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重樱天下第一
爱因斯坦皱起眉头,她继续揣摩奥托话语的含义,难道说,奥托发现自己的弱点?
不,自己没有弱点。
爱因斯坦觉得奥托是在用言语影响自己,后者的能言善道是出了名的,甚至逆熵还被忽悠和天命一起合作过,结果遭到奥托的背刺。
不过,为了避免被奥托牵着鼻子走,爱因斯坦的大脑飞速转动,思索着什么能当作自己的武器。
“奥托主教,你的舞技,好像有点生涩,是在照顾我这个初学者吗?”
从逆熵建立开始,爱因斯坦从未在舞会上,和特斯拉之外的人跳过舞,在这种场合,爱因斯坦一直以特斯拉为伴,而更不会有人来强迫她跳舞,只不过特斯拉一旦喝多了,就会拉着她一起跳舞。
和酒鬼磨练出来的舞技,算不上优秀。
但是,爱因斯坦却感觉到,奥托舞技中,那抹难以被模仿的生涩,就好似对方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跳舞。
“初学者吗……”
奥托笑了笑。
他才是真正的初学者,他此时的舞步,完全是在刚才的观察中,从跳舞的人身上学来的。
“我的确是个初学者韭零(五 )山疤妻鏾"Q *N。”
然而,奥托说着谁都不会相信的鬼话,“而第一次能和爱因你这样的美人一起,真是一件好事。”
奥托当然觉得很多事情的第一次,如果能和漂亮的人一起做,是一件好事。
唯一可惜的是,要是对方能洗头就好了。
明明知道他说的应该是谎话,爱因斯坦却诡异地觉得,对方说的可能是实话,而爱因斯坦陡然一惊,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错误的思想,只不过她强行让自己的大脑清醒,确定自己是否被催眠。
没有发觉异常,而爱因斯坦背后顿时蒙上一层冷汗,她第一次意识到奥托的“妖言惑众”,她之前还抱怨特斯拉为什么不小心,居然没认出奥托,但正式地交锋下来,她终于意识到特斯拉为什么那么傻。
奥托……真是个恐怖的人。
能对抗他的,恐怕只有瓦尔特吧。
和一向自信的特斯拉不同,爱因斯坦心中甚至有些悲观,因为她很冷静,不会被情绪影响,能正视天命和逆熵之间的差距。
而她的目光看向舞会上的其他人,注意到那些来自天命的女武神,她们都穿着参加宴会的礼服,而面对别人一起跳舞的邀请,她们都很有礼貌地拒绝。
“她们的礼服,都有点厚。”
爱因斯坦说道,她是在反击,反击奥托对她的控制,想要摆脱奥托的“影响”。
“下面,应该还穿了其他东西吧。”
爱因斯坦继续说道。
“比如……给我们逆熵的惊喜。”
逆熵在进步,而天命也一同在进步,现在泰坦性能优越,甚至还有无人操控系统,但天命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
爱因斯坦看出这一点,而她故意点破,是想让奥托知道,逆熵并不缺少聪明人,不要以为他一个人就能戏耍所有人。
“第一代女武神装甲,我们是这么称呼它的。”
奥托也没有隐瞒,毕竟这种东西也瞒不住,等女武神都穿上女武神装甲时,傻子都会知道那东西的不简单。
“它的外型有点像我那个时代女性穿在衣服下面的贴身衣装,直接穿在礼服下正好,还有束身的功能。”
奥托笑着介绍道,现在推出的第一代女武神装甲外表并不多样,主要是一种通用的款式,“如果在意它的性能,等宴会结束之后,我可以让她们给你们展示一下。”
“天命主教居然这么大方?”
爱因斯坦心中不像外表那样平静,天命的进化代表天命的时代还没有过去,它依旧富有生命力。
“毕竟我们天命和逆熵之间的关系,要像父母和孩子一样。”
奥托觉得这样的形容颇为恰当,而此时的逆熵,就是正值叛逆期的孩子。
而被这样蔑视,爱因斯坦心中并不高兴,但她不是特斯拉那种会直接喷奥托一脸口水的个性,她只是依旧在脑袋里分析女武神装甲会带来的影响。
“说起来,爱因你的家人,很希望你能回去。”
爱因斯坦的动作一顿,奥托一不小心踩到她的脚,只不过爱因斯坦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她动作很快恢复正常,因为她在意的父母早就死了,奥托口中的家人,只是一些父母和其他亲人留下的后代而已。
爱因斯坦在北美扎根,而这些家人,则在天命控制的范围里,以前她偶尔会想起自己那执拗不肯离开的父母,直到几十年前,她的父母去世。
“奥托主教,其实我对你还是有一点尊敬。”
爱因斯坦缓缓说道,“因为你不曾用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家人,威胁过我们。”
北美支部有很多从欧洲派过去的人,爱因斯坦和特斯拉就是其中之一,在逆熵建立之后,前北美支部很多成员都偷偷将自己的家人接到北美,而天命并没有阻止,甚至也没有迫害那些没有离开的人。
而爱因斯坦的父母,明明是审计师和钟表指针形状设计师这样无论到哪里都能做的职业,他们却不肯离开故土。
“或许,是我不懂什么是家族的爱吧,觉得就算利用也没有用。”
奥托笑着说道,不过祸不及家人,他倒是认可未来自己的做法,不过也说不定是当时的自己,不想和可能还活着的瓦尔特乔伊斯撕破脸皮吧。
“不过……爱因是我认可的人才能这么称呼我。”
只是,爱因斯坦话锋一转,奥托一直用爱因这样亲切的称呼,只让她觉得非常不适。
“希望奥托主教你能称呼我,爱因斯坦女士。”
而就在这时,灵猛貳冷污彡覇崎印彡音乐停下,爱因斯坦顺势从奥托怀里挣脱出来,她站在奥托面前,朝着奥托微微鞠躬。
“那个,请奥托主教你能遵守你所说的话。”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而看着爱因斯坦的背影,奥托思索着,爱因斯坦难道真只是为了特斯拉这件小事,来和自己跳个舞?
结果自己直接同意离开特斯拉,所以她只能强忍着,没话找话,和自己跳完一曲?
貌似是这样。
爱因斯坦快步离开,她穿过人群,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而奥托也没有继续在意这离开的女人,不过他的目光却看向会场另一边的阳台,他之前记得爱因斯坦和特斯拉都去了那边,现在爱因斯坦离开的方向不是往阳台那边,那……
现在特斯拉,是一个人?
……
PS:晚安。
修改了一下爱因斯坦的剧情,删了一点东西。
……
第168章加入逆熵的奥托。
夜色烂漫,和奥托跳完舞,爱因斯坦便踩着夜色离开宴会,头也不回。
只是,腰肢间还残留着被触碰过的感觉,她心里只想洗个澡,洗去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一时间,却将还留在舞会的特斯拉给忘记。
但在逆熵的地界,又有谁能欺负得了特斯拉。
将高跟鞋脱掉拎在手里,包裹在黑丝里的脚踩在地上,爱因斯坦仰头看着月亮,她想起瓦尔特乔伊斯,假如乔伊斯还在的话……
说不定,和奥托跳舞的就是他吧。
爱因斯坦鬼使神差地这般想到,毕竟那两人在撕破脸皮之前,关系不错,乔伊斯还保存了很多和奥托的过往信件,而滑稽的是,奥托的信件成了乔伊斯留下的遗物,作为用来纪念乔伊斯的东西,现在被妥善保存着。
要是乔伊斯还活着就好了。
怀着这样的念头,踩着月光,爱因斯坦眼神逐渐迷离,她踏着舞步,独自一人在月下起舞。
“……这家伙在干什么?”
阳台上,特斯拉一脸无语地看着楼下庭院正在起舞的好友,她寻思宴会才开始不久,爱因斯坦也没喝什么酒,怎么在发酒疯。
阳台寂静,用来隔断的门帘,将宴会会场和阳台划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特斯拉本来以为爱因斯坦是去上厕所,但没想到她居然去楼下发疯,不过好在这时没人经过,不然说不定会被天命的人笑死。
又想起那个混蛋,本来被爱因斯坦蹩脚舞步弄笑的特斯拉,心情又不再美丽。
拿起放在一旁的酒瓶,特斯拉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她一饮而尽,面色渐渐酡红起来,而她双手撑在阳台围栏上,好似正要从这翻下去,去和爱因斯坦一起发癫。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道阴影覆盖在她背上。
一只大手从她身后伸来,一把遮住她的眼睛。
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特斯拉的右手,却同时被人抓住,随后她掌心传来些许瘙痒感,是男人的指尖在她掌心里滑动。
“猜猜我是谁。”
只是,随着指尖的滑动,那根手指,在特斯拉掌心里写下一句话,这让特斯拉的挣扎停止,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阿尔法?”
视野被蒙住,但特斯拉也不急着扭头看自己身后那家伙的长相,只不过……
他身体是不是贴得自己太紧了?
特斯拉本就靠着阳台围栏,而男人身体紧贴在她背后,这样亲密的姿势,就像正在跳着交际舞的男女,又像是正在深交的野兽。
这样的距离,特斯拉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男人身体的温度。
很是灼热。
心里有些羞愤,换做是其他人,敢这样贴近她,早就一拳打过去,但是特斯拉知道“阿尔法”是怎么样的人,从澳洲遗迹里,对方完全不当自己是外人,直接当着自己的面掏出那活儿,特斯拉便猜到对方说不定以前一直生活在女人堆里,对男女之别没有概念。
简直……像是个小孩一样。
在特斯拉眼里,她的年龄足以当对方的奶奶,不至于因为这种无心之事和奥托置气。
“聪明。”
奥托在特斯拉掌心写字道。
此时奥托也注意到庭院里起舞的爱因斯坦,只是沉浸在过去的后者,没有注意到她身后上方阳台的情况。
只不过,即使特斯拉猜对,奥托依旧没有松开蒙着特斯拉眼睛的手。
没办法。
奥托刚答应爱因斯坦,他天命主教不会接近特斯拉,那他只能以“阿尔法”的身份站在特斯拉身后。
和匆匆准备,连头都没洗的爱因斯坦不同,奥托能闻到特斯拉身上沐浴乳的香味,她特地洗过澡,头发上现在还有点湿润的感觉,而且仔细看她的侧脸,能发现她还画着淡妆。
而她身上的香味中,又夹杂着一些酒味。
在见到奥托后,特斯拉就拿着酒在阳台这里生闷气。
“哼哼,你以为我是谁。”
虽然被夸奖,但特斯拉只觉得理所当然,而她试着扭头摆脱奥托的手,但奥托的手像是焊在她眼前,任由她如何摆动身体,都无济于事。
随着特斯拉的摇头晃脑,两人的身体反而贴得越来越近。
这让特斯拉翘臀下意识绷紧。
“让我看看你的模样啊!”
特斯拉有些不满地说道,搞得这么神秘,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可是好奇心越来越重,简直痒死她了。
“难道是因为你长得很丑?”
特斯拉不知道奥托的模样,但她鼻子颤了颤,她嗅到一股好闻的味道,以及一点熟悉的味道。
这味道……有点熟悉啊。
像是好几天没洗过的头。
额,说不定是楼下爱因她的味道飘了上来。
总之,特斯拉心中的好奇,完全被勾了起来。
听到这蹩脚的激将法,奥托笑了笑,他继续用手指在特斯拉的掌心比划着,而特斯拉则是心有灵犀地分辨出他写的内容。
“我担心你看到我之后,就会讨厌我。”
果然很丑吗……
特斯拉不会歧视别人颜值,但她思索了一下,既然奥托不愿意露脸,自己就尊重他的打算吧,免得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一直窝在逆熵,能和她平等交流的朋友,其实很少。
虽然特斯拉没在意过这种事情,但她其实很珍惜这些能称为朋友的人,只不过这些人越来越少,现在终于又多出一个。
“好吧,我不会偷看你的模样,你把手放开,我被你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特斯拉的胸口压在阳台围栏上,让她有些难受。
而且……爱因斯坦就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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