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圣泰拉也是泰拉
黑暗灵族是科摩罗的统治者,但他们还从银河各地掠夺了无数的物种,这些物种也都在科摩罗繁衍,尤其是兽人,人口规模不可统计。
这还只是一座城市。
网道之中还有许多类似于科摩罗的节点城市,其中许多已经废弃,但有些也仍有灵族栖居。
这些灵族不全是黑暗灵族,还有丑角和类似于方舟灵族或蛮荒灵族的遗民。
那些废弃的城市也不会比有人居住的城市更安全,亚空间恶魔在这些城市里横行。
网道的危险性,绝不会比现实宇宙的各种异形小。
人类征服网道的战争必然会演变成持久战,人类也必须依靠现实宇宙的强大后勤体系支撑。
在帝皇的计划里,大远征必须首先统一银河,救万民于水火,下一步才是掌控网道,最终飞升成灵能种。
尼欧斯:“你们可还有疑问?”
沃坎上前一步,“父亲,您如何看待我们的子嗣?”
沃普从不吝啬于告知真相,但沃坎仍然希望由帝皇亲口给予回答。
他们和他们的军团,在帝皇心中究竟是什么?
就和父亲所期待的,帝皇理应得到展现其意志的舞台。
他们终究是父子,纵使心照不宣,有些话也仍需说出口才能互相理解。
若他们都不说出口,这种心照不宣有朝一日终会变质。
尼欧斯:“我对于你们的期许绝非止步于银河一隅,未来的挑战将会比银河系更加艰难。”
“即使你们担心我会在胜利后卸磨杀驴,也绝非在大远征结束之时,那远非胜利。”
“那时,我仍需一支无可匹敌的军队,人类种族必须由战士来捍卫,由智者来引领。”
“你们和你们的军团都是人类的守护者,群星是我们的征途,但远非人类的归宿。”
“银河系只是开始,而我们终将飞升。”
“星际战士会随着时间迭代,但绝不会被取代。”
“这个回答,你们可满意?”
费鲁斯声音带着难言的深沉,“若这是您的意志,我们愿为您的理想效死,父亲。”
沃坎声音低沉地问:“父亲,请告诉我们,您可曾,哪怕只有一瞬间,真正将我们视作您的子嗣?”
尼欧斯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这些话,一定要由我亲自说出口吗?”
“是的,父亲。”沃坎眼中燃烧着执着的火焰,“我们需要,您也需要给我们一个答案。”
尼欧斯缓缓抬起神圣而悲悯的面容,声音轻得宛如倾诉。
“你们是我的儿子,一直都是。”
沃坎单膝跪地,膝盖撞击出沉闷的声响,“那么,请您继续指引我们,父亲。”
费鲁斯亦屈膝俯首,“无论前路是什么。”
或许他们并非最完美的原体,也并非最高贵的原体,但他们是最具献身精神的原体。
尼欧斯的目光落在沃普脸上,“你把我的儿子培养得很好。”
“你错了,是我们的儿子。”
“吼——!”一直被忽略地朱诺用龙吼宣告她的不满。
她讨厌第三者!
尼欧斯:“这位女士叫什么名字?”
“朱诺·伊格尼斯。”
“我猜这是你起的名字。”
“还能有谁?”
尼欧斯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他也曾征服一头龙。
……
“既然你明知会触怒父亲,为何还要如此?”
科拉克斯的疑问让科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亲爱的兄弟,这正是答案。”
答案是什么?
疑问在科拉克斯脑海中打着旋,最终在他的疑问上落地,他在触怒父亲。
科拉克斯的声音如寒潭般冷冽,“这就是你的目的?”
科兹:“我是疯子,不是蠢货,你应该分得清。”
“对我那次呢?”
“你明知我在嫉妒你。”
“有多嫉妒?”
“我和你嫉妒我一样嫉妒你。”
科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优雅令科拉克斯如芒在背,他们是原体,他们的高贵与生俱来。
但他的兄弟留给他的印象与这种气质十分违和。
“你究竟想做什么?”
科兹:“请问我做了什么?”
问题的答案如此简单,简单到令科拉克斯感到荒谬。
但在荒谬之余,他仿佛又理解了。
科拉克斯自言自语,“我先入为主了?”
他因暗鸦守卫对他的兄弟心存偏见,他的兄弟对暗鸦守卫的所作所为也确实过分。
但除此之外,科兹不过是在孤独中独自发癫。
他没有伤害任何人,除了赛维塔。
但赛维塔,科拉克斯一眼看出科兹的子嗣和他一样不正常。
因为赛维塔看向他的眼神非常友善,那绝非星际战士对原体应有的眼神。
那科兹究竟做了什么?
科拉克斯思前想后,除了科兹美丽的精神状态以外,似乎什么也没有。
科兹一直在矜矜业业的征服银河,他是许多兄弟眼中值得尊敬的兄长。
除了他和赛维塔,无人知道真相。
他的兄弟相当克制,而他做这一切也仅仅是为了能获得父亲的关注。
他一直都在隐忍,只有当父亲回归时才会爆发。
一个有病的孩子,却一直在为了父亲而忍耐,即使不小心做出了些出格的事情,也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
这样的孩子难道不值得心疼吗?
科拉克斯深深的看了眼科兹,他看错了他的兄弟。
他才是最有心机的那个!
第178章 当小日子整(5K)
沃普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险峻的山崖平台上,这方突出的岩台是陡峭的绝壁上仅有的立足之地。
低矮的云絮化作缥缈薄纱,自断崖边缘倾泻而下,如幽灵般漫入幽谷。
天空乌云密布,妖异的光芒诡谲闪烁,仿佛正以非人的恶毒凝视着凡世,凝视着沃普。
答案已昭然若揭。
“奥林匹亚。”
尚未回归的原体只有寥寥数人,所有世界都让沃普魂牵梦萦。
因为这些世界上有原体。
越是教育原体,沃普越是能体会每一位原体的独一无二,他与原体之间的羁绊也正变得越来越深刻。
即使他来的是奥林匹亚,沃普也可以保持平常心。
沃普仰首,头顶上空无一人。
低头俯瞰,脚下是万丈深渊,浓雾让他看不清悬崖下的幽谷,但依稀能辨认出有轮廓正在向上攀登。
沃普不必看清来人的面容,他认得出那是谁。
他不会平白现身于此,他与原体就像相互牵引的星辰。
除了原体,也不会有人在深夜徒手攀岩。
那人抬起头,他也发现了沃普,但没有理会,只是沉默地继续向上攀登。
当他终于接近沃普所在的平台时,颤抖的手臂和急促的喘息声暴露出他的体力已几乎耗尽。
这片平台是绝壁上唯一的休憩之所。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平台边缘的刹那,空气中突然荡开一圈蓝色的涟漪。
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挡在他和平台中间,还从下面狠狠推了他一把。
攀岩者的身体因这一推而摇摇欲坠,即使他另一只手正死死扣住悬崖的缝隙,他也依然在万丈深渊上方危险地摇晃着。
他赤足在岩壁上徒劳地蹬踏,却迟迟没能找到新的支撑。
他如同一片枯叶在狂风中飘摇,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在消耗他所剩无几的体力。
他拼命咬牙坚持,但还是在一点点下滑。
攀岩者的视线开始模糊,汗水糊住了他的眼睛。
在他的体力即将耗尽时,他恍惚看见一道身影俯身向他伸出了手。
求生的本能让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臂,他死死攥住那只救命的手。
就在他即将跌入深渊时,一股坚定的力量将他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呼——”
攀岩者瘫在平台边缘,像条搁浅的小鱼,正用尽全身力气吞咽稀薄的空气。
“谢…谢谢。”
攀岩者约莫只有六七岁,声音里还带着喘息未定的颤抖。
沃普俯下身,饶有兴味地注视着男孩,“谢我什么?”
男孩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发梢滴落,“谢谢你救了我。”
“但你本可以自己爬上平台,就差最后一步了。”
攀岩者仰起苍白的脸,“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
沃普:“你认为那是什么?”
攀岩者的回答斩钉截铁,“星辰漩涡!”
他的目光越过沃普,凝视着天空中那只巨大的眼球。
那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眼球,但攀岩者觉得那就是眼球,散发出无穷无尽的恶毒。
他向上攀岩正是因为它,所以它才会阻止他。
他是如此相信的。
沃普:“你错怪祂们了。”
“你很了解祂们?”
“比你了解得更多。”
“你在替祂们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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