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痛！超苦！超困难！ 第250章

　　“不打算揭么？”

　　这话，显然也只能是对着白凛说了。虽然不知她为何有底气能用这张牌让白凛加注，但她都这么说了，肯定也有着一定的道理。白凛轻轻摇头，回道，

　　“没有那样的必要。”

　　轮到白凛这边再次摸牌时，这一切的答案，也是正好揭晓。白凛摸上了一张东风，形成了一个暗刻。但就算那张牌是东风，又怎么需要白凛加注呢？这是南风场，东风的价值又不高。而且那张牌，自然也不可能会是东风了，只是一个试探性的小骗局罢了。

　　顺着这个思路，联系到白凛一直以来迸发出的恐怖气运，克洛诺斯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曾经它与白凛对局时，曾如同屠杀蝼蚁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后者杀死。那时的它怎么都想不到，后面的白凛能够爆发出那样的力量，凑成那样的条件将自己杀死。

　　在无限的可能性中，她会抓住那唯一一条的必胜之路，所以她又怎么可能——在决战中，软了气，去和全带这种小牌？

　　答案，也就很显而易见了。能与役满有着相符气量的，自然，也就该是役满了。

　　也就是在此时，诗人将北风退出，白凛立刻倒牌碰下，将她多余的中张拔除，小四喜的獠牙，彻底呈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三副露的未听，丝毫难以掩饰她锐不可当的必胜意志。

　　“杠！”

　　荒神发难，她瞄准的，就是白凛退出的中张，为的就是在这一刻，封杀白凛继续下去的可能性。她将牌张摸入了手中，为自己的牌添了进张。同时，翻出的宝牌，直接让她的杠牌达到了dora4的高度，杀伤力满满。

　　可这好运，似乎没用对地方，这样的宝牌，只是多余的内容，正如荒神的行为一样。招致而来的结果，也只是让白凛，又多摸了一次牌。白凛理所当然地，摸入了一张暗牌，为场面增添了几分黑夜的气息。

　　哪怕看不到那张牌究竟是什么，也没有一人不明白，之后会发生什么。在背后看着这一切的弥楪目光直接凝滞，她一直垂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完成了，要完成了，终于赶上那副国士了！只差最后的一步。

　　流光莹曳，星辰的光芒，为夜空捎来色彩。诗人的南风打出，为白凛添上了最后的一块砖瓦，而白凛也是自然收下，完成了小四喜的役满听牌。

　　“对于我而言，间歇性的失败，是可以被容许的。毕竟，我本来就没有强到变态的力量。”

　　“但一旦出现可以胜利的机会，我一定会将它牢牢握住。”

　　白凛用一根手指，将面前的那一张牌，盖了下去。现在，就是对最后的西风的那场比拼了。哪方阵营率先摸到，就可以直接胜利。所谓的防守，都不再有意义，结果已经是注定的，由某人所发出的致命一击。

　　诗人无言，这场对局并不属于她，能走至此处已经是她的全力以赴，也完成了她能尽到的职责。而斯摩，则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在摸牌以前，她又点上了一根烟。看着那亮着的，逐渐烧退的火光，她深吸了一口，随后长叹。她将烟反了过来，搭在了自己的牌上，滤嘴朝向白凛，烟头朝向自己。

　　在这最后的时刻，她的眼神里似是什么都说了，可话到嘴边，却只是嘴唇微抿，将其又咽了下去。

　　“说实话，本来以为还会有些怀念什么的……但最后，发现我还是不喜欢干这种事啊。”

第873章对局，终了

　　“不过，再混沌的一天，终归也是需要结束的。我，继续了。”

　　说着，斯摩将她的手伸向了牌山。到了这个境地，竟然好似有一瞬的犹豫，从她的身上转瞬即逝。但她还是很快将牌抓了出来，然后直接打了出去。

　　不是西风，意料之中的结果。之后荒神那边，似乎也是没有摸到，她随意地切出了一张暗牌，而也就是在同一瞬间，牌被倒下的声音，应声响起。

　　“荣，我对暗牌，宣告和牌。”

　　这一场声音，将在场的人的目光，都牵引了过去，因为，它是诗人所发出的，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白凛的目光之中闪过了瞬间的诧异与惊疑，但她也只是略显平淡地问道，

　　“你应该明白的吧，我是必然会赢的。”

　　“我也明白，那张暗牌一定会是我的和牌，放心吧，圣子，结果会是一样的。”

　　说着，诗人终于是将她的面具脱下，光芒携着微风擦过她的发丝，吹干了些许的水气，使得她的神态，显得平和到近乎与戴着面具一样的沉寂。她的双眼并没有看向白凛，眼神却似乎在坚定地对白凛说着，

　　“相信我吧，我可不是疯子，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更是不会无意义地作这样的牺牲。”

　　荒神饶有兴致地撑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但她也是什么都没说，思索的光芒在她的眼中一闪而过，她瞬间双手一拍，兴高采烈地道，

　　“玩的真刺激啊，不过对你来说，没那么刺激了吧？吾一向是很尊重年轻人的，直接开牌吧。”

　　暗牌的黑色，渐渐退去。那张被荒神所刚刚摸入的牌，正是西风。而诗人，则是对对和，单吊西风，正是那张白凛和斯摩，都在等待着的那张西风。

　　“对对，2000。”

　　意料之外的结局，出现了。

　　诗人所处的位置，并不能给白凛送和，她一旦打出，会被斯摩直接截胡，所以她手握着西风，却什么也没有做。可这意料之外的暗牌一赌，实在是有些令人感到诧异的，全然不合理的行为。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场面上的众人，也没有人再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在无言中沉默了数秒，只有那根烟在渐渐烧灭着，微迷的火光带着气体缓慢散去，场面显得异常的压抑。

　　“诗人……”

　　终于，是在一段时间过去后，白凛颤巍巍地抬起了一只手，拍在了诗人的肩膀上。没有人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只听得清她的声音也很颤抖，略带沙哑。但紧接着，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们，赢了，赢了啊！！！”

　　她面上的深沉在一瞬之间便被完全扫去，整个转化成了疲惫之后高涨而出的欣喜之色，她的双手抓在诗人的身上，剧烈地摇晃着对方，弄得诗人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知道吗？我还真以为你要死了，老板。太危险了，这两个老东西一看就不知道给多少个人下过套了，但我们赢了，我们活下来了！！真是太好了。”

　　除了没直接抱上去，白凛是真的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姿态，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得一清二楚，哪还有一点先前的样子？她不停地拉着诗人说道着，逐渐胡言乱语地骂起了脏话来，似乎另外两个人都不在现场了一样。而斯摩则是轻咳了两声，

　　“别乱说啊，你怎么敢假定她真的也跟外表一样大，有没有可能比我老呢？”

　　“行啦，对局都结束了，差不多就可以当已经该履行赌约了，你还在这说这说那的，给人埋下猜疑的种子是吧？吾还是人类的时候你都已经是个老东西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荒神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白凛说的是“两个老东西”，直接就打断了斯摩的发言。后者沉凝半晌，最后，直接白了荒神一眼，似乎放下了戒备，进入到了休息室内的那一种状态。

　　昏暗的室内，光明渐渐亮起，黑暗，恐怖与压抑，全都因为平和而简单的一切，瞬间消散碎去。是的，再混沌，也是会结束的。它不一定结束的轰轰烈烈，但一定是一场理所应当的，带回美好的收尾

　　至于胜利了的二人，似乎仍沉浸在白凛一人散发出的狂喜之色中。看着不断朝着自己开心又激动地倾诉着的白凛，诗人，也是在一段时间过后，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

　　“好了好了，恢复的差不多了吧，该讲讲正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白凛那边稳住了神态，该归还给她们的灵魂也归还了，恢复到了她能够正常办事的状态。荒神，也是拉着二人，来到了休息室，以如此宣言，开始谈起了后续的内容。而坐在她对面的白凛，则是被一个印着骷髅头铁瓶子里装的酒液给呛到了，猛咳一阵。诗人也是自然地替她解围，对着荒神说，

　　“您继续吧。”

　　“嘛，总的来说，还是先给你们对应的报酬吧。首先呢，就是斯摩代表整个深渊的可控范围内，对圣子提供的全力支持。”

　　全力支持这四个字的分量究竟有多重，这当然是白凛清楚到不能再清楚的。听了这话后，白凛差点就一口酒喷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灵魂肯定是与这种报酬不能对等的，听起来它还只是收获的一部分啊，好像赚大了。

　　矮人们的劳动力，白凛她不愿去多用，那是那些矮人的自愿追随，白凛当然也会希望她们能活的更好。至于斯摩这边，这可是她自己赢来的，那当然是想怎么用怎么用了。

　　“不过，目前阶段，我们不会与除了你以外的人类直接接触。我们支持的是你，圣子，我们不会保证对其他的你的同族也持友善态度。”

　　“此外，我们在现阶段，一段时间内只能为你提供有限的直接战斗力。这并不是我们不愿履行条约，只是这样对你才好，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吧？”

第874章今天，也辛苦了

　　白凛自然是明白，点了点头。斯摩这么说，总不能是搞那套“你要锻炼自己”的说辞，而是有着她能懂的原因。不过，白凛还是问道，

　　“那么，到什么时候才能获得你们全部的支持呢？”

　　“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了解，那么，情报方面的内容，我应该可以随意调取，如果超出现有内容的话，也可以让你们去调查吧？”

　　白凛，如此问道。而这回，斯摩的回应则是稍微慢了一些，她跟荒神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才回转过来，回道，

　　“在任意一个可以观测到，并足以被称作世界规模的空间，我们基本上都有着完备的资料，并且可以为你提供相应的内容，你可以自行调取，也可以派信任的人来阅读。人数不设限制，但如果不是你信任的人，只是情报外泄，你本人遭到人类社会威胁从而放他们进入之类的情况的话，我们也会自行决断料理。”

　　斯摩，如此说道，她似乎考虑的非常周到。白凛对此也没有异议，而斯摩也是紧接着，把剩下的半句话讲了出来，

　　“但是有些内容，是不会记载的，而且能够说的内容，也十分有限。需要你自己去探索，去参悟。不过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们之后也会为你提供线索，告诉你去哪些地方。不过这与荒神提供的指引也无太多差异，对此我们也十分无奈。”

　　“不过，毕竟是你赢来的，总比你去求荒神这个家伙给你点提示好，你觉得是吧？”

　　听着斯摩这么说，白凛不禁跟她交换了一下眼神，并同时会心地一笑，一旁的荒神倒是也没露出多少不满，只是开口插言道，

　　“小凛啊，吾这么说吧。上回你给吾干活的时候，是不是还收到了额外的赠品？这回还有没有，就取决于你的态度了哦……”

　　“我去，她说的你，我又没骂，我就笑笑而已，分清楚啊！”

　　白凛一听自己的报酬要少了，连连摇头，荒神却也只是眯着眼笑，什么也没回。只听斯摩轻咳两声，继续说道，

　　“虽然内容有限，但你有三个问题的机会，可以问暂时不知道为好的内容。如果问题不合适的话，我会提示你让你回避。这些谈话的内容也不能让除了诗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包括你体内的那两位。除非他们持有与你类似目标并已有向死决心。”

　　“现在的你的话一般是很难中对你的幻术之类的，但这个世界也有很多的读心魔术。为了防止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种族因为读取你的记忆被抹除，也给你我招致麻烦，我也会给你的相关记忆加上对应的防护。”

　　这样一说，白凛也是感到了这件事，应该有着与之对应的严肃程度。连别人读自己记忆这种都想到了，实在是严防甚密。不过她倒也不认为斯摩的手段会有过激，反倒是说道，

　　“没想到你这个恶魔还挺善良的。”

　　“这可不是善良了，圣子。我说了，那样的话也会给你我招来麻烦的。”

　　斯摩立刻否认了白凛的说法，随后也没过多解释，双手一放，说道，

　　“剩下的话，就是荒神给的东西了，基本上都是诗人要的，没什么好说的。你可以，开始提问了。”

　　——

　　一段时间过后，二人从深渊之中，走了出来。门外守着的小红狼已经安睡，白凛悄悄抚摸了一下后，便与诗人先行离开。

　　到了事先定好的扎营位置后，白凛大伸懒腰，一下就直接栽倒在了铺好的毯子上。空旷的原野上，是与之相应的，一望无际的星空。不知是否是因为刚从深渊中的豪华都市出来，有些反差的原因，今天的星空看上去要格外的美丽，让人神清气爽。

　　自由的风捎来清凉与空明，立好的篝火带来了心安与温暖。诗人，也是在白凛的身边，满满地躺了下来，

　　“今天，真是辛苦了。”

　　诗人，如此开口说着。而白凛也是微微一笑，回道，

　　“我还好啦，说白了，今天根本一次都没死嘛！总比狂死要好得多，哈哈。还是你比较辛苦啦，老板。”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今天究竟辛苦不辛苦，白凛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诗人也是没有插言，二人一同，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直到不知过去多久，前者，才是悄然开口道，

　　“今天发生了那么多意料之外的事，你不准备问问我么？”

　　“问什么呀，那三个问题问完，我基本也就都明白了。首先，你的占卜确实是准确的，这没有错，但并不是在所有情况下都能精确预言到每一个细节。这一点取决于什么我并不清楚，大概就是你所说的命运的夹缝之类的吧。”

　　“然后，你的占卜内容，也会因为一些特殊情况，出现扭曲，模糊。”

　　白凛的表情看似轻松写意，但这样一交流下来，对这种正事，她的言辞却也非常流畅，似乎是早已思考过了一般，她见诗人没有回应，便继续叙道，

　　“像暮神那样的情况，你可能就只能看到开头或结尾，中间的内容被大量地干扰了，观测不清。而荒神这边，则是因为场地的特性以及她们特地安排过的内容，也对你的观测进行了一定的干扰。”

　　“只有那个……是不清楚的。那个在你的观测中从来不存在的另一个诗人。那家伙是有些神秘了，不过实力方面的话，倒是不用轻易把他看的太高。毕竟这个世界，一切皆有可能，兴许只是对被观测方面有特化的特性之类——”

　　说到这，白凛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也扯不太下去了。她自己是最清楚的，那个光之诗人的实力恐怖到了何等的地步，现在的白凛仍然不知道怎么去应对那种东西。不过，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强过对方的，输这种事离她还很遥远，毕竟她是唯一的白凛。

第875章别太在意

　　诗人无言一阵，她侧翻过身来，看着白凛这边，随后伸出手指，戳了对方两下，

　　“分析的不错……不过我要问的不是这些。”

　　“嗯？那是什么？”

　　白凛有些疑惑了，对于诗人略显得有些扭捏的语气，她不是很能理解。而诗人则是回道，

　　“你不会觉得，我没跟你事先坦白一切，只是让你相信我的这样的做法，太粗糙了么？那时候你一定很怕吧，面对那样的对手，什么样的负面情绪都叠加在你的心中，你所能相信的却只有我的一句话，还是以前有过失误先例的——”

　　“诶诶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啊，我不只是相信你，还相信着我自己的运气和实力。再说了，什么叫只有一句话，那可是值得信赖的，同伴的一句话。”

　　白凛立刻对诗人反驳道，很显然，她并不同意这个说法。虽说诗人确实有过些许让人感到疑惑的疏漏处，比如镜中被击倒后露出的退却神情，但白凛始终将那看作诗人个性的一部分，丝毫没有怀疑过对方的能力和话语。她坐了起来，认真说道，

　　“这份信任不是无条件的，诗人，是你从一开始与我相见，就将那样的交谈摆在了我的脸上，用了确实最能让我快速信任的方法，所以我才逐渐开始相信。”

　　“你明知我是不死之身，却与我涉身共险。而且一直以来，你都在全身心地支持着我。虽然你是让我去做事，但你安排的行动，无疑也是在为圣子二字添加着分量吧。所以，我才能完全信任你。”

　　“像这样为你着想，与你共事，气量大到要包容这个世界，胆识足以直面死亡的好伙伴的话都不信，又还有谁的话能信呢？”

　　白凛，如此回复着，她无疑地认为，诗人是可靠的，而且她打心底地觉得……或许诗人比自己要更伟大一些吧，尽管诗人似乎是崇拜自己来着。

　　“话是没错，既然选择了将后背交给他人，就应该全身心地去信任。可是我们也才相识没多久吧，你就能这样相信我的话语？我可是看了你的故事不知多长时间了，所以我才能如此信赖你，可你……”

　　“那是什么逻辑啊，我可看不见未来，不是很懂你的那种说法哦。对于我们人类而言，生命本身就很短。有些人一见钟情便是永恒，有的人则厮守百年仍互不相知，感情是不能用时间去衡量的。对于我而言，你早就足够让我相信了。”

　　白凛又一次粗暴地打断了诗人的话语，将对方微弱的语气立刻压了下去。前者微笑着看着对方，她现在身上散发出的让人难以反驳的气质，叫诗人又是一怔。

　　流星，从天边划落，成为了夜幕之中的焦点，却又不破坏这副美丽的画面。诗人在短暂的沉默后，叹了口气，她再次戳了戳白凛，说道，

　　“躺下来吧。”

　　“啊，哦。”

　　白凛还以为诗人想通了，这时候就该尽可能不破坏和谐的气氛，于是立刻顺从地行动了起来，而诗人，则是继续说道，

　　“其实，我是想道歉的。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我的举动导致了你的心绪不宁。这并不是一种必须要进行的锻炼，只是单纯的创伤罢了……你经历过的不安已经够多了，再多添加几种也没有太多必要。要是我能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可是，你不能那样做吧。现在这样才会是最好的未来，不是么？”

　　白凛如此回应着，随后自己也是侧过了身来，看着诗人。她的眼神坚定无比，但又不是那样对外的钢铁般的强硬，只是有力地传达着自己的意志，她开口道，

　　“你没必要为了这种事道歉。在接受了你与我的订的条件后，这种事就已经是我默认存在的了。”

　　“那是雇佣关系吧？真是的，刚刚还跟我伙伴来伙伴去的，我作为伙伴想对你更多地道歉一下，不行么？”

　　“那就更没必要啦，作为伙伴，我要谢谢你的地方也多了去了呢，要是这种事都要道歉啊谢谢来的，那这个旅程可就要延长太多咯。”

　　白凛调笑着拍了下诗人的肩，抱起头来，又转头看向了天空，看上去非常的自在。而诗人，则是悄悄地轻哼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