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书妖
还有,他说只要突破第三道门,就可以突破怪异世界的引力和斥力……也就是说可以彻底克服失落现象?
尉迟看着老拳神,无比反感地说:“你不是对于麒麟这个女儿完全无所谓吗?想养就养、想杀就杀,不爽了就将其一拳打死……事到如今你还想要再装成好父亲、好师父的样子吗?”
“你这话可真是不知所谓。麒麟死了,我自然会感到哀伤和孤独,也会想要来她的墓碑前悼念。想必天底下大多数人对于故去的亲人都是如此吧?这是人之常情。”老拳神倒是心平气和。
“也就是说,你终于觉得自己错了,心里有罪恶感,想要对着惨死在自己拳下的女儿的墓碑忏悔?”尉迟讽刺地说。
老拳神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罪恶?惨死?你在说什么话呢……麒麟可是善终啊。”
“去你妈的善终!”尉迟破口大骂。
这两个人的交流似乎总是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我介入了他们的对话。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给自己的徒弟兼养女重新起名为‘麒麟’呢?”我问。
“为什么?这个问题倒是有些难以回答。虽然我是故意取的这个名字,但要问我当时是什么心境……”老拳神想了想后说,“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山两仪既是截断我武功前进道路、令我怒火冲天的仇敌,也是我想要努力超越的大山。因此在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心里既有报复山两仪的想法,也是期望麒麟可以在未来超越我和山两仪。
“而既然你会问出来这个问题,那就说明,你已经意识到山两仪本人的‘属相’了吧?”
“一开始只是推测而已,现在算是确定了一半——也就是属性这个部分。”我说,“就像是我们两仪传人一样,山两仪也有与其对应的五行属性,甚至也有可能被我们反过来克制封杀。”
第452章 黄龙山两仪
四象与五行之间存在对应关系,白虎对应金、青龙对应木、玄武对应水、朱雀对应火,而在两仪传人交锋之际,会严格遵循五行相生相克关系。
然而如果以生生不息自成循环的五行体系去看待四象体系,就会注意到某个非常刺眼的问题,那就是惟独五行之中的土,在四象体系之中不存在对应的神兽。
这种一目了然的问题,古人自然也可以注意到。因此在将四象体系和五行体系结合之后,便有了五方体系,而空缺的土也就拥有了对应的神兽,那便是“黄龙”。
黄龙也称“应龙”,象征着中央之土,具有高于四象的地位,是统御四象的神兽。
我是这么推理的,根据与水师玄武的战斗,可以看出来山两仪的力量大致上是建立在传统的五行循环世界观之上,那么他的完整力量很可能也具有生生不息自成循环的五行属性;当他把自己的金木水火四种力量化为种子分散出去之后,他自身很可能至少保留着土行的属性。
土行之力象征着大地的厚德载物,具有承载一切的性质。要作为在日后回收力量种子、进一步积累自身修行的属性,是再好不过的基础,统御四象的高位属性或许也可以成为对两仪传人形成压制的依据。
只是在五行相生相克关系之中,土并非绝对的至高无上。植物可以从土壤之中汲取养分,因此木可以克土,木行之力——也就是青龙的“木与耕耘之力”有可能会成为山两仪的克星。
另外,在传统神话文化里,象征着中央之土的神兽不止是黄龙,还有一头,那便是“麒麟”。
认真说来,麒麟虽然有时被称呼为四灵之首,但是四灵和四象是不同的体系。四灵指的是麟、凤、龟、龙。不过在我所知晓的部分神秘学知识里面,麒麟有时候也会基于其中央土行之兽的性质,在某些古籍里面与黄龙发生混淆,甚至是取代黄龙的位置。
就正统性来说,统御四象的肯定是黄龙,同时麒麟作为中央土行之兽的记录远少于黄龙,因此我基本上可以断定黄龙就是山两仪对应的“属相”。只不过我仍然不太确信山两仪是否会严格遵循常识世界的四象五行理论……不,应该说是我不知道常识世界的四象五行理论是否会严格遵循山两仪。
考虑到山两仪的古老性,很可能黄龙或者麒麟,其中之一的图腾就是指向山两仪作为神明的图腾。
顺带一提,不知道是不是我有点强迫症,在黄龙作为中央土行之兽的前提下,似乎与作为东方木行之兽的青龙有着重复。五方体系里面有两条龙,不知道其中是否有着什么说法。
“山两仪对应的是黄龙。”
老拳神像是看出来了我的疑虑,直接给出来答案,“再怎么说我也不会直接照着山两仪的图腾去给自己的养女起名,那样可能会为她平白无故招来危险。”
“原来如此。”我点头。
我倒也不是没有往这个方向思考过,只是觉得像是老拳神这么胡搞乱搞的人未必会考虑得那么面面俱到。说到底,过去的他光是知道黄龙和麒麟都具有中央土行之兽的属性都让我有点惊讶。
不过可能也没有那么奇怪。有道是“医武不分家”,既然老拳神精通武功,势必也精通医学,而古代的医学又与两仪五行学说分不开关系,甚至在更加久远的时代,医术和巫术也是分不开关系的组合。
“至于你说的要用青龙木行之力反过来克制封杀山两仪,我劝你还是不要那么乐观比较好。自古以来,产生相同思路的两仪传人也有过不少,他们最后都变成了山两仪的大餐。要想战胜山两仪,不应该去想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而是要靠压倒性的力量。”老拳神说。
“多谢指教。”我说,“另外,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应该很清楚山两仪在被你杀死之后还会轮回转世,并且很有可能已经在这一个时代完成转生了……但是看你的态度,似乎没有打算寻找并讨伐疑似山两仪的人物?”
“我对于手下败将不感兴趣,尤其是没有恢复全盛时期力量的手下败将。”老拳神风轻云淡地说,“当然,如果他在恢复所有力量并变强之后要来挑战我,那么我十分欢迎。”
“据我所知,桃源乡主就有可能是转世重生的山两仪,并且他有着计划,想要创造出究极的存在,进而成为其头脑……你对于这件事情也不感兴趣吗?”我问。
“我多少有听说过那个叫桃源乡主的家伙的打算。说实话,我很好奇那个究极个体在诞生之后到底能够有多究极,所以我不会干预他的计划。”老拳神说,“对于世界末日也是如此……虽然我也不想要看到世界真的被毁灭,但是对于现在的我,可能只有世界毁灭程度的危机才值得全力挥拳了吧。”
罗山最强大无常居然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了期待世界末日的情绪。
又一次地,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共鸣。同时,卦天师的话语鬼使神差地在我的脑海里面响了起来。
卦天师说过,柳树影和我很像,很可能是我的同类。
也就是说,柳树影也会像我和老拳神一样,在期待世界末日的降临吗?
如果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有够讽刺的。理应维护怪异世界秩序的罗山,其中至高无上的八个大无常里面,居然可能有三人想要看到世界末日的降临。
老拳神又转头看向了麒麟的墓碑,感慨了一声:“虽然我是出于一己之私才给麒麟起的这个名字,但是她有说过自己也想要有朝一日能够超越山两仪,而她却在完成这个心愿之前,就在与我的交手之中死去了。
“既然是善终,那就没有必要为此而后悔,她在死去的时候肯定也是开开心心的,反倒是我这个被留下来的人偶尔会触景生情。后悔没有,缺憾却是难免了。”
看着如此唏嘘的老拳神,尉迟再次面露怒色。老拳神没有给尉迟说话的机会,摇摇头之后转身就走了。
尉迟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地念道:“这头冷血无情的怪物……”
老拳神真的是头冷血无情的怪物吗?我在心里这么思考。
在短短的两次接触里面,能够感受到老拳神其实有着相当浓厚的人性和感情。他似乎并不是觉得麒麟是个无足挂齿的徒弟,才会毫无挂念地说“不小心杀掉了”,而是真心觉得对方死在对决里面并不是坏事,并且相信徒弟和自己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因此尽管事后会怀念,却不会产生悲伤和后悔。
只不过就结果而言,他的确是亲手把作为养女兼徒弟的麒麟殴打致死,又在事后毫无悔改之心。世俗道德判断邪恶的基准就是论迹不论心,从这个角度来说,评价老拳神是冷血无情的怪物也是合情合理。
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谁都无法知晓。说不定我也是错判了老拳神,尉迟才是正确的——老拳神的确是一头冷血无情的怪物。
而就如同上次一样,在传闻中好战而又暴力的老拳神,这次依旧没有在我的面前表现出自己威胁性质的一面,仿佛从头到尾都只是个身强体壮,且不介意分享自己见识的硬朗老人而已。
我并不觉得这是因为他真的就有那么和蔼可亲,很可能只是因为在他的眼里,现在的我不值得一战。
我和尉迟一起走出了大无常墓区,在外围可以看到还有很多还在继续进行神葬仪式活动的普通猎魔人,以及在朝着神照墓碑的方向跪拜的神照信徒们。上空悬浮着大量像是孔明灯一样的小火球在提供深夜的照明,火光衬托出浓郁的传统祭祀氛围。
尉迟在向我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估计他还有很多麻烦事情要做。
神照死亡事件的疑点还有很多。宣明固然强大,却不至于强大到仅仅隔空传送力量就足以瞬间杀死另外一个大无常。要是以刚刚成为大无常的我为对象倒还两说,以老牌大无常神照为对象,而且还是在对方事先布置了利用神印碎片之力的阵法的前提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再者,既然宣明都杀死了神照,又为何没有亲手取走法阵里的那些神印碎片,而是被“不明人士”给取走了呢?我和尉迟都知道是神印之主先劫走了那些神印碎片,再在虚境里面被宣明劫走,可是大无常们都没有这方面的前置情报。这些谜题势必会刺激大无常们一探究竟的欲望,而这很可能也是宣明想要看到的。
既然命浊会去怀疑取走神印碎片的“犯人”是尉迟,法正当然也会怀疑,接下来尉迟的处境肯定会很难过。往大了说,可能还会与宣明杀死神照的事件联系在一起,被解读为尉迟可能是宣明的同伙。
朝着这个方向怀疑的话,宣明信徒们应该也在怀疑名单里,甚至比起尉迟嫌疑更高。只不过命浊既然是在一个月后的今天才开始对尉迟释放出来恶意,那就说明宣明信徒群体那边也被其以一些手段调查过了。就算是还有未调查完毕的部分,也不妨碍接下来与尉迟一起处理。
如何洗刷自己的嫌疑是尉迟自己的事情,我只负责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我还顺便让他收下了我的“萤火虫”以备不时之需。
在接下来,我也有自己要去调查的事情。
第453章 摸祝拾
我的下一步计划,是和麻早一起去调查人道司总据点遗址。
第二天早晨,我在咸水市大学周边的公园里面找到了麻早和祝拾。
两人昨天也都有参加过神葬仪式,不过都只是浅尝即止,没打算像是很多猎魔人一样要参加三天三夜。大无常的葬礼实际上并没有强制所有猎魔人都要参加的强硬明文规矩,只是有着那么一股类似的文化氛围,中途退出也不太好。好在对于非总部的猎魔人,这方面会宽松很多,两人还都是我的关系者,自然可以更加自由。
现在麻早每天都会去一趟咸水市的这个地点,帮助祝拾做完每日十五分钟的训练,祝拾之后就会去大学上课。因为想要避人耳目,所以训练是在公园的偏僻角落里。早饭也是在这里吃的,祝拾一般会在附近帮麻早买一份早点和豆浆。
我自己也带了早点和豆浆,安安静静地旁观麻早帮助祝拾做完训练。
最近祝拾有点在躲避我,估计是因为上次答应了随时随地都允许我找她做,所以她说不定觉得我在她身边时有可能会突然“兽性大发”,把她按倒在地给办了。她是会认真遵守约定的人,同时显然也不是真的抗拒我和她做,即使我真的突然在这里把她压在身下,她大概也就认了,甚至可能会主动配合我。
只是一码归一码,她肯定会有不安和迷茫。尤其是在那晚的临场氛围过去之后,要让她主动提起那件事情可不容易。
训练结束以后,她和麻早都坐到了这里来,一起吃早点。
看着她连手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的样子,我便先放下了手里喝完的豆浆包装,主动和她提起那件事情,接着给出建议:“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就把事情办了吧,省得你再想东想西、担惊受怕。”
“今天、今天晚上!?”祝拾差点把手里的豆浆给扔了出去。
麻早赞同地点头:“是啊,祝拾,你就赶紧和庄成做了吧。刚才庄成坐在那边,我感觉你训练都变得不专心了……”
“今天晚上你有其他安排吗?或者现在也可以。”我说。
“现在!?”祝拾像是屁股底下触电一样站了起来,“在室外做吗?如果有人路过怎么办?就算你是大无常,可以靠着意念让周围所有人都无视自己,也不能玩那种透明人play啊!”
“不,我也没有说到‘要在室外做’那种地步,而且透明人play又是什么……”我说,“那么你认为什么时候做比较好呢,明天晚上?”
其实我也不是非得要做,只是看到祝拾总是想东想西,就索性想要把事情先办完……不,这个说法把自己摘得太清楚了。
可能是因为麻早也在身边,所以我下意识想要给自己找点体面的合理性吧。而且我觉得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的人很逊色,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成为那样的人,更加不希望被其他人当成那样的人。所以现在就只在心里说,其实我也是非常期待与祝拾做的。
“明天晚上也有点太快了……”祝拾羞耻地说,“后天……后天晚上如何呢?”
“后天晚上,确定吗?”我故意问。
“呃……”祝拾红着脸低下了头。
看到她左右为难,我心里居然很开心,仿佛有一股狩猎的乐趣。
同时,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警醒,不要过多地沉浸在这种幼稚的心境里面。这种做法其实是在亵玩朋友的心灵,如果想要和祝拾对等相处,就不应该像这样继续玩弄祝拾。
而麻早则在思考之后询问:“你们在做的时候,我可以旁观吗?”
“——旁观!?”祝拾再次叫唤了起来,“为什么!”
“因为我也要和庄成做啊,等我再长大一些之后……”麻早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以前我在末日时代目击过一些非常粗暴和肮脏的画面,但我觉得那种做法是不对的……真正的做法应该不是那样的吧?所以我想要学习一下你们之间的互动,以后和庄成做的时候应该会派上用场。”
“不是……”祝拾露出了牙痛的表情,“麻早,我跟你说啊……男人可是野兽哦?你在旁边的话说不定也会被卷入……你也不想要现在这个岁数就被卷入吧?万一庄师兄真的做了,岂不是就要变成变态了?你也觉得那样很变态吧?”
“我觉得……我觉得那样是有些变态。”麻早在犹豫片刻后看向了我,“但是,但是如果你现在就想要我……我愿意满足你。”
“我的天哪……”祝拾捂住了自己的面孔,“难道我今后的人生,就注定是要被这两个人随心所欲地玩弄于股掌之中吗……”
我看着麻早,重复了一遍:“虽然我是变态,但是你愿意满足我。”
“嗯。”麻早用力点头。
“事先申明,我不是变态。或者说,我只会对你变态。我是专属于你的变态。”我说。
祝拾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用像是佩服一样的语气说:“你还真是喜欢麻早啊……”
麻早的脸上既有着喜悦,又有着羞涩,还有着难以消化现实的无措。
最后她似乎把这些情绪全部吞咽,既像是在饱腹之后勉强自己继续吞咽美食,又像是强迫自己直视正午的阳光,一本正经地说:“没错,庄成就是非常非常喜欢我的。”
当然,一开始的约定还是要继续遵守,我和麻早还不可以进入那个阶段。而过了好一会儿,祝拾才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和理智,然后向我提出了建议。
“我认为我们之间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她说。
“循序渐进,是指?”我问。
“就算我们是未婚夫妻,上来就做也太‘一步登天’了吧?要知道我们可是连亲吻都没有亲过呢。我说的循序渐进,就是这么一回事。”祝拾说,“我们应该从初级的接触开始,先触摸彼此,然后亲吻,最后再做。”
“言之有理。”我说,“也就是说,这是正式阶段开始之前的适应性练习,对吧?”
“没错,就是练习,这样以后你对麻早做恋人应该做的事情时也可以变得更加熟练……稍等一下,我是不是又在靠近偷吃闺蜜的人设了?”祝拾吐槽自己。
我置若罔闻地问:“那么,我应该先触摸你的哪里呢?”
“手吧?恋人都是从摸手开始的……虽然我们只不过是打算成为夫妻而已,并不是要成为恋人。”
祝拾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伸了过来。
接着,她似乎陷入了自我怀疑,自言自语地说:“咦,这个说法是不是也有哪里不对劲……?”
我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在她的授意下,像是给她涂护手霜一样反复摩挲揉捏。
祝拾的手非常柔软,颜色白里透红,手指纤细,肌肤滑嫩,柔弱无骨。虽然是剑术的高手,但是摸不出来老茧。毕竟是猎魔人,恢复能力远超凡人,力量靠的也是法力而非肌肉。像是这样摸着,感觉不像是战士,而像是哪里的公主。手感相当舒适,似乎一直摸下去都不会厌倦。
“……怎么样?”祝拾像是在忍住瘙痒一样问。
“有点没劲。”我说出了真心话。
虽然祝拾的手摸起来很舒服,但是我最近也没有少摸过麻早的。可能是我对于麻早有滤镜,我觉得麻早的手摸起来更加开心。
听完我的具体反馈之后,祝拾面露苦恼之色:“啊……那接下来应该摸哪里好?要是说到我比麻早强的地方,那也就只有……呃……”
她像是意识到自己祸从口出一样连忙闭上了嘴巴,但是已经晚了。我的目光不自觉地从她的脸庞往下移动了三十度,旁听我们对话的麻早也不由得移动了自己的目光。
而祝拾也跟着低头往下看,然后吞咽了一口唾沫,仿佛发出哀鸣一样地说:“居然是要从这里开始吗?”
“可以吗?”我认真地问。
祝拾咬了咬牙,挺起身板,满脸紧张地说:“……可以!”
我缓慢地伸出了手,五指逐渐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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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持续到二十分钟之后,祝拾上午的第一节课就快要开始了,她抱起自己的包落荒而逃,在路上还差点摔了一跤,只留下我和麻早两个人。
我看着自己的右手,回忆着之前反复体会到的触感。说句不怕被人笑的话,这对我来说是第一次的体验。
麻早也看着自己的双手,她在祝拾的同意之下也参与了刚才的活动,摸的时间不比我少,此刻以一种仿佛世界观遭到刷新一样的表情,反复把自己小巧玲珑的手合拢再舒展。
然后,她发出了衷心的感慨:“我也是第一次摸到那种东西……至少在我的记忆里面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