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狐朋
再怎么神童哪里是能经得起前任魔道元帅、现任第二魔法使跪拜的?
说时迟那时快,扑通一声,肯尼斯跪在了泽尔里奇对面,俨然成了一个夫妻对拜的样子。
“泽尔里奇,你可不能怨我啊,是你们这些从以前活到现在的老东西没有把现代的小东西**好,对于强者没有一点最基本的敬畏之心。”
白明说着,身影逐渐消失,只留下余音阵阵:
“我话已至此,人类世界的未来,我并不在意,这时钟塔是否存在,我也不在意,但我在意的是不要涉及无辜以及这圣杯战争能不能继续玩下去,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不涉及无辜那我是什么?
泽尔里奇很想质问一句,但考虑到基修亚学科确实是他创立的,而被宰了的尤利菲斯也是肯尼斯的老师兼岳父,好像也不算无辜。
不管怎样,泽尔里奇已经决定了阿奇博尔德家族的未来。
不是这傻逼肯尼斯,他泽尔里奇也不会这样晚节不保。
“你们夫妻两个一个都跑不掉。”
等到白明离开以后,泽尔里奇恶狠狠的留下了话语,而肯尼斯整个人已经神经了。
他完全不明白怎么事情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废物迪尔姆德!废物!废物!”
痛苦的嘶吼声与怒骂声响彻了整个夜晚,而还在仓库街鏖战的迪尔姆德选择了沉默。
他没有办法阻止白明,也没有办法去阻止泽尔里奇,他能做的仅仅是拦下想要狙杀自己御主的saber组的主从。
而且——这肯尼斯和年轻的芬恩一样,根本不信任他,所以他才感到了十分的困苦。
他妈的,这个索拉和芬恩那个家伙的女人一样,是个自主选择吃我被动魅惑的婊子啊!
而且自己已经提前求过白明了,对方也答应了自己。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虽然白明并没和他喝酒,但迪尔姆德相信白明一定会在他死之前留下肯尼斯一条命。
迪尔姆德认为自己还是挺自私的——忠君也好,骑士道也罢,本质上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想法。
也许白明才是最适合他的御主,毕竟白明那任性的样子从某种程度上说和他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
“真是令人意外。”
暗中观察这一切的言峰绮礼停下了与使魔共享感知的感知魔术,“那位是传说中的魔道元帅吧,就这样被您的从者打倒跪在地上,给那个神童磕头——看起来那个神童不管这场战斗能否活下去都会被杀死了。”
要知道不同于现任魔导元帅巴瑟梅罗·罗蕾莱,泽尔里奇的魔道元帅称呼是硬生生屠杀各怀心思的魔术师硬生生杀出来的,就像白明在亚瑟王时期的记录一样。
“是老师您的授意吗?”
“虽然很想承认下来,但…绮礼,那个从者是完全不受我控制的,所以根本不是我的意思。”
远坂时臣的声音中充满了些许微妙:“相较于那位英雄王,这位王的行事作风乃至心思更让我无法揣测…”
“我明白了。”
言峰绮礼与远坂时臣的通讯到此结束,随后言峰绮礼再度与assassin感官共享,监视着战场。
在冬木大桥钢骨桥拱上眺望仓库街战斗的伊斯坎达尔起身,韦伯看着脸上露出几分焦躁的伊斯坎达尔不由得问道:“Rider,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起来有些超出吾预料的事情,这场战斗中有两个saber。”
“真、真的假的?”
“吾骗你有什么意义吗?”铁塔般的汉子开口道:“吾不知道你是哪里搞错了,且不论这场圣杯战争的结果究竟如何,吾与你最后的利害一致,都是要赢下战争,吾若是欺骗你的话对于后续的战争并没有任何益处。”
“也…也是哦。”
韦伯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对方,随后伊斯坎达尔又开口说道:“不管怎样,吾不能再等下去了,本以为所有从者都会回应那以庞大魔力下达的挑战书,但现在看来一次对付全部的人是有些难以达成的情况了。”
“一次…对付全部?”
似乎是太过惊讶伊斯坎达尔的言论,韦伯睁大了眼睛,而伊斯坎达尔则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你看啊,与其一个一个找,一次对付全部的人不是比较省时省力吗?这种能与不同时代的英雄豪杰交手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只不过那第二个saber让我感到了浓浓的不安。”
自己与这位胆大包天的英灵之间认知落差之大让韦伯一时间哑口无言,甚至感到了些许的自愧。
自己到底在骄傲什么劲啊!
“虽然完全没弄明白怎么事情,但吾已经看明白了,他们是令人热血沸腾的豪杰伟人,吾很中意他们,让他们在这样的争斗中丧命实在太过可惜了。”
Rider挺起胸膛说着,随后掏出了腰间的佩剑。
翻腾的魔力随即奔流而出,一具灿然生辉的大型宝具随着魔力的奔流现世,其名为神威车轮。
“你不让他们丧命那怎么行!圣杯战争就是互相残杀啊!呜啊啊啊!”
“少啰嗦了,胜而不亡之,支配而不辱之,这才是征服啊!奔驰吧,神威的车轮!”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韦伯·维尔维特有些崩溃了:“你的行为简直是莫名其妙啊!”
“你不高兴的话就留在这里好了!”
随着伊斯坎达尔的话语,韦伯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与地面的距离,咽了咽口水,鼓起所有的勇气开口道:“我要去,带我一起去啊!”
“嗯嗯嗯,这样就对了!不过在这之前——”
带着韦伯飞出一段距离的伊斯坎达尔在距离仓库街还有一段的距离就提前停了下来。
“saber,报上你的名号。”
“名号吗?”
将伊斯坎达尔主从拦下的白明看向了对方:“我名为白明,也有人称呼我为项羽、霸王、乔斯林王,职阶,姑且是Saber。”
Rider放声大笑:“很好,那么吾也将报上名号,吾名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次圣杯战争当中获得Rider之座而现世。”
“你…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你这笨蛋!”
看着互相报上了名号的两人,韦伯当下情绪彻底失控了起来,而伊斯坎达尔和白明都只是瞟了一眼韦伯,随后白明开口道:“没有气度的小孩子。”
“来都来了…那我们交手看看吧。”
随着白明的提议,伊斯坎达尔的魔力与白明的魔力顷刻间释放对撞。
狂风逆卷。
忽如其来的魔力对撞让在仓库接的两位从者感到了一阵的惊讶。
“看起来我们的战斗需要停下来了。”
迪尔姆德说着就抽离身形离开了现场,而阿尔托莉雅则是直接奔赴伊斯坎达尔与白明所在的地方。
原本想要做暗杀的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今天的情况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其实并不适合执行暗杀计划。
白明的气性很差,明确对方正在玩乐的时候来打扰的话,说不定会被对方直接进行人道毁灭。
卫宫切嗣并没有亲眼见到过白明将对方人道毁灭的事情,但对于先前时钟塔天才差点被杀断代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
结婚生女的卫宫切嗣并不想要用自己的女儿与妻子的性命来赌白明会不会直接动手。
在伊斯坎达尔与白明交战的地方,韦伯·维尔维特躲得远远的,生怕两人的战斗波及到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最直观的来看从者之间的战斗。
相较于之前通过老鼠使魔在远坂宅邸附近观看吉尔伽美什秒杀暗杀者的那一幕,现场的观看给他的压迫力更为庞大。
在伊斯坎达尔与白明的第一次碰撞中,两人脚下的地面就已经破碎开来。
而这两个宛若铁塔般的壮汉根本不在乎这四处飞溅的碎石,伊斯坎达尔手中的配剑与白明手中的细剑相碰。
“居然是一把带着诅咒的剑吗?”
交战过程中,伊斯坎达尔倍感兴奋,”这一定是非常有名的剑吧?”
细长的剑拨开伊斯坎达尔的剑刃,白明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其名为黄之死,先为凯撒之剑,后来被我偶然得到,平日里也不怎么使用。”
“吼吼!原来如此!”
剑刃相撞的火花在空中闪烁后又消失,不管是伊斯坎达尔还是白明,两人脸上的愉悦越发明显。
打到现在也只不过是单纯的在试探着对方,不论是伊斯坎达尔还是白明都没有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话是这么说,但你实际上根本没有死吧?只是通过某种方法让自己暂时性的成为了从者。”
两人在纯粹的武艺上又斗了几个回合便分开了。
“宙斯之子目光明锐,不过还是希望你能保密。”
“啊啊,这种事情当然会保密的。”
红毛大汉爽朗的笑起来:“和你交手很开心,虽然说这种话有些辱没你了,但是吾还是要发出邀请,来和吾一同征服这个世界吧。”
“我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任何的想法,兴许我们可以把酒言欢,互诉衷肠,但唯独征服世界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白明管个不列颠都觉得麻烦,以至于第一次模拟以后死活不肯再碰任何的有关政事的东西。
屁大点儿的迦勒底他都不愿意去管理一些什么。
征服世界?太麻烦了。
毕竟征服不仅仅是打下来那么简单的,还要从根本上进行文化经济等各种方面的支配。
白明根本没有耐心去做这种事情,让他屠杀整个世界还差不多。
两人刚刚分开没有多久,阿尔托莉雅就直接赶了过来。
“那么第二回合的战斗开始了。”
在白明示意他不会插手这场战斗以后,伊斯坎达尔的目光就彻底落在了赶来的骑士王身上。
伊斯坎达尔再度报上了自己的名号,而阿尔托莉雅也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正当两人想要动手之际, 白明的目光看向了另外一处。
“百貌哈桑,你还在这里窥视吗?给你看一次两次已经是法外开恩。”
白明语气冷的让人发抖。
“愚蠢,交出首级来。”
凌冽的白光好似要切开黑夜一般,百貌哈桑的人格又死了一个。
远在圣堂教会的言峰绮礼猛然睁开眼,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就连那穿着在身上的神父服内部也随之被冷汗打湿。
那冷漠的不带一丝人类感情的眼神,再加上那快到极致只能看到残影的动作。
言峰绮礼发誓他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存在。
好似在对方的眼中,自己完全不是人,而是什么可以随手杀死的虫子。
也许真的是虫子吧。
言峰绮礼心中陡然升起这样一个荒唐的念头,但更多的是感到一阵后怕。
危险。
绝对意义的危险。
言峰绮礼完全想不出来到底是怎样的家伙才会这样随意动手,根本不打招呼的。
但考虑到百貌哈桑所说,白明是斩杀哈桑的哈桑,好比远坂时臣口中的众王之王,言峰绮礼又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只要王者尚且有实权的时候,答辩是严格意义的伴君如伴虎。
扎比.jpg
第七章 第一夜结束(3k)
言峰绮礼的恐惧暂且不谈,且说那从者汇聚的地方此时已然变了情况。
征服王与骑士王的战斗并没有开始,因为在暗中窥视的不仅仅是assassin。
“现在!受圣杯所选召的英灵全部到这里集合。如果还有哪个懦夫不敢露面,他就要接受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蔑视!”
铁塔壮汉的声音响彻了夜空,本来就情绪崩溃的韦伯在此时越发的不知所措。
就连在远处架着狙击枪的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也忍不住的吐槽起来。
“真的是很难想象,能够打下约五百万平方公里的领土的亚历山大大帝居然是这样一个笨蛋。”
久宇舞弥对此无可置否,随后通过通讯器问卫宫切嗣:“不过应该没有人会受到这种程度的激将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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