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痛！超苦！超困难！ 第171章

　　“噗嗤，小姑娘啊，你们两位本身就不是吾的信徒，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要跪拜吾呀。”

　　荒神丝毫不掩饰自己面上所挂着的笑意，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如此的自然，单从神情上看去，别说是神了，就连一点像上位者的高傲，都是全然没有。她将眼神微微转动，又是对着跪拜的人群说道，

　　“你们也是，吾很早以前就说过的吧？不必行这种大礼。诚然，尊敬神明是一项好事，但从你们的身上流露出来的澄澈之情，可比这些所谓的礼，要让我觉得满足多了。”

　　光影虚动，一道仿佛由流水所构成的淡紫色折扇，飘然立于了荒神的手中。她淡然地将这飘渺的礼器，轻轻点过自己的身前，用淡雅的语气说道，

　　“就算吾这么说……你们应该也不会起来的吧？所以吾还是说的直接点吧，平身吧各位。”

第570章步步不紧逼

　　“要是大家都把脑袋放在地上，说起话来，恐怕也会顺不过起来吧。气不顺，意又怎么能有流水般平易自然呢。”

　　收到了荒神本人最直接的示意，那些跪拜着的人们，都是一个个地抬起了自己的头来，缓缓地站起了身。为首的那人挺立着身子，也是铿锵有力地答道，

　　“荒神大人并不在意礼节，这一点，就连我们聚落之中的孩童，都十分清楚。但在这里跪拜的所有人，无一不是因为诚心想做，才会作出如此举动，这礼之中，并不掺半分的虚。有的，只是对荒神大人所为的感谢之情，以及对您本人的事迹，所表露出的尊敬。”

　　“若是拜礼让您感到有些唐突，还请您多多谅解！”

　　不知何时，这些人们都已经卸下了面具，他们的眼神中所传递而出的情感，正如那为首之人所言，对眼前的荒神，饱含着最真实的情感。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才进行的祈请，只是单纯地，在膜拜着神明。

　　荒神将手里的折扇一收，双手一揽，将其盖于长跑的宽袖之下，面上笑容不减，回道，

　　“你……吾记得是钟长卿的孩子吧，真是跟你的父亲很像啊。你叫什么名字？”

　　要是有个神来问你的名字，恐怕不管是谁，都得认真起来个几分吧。更何况，这位一看就是不折不扣的信徒。他正襟危立，回道，

　　“在下的名字，叫做凛月钟夜。家父自小就对我诉说您的事迹，这些年来，他也是经常表露出对您的思念之情。只可惜……”

　　“嗯，吾知道的。钟长卿近日与吾也算是把酒言欢过一场，吾没能再早来一步，也算是有些令人唏嘘。”

　　笑容微敛，荒神的音调，也是小了那么一些，不过却也并不显得消沉。她语调一转，又是以较为轻松的语气说道，

　　“吾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啦，只不过怕你们这一跪，就要长跪不起罢了。既然起来了，就先不说这些了，讲正事吧。”

　　“荒神大人有何指示，请您明示。”

　　凛月钟夜看着荒神，如此请愿道，而荒神则是简单地说道，

　　“当时给吾准备的礼堂还在否？吾想在那里，与这位可爱的荒行者稍作言谈，仅此而已。在那之外的事，之后吾再来与你们言说。”

　　——

　　跪坐在一处内饰有些和式，空间有些闭锁，但显得十分宽敞的明亮厅堂内，白凛看着端着一碗茶水，正乐此不疲地对着茶水吹着凉，一边吹一边说，

　　“呼，在抛头露面以后，安心地坐在令人心旷神怡的静室之中，饮上那么一杯热茶，果真是让人非常的舒爽啊。”

　　看着眼前这几乎一点架子都没有，与自己近距离接触着的神明，白凛是不禁有那么点眉头微皱，她有那么些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抛头露面”？她不过是现了个身，跟自己的信徒讲了两句话，抛了个锤子啊，怎么讲的跟自己大战了一场一样。办了这点事，就心满意足地沉浸在“饮热茶作歇”当中吗？

　　这种说法，给白凛一种“今天虽然我没干什么，但还是辛苦我了，点个炸鸡奖励下自己的感觉。”虽然白凛并不是不支持这种心态吧，但这位可是神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从她们进入这间静室开始，白凛的神情已经从一开始的紧张，逐渐感受到了点匪夷所思。先前在神像上所感受到的那种“母仪天下”的胸怀，似乎一点都没体现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目前荒神给白凛的印象，就是有些爱犯懒，长得可爱的一位少女。她挂着笑容，做什么都很开心，别人看她干啥也都觉得很开心……简直就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啊。

　　“吾只是没那么适应，接受那么多礼节的场合啦。虽然吾是神明，但现在你所见到的吾，主要是源自于吾人类时期的些许残魂哦，有些当时的情绪，也是很正常啦。”

　　仿佛看穿了白凛的思想一般，荒神并无恼意地，将茶水饮入些许，将眼眸撇向白凛，而后者则是回道，

　　“人类时期的残魂？什么情况，意思是你原本是人类……不对，你不会能读我的心吧？！！”

　　白凛的反射神经，仿佛突然迟钝了那么一瞬。荒神的嘴角勾勒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回道，

　　“吾没做那种事，只是随便揣测到了你的心思罢了，放轻松啦。”

　　这下，白凛那双有些放松的双眼，是立刻盯住了眼前的荒神，从中流露出了认真的神情。

　　这女人，再怎么说也是神啊？就算看起来不像，也完全不能放松啊。

　　对方跪坐着，自己这边则是摆着一个随意的坐姿。在这么一间有着稻米气息的屋内，面对着这样一位，穿着和行为上都有点似曾相识的人，白凛不禁是有那么些即视感。

　　稍吸上那么一口气，打起精神来的白凛，简单地问道，

　　“那行，我们就直接切入正题吧。荒神，你花了那么多心思指引我来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倒是很简单，吾倒是想问问，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眼见白凛的态度稍微端正了些起来，荒神这边倒是丝毫的变化都没有产生，她的眉眼之间，仍然残留着轻佻余裕的神情。

　　用问句回答问句……这些篮子上位者聊天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没素质啊。白凛在心中如此腹诽着，然后说道，

　　“当然是叫我干活吧，不然我也想不到我还能有什么利用价值。”

　　“是吧？这么浅显的事情，就不需要对吾来回拉扯了。再怎么说，吾是神明，多余的揣测与试探，是没有意义的。”

　　“不过，吾倒是很欣赏你的这种态度，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人，该上的时候，硬着头皮也要一鼓作气地冲上去。”

　　荒神的语气比先前要淡然了几分，但也没有表现出对白凛的丝毫不满，而是自顾自地将手中的茶壶提起，为白凛倒上了一杯热茶。

第571章我好有面子

　　白凛暗叹一声，她并未急于将热茶直接结果，而是任由其放在地面上。然后开口回道，

　　“要是有得选，谁会想要那么做呢？简单讲讲任务内容与报酬吧。虽然没那么相信你的身份，但是正如你所说，有些事的答案早已印在我的心中，多余的揣测和试探，是没有用的。”

　　关于荒神是否值得信任这件事，白凛已经想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了，打从一开始，其实就已经非常透彻。樱花那边有对应的大教派，怎么说都不太可能是什么洗脑的邪教。而这一路走来收获到的颇多信息，也是更让白凛确信了她是个好神。

　　尤其是，属于荒神的那株“月光昙”的存在。那怎么说都是自己女朋友给自己准备的东西，不太可能被人亲自篡改。很显然，眼前的神明就是定义上的“圣人”。所以打从这个契机的一开始，荒神在白凛的心中，就理当是可以信任的。

　　至于为什么纠结了这么久这件事，主要也是白凛自身的心态缘故。甚至就连现在，她也是穿着盔甲，让弥楪寸步不离，生怕这是一场设陷的骗局。

　　“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咯？既然如此，隔着个铁皮罐头，可是不能四目对视地真诚交流啊。特地选了这么一个方式，借了你武器中的灵魂来现这么个身，不这么做可是有些浪费心思了呢。”

　　说着，荒神的手指轻描淡写地一挥，白凛身上的盔甲，立刻是卸除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触碰到了白凛紧绷着的神经，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双拳，条件反射般地想要站起身来。但荒神的一只手，却是先白凛一步按在了她的肩头上，

　　“好啦好啦，都说了，别太紧张。吾要是想害你，你的这些东西真的会有用吗？这一点你也是很清楚的吧。”

　　荒神用劝慰般的语气，轻轻地对着白凛如此说道，而她的另一手也是缓缓地，将手边的茶杯推至了白凛的身前。

　　全身都发着力的白凛，微微地颤动着。明明对方只是用一只手压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自己这边却是已然完全发不出力。毫无疑问，这是并非常人的奇异手段。

　　龙枪轻易被夺，盔甲甚至也是一挥即去，荒神说的话，本质上是完全正确的。在她的面前，白凛可能真没什么反抗之力。白凛本人也并没有从荒神的身上，察觉到半分的敌意，但对方的手已经探到了白凛的盔甲上，所以，这也导致了她敏感的一面暴露了出来。

　　被按住后的白凛，那是冷静了许多，她叹了口气，然后将自己的手探向了那杯茶去，将其端起，并回道，

　　“哎，知道了，直接开始吧。这样，真还有些不习惯啊。”

　　看着仿佛有些受了委屈的白凛，荒神莞尔一笑，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去。她说道，

　　“看来你对吾的印象并不好呀，不过，这也在吾的意料之中吧。一下子让你将吾视为重要的亲友关系或许有些难度，吾觉得那会很有趣……但也没什么具体的必要。所以我们就循序渐进，先让你的思维从对付敌人，转入客观观察吧。”

　　“首先，对于这个聚落，你有什么看法？”

　　“什么看法”，看似包含了很多方面，有时候会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白凛却是正了正神色，迅速答道，

　　“太过警戒了。就算是哨塔，也不至于在那么远的距离下架好弓指着我，直到我靠近。很显然最近这里发生了些什么事，让人们不得不这么警戒。”

　　“在我刚进聚落的时候，尽管有少部分人面露喜色，像是看到了希望到来一般，但绝大部分的人仍是死气沉沉的。虽然在你现身后，面露喜色的人多了那么一些，但多少还是弥漫着一些死寂的味道。很显然，有什么事情，正在困扰着他们，而就算你来了，他们也不能立刻喜笑颜开。”

　　说到这里，白凛稍微顿了那么一下，她将手中的茶杯提起微抿一口，并继续说道，

　　“在聚落当中，没怎么看见青壮年的身影，来接人的那些已经是占了大部分了。而就算是在这么一片大草原上，需要放牧，肯定也不会只让青壮年去干。众多信息导向的可能性，也就只剩一个了。”

　　“那就是，这里大概发生了争斗，或者说是战争吧。你想让我来解决的，应该也就是这件事。”

　　白凛的分析也算的上是简单，这些一眼扫过去就可以立刻分辨的信息结合在一起，也不算是什么太难的推理。

　　这个村里的人呢，一眼就可以看得出很信荒神，在这种时期还出大场面大礼来迎自己，仅仅只是因为一个荒行者的名号。而他们如此信赖的荒神到来，都不太缓和的了这种阴郁的气氛，说明这绝对会是一件苦差事啊。

　　苦就苦吧，自己也没得选啊，只能希望这位神能讲点道理了，别**报酬不付嗯白嫖自己就行。

　　荒神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

　　“答得不错，不愧是被选中来拯救世界的圣子。接下来，吾就简单跟你说一下目前的状况吧。”

　　“我们共同的敌人，是来自于别的位面的，灾厄的害兽。它的到来，已经让这个聚落之中的雨灵们，死伤惨重。敌人十分强大，现在的吾本质上并没有直接强于它的力量，毕竟只是作为人类的一抹残魂罢了。所以，你要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白凛抱着双手，歪了歪脑袋，面上带着些疑惑地插嘴问道，

　　“你，应该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神明吧？那么为什么不用你的神形态来干涉这件事，是因为有什么法则的拘束一类的吗？”

　　“猜的不错，正是如此。吾是从这个世界之中诞生的神明，可并非界管这个世界的神明。所以吾只能在多年以前布下棋路，通过对世间变化的推演，让你带上那柄带有吾残魂的扇骨，来到这里。为的就是在这一时刻，帮助吾解决这个问题。”

　　荒神平淡地，对着白凛叙述道。

第572章千虹与神

　　多年前和推演这两个词，就让白凛感觉有那么些的玄机。说的简直像是在荒神还是人类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一样……不对，如果是她的话，可能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吧。

　　揣摩着对方的意思，白凛大致也是了解了现状。她思付了一下，然后便是说道，

　　“意思是你可以推演世间变化，引导出一个方向，从而间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能力啊。但是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不直接引导我到那个什么害兽出现前，阻止它从别的位面出来呢？”

　　“假设我不足以做到这种事，那你不应该引个能力更强的人吗？退一万步说，最多找到我这种人的话，时间点也是很奇怪。你应该可以让我在害兽与这些人们正面碰撞以前，先让我来与其战斗的，对吧？这样不是能减少很多的损失么。”

　　这两段话，问的是相当直接，哪怕荒神本人脸上的笑意没有减少多少，整个环境的温度，也仿佛下降了几分。她淡然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用有几分乐意的语气，对着白凛说道，

　　“圣子啊，吾说过，吾原本也是一位人类。既然如此，你就不好奇，吾曾经的故事吗？”

　　这种时候突然提起这种事，而没有直接回答白凛的问题，想必是想通过自己的故事，讲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吧。白凛多少算个聪明人，就算不爽别人用问句回答问句，她也是淡然地说道，

　　“请讲。”

　　于是，荒神便开始了简短的阐述。

　　在大约百来年以前，当时还算昌盛繁荣的人类，已经开始遭遇这个世界的变革。异族的大举侵入，气候的变换，一切的一切，都让人类这个种族瞬间沦为了危机的状态。

　　在那个时候，人们和现在一样，会通过祈祷，对神明祈求力量。人们可以通过举行祭典，献上更多的供奉，从神明那边得到更多的帮助。可当时帮助千虹的神，那胃口是越来越大，仿佛抓着这个危机的档口，想从他们这赚上一大笔一般，所求的越来越多，所给予的，却越来越少。甚至连哪怕一点指引，都不愿对人类施舍。

　　人智并不算太开化的那个年代，大部分的人民，都有着自己的信仰。多数人在面对着这场被称为灾难的变迁时，选择将自己的希望寄托于信仰当中。但这时，当时的王，作了一个决策。

　　“既然神明根本不想帮助我们，那就将它的痕迹一丝不留地全部赶出我们千虹的殿堂！朕一人，便是千虹的太阳与希望，你们并不需要仰望那些只会索取的神明，相信朕就好了。”

　　当时的王，作出了如上的宣言，随后将原本位尊的各种神职人员，全部驱赶了出去，算是一场不小的动荡。而我们的荒神，也是这么卷铺盖走人了。

　　当年的荒神，并非是什么神明，只不过是类似于神女的存在，吃得好住的好，地位也高，但偏偏也没什么事做，自然会成为被驱赶的目标。于是，她便离开了千虹。

　　“说实话，吾并不认为那位王，做的有什么过错，甚至有些让人惊叹。一味地迷信于神明是错误的，但这种错误也是大部分人民心中的正确方向。那些神就是抓住了这么个重要的关头，才敢如此漫天要价。”

　　“但是王，居然不顾当时的状况作出了如此决断，并且成功稳定住了民心，把行天事的费用全都节约了出来，让情况甚至还缓和了一些。”

　　荒神的语言里并没有丝毫的恶意，甚至有些对那位“王”的赞美之情，仿佛她被赶出来，就一点也不生气一般。白凛则是说道，

　　“那确实是很大胆，让人为之赞叹的决定啊。不过你一个神讲不要迷信……总感觉怪怪的。”

　　“很怪吗？吾觉得还好吧。”荒神用她那可爱的脸蛋摆着灿烂的笑容，回上了一句后，继续讲起了故事。

　　当时的荒神虽然并非神明，但她也已经看透了一切。人类的命数已经几近干枯，就算她要强留下来，帮助人类，也是毫无作用的。她看到了遥远未来之中的可能性，踏身于长足的旅途之中。

　　就这样，在旅行的路上，她行着诸如改变欢鬼一族这样的事。她的路途看上去毫无章法规律，但毫无疑问的是，她的声名开始荡行于这个世间，最后坐化在白凛所见的那花海当中，升为了神明。

　　故事，就说到这里为止了。

　　“……怎么听起来成神那么简单啊？”

　　白凛颇有不满地质疑道，她原本还以为故事还有很长一截呢。而荒神则是笑嘻嘻地回道，

　　“是吗？对于吾来说，可能确实并不算难事吧。不过故事的重点并不在这啦，你应该还有别的问题要问才对。”

　　白凛有些伤脑筋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是开口问道，

　　“行程毫无规律……怎么说，就是在乱逛吗？你这个神还的是在随便旅行啊。难道不应该是选择性地去帮助一些人，做一些事么，有目的地行事，才比较像神吧？”

　　荒神并没有反驳，晃了晃手中的茶杯，深深地饮上了那么一口，然后看着那杯中残余着的些许茶水，说道，

　　“怎么做才最好，谁会知道呢？有的时候，看似破败的山路，可能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就连神明，也不一定能够直接飞过山头，跳出山间的道路以外啊。”

　　看着荒神，白凛的神情稍微沉凝了一些。她并未急于表达自己的看法，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总的来说，就是帮助这里的住民，解决这个麻烦吧。那么，来谈谈报酬吧，相信作为神明，你肯定不会在我这么一个普通人面前当铁公鸡的吧？”

　　荒神微微一笑，双手端起，然后开口说道，

　　“吾就喜欢你的直接，只要谈得来，拿钱就办事，可算的上是非常的好说话了。不过，比起钱财，眼下你应该有着更需要的东西才对。”

第573章给点小礼物

　　白凛非常赞同荒神的这句话，脸色终于也是不那么生硬，她稍微提起了一些兴致，对着荒神问道，

　　“那么，您能解决到何种的程度呢，荒神大人？”

　　“我会给你能够杀死她的方法，并为你指引前行的方向。兴许……还能再看情况，附加一些你会用得上的小礼品，之类的？”

　　后半句话的问句，可丝毫没有任何疑问的意思。荒神是带着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白凛，用有些试探性的口气说道的。这句话，就好像是在挑拨着白凛，让她多卖力干点活之类的。

　　白凛这边倒是不为所动，她对荒神的印象并不算太好，所以后半句虽然听着很真实，但主观来说，白凛并不太想理会荒神。于是她将其听作了耳旁风，然后继续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