爱歌所顾忌的局势,也许沙条爱歌就会击杀掉爱丽斯菲尔。
而且相比较从一开始就将爱丽斯菲尔当做圣杯战争的对手杀掉,以拯救世界的借口斩杀掉沙条爱歌,后一种选择显然对于沙条爱歌更加有力。
这些来自于时钟塔的魔术师在权利方面有非同一般的执着。
这也是卫宫切嗣为什么如此着急给爱丽斯菲尔转移阵地的原因。
至少这里沙条爱歌应该不会这么快找到。
第二,卫宫切嗣并没有将自己的结论告知其他人,无论是爱丽斯菲尔还是舞弥,因为沙条爱歌的魔术实力很强,根据选王会的情报来看,她甚至能在对方还不注意的情况下使用魔术操纵对方,所以与其让经常与沙条爱歌见面的爱丽斯菲尔知道实情,还不如让隐藏在暗处且尚未被找到踪迹的卫宫切嗣知道。
而且卫宫切嗣知道,这种事情自己必须保持身为魔术师杀手的冷血,让爱丽斯菲尔不知情,也能减低沙条爱歌的防范,到两天后的最终决战上,卫宫切嗣也可以找到更好的机会暗杀沙条爱歌。
“那么,Saber。我们开始检查一下这个新家吧。”
“好的。”
打开大门后,映入眼帘的是如预料一般的荒芜景象。庭院之中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被淹没在杂草之中的主屋充满了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这就是大家常说的闹鬼的幽灵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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