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临时工
“虽然我听不懂,但真不愧是沙条姐姐!”
一时间,小樱将视线投向远坂时臣,
这位曾经的父亲,
虽然小樱内心还是有点责怪他的意思,可是心里也是期待着,
他的回答。
“对不起,小樱。”
远坂时臣轻声对小樱道歉一声,
他本想要说更多,
可是他明白,此刻的自己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身份,那个身份早就被他给抛弃了,
正如沙条爱歌所说的,
这份痛苦,需要他继续承受下去,
直到有天,他能回应这份痛苦的时候。
而此刻,正是他所需要做的。
“沙条小姐!”
远坂时臣这个骄傲的男人,在众人的惊讶中扑通一声跪下来,用他毕生的尊严恳求道:
“请让我亲手杀掉间桐脏砚!”
一时间,
小樱再次被震惊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在他印象当中无比高大,无比尊重的父亲,
居然跪在沙条姐姐面前,请求她杀掉间桐脏砚。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更何况是这个将远坂家的尊严与骄傲来标榜自身的远坂时臣呢?
而远坂时臣这么做,仅仅是为了给小樱报仇。
一时间,就连一身痛恨远坂时臣的间桐雁夜,表面上认为这是远坂时臣的自作自受,可是作为将一切尊重都用来拯救小樱的过去式来说,间桐雁夜此刻心里还是有点佩服远坂时臣的。
沙条爱歌听着远坂时臣的话,嘴角也是露出笑容:
“远坂时臣,这就是答案!”
在认可远坂时臣后,沙条爱歌将自己的计划如实转告给他。然后带上队伍准备出发了。
只不过等到其他人都完全走出去之后,
沙条爱歌与吉尔伽美什两人位于队伍的最后面。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事想跟我说来着?”沙条爱歌问道。
“事到如今,你还打算扮演【正义的伙伴】的幼稚游戏吗?”
吉尔伽美什板着一张脸问道。
他倒不是不认可沙条爱歌刚才的做法,只是有些不太理解。
这位早就看透人生的英雄王,终于也遇到了无法理解,无法看透之人。
“【正义的伙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金闪闪?”
“自己故意卖出破绽,然后让绮礼通报给时臣,让时臣中陷阱。”
吉尔伽美什似乎对于这个昵称并没有表现太多的不满,而是继续说道:
“如果说这是一场阴谋的话,那确实也算得上是奇策了。不过你居然将这种计策,浪费在这种地方。其实你早就能解决那个老东西的问题,迟迟拖到现在,不就是想给时臣一个认错的机会吗?”
“说实在的,相比较你谋略的水平,你的谎言技术,实在是太拙劣了!”
吉尔伽美什居然在这里认真严肃地批评起沙条爱歌的谎言了。
“金闪闪,与你的法度一样,我也有自己的为人处世的原则。我喜欢看到那些美好的东西,这些东西,无论是在遥远的过去,还是在未知的将来都让我无比着迷。”
“是吗?那你的梦想实现了。”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话,沙条爱歌并没有理会,但也没有回应
“说的我好像很希望有人受伤一样。”
暮色下,身穿淡蓝色连衣裙的少女喃喃自语道,
这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她的嘴角,正在微微地笑着。
很快,
夜幕降临,
冬木市的夜晚被一种诡异的气氛所笼罩着,这种气氛,打从圣杯战争开始时,就开始了,在这些日子里,虽然很多有关于圣杯战争的消息都被圣堂教会屏蔽了,普通居民不得而知,可人们还是能从这样诡异的夜晚中,嗅出一丝【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味道来。
而前阵子发生的未远川怪物,酒店大厦的倒塌等一系列事件也证实了这一说法。前者被归结于雾气配合灯光所造成的幻想,而后者则是煤气泄漏所造成的意外,其他事情也都有相应的,看起来很合理的理由,不过这样多事之秋的夜晚难免还是让冬木市的居民感觉到不安。
于是乎,在新闻媒体的要求下,冬木市的居民晚上也都不敢出门了。
只不过在这样寂静、诡异的夜晚下,警车的声音却一直充斥着街道。
“刚刚接到报案,说在新都又出现两名失踪者。都之前的手法一样,都是室内失踪。”
“怎么又有人失踪了,这周已经是第几起了?”
“记不清了。不过这事儿,还挺邪门的,你说人在室内怎么可能会失踪呢?”
“是啊,我也挺其他同事说过,明明监控拍到人进去了,可就是没有拍到人出来,就这样在室内失踪了。而且更夸张的是,确实有监控拍到受害者,可画面一闪,受害者就失踪了,还真是邪门了。”
正在两位警官在车内吐槽最近发生的怪事的时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小巷内,与此同时也发生了一起命案。
而这次的主人公,确实间桐脏砚本人。
小巷深处躺着一个女人,
僵硬的表情让人无法判断她是死是活,
很快,
从小巷四面八方的阴影处,
无数虫子出现,如同海潮一般席卷上女人的身体,
嗡嗡嗡嗡!
冲击的鸣叫声充斥着整个小巷,
过了好久,
虫子才从女人身上缓慢退去,
不,不对,
不是退去,
是虫子逐渐被进入了女人身体内才对,
而这具本应该是女人的身体,却像是被虫子给重新构建了一般,
逐渐拼凑成一位年迈的老人姿态。
老人缓慢从地上站起身,
那副不只是因为虫子还是因为岁月被丑恶扭曲在一起的面容,
正是间桐脏砚本人。
第266章真正的怪物
踏踏踏!
间桐脏砚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老朽一定很卑鄙吧,靠别人的生命来维持将行就木的躯壳。”间桐脏砚一边缓慢从地上起身,一边头不转地问向来者。
“不,你对生命的执着,才是吾辈所渴望的。”来者回答道。
间桐脏砚回身看去,神秘来者身穿一件中世纪欧洲风格的大衣,这种大衣在中世纪更像是魔术师的服装,而最引人注目的,应该是神秘人手里的捧着的书。
这本书的书皮是用人皮做的。间桐脏砚很快就分辨出了这一点,至于为什么,那应该能归咎于他长达五百年的经验了。
不过间桐脏砚也是很快判断出来对方的身份,
“caster吗?如果老朽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被沙条爱歌的圣剑给杀死了才对?”间桐脏砚说。
“是啊,那圣剑的光辉确实将在下斩杀,不过借由圣杯的嘱咐,我再度回到了这里。”
Caster说道。
听到caster这番话,间桐脏砚下意识感觉这应该是谎言,
借助圣杯的力量重生?
圣杯确实会根据圣杯战争的情况,从而重新给有资格的master赋予令咒,但绝对不存在将已经阵亡的servant给重新召唤的可能性。
有关于这一点,
间桐脏砚作为圣杯战争的三大设计者之一,且经历了三次圣杯战争,他也非常清楚,
不存在这么离谱的事情。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位caster在说谎了。
不过间桐脏砚对于caster是否说谎这件事情,并不在意,
毕竟这次圣杯战争在他看来好像出现了一些问题,
与其全力争夺圣杯,倒不如查清圣杯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才是。
“那么,老朽问你,最近几日所这里所发生的失踪事件,是你干的吗?”间桐脏砚问道。
间桐脏砚之所以这么问,是基于两个理由。
其一,如果说面前的这位真的是caster的话,那么换句话说,当时在未远川在场的包括英雄王在内的所有英灵,都判断caster已经战死的情况下,caster凭借一些手段隐瞒了所有人在暗中行动。
其二,根据目前公开且能搜集到的情报来看,caster的master,前阵子在冬木市闹得沸沸扬扬的杀人鬼雨生龙之介,已经死亡。
根据以上两点,间桐脏砚推测,面前的这位caster应该是一名没有master的servant才对。
Servant如果在没有master提供魔力的情况下,会因为自身魔力的耗尽,从而直接消失,因此就会通过吸食普通人的魔力,从而给自己补充。
不过对于间桐脏砚的质问,caster脸上却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然后否定道:
“那个啊,那可是个怪物干的呢!”
“怪物?”
间桐脏砚敏锐捕捉到了什么。
“没错,就是怪物。与那头怪物相比,这圣杯战争不过是儿戏而已。也幸亏有我们的圣女大人在,一切才没有变糟。”
Caster自信说道。
间桐脏砚看得出来caster并没有说谎,活了将近五百年的时间,虽然时间腐蚀了间桐脏砚的内心,可是也大大增长了他的见识,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的能力,还是存在的。
只不过传言当中这位caster疯狂地很,即便是圣杯战争开始,却将圣杯置之不理,而是将精力投入到与mater一起去杀人这样的事业中。这在间桐脏砚这种追求圣杯的求道者看来,确实是一种幼稚且疯狂的行为。
只有caster口中所说的圣女大人,应该就是法国百年战争的英雄圣女贞德才对。
但可笑的是,在这场圣杯战争当中,caster居然误将身为saber的亚瑟王,认成是圣女贞德。
想到这里,间桐脏砚也不禁为这个早就陷入疯狂的吉尔·德·雷发出内心的吼叫,这个早就因为现实而被逼疯的caster,就算不是berserker职介,也是疯疯癫癫的样子,
间桐脏砚心里也忍不住想到,要是雁夜召唤出的servant是面前这位,那将会是什么景象呢?
虽然对于这次圣杯战争的结果早就失去了兴趣,不过间桐脏砚还是对于雁夜将会如何陷入崩溃这件事情而期待。
他期待着看到雁夜最后因对远坂时臣的嫉妒而深陷泥潭的模样,期待着他被自己的幻想给击碎,到那个时候,雁夜所发出的每一声哀嚎,都将刺激着间桐脏砚这个已经老朽的灵魂,再度兴奋起来。
“那么,你这次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想与我缔结契约吗?无主的servant?”间桐脏砚问道。
从他的喉咙里发出如同虫子般的声音,若是旁人在场绝对会被这个声音而打冷颤,时不时虫子的鸣叫声在此刻听来越发让人感觉到阴森可怕。
但听到caster脸上却露出一抹敌意:“魔术师,请注意你的言辞,如果不是圣女大人的命令,就凭你刚才的话,我就可以将你斩杀在这里。”
说话间,原本还算是暖和的小巷,却因为caster的敌意,而瞬间降至零度。间桐雁夜忌惮地往后退了几步,虽然一般的英灵确实没有办法杀死他,但如果对手是caster的话,还是要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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