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榜777
“所以说你们究竟是谁呢?”
他觉得自己的记忆,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地方。
但总之知道SCP-3999的收容。
现在还没有完成。
“你的名字叫什么,博士。”
塔罗兰忽然问道。
“博士。”
听到这个回答,塔罗兰眯起眼。
“这不是个名字,只是从你嘴里发出的一阵噪音。”
“我为什么会想到删节?在正常对话中怎么可能删节掉一个词?”
“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正当塔罗兰喃喃道时。
忽然。
基金会博士则是开口道。
“本次采访到此结束。”
话音落下。
地板消失,漆黑的虚无再度吞噬了这片空间,新的世界扭曲绽放。
羊皮纸飘荡在虚空中。
在注视到羊皮纸的瞬间。
上条当麻和阿格尼,同样也回忆到记忆中深刻的东西。
羊皮纸的文字。
几乎是瞬间映入到塔罗兰和
SCP-3999已死
研究员塔罗兰的任务
是自出生至死亡为止与收容SCP-3999相伴终生
他应在朋友和家人的陪伴下度过美满的人生并充分享受生命中的美好(划去)
研究员塔罗兰已死(划去)
最为可行的方案是令被认为是SCP-3999焦点的研究员塔罗兰断绝与其自我的一切联系(划去)
研究员塔罗兰每周须至少冥想两次以清空其思想以及任何负面想法(划去)
如果这一行动失败
对象将被使用配备消音器的雷明顿700狙击步枪近距离点射爆头
若SCP-3999阻止了该行动,研究员塔罗兰的尸体将被用MP5/10冲锋枪迅速清理(划去)
此时对象发出的求救信号将被忽视(划去)
研究员塔罗兰的所有同事须在他面前砍掉手掌并剜去双眼(执行)
SCP-3999被允许造访研究员塔罗兰的妹妹,她目前是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学生
SCP-3999在其武装护卫的驱使下,将残忍对待塔罗兰的妹妹
撕裂她的眼球,砍断她的双腿,将她开膛破肚,而后使用它的能力扭转它所造成的伤害(执行)
SCP-3999严重威胁所有人员的生命(划去)
研究员塔罗兰非常有益于所有人员的存活(划去)
研究员塔罗兰须每月遭受一次酷刑(已执行)
接二连三的酷刑。
映入到诸天万界无数人的眼中。
让他们皆是惊讶于塔罗兰的顽强,哪怕被折磨到这种程度。
都丝毫没有投降认输的打算。
至于阿格尼和当麻也差不多,同样是被遭受不同程度的酷刑。
但对阿格尼来说。
只要能够有复活妹妹的希望,他就绝对不会放弃。
“嘶——!这SCP-3999也太狠了吧,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这可是至高神性,我感觉被挑衅做出回击很正常吧!”
“呵呵!威胁至高神性,现在还没被杀死,只能说塔罗兰的身上,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塔罗兰和SCP-3999之间,到底有着什么联系?”
然而。
纵然是折磨亦有时间之分。
研究员塔罗兰、上条当麻、阿格尼同时躺在精神科医生的诊察台上。
他无聊地叹了口气。
实际上SCP-3999也无聊得很。
羊皮纸飘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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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塔罗兰脸色平静。。
“多元宇宙里剩下的所有原子也就只有那么多种排法。”
“不可否认的是的确还剩很多方法,你可能是个白痴,但我得承认你的想象力非常丰富。”
“不过问题在于,实际上你并没能试遍每一种方法。”
“因为其中很多是高度相似的,即使不相似,每次尝试也会让我对疼痛、恐惧和胡言乱语的耐性提高那么一点点,对吧?”
“所以你的所作所为终将失效,所有这一坨都不再可怕。”
“也不再有趣,就是这样。”
上条当麻和阿格尼则是咧嘴咬牙,老实说他们没有习惯。
毕竟塔罗兰都不知道轮回多少次了,简直心如钢铁。
某种意义上。
塔罗兰所展现出来的意志力,早就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这真的还是人类吗?
上条当麻仔细观察着羊皮纸。
他发现上面有新的文字,正在这个时候不停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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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多少年没差。”
“时间早就死了。”
塔罗兰继续凝视着述说道。
“我只是觉得无聊,老实说还有点失望,我敢肯定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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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扯了。”
“你和我一样清楚这一切会如何结束,或者反而言之。”
“如何永不结束。”
“你想继续多久都行,但我们终将突破某个阈值。”
“最终我连注意都注意不到你的行动了,我想那时你也就找不到任何乐趣了。”
塔罗兰继续述说着。
现在的他仿佛和记忆中的完全不是一个人,只是平静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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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有些奇怪。
明明羊皮纸只是重复这段话。
但是塔罗兰却仿佛能够和SCP-3999进行交谈般,如此平静。
他也想要开口。
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除了思考之外,仿佛身体已经完全被取代,让人不安。
“不,我不会的。”
“如果我要放弃的话,那我很久、很久以前就该这么做了。只是这坨屎已经不再可怕了。”
“我想,在那之后有趣了一小会儿吧,然而那点趣味也消失无踪了。”
“你已将万物加诸我身,而万物皆未起效。”
“接受现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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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悲啊。”
“你可真他妈让人同情。”
塔罗兰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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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看着。“
“事情是这样的。你唯一的人生目的就是让我受苦,对吧?”
“为什么呢?”
“他妈的折磨我到底有啥好处?好吧,我有了个理论。”
“问题就在这里。”
“SCP-3999,你给了某人足足百万年让他受难,同时也给了他足足百万年用来思考。”
塔罗兰的脸色变得肃穆。
他死死凝视着羊皮纸,就像是在盯着一位邪恶至极的敌人。
“每一次融化的间隙之中,我都在非常努力地围绕你展开思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究竟是什么。”
“因为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是我?”
“一旦那些现实稳定锚停止运转,你就可以对任何人、对所有人都这么做了。”
“但是你选择了我——该死的研究员塔罗兰。”
“不仅是因为我第一个走进了你的收容间,因为就算那样,你终归是能转向其他人的。”
“但我们还在这儿,各自顶着倍感无聊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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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纸重复显现着这段话。
像是丝毫没有在意塔罗兰的言语,此刻不过是折磨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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