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圣泰拉也是泰拉
“可以,需要我如何演示?”
议长温和地表示:“用你认为合适的方式即可。”
多恩略作思索,随即提议:“请我的姐姐萨菲尔前来会议室,并准备一座石雕。”
议长:“按多恩议员的要求安排。”
不多时,萨菲尔带着困惑的神情步入会议室,一座精美的石雕也被安置在中央。
多恩稳步走向石雕,面向萨菲尔:“姐姐,对我施展你最强大的灵能攻击。”
萨菲尔面露犹豫之色,多恩沉稳的声音传来,“不必担心,我承受得住。”
“那好吧。”
萨菲尔深吸一口气,掌心逐渐凝聚起幽蓝色的灵能光辉。
随着她虚握轻推的动作,一股足以撕裂坦克装甲的灵能风暴直袭多恩。
多恩于狂暴的灵能中屹立不倒,而他身旁的石雕却已在能量余波中轰然碎裂,化为齑粉!
议长抬手示意萨菲尔停下,“足够了!”
萨菲尔收敛灵能,向在座议员们优雅行礼,随后安静地退出了大厅。
议长站起身,率先鼓起掌来,“恭喜你,多恩议员,你已经圆满完成了全部试炼。”
多恩皱眉提出疑问:“可我还有一项试炼没有完成。”
议长:“你平定了科罗布斯的叛乱,这本就相当于重新征服了这个世界。再让你完成这项试炼,也只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况且,提出试炼的是我们,而试炼的目的是为了获得我们的认可。”
“我想现在应该没有人会不认可你。”
议员们纷纷起身以表示对多恩的认可,议事厅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多恩从不矫情,他坦然接受议会的认可。
试炼的意义在于证明他的能力,而非拘泥于形式。
既然议会已经认可,最后一项试炼便可有可无。
即使其他人依旧坚持,他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议长以右手抚胸,声音无比严肃,“请下命令吧,吾主!”
整个议事厅瞬间陷入寂静,所有议员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以右手扶胸。
因维特人的观念和他们的生活方式一样传统,一旦有人通过试炼,整个帝国都将毫无保留地献上忠诚。
他们的忠诚不是源于恐惧,而是源于对规矩的坚守与尊重,所以绝不会有人对多恩的阳奉阴违。
多恩的目光扫过肃立的一众议员,“那么,我的第一个命令是,全面修复山阵号。”
奥恩议员微微皱眉,“吾主,您确定要重启项目?山阵号的修复工程已经停滞了数百年,恕我直言,我们没有能力修复它。”
奥恩氏族掌管因维特帝国的生产,其铸造工艺无人能出其右。
尽管这相当于承认奥恩氏族的无能,但他们确实没有能力修复山阵号。
多恩:“山阵号的修复技术一直封存在帝国数据库中,只是数百年来始终无人问津。”
“我和我的兄弟据此制定了一套修复方案,稍后我会将详细的技术方案提交议会审议。”
议长缓缓点头:“如您所愿,吾主。”
奥恩议员对多恩的能力深信不疑,多恩的试炼之一就是设计一艘新的飞船,而他所设计的新式战舰在性能上碾压帝国现有的任何舰船,奥恩氏族对他的天赋赞不绝口。
既然他明确表示能够修复山阵号,奥恩氏族自然不会再有任何异议。
后方是这样的,奥恩氏族只需要全身心投入到工程中,听命行事,恪尽职守就可以,原体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
最后一座城邦,最后一位僭主。
城墙上的守军发疯似的倾泻着火力,守卫他们最后的家园。
那些为对抗蒸汽车设计的肩扛式火箭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尽管他们难以击穿坦克的装甲。
但它们数量庞大,一枚穿甲弹幸运地击穿了领头坦克的侧面装甲,炽热的金属射流瞬间引燃了内部弹药。
爆炸的冲击波将炮塔掀上半空,燃烧的残骸在斜坡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火痕。
钢铁洪流在隘口前停滞了一瞬,随即以更狂暴的姿态向前推进。
燃烧的坦克残骸被后续战车粗暴地撞开,金属履带碾过焦黑的装甲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继续前进!不要停!”
巴拉巴斯在通讯频道中怒吼,这些从因维特带来的无线电极大提升了洛克斯军队的作战效率。
每一辆坦克都在咆哮着开火,炮手们透过浓烟瞄准墙垛后的守军。
主炮每一次轰鸣都伴随着大量废气从炮口制退器两侧喷涌而出,整个山谷很快被刺鼻的硝烟笼罩。
洛克斯攻城宿卫的炮兵阵地开始了齐射,重型榴弹炮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将一枚枚炮弹精准地送上城墙和塔楼。
守军引以为傲的城墙在连续命中下已变得面目全非,大量射击孔被破坏,数以百计的守军死于炮火的直接或间接伤害,守军的反击也渐渐变得愈发稀疏。
当先锋的坦克集群抵近城门时,战士们推开顶部舱盖,用车载机枪对着城垛扫射,所有主炮也都同时朝着城墙上的守军倾斜炮弹。
当守军在火力压制下被迫龟缩在城垛后时,几名战士趁机冲向城门,将炸药包贴在门上。
“全体后撤至五百米外安全距离!重复,立即后撤!”
通讯频道中传来巴拉巴斯沙哑的命令。
面对其他城邦如同龟壳一样的防御,洛克斯只有这一套战术,而他们的战术屡试不爽。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撕裂了城门,冲击波呈环形扩散,将附近的碎石瓦砾掀上半空。
厚重的钢制城门在耀眼的火光中扭曲变形,当硝烟渐渐消散时,一个巨大缺口赫然暴露在视野之中。
“缺口已打开!全军突击!”
当坦克的履带碾过城门废墟,钢铁巨兽的咆哮声在城墙内侧响起时,也预示着战争的天平已经彻底倾斜。
守军最后的心理防线随着坦克的涌入而瓦解,抵抗意志如同好似被爆破的城门荡然无存。
硝烟尚未散尽,绣着洛克斯徽记的战旗已然插上城楼最高处。
旗帜在硝烟中猎猎作响,宣告着最后一座城邦的陷落。
和每一位僭主一样,僭主正坐在王座上等他。
没有任何一位僭主投降,即使他们已穷途末路。
佩图拉博:“有什么遗言吗?”
僭主沉默良久,缓缓吐露:“能否放过我的子嗣?”
佩图拉博:“若他们投降,他们会得到善待,作为富足的平民在洛克斯体面的安度余生。”
“谢谢。”僭主的精神渐渐松弛下来。
佩图拉博:“你也可以安享晚年。”
僭主缓缓摇头,“如此便好,我不愿做那被关在笼中的安塔拉姆。”
“没有谁会折磨你。”
僭主自嘲,“我的国亡了,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折磨,我的余生会铭记这一天,它会时时刻刻地提醒我,我是一个亡国之君。”
他一丝不苟地抚平衣袍上的每一道褶皱,将象征王权的冠冕重新戴正。
“来吧,我怕疼,只求你动作利索些。”
“放心吧,我很快的。”
佩图拉博话音刚落,僭主已安详地闭上双眼。
只要他死的够快,痛苦就追不上他。
佩图拉博:“厚葬他,在墓碑上刻‘奥林匹亚最后一位僭主’。”
赫拉孔微微挑眉:“那我们的父亲呢?他理应才是最后一位。”
佩图拉博:“他将以奥林匹亚的首位总督为世人所知。”
赫拉孔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好吧,我猜他现在肯定已经在筹备盛大的加冕仪式了。”
佩图拉博轻笑出声,“这很符合他的作风,我们的父亲一向爱慕虚荣。”
作为僭主,爱慕虚荣不算什么缺陷。
这些世俗的虚荣心,总比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更容易变成现实。
……
“奥林匹亚的统一者,洛克斯的伟大者,城邦的终结者,僭主的毁灭者,和平的缔造者,基因原体的养育者,达美克斯八世!”
达美克斯以夸张的语调唱着自己的尊名,还得意洋洋的扭头问,“还是太少了,你有什么建议吗?”
“这里站不下那么多人。”
卡莉芬妮低着头,简直没眼看。
他的父亲也太不要脸了!
统一奥林匹亚的分明是阿博,终结城邦的僭主的也是阿博。
但阿博不在乎这些虚名,即使被达美克斯无耻夺走也无所谓。
达美克斯倒是心安理得,这是他儿子为他取得的成就,他拿来用又有何不可?
这可是我儿子!
你们有这样的儿子吗?
时至今日,达美克斯依然会时不时回忆许多年前的那一天。
收养佩图拉博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达美克斯固然爱慕虚荣,但没有佩图拉博就没有他的今天!
达美克斯:“吾儿何时回归洛克斯?”
卡莉芬妮:“至少还有半月。”
胜利的消息尚未传回洛克斯,但所有人都相信佩图拉博将凯旋而归。
统一是必然,庆典也是。
达美克斯踌躇满志,“加冕仪式准备的如何?”
“已经在全力筹备,阿博设计的剧院很大,可以容纳数万人。”
随着佩图拉博接连征服其他城邦,洛克斯原本的行政体系压力陡然增加了数倍。
这些新纳入的城邦都需要重新规划治理体系,光是协调各城邦的物资调配就已经让人非常头疼。
作为僭主的掌上明珠,卡莉芬妮也不得不替达美克斯分担繁重的政务工作。
安多斯手中的画笔猛地一顿,画布上晕开一片突兀的墨迹,他蹭地站起身,声音里带着气恼:“父亲!请您不要再摇头晃脑了!”
“好好好,是为父的错,我保证不动了,你继续画。”达美克斯正襟危坐,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上。
安多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烦躁重新落座。
画笔在调色盘上轻轻搅动,将那片晕染的墨迹巧妙融入阴影之中。
在洛克斯,若要论谁的艺术造诣最高,除了安多斯也只有佩图拉博。
但达美克斯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去麻烦正在统兵打仗的佩图拉博,那也太不懂事了!
他想要一幅像样的肖像画,除了央求这个最懂艺术的儿子外别无选择。
卡莉芬妮无奈地看着他,“父亲,您马上就要加冕了,日后能否再稳重些?”
达美克斯:“我为我儿子骄傲也不行?”
“但您扪心自问,阿博的本事有哪一样是您教的?他的学识、他的才能,哪样不是沃普哥哥手把手教出来的?”
这一针见血的反问让达美克斯的笑容僵在脸上,但僭主不愧是僭主,他的反击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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