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重樱天下第一
“那个恶灵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奥托询问道，他觉得自从琪亚娜出现，虚空万藏的话明显就多起来。
“唔......”琪亚娜手指抵着下巴，仔细回想着，很快她双手一拍，回答道。
“我记得恶灵好像说过......”
“月球上的网络好卡。”
20.第一次
月球上的网络卡不卡奥托不清楚，他倒是觉得小镇网络挺慢的。
所以，所谓的律者人格，其实是个网瘾少女？
【真是奇怪......】
虚空万藏也不清楚这具话语的含义，但是提到月球，想到月球 峮?〇二龄?拔澪韭 伞@留韭上有的东西，她莫名有些汗流浃背。
不过。
问题不大。
再糟糕难道还能比薪炎律者追杀过来还糟糕？
“我大概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奥托笑着说道。
奥托不知道。
但他知道一间拘留室是关不住空之律者的。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能帮你。”奥托学着虚空万藏曾经蛊惑的语气，“但你不相信我的话，也可以，我会离开，只不过......”
“你想在这连阳光都照不到的地方待多久。”
奥托朝琪亚娜伸出手，而琪亚娜看着向她伸来的手，如果这是老爸的手，恐怕她会毫不犹豫地握住。
“你是不是坏人？”她直白地询问道。
“首先，你如何定义什么是坏人......”
琪亚娜直勾勾地看着奥托，奥托突然不想继续说下去，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着自己是否是个坏人。
“我是坏人。”
因为奥托对琪亚娜有非分之想。
他到西伯利亚就是冲着琪亚娜来的。
“哪有坏人会自己承认是坏人的。”琪亚娜不以为意地哼哼两声，“行吧，暂时就相信你吧，不过要是让本小姐发现你有什么坏心思......”
“哼哼。”
像是在威胁一样，琪亚娜举了举自己的右拳。
“如果真到了那时候，就做你想做的。”奥托耸耸肩。
当然，能不能做到那就另说了。
奥托正准备拿钥匙给琪亚娜开门，只见琪亚娜伸出手抓住栏杆，朝两边一掰，居然直接掰开一个口子。
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好几根栏杆上都有被掰过的痕迹，很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奥托瞅了一眼琪亚娜，从掰开口子钻出来的琪亚娜满脸纯真地眨了眨眼睛。
守法了，但没有完全守法。
“跟我来吧。”奥托更是一个法外狂徒，他直接带着琪亚娜离开警局，既然已经找到琪亚娜，而且担心会刺激到后者觉醒，奥托让女武神在小镇外待机，给他和琪亚娜留下独处的空间。
奥托没有直接带琪亚娜回天命，因为后者不会愿意，所以奥托将琪亚娜带进一家蛋糕店里，他觉得女孩会喜欢这个地方。
找了个位置坐下，琪亚娜有些忐忑地坐在奥托面前，奥托点了一个草莓慕斯蛋糕和一个巧克力布朗尼蛋糕。
“这看起来好贵。”
琪亚娜嘟囔地说道，有些局促，很明显是第一次进这种店。
“齐格飞没有带你来过这种地方吗？”
“我和老爸生活的村子里没有甜品店。”
奥托点头。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第一次？”
“嗯，第一次。”
“那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奥托笑了笑，和琪亚娜一样，他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刚才看到，他就带琪亚娜进来。
“真的吗？”琪亚娜露出狐疑的表情，“总觉得你领女孩来这里很熟练啊。”
“琪亚娜你是第一个陪我来这里的女孩哦。”也就是琪亚娜，要是换做其他人，奥托不一定会这么说。
因为眼前的琪亚娜明显不记得未来的自己，所以奥托不需要装模作样，不需要装作是未来的自己。
和布洛妮娅一样，奥托和六VIII巫巴〇泗零Vqn琪亚娜坐在一起时，会感觉有些放松。
“花花公子。”琪亚娜吐了吐舌头。
眼前油嘴滑舌的奥托大概就是老爸以前提到过的花花公子，老爸有说过让自己年轻时离这样的男人远一点，等自己学会喝酒，他亲自来教自己撩男人。
很快琪亚娜的目光被端上来的蛋糕吸引过去。
琪亚娜咽了一口口水。
虽然老爸很疼自己，想要什么都会给自己买，但因为村子里没有蛋糕店，琪亚娜也不会强迫齐格飞踏雪去其他地方买，所以自己往往只有生日的时候才会吃上蛋糕。
怎么办，两个都想尝尝啊......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个其实都是给自己的？
“放这里。”但是，在琪亚娜希冀的目光下，奥托让服务员将两个蛋糕都放在自己面前。
诶？
琪亚娜愣住，而奥托拿起叉子，带着笑容对琪亚娜说道。
“想吃什么就点吧。”
至于这两份，都是他的。
琪亚娜好歹有吃过蛋糕，但奥托以前因为身体原因，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东西，所以他想要尝试一下。
现在身体健康，奥托有很多事情想要试试。
“......我钱不够。”
不知道为什么，奥托感觉琪亚娜突然有种在赌气的感觉，但不懂少女心的他只是笑了笑。
“没事，我请你。”
“怎么，你很有钱嘛？”琪亚娜有些气恼，虽然奥托没做什么，但她总觉得自己被耍了，刚才流着口水的自己好傻。
“应该吧。”奥托不知道天命的资产有多少，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是属于自己，但请个小姑娘吃蛋糕应该没问题吧。
“不过我现在身上没钱。”
奥托没有带钱的习惯，亦或者说，从出生开始，他就没有使用过钱币。
两人的谈话惹得甜品店老板的眼皮跳了跳，但却不敢把这两个貌似想吃霸王餐的家伙赶出去，因为男人显眼的外表昨天就让全镇的人知道了这样一个不速之客。
可能是察觉到老板的想法，奥托转头对他们笑了笑。
“我们会好好付钱的，不用担心。”
“不过我要和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说些悄悄话，所以可以请你们暂时离开一下吗？”
“是！是！”店长和服务员几乎是逃一样跑进员工休息室，然后将门关上。
把琪亚娜看得一愣一愣。
“可、可我还没点......”
你们这就走了本小姐吃什么啊。
但在他们离开之后，奥托站起来，把一个个看起来精美的蛋糕都端过来，他摆满了整个桌面，朝着琪亚娜挑了挑眉。
“既然都是第一次，那当然要放纵一点。”
“你这不是很懂的嘛！”琪亚娜双手一拍，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甜点，她咽了下口水。
“......我、我真的可以吃吗？”
“如果你不吃的话，就全部交给我解决。”奥托笑了笑，他没有再管琪亚娜，而是低下头用叉子品尝着蛋糕。
味道不错。
奥托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油。
见奥托开动，琪亚娜抿了抿嘴唇。
“谢谢......”
她小声地说道，然后也开动了。
如同情侣般面对面坐着的两人，就好似童稚一般狼吞虎咽起来，完全没有男女之间该有的氛围，更像是一对年纪相仿的玩伴。
【真是不敢相信这两人会有这副画面。】
虚空万藏真想把这副画面拍下来然后发给本来世界线的琪亚娜和芽衣看啊。
连续吃下两个蛋糕，琪亚娜露出满足的表情，她抬头瞅了一眼奥托，后者动作慢条斯理，有种电视里贵族那样的感觉，但是吃的速度不比琪亚娜慢。
而那时不时露出的幸福表情，让琪亚娜怀疑难道还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第一次？
还怪诚实的。
察觉到琪亚娜的动作停下来，奥托抬了抬眼睛，和琪亚娜的视线对上。
“怎么了？”
他没有吃东西时说话的习惯。
“总觉得你......吃得一脸幸福。”琪亚娜本来觉得自己吃得就够开心了，没想到对面比自己还开心的。
她感觉进蛋糕店是奥托想吃蛋糕。
“坐在可爱的女孩面前，吃着美味的食物，很难不幸福。”奥托笑了笑。
要是坐对面的是自己大哥二哥，自己都要吐了。
“可、可爱！？”听到奥托夸自己可爱，琪亚娜俏脸微红，她对奥托没有感觉，但甜言蜜语多了，总会听进去几句。
这人果然是老爸说的花花公子。
不过想到齐格飞，琪亚娜情绪又稍微低落下来。
“奥托，你认识我爸爸对吧。”琪亚娜没有再动蛋糕。
“嗯。”
奥托点头。
“那你......能不能帮忙告诉我老爸，我现在在这里？”
被恶灵控制，琪亚娜的传送跨越大半个西伯利亚，而琪亚娜还不知道齐格飞的联系方式，想要找到他不亚于大海捞针。
好在，她遇到了热心的天命主教。
奥托把叉子放下，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琪亚娜，你有没有想过......你认为的父亲，其实不是你真正的......父亲。”
他试探地问道。
但是，琪亚娜脸上的表情陡然冷了下去。
“就算你请我吃蛋糕，说这种话我也是会生气的。”
“是我失言了。”奥托意识到齐格飞的地位在琪亚娜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可能因为我是个孤儿，所以不清楚父亲的意义。”
“......抱歉。”明明是奥托说错话，结果听到奥托是个孤儿，道歉的反而是琪亚娜。
她低着脑袋，一副说错话的模样。
“没事的。”奥托伸出手，想摸了摸琪亚娜的脑袋，结果发现手够不到，“我还得感谢你，让我对父亲这个词了解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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