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八重樱天下第一
“教我神蕴吧。”
奥托用错的神州俚语让符华皱了皱眉头，但后者有些轻佻的态度倒和平日里相差无几，而且符华觉得奥托应该是故意说错俚语来让自己烦心。
“即使你剑心已成，但你......”
符华本来想让奥托滚回去用崩坏能多淬炼一下肉体，不过转念一想，奥托又不是自己的弟子，自己说这么多干什么，反正只是奥托的任务而已。
她深吸一口气，话锋一转。
“神蕴的困难在心蕴之上，古往今来练成剑心的人如过江之鲤，其实也不乏有剑心大成者。”
“但是能习得神蕴，用出绝技太虚剑神的，不超过五指之数。”
因为失忆，符华不记得谁练成太虚剑神，但隐隐约约感觉到大概是这个人数吧。
“你说你是万里无一的天才，但想要修成神蕴，需要万万里挑一的不世天才。”
符华不觉得奥托能找到修成神蕴的捷径，因为太虚剑神的强大足以媲美崩坏能裂变弹，在第二次崩坏中，自己一记太虚剑神差点要了第二律者的命。
如果每个女武神都能用太虚剑神，别说是律者了......
让凯文来。
诶，凯文是谁？
符华摇了摇脑袋，大概是自己以前认识的人，自己在第二次崩坏燃烧记忆后，对以前的事情就只剩下一点记忆碎片和似曾相识的感觉。
【呵呵，太虚剑神只是一种使用崩坏能的攻击方式而已，太虚剑气中最重要的，是心蕴。】
【心蕴可是前文明的“神音”。】
虚空万藏开口。
奥托不知道什么是“神音”，但他知道虚空万藏突然冒出来，是在零梦棋洱san陵@私玖奇司勾引自己。
至于力量的来源，奥托并不在意，只要能为我所用就行。
就像自己这具完美躯体，明明有魂钢躯体的未来自己，为什么要制造出这具血肉之躯，总不可能是用来传宗接代吧。
但即使知道不对劲，奥托也没有和虚空万藏谈论这件事，无论是不是投给自己的饵，反正饵自己吃下去，然后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
当自己能拥有终焉那样的力量，到时无论什么诡计都会烟消云散。
“太虚剑气虽然叫做太虚剑气，但真正想要凭神化剑，用出剑气，必须要领悟神蕴。”
“而神蕴的本质，其实是塑造和延伸崩坏能，通过操纵大量的崩坏能，形成无形剑气攻击对方。”
“不过，神蕴的奥妙就在用10的崩坏能，可以超越打出100的伤害。”
符华用简单易懂的方式解释道。
但是，奥托却皱起眉头。
“那......如果律者使用太虚剑气的话，会怎么样？”
“论起操控崩坏能，作为崩坏使徒的律者，应该比我们更加得心应手吧。”
“太虚剑气自然有使用崩坏能的法门所在，律者想要模仿只会像无头苍蝇......”但突然，符华却皱起眉头，她低眉沉思，等再抬起头来时，她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奥托你说的没错，如果律者会太虚剑气，会变得非常糟糕起来。”
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人类能使用的方法，那如果律者知道崩坏能的使用方式，自然也可以打出......太虚剑神。
如果空之律者会太虚剑神的话，一个会瞬移的太虚剑神发射机，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好在。
没有自己教导，空律怎么可能会太虚剑神。
“之后我会给太虚剑气增加更高的权限。”奥托说道，“那么，现在继续教我吧。”
赤鸢仙人一记太虚剑神差点杀死第二律者，这事他在第二次崩坏的报告里看过，只是看着文字他就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可惜当时自己不在场。
“呼，那继续吧。”符华调整了一下呼吸，她继续教导道。
“神蕴，首先你要明白什么是神。”
“人有精气神，而太虚剑神的神，并非只是指精气神中的神，而是三者的统一。”
“神者，变化之极也。无剑亦有剑，凭神化剑，剑气自成，乃通神蕴。”
“神者，变化之极，妙万物之为言，不可以形诘者也。”
“既无形体亦不需形体，此剑充盈空间，此剑即是空间。故而无处不在，无往不利。”
符华说着奥托听不懂的话，但是谜语人之后，她又细心地给奥托解释，奥托正襟危坐，坐姿也渐渐地和符华相同，他清楚这是最适合自己的变强途径。
而伴随着符华的讲解，天边渐渐翻起鱼肚白，但两人好似都忘记了时间一般。
就好似真正的一对师徒。
“......而神蕴最终的目的，就是燃烧自我，点燃精气神，升华自己生命，以无限的神驾驭有限的崩坏能，刺出无视空间的绝世一剑。”
符华说着自己使用太虚剑神的感悟，但自从剑心破碎，她只能依靠羽渡尘临时修复剑心，才能打出太虚剑神。
“这就是我对神蕴的所有理解，这虽然是我创造出来的功法，但是因为记忆的缺失，我的理解可能会有不足的地方。”
明明没有把奥托当作徒弟，但符华还是做着师傅的事情，或许是自己潜意识里放不下弟子吧......
符华想起写在自己日记里的一个名字。
程立雪。
那是自己最后的弟子，在她之后，自己再也没有弟子。
但是，失去记忆的自己，却连她的模样都记不得了。
“多谢指导。”奥托深深地呼了一口白气，他侧目向外望去，天已经灰蒙蒙亮，自己刚才完全沉浸在神蕴的奥妙了。
而回头看向符华，从小就是家里不被疼爱的幼子，奥托自然看得出来符华不喜欢自己，但是她还是认真教导自己，没有乱教一通误人子弟。
“如果.....灵{梦 $首%发.”
奥托开口。
“我回到五百多年前的话，我会一路向东，到太虚山拜在赤鸢仙人的门下。”
“到时候，希望赤鸢仙人能收我为徒。”
他笑着说道。
如果真的穿越回去，他会这么做。
但是符华没有在意这句话，只当作奥托的调侃，但是，或许是昏了头，她居然回了奥托的话。
“我太虚山不收纯种罗刹人。”
诶，这意思，难道自己曾经收过杂种罗刹人吗？
符华晃了晃脑袋，教导他人太虚剑气对自己也是一种复习，大概是这般刺激到自己的记忆碎片吧。
“呵。”奥托没有因为符华的拒绝而遗憾，反正到时候收弟子的是不认识自己的赤鸢仙人，和现在讨厌自己的符华有什么关系。
“神蕴的话，你自己回去研究吧，我能教的，都已经教了。”
回忆记不起的过去是难受的事情，但好在奥托这次真的要滚蛋了，符华倒是松了一口气。
反正自己会的全部都填鸭式地塞进奥托脑袋里，不管他记不记得住，符华都不会再教第二次。
“哦，关于这个......”
奥托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目光看向符华。
翡翠般的眼眸渐渐深邃。
下一刻。
符华脸颊旁边的发丝，像是被一颗看不到的小石头击打中一样，微微向后。
难以置信的表情再次浮现在符华脸颊。
尽管很弱，但是符华还是察觉到奥托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
“.......太虚剑神？”
刚才奥托使用的，毫无疑问是太虚剑神。
虽然无形的攻击连符华一根头发都没有折断。
符华从未见过如此弱小的太虚剑神。
但再弱的太虚剑神，也是太虚剑神。
“大概一个小时前会的，我这是太虚剑神吗？”
“不是说太虚剑神无法被阻挡吗？”
因为太弱了，所以奥托并不确定自己使用的是不是太虚剑神。
符华深吸了一口气。
“太虚剑神面对正常情况是挡无可挡、避无可避，但可以用崩坏能抵消，而我们练太虚剑气的虽然不会在体内储存崩坏能，但身体会被崩坏能淬炼，甚至身体表面会有一层崩坏能的防护层。”
尤其是要害部分。
想要突破这层防御的话，起码地用拟态·天火圣裁射吧。
“不过，你刚才用的的确是太虚剑神。”
符华觉得奥托这家伙该不会之前就会太虚剑神吧。
不然的话，一瞬剑心，一夜剑神，这样的天资......
的确是万万人无一的绝世天才。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弱，是因为你现在太弱了，你虽然剑心大成，但还没有用心蕴引导崩坏能淬炼身体，能操控和容纳的崩坏能不多，这里空气中的崩坏能也不足以让你使用过强的力量。”
“但......”
符华站起来。
“对我使用太虚剑神，我想看看你的全力。”
“可是.......”
奥托有些踌躇。
“不用担心，你刚才的太虚剑神就算再强十倍，也破不了我皮肤的防御靈夢迩令淋韭流究。”
“所以，尽管对我用太虚剑神吧。”
符华的话语刚落下。
“嘶啦。”
一声裂帛声响起。
既一笼V?II师w（?九）肆酒虾 ?绫梦然符华要求，奥托自然对她使用了太虚剑神。
他本来就有点迫不及待。
而果然，太虚剑神连符华的防御都破不开。
符华的肌肤化开了太虚剑神的力量，就像是全世界最坚硬的盔甲一般。
但是。
她身上的衣服，并不是盔甲，也没有附着崩坏能。
刚才的裂帛声，很明显是从符华身上响起。
只不过，看外表的话，完全看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而符华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调整了一下刚才瞬间变得急促的呼吸。
“果然，奥托你是来消遣我的吧。”侕揪溜无删巴祁盈衫裙聊
PS：晚安
36.内衣杀手
大概惹符华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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