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欢愉教会选择了拼死抵抗，但恶魔入侵本就他们的实力大损，元气大伤，境内的接连作战更是雪上加霜，莱特教会的支援终究没能逆转他们全军覆没的下场，从此欢愉女神的信仰就没落消失了。”
再往后便是莱特神的教会重振旗鼓，进行了两次大远征，直接把位面裂隙封印，消灭了邪祟的威胁，把昔日欢愉女神教会的国土纳入艾斯迪，变成了一个巨无霸。
但是不得不说，其实萨尼铁塔听到海德拉说出特蕾莎早期身份的时候还是很意外的，他知道特蕾莎最早肯定是欢愉女神的信徒，但是却没想到特蕾莎最早竟然是欢愉教会的首脑。
这样一来，就说明历史上的特蕾莎在面对恶魔入侵时死战不退，就哪怕按照全主位面生物的角度来看，她都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英雄才对。
然后她就转会到了艾斯迪，这也就非常合理得解释了为什么艾斯迪能够接纳一个欢愉女神的信徒，因为特蕾莎在当时可是英雄中的英雄，就抛开什么信仰问题，莱特教会老一辈那些圣骑士之类的，但凡有点良心的，会接纳一个已经无家可归的英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之后她就靠着讨伐邪祟积累的名望，还有莱特神圣光的恩赐，加上欢愉之力的一些小小运用，一路就成为了莱特神的顶层，最终竟然当上了大圣女——这背后肯定有莱特教会老一辈的支持。
时光会磨灭很多记忆，只有文字和载体不会，所以特蕾莎只需要摧毁那些艾斯迪境内有关她的记录，在数千年的漫长岁月河流的冲刷下，记载她身世的记忆顽石也变得光滑如新，而欢愉女神的力量，让几乎已经不再离开莱特大教堂的她，在传道朝圣的人们心目中，自然而然地建立了“莱特神的神使”的完美形象。
“其实，刚当上大圣女的时候，她还是善良的，她说自己曾经遇见过两位神明，一位出手拯救了她，让她忘掉了悲伤和仇恨，还有这幅躯体所带来的那些不好的回忆，将自己用莱特神的衣袍包裹起来，成为一个真正能够指引人们前进的伟大圣女，以主世界和平为己任，试图彻底拔除恶魔和邪祟卷土重来的威胁。”
海德拉悠悠说道：“根据历史记载，她在担任大圣女的期间，屡次引导骑士团消灭邪祟残余，甚至亲自去进行封印，在艾尔帝国早期那些兽人冲击艾斯迪边境的时候，也是她救助灾民，用言语激励人民反抗，建立了北境防线，与思妮迪王室签订和平和互不侵犯协议，开通商路，一切都是好的。”
鲁莎卡：“那她是怎么会变成终末使者的呢？”
海德拉沉默了许久，说道：“那也是在我来到艾斯迪之前很久发生的事情了吧，在我当年来到艾斯迪时，特蕾莎的内心就已经发生了改变，那便是她常常跟我说的，她遇见的那第二位神明。”
————
“海德拉，你知道吗？我曾遇见过两位神明。”
特蕾莎站在辉煌的大教堂上，转过身来，正脸对着海德拉，随后缓缓摘下了自己的面罩。
而在海德拉那双赤红的瞳孔中，映照出的不是她的面容，而是一如既往的，特蕾莎背对着她，站在那扇令她灵魂感到战栗的大门面前的画面。
“第一位神明出手拯救了我，他说英雄不该就此陨落，你还有着属于你自己的光辉使命，在灾难来临时，你就是世界的拯救者。而祂，将我塑造成了现在这般受人敬仰的伟大圣女。”
“而第二位神明否定了我的一切，他给我看见了世界的末路，教会了我何为恐惧，并且指导我怎样才能活下去。”
特蕾莎微笑着张开双手：“你是唯一一个能够看见我的样子却无动于衷的人，我知道你也是被神明所选中的人，你能看到世界的未来对吧？所以和我联手吧，离开这个走向灭亡的世界，我们一起真正的活下去吧，海德拉。”
在那一刻，海德拉眼中的画面里，大门上的凹槽不断亮起光辉，一个.....两个......十二个。
特蕾莎缓缓走过来，牵起了海德拉的手，而在海德拉的眼中，画面里的特蕾莎背后生出了十二道不同色的光翼翅膀，如同新生的神明一样，让她几乎忍不住地想要拜服下跪。
在她本能地就想要答应了的时候，一抹闪烁过的场景却使得海德拉如同触电般抽开了手，转而后退了半步。
心潮澎湃逐渐散去——特蕾莎冷漠地从菲妮克斯的尸体里抽走了一颗黑色圆球后，最终将其化作了背后那一支黑色翅膀的景象，让恐惧所带来的冰冷寒意刺激了她的内心，唤回了她心中的理智。
“不，我要继承罗兰的意志，拯救我的妹妹，如果世界会毁灭，我就会利用那个恶魔给我的一切去拯救它，这便是我的使命。”坚定的光芒回到了那对血红色的双眸之中，随后，海德拉缓缓闭上了眼睛，让自己从画面的诱惑中解脱。
特蕾莎叹息一声，重新戴上了面纱，缓缓转身离开：“是嘛，你还是相信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名为‘终末’的恶魔吗？真是可惜，那么，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
这便是特蕾莎给海德拉讲述的，那关于她自己的故事的结局——那位同样被神选中的黑色菲林族，拒绝了她的邀请。
————
海德拉向众人叙述完那个场景后，叹息一声：“每每想到那次邀请，我的心灵都备受煎熬，我心中有个声音不断地质问我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她？要是没有拒绝她该多好！
那股残留在我心中的懊悔令我非常害怕，我害怕那一天如果我曾经没有这双眼睛看见了菲妮克斯的死亡，我会不会真的就答应了她，我也不敢想如果我答应了她，菲妮克斯会变得怎么样？我会不会变得也和她一样，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无比冷漠。”
鲁莎卡：“不过好在你的豁免过了，运气不错。”
萨尼铁塔直接给鲁莎卡做了翻译：“你抵御住了诱惑。”
海德拉：“亦或者是事实？”
谁知道呢。
鲁莎卡伸出手指：“等一下，照这么说，特蕾莎遇见的第二个神明不就该是终末吗？虽说是恶魔？可能它当时变得形象是神明的样子吧，毕竟它会变来变去对吧？”
海德拉摇了摇头：“不，不会的。”
鲁莎卡：“你为啥这么肯定？”
海德拉：“她不认识我的眼睛，而且就连那位万变领主都不认识我的眼睛。”
萨尼铁塔：（但它却认出了你的邪能......）
鲁莎卡：（为什么终末恶魔要隐瞒它早期在地狱里当君王的事情，我知道，这我听野史说过，其实早期的终末并不住在地狱，他其实是住在主位面的隔壁村里的，靠着卖钩......）
萨尼铁塔：（等下！你说得有点道理！）
鲁莎卡：（啊，真卖钩文学啊？我开玩笑的。）
萨尼铁塔：“如果，在特蕾莎的年代，也就是神战和恶魔入侵还有邪祟入侵的时代中，地狱里根本就没有那位终末恶魔呢？”
鲁莎卡很疑惑：“那它从哪儿来的？”
然后他就发现两只猫猫正扫视着他和萨尼铁塔。
鲁莎卡还是一副不知所以的表情：“你们看着我干嘛，我又不知道。”
萨尼铁塔：“呃，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我们是咋来的，它就可以是咋来的，或者稍微现实点，它可不可以是恶魔之战后，某位神明化身去了地狱后扮演成的？只要它不是地狱原住民的话，那可能性可就太多了！”
两只猫猫也跟着点了点头。
鲁莎卡：“那如果是神明小号的话，会是哪位神呢？”
萨尼铁塔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鲁莎卡是经验主义，看谁像反派就压谁：“我押七罪代行者，猫猫你押谁？”
菲妮克斯抖了抖耳朵，回答道：“奥法至尊。”
确实，对菲妮克斯来说，法师确实很混沌，也是很有理由干得出这种事情的存在。
海德拉是从战略角度上思考的，如果想要开启第二次恶魔入侵，那其实对海族来说是最有利的事情：“我倾向于海神吧。”
最后众人看向了萨尼铁塔。
萨尼铁塔：“我从不赌博。”
他觉得是神小号的概率很低，应该是别的情况，比如这恶魔也是从其他世界被踹过来的。
鲁莎卡：无趣的男人。
第222章 朋友费
今晚的最后收尾是海德拉离开了菲妮克斯后所遇见的事情。
她其实在那个山洞把菲妮克斯安置后，已经失明的她，就想要独自离开寻死——她已经用这双眼睛害死了罗兰，现在又成了瞎子，至少就让她死在这里，不能成为菲妮克斯的累赘。
但是后来她被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救了，对方给了她闭上眼睛也能“看见”东西的能力，然后跟海德拉说：“你命不该绝于此，去艾斯迪接替那位大圣女特蕾莎的义务，完成属于你的使命，拯救这个世界吧。”
说完对面就消失了，也没来得及问他名字。
虽然一切都很莫名其妙，不过海德拉回心转意了——能活着，谁会想死呢？
但是等她返回山洞时，菲妮克斯已经不在了，她只看到了山洞尽头那一个空荡荡的祭坛，那对双眼告诉她这是属于菲妮克斯的暗影女士的试炼，她便留下了自己对菲妮克斯未来的预测，希望她能够不要回到艾斯迪，躲开死于特蕾莎之手的那一劫后，便离开了这里。
后来她就按照那个男子的话跑去了艾斯迪，四处打听之下，终于是找到了罗兰曾经告诉她的，如果以后有一天他不在了，可以去找的那位他的老师。
对方听完了海德拉的故事后，便叹息一声，同情又惋惜地收留了她，他看海德拉也是可塑之才，又在她身上看到了罗兰的影子，便教她感悟圣光，给她写引荐信，最后海德拉便成为了一名圣堂机关的幕后刺客。
而那位老骑士，在放走菲妮克斯不久后，也寿终正寝了。
他应该是没有后悔，亦或者是不想去后悔，最终在临终前夕，海德拉来探望他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把从菲妮克斯那里剥夺来的生命力量交给了海德拉，然后让她别再来了。
从此以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知道菲妮克斯还活着的人了，她也可以放心了。
但事实上，其实老骑士不知道的是，特蕾莎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且在他死后，她还用自己在思妮迪王国边境的暗线，帮忙搜寻菲尼克斯的下落——她怎么可能甘心放弃暗影女士的信仰之力？
那个暗线，便是“罗帕家族”的那位先祖，他得到消息后，其实很怀疑隔壁珠泪领新买来的菲妮克斯的身份，在找到那位真猫猫女仆的尸骨后，更是几乎笃定了想法。
他不敢打草惊蛇，更是明白菲妮克斯的可怕，于是便想用吞并珠泪领的形式先骗住菲妮克斯，再设局把她抓住。
结果他这一生终究没有拿下珠泪领，只能把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以某种形式流传了下来，希望后人中能有一位人才能够继承自己的遗愿。
但如果后人做不到，或者没这个脑子，那也罢了，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
然后？然后鲁莎卡就来了，一把2d6巨剑，砍碎了罗帕家族的立功梦。
这便是海德拉这边的故事，比较仓促，个中细节她也没详细展开，但是听着倒也合理——除了那个莫名其妙救了她后，说了那些更莫名其妙的话的黑袍人，听上去像是对特蕾莎很不满。
鲁莎卡：“我觉得那就是当初救了特蕾莎的莱特神，他知道特蕾莎有在背着他偷偷干坏事，但没想到她是终末使者，所以才会不开心，想让海德拉取而代之。你，去把特蕾莎抓来！”
萨尼铁塔：“我同意你认为祂是神的观点，但我感觉应该不是莱特神，而且神明大概也没那么喜怒无常吧，应该是有着某种深层原因。”
海德拉也不清楚，只能叹息一声，再次重复那句话：“谁知道呢。”
倘若当时死在那里，会不会轻松一些呢？这个答案谁也不知道，不过既然选择了活下来，海德拉就不会后悔，至少在前往爱丽丝城之前的现在，她还和菲妮克斯在一起，放下身上的使命和责任，单纯地享受姐妹重逢的美好时光。
命运无常这四个字算是在两只猫猫身上展现地淋漓尽致了，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恶魔、神明还有终末使者特蕾莎玩弄于鼓掌之中，她们一生的命运都在被罗兰救走那一刻起进入了齿轮之中，辗转沉沦了两百年，才终于得到了解脱。
亦或者，是携带着追在她们身后的那支无可违逆的无形命运大手，把鲁莎卡和萨尼铁塔也一并卷入其中亡//命奔腾？
正如海德拉喜欢说的那句话一样：谁知道呢？
今晚菲妮克斯没有和鲁莎卡睡，而是去了海德拉的房间，对于她们来说，今晚注定是一个彻夜畅聊的不眠之夜，对于萨尼铁塔来说，今晚也是一个辗转反侧，整理线索的不眠之夜。
但对于鲁莎卡来说，今晚只需要眼睛一闭一睁就结束了，和兄弟一起进入长休跳过体感时间就是快嗷！
早安，新的一天！
今天醒来后，在萨尼铁塔的提醒下，鲁莎卡激活了那位旺生送来的传讯石，看看这临危受命的德莱大公大儿子有什么新想法——顺便催催账。
可别忘了，当时在亨达利亚城时，他说的可好听了：砍活动精英怪，送大片领地。
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赖账了。
不过这事儿还没提，对方倒是主动说了一个对于他们来说很好的消息：在德莱大公去亨达利亚城开会的时候，家中藏匿的二王子被精灵的巡林者部队劫走了。
轻描淡写一句话，但是场面有多残忍可就不好说了，鲁莎卡这个已经和巡林者交手过许多次的熟练工是知道她们下起手有多狠的。
鲁莎卡当时脸上笑容没绷住，下意识地说了句“太客气了，特地送这么贵的东西，就为了来报个喜？”
对方被鲁莎卡这种似嘲弄般的语气弄得十分尴尬，不过形势比人强，他最后还是不得不低头，就当没听到一般说了声让鲁莎卡小心精灵，在德莱大公的记录中，精灵想要二王子的原因并非是她们想要分一杯思妮迪领土和权力的羹，而是试图打探一个梅比乌斯家族才知道的秘密。
至于这个秘密是什么，德莱大公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人类寿命太短，结果在更新换代中遗失了，亦或者是德莱家族的祖宗也没听说过梅比乌斯家族的秘密。
而精灵族比较长寿所以才会知道吧。
然后，他就表达了希望鲁莎卡能够看在同为保皇派的份上，能和德莱家族合作的意思，提供在边境的稳定支持和物资供应，先携手讨伐七罪教会，拿下爱丽丝城，再考虑其他事情。
这话听着有点模板了，上一个用这个理由和鲁莎卡合作的，差点让他全部家当葬送在明月城的北城墙上，就连猴子都会吃一堑长一智的，鲁莎卡肯定是不会相信这旺生的鬼话了——他定有诈。
兄弟分析仪，启动！
萨尼铁塔白了根本不打算动脑子的鲁莎卡一眼，其实都不用费脑筋思考，就知道德莱大公战死，又有恶魔领主降临爆了一座亨达利亚城，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导致作为继承人的旺生无论是年龄还是名望都压不住局势了，肯定是伯爵或者其他侯爵开始自作主张地想要借助讨伐的名义来重新分配话语权，这让旺生不得不试图和鲁莎卡打好关系。
当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也只是死了一个家主，德莱大公虽然很重要，但也不是不能没有的存在，德莱大公的直系和旁系还是掌握着绝对的军权优势的，旺生只有一个很小的弟弟，但不代表他没有很多叔叔伯伯。
对于他来说，即使没有二王子，在这种家族一致对外的情况下，靠自己直系亲属的军力去牢牢掌握“讨伐军”的话语权还是没问题的，不会演变成军阀割据的最坏情况。
唯一的不稳定因素估计就是边境的鲁莎卡，鲁莎卡首先山高皇帝远，明月城天险守住关口，他们打不着也不能打，他手里有大王子，是非常符合思妮迪正统的名正言顺，手里虽然握兵不多，但是地大辽阔，武德充沛，资源丰富，还有着军事T0级别的的艾斯迪支援。
虽说鲁莎卡确实是个圣骑士，但是他的行为在别人看来也有点奇怪，根据先前派去搞他泰斯特小镇的间谍传回来的信息来看，鲁莎卡这家伙明明是圣骑士，杀起人来却太过利索，一点也没有什么怜悯之心。
况且，身为合格的贵族，可不能把命运压在别人的人性上。
倘若现在鲁莎卡振臂一呼，说要反了德莱大公，换他来当大公，并且亮出了艾斯迪的有力支持证据的话，那德莱大公的境内的势力真的会有不少会倒向鲁莎卡，最终四分五裂。
毕竟投靠鲁莎卡可是开天辟地的新局势，如果鲁莎卡赢了，德莱大公倒了，势必在战后会将王国东部的土地和权力全部重新分配，而且早艾斯迪还不会强夺土地，早投靠=早发达。
至于艾斯迪想建立教堂，传播信仰，搞文化入侵？关这群精致利己主义者的贵族啥事，反正思妮迪本来就是奥法至尊的泛信仰，也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国教，人莱特教会守序善搞得不也挺好，圣骑士难道不强吗？只要你肯让信徒交税，那他们不是妥妥的三好领民，优质资产？
爱信谁信谁，至于金币上面画的是什么图案，又不影响它本身作为一枚金币的价值。
不过萨尼铁塔就在边上，明确地向旺生表示，交朋友可是要付朋友费的。
旺生：“我已经说服了两位侯爵，现在开始，西西里那片地区包括再往前五百米的位置都归你了，地契到时候我会派人送来。”
萨尼铁塔：“德莱家的长子，这是上次讨伐那位女术士的报酬，恶魔领主就当是赠品我们不额外收费了，现在是交朋友的朋友费啊。”
“稍等。”
旺生说完这句话后，紧接着从石头里传来了那边的一阵沉闷杂乱的讨论声。
过了大约五分钟，旺生说道：“我听说你想要建立法师塔，法师塔和其他建筑不同，塔内需要懂魔法的人来布置对吧？我可以从领地内抽调5位法师学徒和2位法师给你打下手。”
萨尼铁塔改变了称呼：“德莱家的继承人，事实上，倘若我公开这个消息，自然就会有许多前来投靠我，想要加入法师塔的野法师，您这个朋友费好像不太有诚意啊？”
旺生：“法师塔除了核心外，还需要一些研究的材料吧？除了人以外，我会附赠价值一万金币左右的材料过来，并且之后开启和珠泪领的贸易路线优惠政策。”
萨尼铁塔：“德莱家的话事人，我觉得再加两门魔导炮和一些来做猎龙弩的重水银吧，白银城毕竟太小了，倘若我们上了前线，军力空虚的话，没有武器守家终归是不太安全，万一被有心人抄了大本营，这可相当不妙啊，您觉得呢？”
旺生沉默了一会儿，咬牙道：“行。”
萨尼铁塔：“太好了，德莱家的新大公冕下，我们珠泪领其实早就想和您合作了，祝我们在接下来讨伐七罪教会，夺回爱丽丝城，恢复王室正统的战略合作中携手共进，一路顺风。作为合作的诚意，我们会竭尽全力帮您找回二王子的下落。”
旺生生硬地回了句：“同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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