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这才是计划最关键的一部分，鲁莎卡有点心虚，但他依旧语气平淡地念萨尼铁塔给他的稿子：“如果你的人实力不够对付游骑兵小队的话，那我想你们也可以以雇佣兵的名义暂住珠泪领，到时候你们直接告诉珠泪领的领主，就说你们是‘为克莱尔女士服务的雇佣兵’就行了，他会知道该如何给你的人手安排一个身份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您敌对的势力目前只有区区一位子爵吗？您明明想要攻下王都，三大公六伯爵这边没有盯上你？”
鲁莎卡：“这片区域姑且还没有被发现吧，至于中央区域的其他事情，有我本人坐镇不会出问题，就不劳圣女小姐费心了，我只希望看在诚意的份上，您能快速把边境拿下，早日为我的中部提供来自艾斯迪国的支援。”
哪有什么中部，反正都是靠嘴吹出来的，咱主打一个农村包围城市。
也不知道特蕾莎信没信，反正她点了点头：“没问题，那么我会先支援一小批人过来帮你稳住边境，在下个月的例会上，希望咱们的关系能够能够更进一步，最好是能开诚布公地了解彼此。”
还开诚布公呢，你就算约我泡温泉混浴，搞坦诚相见我都不来......嗯......好吧，看我等级，如果等级够高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来不来。
萨尼铁塔：（差不多得了。）
第35章 休闲小憩
期间还有其他星座想要以情报来交换他口中的“神明遗产”的具体效果和内容，然而鲁莎卡却一律选择了拒绝，给的理由也很简单。
虽说大家都在同一位真神的注视下进行交易和合作环节，但是仔细想想，我和你们很熟吗？
不过如果光是直接拒绝，也会引起怀疑，于是在萨尼铁塔的支招下，鲁莎卡又补充了这样的回复的：“想要购买神明遗产的情报当然可以，但是有个前提条件，需要签下一份在得知情报后，不与我对其进行争夺的神明契约，也绝不把它泄露给其他人，这样以后我才会同意交易。”
这种话虽然说的有些过分，把不信任直接摆在了桌面上摊开来谈，然而满座其他9位中估计都难凑出一个善良阵营的家伙，他们也觉得鲁莎卡的条件非常合理。
一时间竟然真的没人再想要和他交易有关“神明遗产”的信息情报了。
这样一来，便让萨尼铁塔和鲁卡莎意识到了，看样子这个协会的大伙儿也不是一条心的嘛，如果真的能够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或者是和“神明”相关的内容，这里的合作关系也未必是那么的牢不可破。
特蕾莎所谓的合作基础，全都建立在那位主座上坐着的是一位真正神明出手约束的前提下，也就是说，在神明没有禁止的范围内，大家对鲁莎卡口中那份足以让他放弃整个思妮迪王国利益的“神明遗产”是非常感兴趣的。
毕竟从鲁莎卡的描述和警惕的程度，也很难不让人想歪，你想啊，他为了这玩意儿已经听上去是把自己祖宗基业都给放弃掉的程度了，如果有什么能让人放弃世间积累的一切的话，那答案大概就只有一个了吧——成神。
这“神明遗产”就算不是接触后当场飞升，至少也是一个开启通往成神之路的关键道具。
在座各位有谁不想成神？区别无非是动力多一点的实干派和动力少一点的妄想派而已。
于是，鲁莎卡成功装到了比，之后的会议他确实难得当了一回焦点，尤其是交易环节，很多星座都在问他有没有关于“神”的物品进行交易。
如果有，条件随便鲁莎卡提。
鲁莎卡则是干脆地表示：我不卖。
他这逼装的就很巧妙，听上去就像是“我有，只是不卖罢了”。
这种像是已经走在成神之路上的感觉，把他变成了全场最靓的仔，大伙儿这下算是给他的身份彻底脑补完了，一时间对他的态度也变得亲切不少，就算两边生意没谈拢，也大多会留下一句“希望日后能有和双子座冕下合作，一起探讨魔法/神秘学/神明知识的机会。”
因为之前他说的话有点问题，他说他已经掌握两种秘术，现在却只有一位足以使用秘术的法爷了，一般来说懂魔法的和不懂魔法的人很难交流在一起，那他怎么知道手底下法爷一定懂两种秘术？
所以，大伙儿自然而然都认为“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于是鲁卡莎的形象在他们心中，便成为了一位金字塔顶尖的法爷，尤其是宝瓶座知道后，还很期待地问他能否在下一届的奥法巅峰交流大会上遇见他。
嗯？这就是传说中异世界诺奖得主交流会？
鲁莎卡又学会了一个新名词，在心里记下了以后，爽快地回答道：“等时机成熟，我们自会相见。”
总的来说，这场神明会议对鲁莎卡这边来说，还是很圆满结束的：他装爽了。
虽然身上莫名其妙的神明契约又多了一份，然而萨尼铁塔不愧是学法的，他让鲁莎卡签下的契约内容的最终条是这样写的：
鲁莎卡一旦得到王室宝库内的神明遗产后，所有思妮迪王国内的势力和土地全部秘密交付给特蕾莎，作为交换，特蕾莎不得用任何手段染指神明遗产，也必须诚心帮助鲁莎卡，以优先得到神明遗产而非吞并思妮迪王国为目的来进行支援活动。
这一条在当时双方乃至那位看上去并非全知全能的神明看来，肯定都没什么问题。
然而这个条款有个非常牛逼的隐藏前提条件，那就是“神明遗产”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它不存在呢？欸？再细细读一遍，是不是等于后面所有内容都是空气？太对啦，你没猜错，就是这样！
毕竟在这种神明会议上，谁会觉得鲁莎卡是在吹牛逼呢？
换句话说，如果这个契约的判定是完全客观的话，特蕾莎中途毁约不去帮鲁莎卡拿那个不存在的玩意儿，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从逻辑角度上来说，它本身就是一纸空文。
不过这只是理论可行，在这个根本不讲基本法的奇幻类型的世界来说，具体这玩意儿怎么生效，萨尼铁塔也不能打包票。
坏一点的情况，无非是“不存在也要执行”，也就是说必须履行契约内容，把土地和财富拱手相让，全部交给特蕾莎罢了。
但那时没准他俩已经返回自己的世界，或者是已经找到了返回世界的方法，不再需要思妮迪王国的基业了，异世界和他们半毛钱关系都没了。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样也算履行了自己的契约不是么。
这次旅行体验很好，猥琐发育勾心斗角打打杀杀很开心，还没有电子产品毒害青少年的心灵，必须给把自己送过来的dm竖个大拇指点个赞，希望这辈子以及下辈子哪怕下下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别忘了，他们的目的一开始就不是征服世界，而是返回21世纪，他们才是真正的把功名利禄当做是眼前浮云的玩家，这种身外之物的契约根本是随便签的。
牛逼当然也是随便吹的：有本事你穿越过来揍我呀。
反正地球上没见过穿越者，更没有什么魔法，就算你真来了，没了你那b魔法，你再强能强的过枪？
萨尼铁塔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根本没有回去的方法，这时契约又生效，他俩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时候，那时该怎么办？
当然是靠着战争积累下来的人脉东山再起，契约只是让鲁莎卡将获得的一切转手让出而已，又也不能控制其他人的思想如何，军队还是自己的军队。
有了枪杆子，还怕倒台子？
土地没了可以打回来，财富没了可以抢回来，我宣布王国归特蕾莎所有，然后立刻造反又如何？
就像是之前那个凯特商会一样，他们履行了约定给珠泪领打了钱又打了工，但不代表他们不能雇佣杀手杀了鲁莎卡，然后再用武力夺回矿山，之所以不做，还不是因为鲁莎卡比他们更能打。
这些都是神明契约的漏洞，它只负责执行上面拥有的条款，是真正的法无禁止即可为。
你想想打完王国内战要多久，到那时，他俩指不定都升到多少级了，照鲁卡莎这个发育速度，没准那时连神明都可以杀一杀了，打死指定契约的存在，亦是一种破坏契约的方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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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稳稳当当地开回了珠泪领，这村口情报网通往外界的速度确实有点捉急，在珠泪领里，一条没鸟用的情报绕领地内跑一圈或许只需要半天时间，但想把它传到隔壁，如果没有遇到“有心人”的话，可能要费上半个月。
像是自己每天干些什么的情报很可能在几天内被泄露给子爵，然而珠泪小镇的村口厕所倘若发生了沼气爆炸事件，这条几乎在几个小时内就能传遍整个珠泪领的消息，可能会在一个月后子爵的垃圾桶里的琐碎杂情文书上出现个一笔带过的话语。
萨尼铁塔是一直对此颇有微词的，他觉得鲁莎卡应该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国情报网，而不是每天靠着村口情报网来获取信息；而鲁莎卡的看法则是不一样，他觉得凡是都得从现状出发，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沼气爆炸和王国内战爆发比，明显是前者对珠泪领的秩序更有破坏力。
不过村口情报网确实蛮烦的，看着菲妮克斯的衣服腹部已经完全撕裂了，为了避免那些平日里嘴碎女仆们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烦，鲁莎卡在马车即将到家的时候，把自己的大衣给菲妮克斯裹上了。
反正现在天气冷，她一只猫猫女仆，多穿一件外套怎么了？
我一个大骑士身体好，我少穿一件怎么了？
他的出发点是好的，萨尼铁塔也没有说不好，于是鲁莎卡自认为自己在这种日常的小细节方面，已经做到细致入微的境界了，说句稍微自夸点的话：倘若没有萨尼铁塔，他也能在第一时间杜绝流言蜚语发生，把菲妮克斯的异常情况给隐瞒起来。
回去以后如果有人问起菲妮克斯这几天去哪了，就说自己派她去隔壁商人那边进货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是哪个商人，我看谁敢当面逼问我这个领主具体细节，还想不想在咱家上班了？
对于鲁莎卡的自信，萨尼铁塔点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称是：兄弟，决策太英明了，这事儿就该像你这么处理！
菲妮克斯的耳朵抖了抖，一心只想睡觉和疗伤的她，也没有拒绝鲁莎卡这个看上去确实没有恶意的举动。
于是过了不久，一个消息传遍了珠泪领：
鲁莎卡想娶菲妮克斯，两人郎才女貌互相看对眼了，已经趁着几天偷偷外出私奔发生关系了，现在的话题，无非都是在探讨菲妮克斯到底是妻还是妾的问题。
对此，被鲁莎卡找上门提出质疑的萨尼铁塔捧腹大笑，说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既隐瞒了菲妮克斯失踪几天的事实，又蹭上了流言蜚语的加成，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职权骚扰菲妮克斯了。
鲁莎卡：不是，兄弟，什么情况？这帮刁民，我好不容易积累的攻略进度条，他们几张嘴一开，直接倒扣成负的是吧？我受不了了，网警，网警在哪里？救一下啊，他们造我黄谣！
第36章 蒙的
菲妮克斯难得地在饭点外的和时间，主动拜访了鲁莎卡的办公室。
她一进门，就很直球地开口问他：“你想娶我？”
说实话，鲁卡莎两辈子加一起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从没遇到过这样打直球的异性，在这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自己会不会是穿越到了科幻小说里的错觉，这刘慈欣的笔得递给他，写一下自己的《珠泪领主日记》，最佳科幻小说奖哪能轮得到《三体》。
这个发言，难道是自己点头，她就会答应的趋势吗？异世界人都这么直白的？
这都已经不是菜鸟的攻略难度了，这压根就是新手教程啊，只要你敢玩，它就敢给你过，白给都没见过那么直接的。
这一刻，他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有“21世纪文化思想”的熏陶，让他最终没有给菲妮克斯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复，只是说了一句：“你真信？只是外面造的谣言而已，如果我想娶你，肯定会亲自跟你说。”
菲妮克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哦。”
然后就没了下文，她真的就这样转身就走了，她走得是如此地干脆利落，让脑子里已经展开了很多恋爱喜剧情节的鲁卡莎，他所有的应对思路都直接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鲁莎卡：她......难道不应该说一句类似于“那现在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话吗”之类的展开吗？
萨尼铁塔在私聊频道听了直播后，专程从图书馆一路小跑赶过来看笑话，他拍了拍情绪有点低落的鲁卡莎的肩膀，告诉他：这种事情让菲妮克斯主动出面拒绝，那肯定是折损你这个领主的面子，不如你索性潇洒一点，厚着脸皮澄清谣言，这样还显得像是你甩了菲妮克斯。
鲁莎卡：兄弟，我感觉我像个小丑。
萨尼铁塔：兄弟，你知道吗，你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直觉很准。
鲁莎卡：我鲨了你。
听人劝吃饱饭，鲁莎卡便出面澄清了谣言，还惩罚了几位造谣的女仆，罚她们在这大冬天里去院子里清扫落叶。
谣言传得快，澄清传的也快，于是在“那件大衣只是善良的骑士领主对菲妮克斯的关心”的解释下，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样一来，说明菲妮克斯真的对鲁莎卡没有什么想法，就放任这谣言不攻自破了。
吃瓜群众很开心，兄弟看笑话很开心，菲妮克斯不知道开不开心。
反正鲁卡莎不开心，他感觉自己失恋了——虽然从一开始大概就没开始过。
平日里看不见菲妮克斯，总怀疑她上班摸鱼，现在好了，他是一看到菲妮克斯就心里难受，怎么会有这么无情的猫猫人，明明是自己花了10个点捏的，难道是自己那两刀至圣斩砍得太重了吗？
为了安慰他，萨尼铁塔便找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你难道不想知道当时我那段中二的发言是怎么想到的吗？）
既然他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鲁莎卡就大发慈悲的响应他：（图书馆走起）。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图书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情报，反正自从知道萨尼铁塔喜欢读书后，那个很上道的商人克劳恩来珠泪领时，还抽空送了不少古书过来。
虽然其中大部分是一些吹牛和毫无根据的手稿，毕竟是一个小行商搞来的东西，和魔法与真正的神秘学肯定不搭边，不过也有一些记载着历史和实用知识的玩意儿，总之萨尼铁塔是很乐意收下这份礼物的，顺便让他多努努力收集一些有关神秘学和魔法的书籍——自己这边高价收。
有钱不赚猪头三，不管做不做，克劳恩反正先答应了下来，他最近混的还不错，自从珠泪领扩张后，有了第一次合作（被坑）基础的他，已经被萨尼铁塔认定为人傻好骗的可靠合作伙伴，加上手里有免税令，因此在珠泪领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几个月不见，上次来送书的时候，他竟然还有钱雇佣了几个小弟——当然，也不排除是之前和鲁卡莎打小仗打怕了，留下了心理阴影，不带护卫感觉不安全这样的。
总之，由于鲁莎卡和萨尼铁塔经常泡图书馆的缘故，菲妮克斯也非常“机灵”地把这里安排进了打扫范围内，现在的图书馆里早就没了之前刚来时那股陈旧的霉味，虽然书架上的书籍大多都很老旧，但整体环境经过打扫后，散发着焕然一新的感觉，空气中还有香水留下的淡淡清香味，让阅读体验确实有了质变。
这下子鲁卡莎更喜欢在这里和萨尼铁塔打牌了，要不是碍于领主的逼格，他真想拉点女仆来陪他一起斗地主，而不是在这边和萨尼铁塔玩“弑君者”（一种扑克游戏）。
鲁莎卡：（来，开始你的演讲。）
萨尼铁塔知道他的意思，便开门见山地说道：（还记不记得，你进入那个神明空间里，你向我完整复述的，圣女特蕾莎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鲁莎卡：（啊？忘了，欢迎双子座？）
萨尼铁塔叹了口气：（是“你既然被神明所选中，说明你对心中原本的信仰产生了迷惘，你在怀疑，自己曾经侍奉一生的神明真的存在吗？祂真的会回应你的祈祷吗？”，话说你有没有去仔细了解过pl频道？它其实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外挂，具有现实对话复述，记录，转述，智能识别语境和语气的功能，你完全可以在上面找到你任何时间节点的任何交流记录。）
鲁莎卡：（哦确实，不过兄弟你也知道的，我玩galgame从来不看文字回放，我一般只看CG部分。）
萨尼铁塔：（受不了你，你知道这功能有多有用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你时间和精力充足，完全可以在事后的任意时刻复盘你和对方之间的交流和对话内容，逐字逐句地分析其中隐藏的线索和内容；还能把你曾经忘记开私聊频道时进行的对话给复制一遍发到里面，让我可以亡羊补牢。一下子把分析情报和我们之间传递信息失真的部分难度降低到最低。）
鲁莎卡：（亏你竟然能把这玩意儿开发到那么透彻啊，我一直都以为它只是个强力的心灵感应对讲机来着。）
萨尼铁塔：（那是因为你有524点可以玩，你每天都可以开发你的天赋强度，而我只有100点，除了读书外，我必须把每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外挂都研究透彻，懂？要不是有我研究过这个，菲妮克斯已经死了！你选的嘛，偶像。）
鲁莎卡：（好吧，那你学会了约等于我学会了，快说回正题吧。）
萨尼铁塔：（你看看刚刚那句话里，其实是非常有问题的，你有没有想过，既然特蕾莎非常相信这个神明，那也就意味着，这个神明筛选“星座”的时候，并不是随便拉人，而是有着某种机制的。首先一点，就是要有“曾经有过信仰，但如今陷入极大动摇，很容易就转换信仰”的人，而且他们的实力绝对不弱。）
鲁莎卡：（这点很合理啊，要是他拉个信仰坚定的进去，人家估计立马就举报他们非法集会了。而且我感觉神明动手似乎有着某种限制，契约只是一种“允许它们出手”的规则，不是说想杀谁就杀谁的。就算有神明的约束，那个人不能对外泄露情报，也会对参会者之间的信任度产生破坏。）
萨尼铁塔：（对，所以说，这个筛选机制应该是非常绝对的，也就是说，圣女特蕾莎根本不会怀疑你会背叛神明，完全是基于对这个筛选机制的信任，她相信你一定会背弃信仰，改信真实之神。）
鲁莎卡：（但这就是她失算了，傻了吧，爷是无神论者！就算你告诉我有，爷脑袋里也是科学至上主义观，在我看来能亮血条的单位都能杀，谁也无法控制爷的思想。）
萨尼铁塔：（确实，我们玩家和穿越者是最最典型的无信仰者，但你就不好奇吗，既然如此，那个筛选机制为什么会把你拉进去？）
鲁莎卡：（对哦，为什么？）
萨尼铁塔：（我怀疑是由于某种干扰导致筛选机制出BUG了，上次那次神裁决斗也是如此，你不是说你听到了一句【大失败】，所以导致了决斗时间从7天变成了立刻执行嘛。）
鲁莎卡：（嗯。）
萨尼铁塔：（我有理由怀疑你身上有着某种容易触发BUG的机制，比如，你因为想恶心一下dm，看他能给你整个什么活，于是随手点的100点满额幸运值。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总之，你卡bug代替了本该被拉进去的人，进去了这个会议。而现在看来，进入会议和那位特蕾莎合作，确实是对我们现况的大转机，让我们的发展有了一定的保障，不能说不巧，只能说是幸运到离谱。）
鲁莎卡：（你不说倒还好，但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像非常合理，100幸运没白点。）
萨尼铁塔：（所以我就在想，谁才是被你挤出去的那个本该进去的人，结合之前珠泪领和雇佣兵团团灭事件，我觉得大概率就肯定是菲妮克斯了，只有她的秘密那么多。）
鲁莎卡：（那如果不是呢？）
萨尼铁塔：（不是？那我就配合你杀了她，她那波偷袭被你挡住以后其实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的极限伤害只有40，秒杀不掉你，只要你下得去手，配合我的指挥，我们两个合作，有无数种干掉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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