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诺雅和玛嘉烈都是个例，即使是在卡西米尔，这两个人都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也是……这也是我和诺雅小姐第一次正式见面吧？”博士沉思了一会，“以前都是用终端交流的，也打过电话，但是就是没见过面。这一次也算是终于到正式见面的时机了。”
“毕竟诺雅小姐离开罗德岛的时候，博士还没回来嘛。”阿米娅笑着说道，“不过您一定也会喜欢诺雅小姐的，她是一个很善良，也很热情的人。”
“我会好好和她相处的。”博士点了点头，按照之前联络的印象来看，诺雅·基列莱特的确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合作伙伴，否则博士也不可能推荐她和喀兰贸易合作了，不夸张的说，博士，银灰，以及诺雅三人，已经组建了一个商业联盟，在源源不断地为各自获取收益，尽可能地营造出三赢的局面。
据说银灰在之前还和诺雅见了一面，博士这一次也打算亲自过来看看，那个眼光敏锐，几乎能洞悉人心的诺雅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116章·初次会面，博士
“罗德岛的博士——”诺雅听说罗德岛的博士正式向自己提出商务谈话的邀请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愣神的，的确，博士和自己并没有正式会面过。
自己离开罗德岛回到卡西米尔打拼的时候，博士还没从切尔诺伯格的石棺之中苏醒，倒是玛嘉烈完整参与了关于切尔诺伯格博士夺还战的全程，之后博士和自己的交流也主要是在卡西米尔的源石抑制剂的商务信件之中，后来诺雅也从各个渠道知晓了罗德岛在龙门陷落事件之中发生的很多事情，其中博士也有着相当多的亮眼表现。
只不过诺雅没想到的是，玛嘉烈回来之后，博士居然也被邀请过来了。
而且这背后似乎还有监证会的考虑，诺雅不得不多想一些，不过博士来到卡西米尔，作为东道主，自己显然是不可能不接待的。
而且自己还是商业联合会的发言人来着，对方和自己接洽的工作只会多不会少，加上对方还是罗德岛的中流砥柱，自己如果要和罗德岛保持深度合作的话，会面的确是不可避免的。
从各个方面来看，和博士保持一个非常友好的关系是有利无弊的——只不过诺雅也有自己的考虑在。
罗德岛是知道自己的能力能获知别人的情绪的，博士作为罗德岛的领导人之一不可能不清楚，但是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依旧选择和自己会面，这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按理来说，应对一个能感知她人情感的人，不应该避讳吗？
还是说这位博士有自己的想法？
诺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点头同意了对方的会面邀请。
既然是博士的邀约，自然是由博士决定会面地点，两个人在卡西米尔临时罗德岛驻地见了一面。诺雅身边带了库洛和玛嘉烈，而博士的身边则是阿米娅……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骑士。按照对方气息来看，应该是卡西米尔的征战骑士——也就是说博士身边也被安插了属于骑士派的钉子？
诺雅对于征战骑士的气息还算是敏感，毕竟自家曾经也是骑士贵族之一，没少有征战骑士往自己家里串门——只不过在自己的祖父离世，自己又转向商业运作之后，这群骑士就不再上门了。
据说在这群人眼里，自己的名声也不太好，不过诺雅倒也不在乎那么多就是了。
“久闻大名，博士。”诺雅用一句不卑不亢的开场词开始了这一次的会面，说起来奇怪，诺雅在坐下来的第一时间就无法感知到博士身上的……情感，虽然她就坐在那里，心跳也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却无法感知到她的情绪，她宛若一个黑洞一般吸收了所有自己的感知，让诺雅有些不适应。“感谢您安排这一次会面。”
“久闻大名的应该是我这里。”博士的回应也很礼貌，“而且我也从阿米娅那边听说了，诺雅小姐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商业天才，在和您的合作之中，罗德岛的确获益良多，日后我们也会和诺雅小姐进行深度合作。考虑到这点……所以我才过来和诺雅小姐先见上一面。不知道你的意见是？”
“嗯，当然，我很乐意。”诺雅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对方，点头道，“罗德岛与我也有大恩，在合理的情况下，我会尽可能地优先罗德岛的订单。毕竟除了源石抑制剂之外，罗德岛的药物生产的原料有相当一部分需求还相当棘手对吧？我这边正好有一批货，如果罗德岛没意见的话，我可以先把这批货调过去——您看？”
“那就太感谢了。”博士和诺雅看起来和谐的交流着，但是一旁的玛嘉烈和阿米娅却双双露出了无奈的神色，明明无论是诺雅还是博士都期望着更深度的合作，原本也并不想要那么正式的你来我往的，但是这一次——身边有一个监督的，这位征战骑士是监证会的人，也是罗素女士安排给博士的【保镖】，如果诺雅在这里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情，亦或是过于坦率的交易态度。
显然……这位征战骑士会一五一十地对罗素女士汇报。
罗素女士当然不是敌人，但是诺雅的立场却不允许和监证会完全全盘托出自己的想法。
所以只能这样别扭地互相试探了。
阿米娅和玛嘉烈都看得出现在的情况，尤其是阿米娅——这个征战骑士一上来就直接对博士亲了一口，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画面诞生的。
虽然她说是礼节性的亲吻，但是阿米娅却觉得没那么简单。监证会这个时候给博士塞保镖有好意，但是也绝对有野区插眼的意思在的，因为砾的存在，她原本还想着和诺雅久别重逢的场面估计是别想了。诺雅会忌惮监证会也不无意外，何况对方还是征战骑士……说实话，现在大部分征战骑士怕不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毕竟基列莱特家在传统的征战骑士眼中，毫无疑问是投降派啊……
所谓的崇拜和尊敬，是非常容易变质的情感，尤其是当他们发现他们崇拜的人做出了看似背叛的行为的时候。他们的崇拜和尊敬很容易异化为恨意和唾弃。
诺雅现在就是被骑士派唾弃的人，毕竟自己转向商业的同时还成为了商业联合会的发言人嘛。
不过自己面前的这位征战骑士倒也没有向自己散发恶意的意思，但是这也绝对不能成为诺雅放松的理由就是了。这就是立场问题了……
没营养的话术结束之后，诺雅和博士各自签署了一份合作的条约，作为第一个向罗德岛伸出橄榄枝的企业，诺雅其实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至于该怎么对付其他企业，那就是罗德岛需要烦恼的事情了。
而且如果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的话，博士来卡西米尔就没什么意义了。
毕竟卡西米尔如今已经不是所谓的骑士之国了，现在的卡西米尔——是那群曾经的骑士扈从所控制的国度。
第117章·漏勺？
“我很期待和诺雅小姐的深度合作。”
“我也是。”
两个人终于结束了麻烦的商业互吹阶段，诺雅下意识地转向阿米娅的方向，她的确有些话想要和阿米娅说的来着……不过这个时候显然不是最好的时机，她张了张嘴，然后还是礼貌地笑了笑。“阿米娅小姐也是，辛苦了。希望你们能喜欢卡西米尔。”
“诺雅小姐……”阿米娅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博士却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掌，然后微微用力，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语。还好阿米娅也知道情况不允许，所以也只能闭上了嘴巴。
自己和罗德岛的第一次正式会面，居然是那么严肃的场景，监证会，商业联合会，乃至是征战骑士……盯着这场会议的人太多了，诺雅是一点私人话题都不敢提。不过比起她，玛嘉烈倒是轻松了不少，在诺雅暂且休息喝茶的时候，玛嘉烈都单独离席去找阿米娅了，砾没有拦着—果然，在征战骑士眼里，玛嘉烈依旧是自己人。
如果是诺雅邀请阿米娅的话，砾怕不是也要跟上去了……
诺雅内心莫名叹息了一阵，无论是骑士派，无胄盟，还是商业联合会……都那么讨厌自己吗？
明明自己的目的也只是……
诺雅顿了顿，原本她的目的是遵守和玛嘉烈的约定，保护临光家，顺便发展自己的力量，尽可能的让卡西米尔好一些。或者说是让自己好受一些。
但是现在的她，其实已经没有这种理由了。因为玛嘉烈已经回来了，她现在还在做这些只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她已经习惯在商业合作之中争取利益，也习惯了和别人尔虞我诈，会考虑很多，会遵守潜规则，这些都是她慢慢学会的，不是她天生就这样的。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了某种习惯，深深地刻印在她的行为之中。
诺雅心想着……被人讨厌，也是一种才能呢。
这么一想，自己还挺有才能的。
比起自己被讨厌，诺雅更担心的还是因为自己，别人受到伤害。
征战骑士，或者说骑士派肯定支持根正苗红又正面对抗商业联合会的玛嘉烈·临光，无论是名气还是地位，玛嘉烈都太适合作为骑士派的代表人物了。
而商业联合会的代表人物……或者说背锅人物，就是自己。
严格意义上来说，虽然自己和玛嘉烈私交甚好，但是在大部分人眼里，自己和玛嘉烈应该是敌人，而且是不共戴天的那种敌人才对。
一个商业联合会的走狗，和最能代表骑士精神的古老骑士家族继承人。
可恶……我才是反派啊。
诺雅的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其实她的确已经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地位了。这算是什么？诺雅·基列莱特被人厌恶的一生吗？
还挺有东国电影或者小说标题的味道的，没准我以后写回忆录还能卖得出去也说不定啊？
“噗……”
“？”
在诺雅胡思乱想的时候，对面的博士突然笑了，那是一种蚌埠住的笑，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东西一样，诺雅满脸都是问号，自己感知不到博士的情绪，所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博士会突然笑出声，而且还一副忍得很难受的样子。
“博士……您这是？”
“我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情？”诺雅是真心疑惑，脑袋上都要冒出问号的那种。
“咳咳……没什么，就……想起了最近看过的笑话，嗯。”博士咳嗽了一声，敷衍道。“诺雅小姐其实……我觉得你挺不错的，长得好看，也有才华，一定很多人会喜欢你的。”
“……哦，谢谢您的夸奖。”诺雅整个人都是蒙圈的，为什么突然夸自己？自己看起来很失落吗？还是说自己刚刚发呆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那库洛也应该会提醒自己啊？
虽然诺雅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在博士的视角就很有趣了——
博士从和诺雅见面开始，就能听到对方的心声，一开始她还觉得惊讶，但是当诺雅用一张充满了商业微笑的脸谈判的时候，背后却一直在吐槽，还有抱怨的时候，她好几次险些笑出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心声会暴露给自己，但是博士还是清楚自己不应该在公开场合说这些的，有砾在的时候更不行了，所以她就只能一直忍着，终于到喝茶的时候原本博士还以为终于消停了，但是当诺雅开始吐槽自己的经历可以写一本东国小说回忆录的时候，博士是真的绷不住了。
《被厌恶的诺雅·基列莱特的一生》
天哪……谁来拯救自己那脆弱的笑点。
诺雅小姐看起来那么干练的样子，内心活动居然如此丰富吗？如果不是博士听到了对方的心声的话，她绝对想象不出诺雅这张脸下居然是这么一个有趣的灵魂。
就颇有一种……原以为你是个高冷女神，结果实际上是一个面瘫吐槽役的感觉。
不过好笑归好笑，对诺雅如今的处境，其实博士还是很同情的。诺雅本人显然是支持玛嘉烈的，但是骑士派认准了玛嘉烈，哪怕是玛嘉烈亲自拒绝了对方加入征战骑士的要求，这也几乎是固定在她身上的标签没法改变。
而出身和玛嘉烈尤其相似的诺雅在成为商业联合会的傀儡发言人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和征战骑士决裂了。
这和个人意愿无关，纯粹是立场的问题。
被夹在两派中间，本来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诺雅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殊为不易了。甚至让博士都有些佩服这个看起来孱弱的女孩了。
所以她才开口安慰了诺雅，虽然让对方更错愕了，但是博士依旧没有点透的意思，而是再一次闭上了嘴巴，欣赏诺雅内心吐槽和表面的差距，暗中对诺雅的评价也略微提高了一些。
不愧是被银灰重点表扬的女孩——的确很有趣。
有趣到让人很想要调戏的地步。
第118章·包围圈
“诺雅，你是不是不太擅长应付博士？”
在商业会谈结束之后，一旁的玛嘉烈有些好奇地询问道。“我第一次见你那么被动。”
“算是吧……”诺雅叹了口气，自己的能力对博士毫无作用，而且就以刚刚的谈话来看，对方却对自己非常了解，诺雅这一次算是感受到了平常那些商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所遭遇的待遇了。自己的心思似乎都被对方摸清楚了这种感觉的确不太好……
“我不擅长应付这样的人。”
“啊哈哈……”玛嘉烈是在博士的手下战斗过的干员，自然知道博士的含金量，她不但是指挥家，也有着商业的才能，能争取来大量的订单，扭转罗德岛的亏损，达到收支平衡，甚至偶尔还能赚一笔。而且除了这些之外，她甚至还是相当优秀的源石方面的学者，毫不客气的说，博士可以说是罗德岛的最终兵器也不为过。
这种全能的人哪怕是连诺雅来应付都很难处理……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一码归一码……罗德岛进驻卡西米尔，对我们而言有利无弊，玛嘉烈你也要注意。虽然我们和罗德岛算是一边儿的，但是对于你来说，你可绝对不能在公开场合之下和罗德岛太过亲密，你的行为很容易会影响到传统骑士派的态度，我和罗德岛接洽算是工作需要，但是你绝对不能随便和罗德岛过多接触——明白？”诺雅有些担心玛嘉烈，连忙提醒道。“罗德岛到底是商业进驻，我来应付就是了，你老老实实地准备比赛就好——说起来你接下来要应付的是？”
“左手，之前她和玛莉娅的比赛我看过了，他之前受了伤，不过看样子并不严重，在进行初步的治疗之后就可以上场了。”玛嘉烈开口道，“说起来我对玛莉娅的那把能变形的剑盾也挺有兴趣的，有空记得让玛莉娅给我展示一下？”
“得了吧……给你准备那把剑枪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诺雅无奈地摇了摇头，“骑士竞技比我想象的还要烧钱啊……”
“装备上的确麻烦你了，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玛嘉烈笑着说道，虽然这补偿对诺雅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她更希望玛嘉烈能平安，所以在装备上花的钱，本质上就和保险一样。
“别在我这边说这个……”诺雅叹了口气，“还有，玛莉娅那边？”
“我去问过了，她的确想继续走工匠的路子，看起来她也认清楚了自己的性格不适合作为骑士……”
“她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而且不当骑士不也挺好的。比起作为骑士，她更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比起她，我们反而显得有些狭隘了。真羡慕她的思路，似乎永远不会感觉到沮丧一样。”
“你说得对。”
————
话分两头，在玛嘉烈和诺雅以及库洛和罗德岛商谈期间，野鬃则带着一个感染者骑士走进了竞技场。在正式赛开赛之前，还有几场夺旗战作为预选赛的收尾，而还没拿到进入正式赛门票的骑士们就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尽可能地得分，这样才能进入正式赛。夺旗战作为混战说的赛制，越是接近得分圈的选手，能获得的分数就越高。
也正是因为如此，越是靠近得分圈的位置，竞争也就越是激烈——
野鬃作为红松骑士团的一员，带领着红松骑士团的大部分人逃开了无胄盟的攻击，让红松骑士团不至于损失惨重。在那一晚之后，不得不说的是，索娜似乎有了自己的决定，骑士团内新加入的远牙也迅速和红松的各位打成一团，作为下水道里爬出来的骑士，野鬃的确有了一种——雨过天晴一般的感觉。
心情轻松的她拍了拍身边骑士的肩膀，“你也记住了，保护自己是最重要的，不要勉强。”
“我知道，等我赢了比赛，用奖金请你喝酒。”
“好啊，红松骑士团里面也就你能多少和我一起喝酒了。索娜都不打算和我一起喝的，真的是见外……”野鬃也笑着说道，“去吧，相信自己，虽然索娜的资格被取消了，但是你还有机会！加油！”
“我会连着团长的一份努力的。”感染者骑士点头道，比赛很快就开始了，这一次的比赛之中，的确有着值得注意的对手。
那就是和玛莉娅对决过一次，虽然输了，但是其实力依旧不容小觑的【锈铜骑士】，奥尔默·英格拉。
这个家伙也是野鬃最担心的，他对感染者骑士是出了名的残暴，万一被他针对了，那对于刚刚下场的骑士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比赛开始的时候，野鬃倒是注意到了英格拉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寻找场内的感染者骑士，而是直接向着得分圈里靠近。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而这一次，对于出于外围的感染者骑士而言，也是一个机会，在英格拉引起大部分骑士的警惕的时候，他想的就是靠着自己的源石技艺，悄悄靠近得分圈，蹭分，避免战斗。
一开始这个战术很有效，他甚至几乎靠近了核心圈之中，但是当战斗接近尾声的时候，他的行为自然被一旁的其他骑士发现了。
“感染者杂碎！”此时，一个骑士都要被打出得分圈之前，居然死死地拽住了他的盔甲，“至少要把你也拖出去！”
“……啧。”身为感染者，被骑士所敌视本身倒也并没有让他意外，只不过这一次被牵扯住的结果就是，自己悄悄进入得分圈的计划失败了。而且还要面对已经反应过来的诸位骑士，挡开对方的武器，通过自己操纵风的源石技艺灵活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他试图再一次靠近核心圈，结果这一次——拦住他的就不是一个骑士了。
“就是这样！把这家伙的手打烂！”观战席上的观众们在叫嚣着，虽然这位感染者骑士本身名不见经传，但是到了战局尾声，现在的他已经逐渐成为了那些赌博输掉的观众们的泄愤目标。
——糟了。
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手持利剑，面对着这些骑士的包围圈。
第119章·锈铜骑士的转变
现在在场的骑士只有五个人了，只要他能继续站在赛场上，他就能得分……
但是显然，有人并不想要看到这个结果……
“弃权吧，你是不可能进入核心圈的。”此时，一位较为正经的骑士开口道，“现在的你已经不可能再前进一步了。”
“哼……凭什么。”距离进入核心圈就差一步，全被另外三位骑士所包围，对他而言，反而激起了他的不满。“为什么你们要联手针对我？就因为我是感染者吗？”
“感染者能获取骑士资格本身就是个错误！杂碎！你们这种武器，明明没有安装施术单元，却能随意使用源石技艺——”此时另一个骑士开口道，“哼，恶心，你身体里的源石给你带来的优势不会让你赢下比赛！”
“……优势？”
“英格拉阁下，现在我们已经到了最终决战的时候，但是我已经负伤，想必没办法继续作战。但是比起我，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更适合先退场。”现在在场的骑士一共五人，除了感染者骑士和锈铜骑士之外，另外三人的实力并没有很大的差距，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些人任何一个，哪怕是锈铜本人，作为感染者的他利用自己的源石技艺都还有应付的可能。
但是如果这群人联合起来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发挥的空间。
尤其是锈铜，这家伙对感染者出了名的残暴，不可能不参与对自己的围猎……要弃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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