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艾莉婕看着当时正在研读埃斯特伦法典所以并不想陪她玩魔法的萨尼铁塔，在那边抱怨道：“哎你们人类就是复杂，为了生存下去，还要搞这么多规矩啥的。要我说嘛，要是全世界都是咱们精灵种的话，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难背的规矩，世界上也没有战争和饥荒，没有规矩也可以可以永永远远繁衍下去。”
莎娜点头附议道：“确实，等珠泪领主死了以后，咱们还是回精灵之森吧，整这么多东西活着也太累了，所谓生活，难道不是自己快乐不就好了嘛？大不了之后咱们让珠泪领主的儿子把奶油蛋糕送到咱们精灵之森里。”
好家伙，点外卖都来了是吧，这俩精灵在适应了人类贵族生活的优越之处后，思想的退化属实是有点快啊。
萨尼铁塔本来是想怒斥她们这俩这种享乐主义思想的，就因为如此所以精灵才只能躲在精灵之森里靠着迷雾法阵混日子。
要用鲁莎卡的话来说，真该给她们送去地球电子厂里干一个月好好教育一下。
因为被莫无决拉过去开会了，所以鲁莎卡正好在看私聊频道：（胡说，我不可能这么说，你又拿你的一贯揣测凭空捏造了一个假的鲁莎卡来诋毁真的我。）
萨尼铁塔：（那真的鲁莎卡会怎么说？）
鲁莎卡：（嘻嘻，我会说送到你被窝里好好教育一下，让她们尝尝智慧的传承。）
行，萨尼铁塔有时候也很羡慕鲁莎卡能有这样一个或许能和那些神明互相理解的脑子，而他还需要苦思冥想抽丝剥茧才能勉强跟上。
不过萨尼铁塔听完了两只精灵的话后，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半天整理不出来的思绪和这段话交汇在了一起，想出了一个很离谱但是很合理的结论，而且他确定的概率有9成，这才有了告诉鲁莎卡他已经破解了规则，可以让他自由塔塔开的内容。
“行，不看了，今天教你火墙术。”
听到萨尼铁塔的话后，艾莉婕高兴地呲溜一下窜到萨尼铁塔身边，第一件事就是直接伸手把他面前的书啪地关上，生怕他反悔。
紧接着便是一通乱拳猛夸，这叫精灵式拍马屁：“好耶！还是男精灵好，那些人类真不行吧，你看珠泪领主，和你根本没法比的。”
地球本体是纯人类的萨尼铁塔眉头一皱：“啧，别蹬鼻子上脸啊。”
莎娜在边上打圆场：“走，去找薇莎丝一起，我们最近刚发现，她还会钻火圈不被烧到。”
这人鱼公主薇莎丝疑似有点在偏科的方面太全能了，钻火圈都来了，这特么还是海洋生物吗？
她能以同性和异种之躯深受精灵们的喜爱，果然不是没道理的。
不过自己这边有想法是一回事，听对面自己自报家门又是另一回事，面对莫无决这种突如其来的对鲁莎卡这位他眼中深信不疑的“终末使者”的邀约，萨尼铁塔也很好奇这位莫无决究竟想做什么，或者说，他心中坚持的那份能让他不打算干掉鲁莎卡去开神明大礼包的“中立”，到底和自己想的一不一样？
于是，他便让鲁莎卡好好心平气和地陪对面聊聊，不要学那些修仙小说，只因为路上彼此看对了眼，就开始杀人夺宝互相炼化。
鲁莎卡：（不是，兄弟，你去找你的精灵后宫愉快玩耍了，把我留在敌方boss面前看不能跳过的过场剧情，这合适吗？）
萨尼铁塔：（合适啊，因为我是邪恶阵营。）
鲁莎卡：（双倍至圣斩捅死你喵！）
莫无决对着鲁莎卡晃了晃手中的圆球：“你好，终末使者鲁莎卡，我猜你杀了戚薇雅，是因为你想要这个东西，但可惜她身上没有。”
鲁莎卡伸手一扶额头，带上些许无奈地语气说道：“第一，我不是终末使者。”
刚穿越时，自己逢人便要说自己叫鲁莎卡，珠泪男爵，本以为打出了名气以后可以不再需要这个流程了，现在快进到逢人便要说我不是终末使者，你认错人了。
紧接着，他把手往脸下一捋，表演了一个川剧变脸，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狠狠道：“第二，你再给我装，那我也可以是终末使者。你知道吗，在思妮迪，当我被质疑有大规模侵略性军队的时候，我庆幸的是我真的有。”
而且最妙的是，他不仅在思妮迪有军队，此时此刻，他在大门口不远处停着的导导爆号里也真的有军队——超量怪兽下面压两支军队当素材也很正常。
哈哈，现在该担心地里突然冒石油的是埃斯特伦吧！
只要好兄弟一声令下，他可以给这位莫无决当场表演一下：这些远在西边饱受战火洗礼的思妮迪军队，这群在埃斯特伦人看来是蛮夷之地的落后人种，究竟是怎么打好一场攻城战的。
以及“至圣斩”中的“强”字究竟有哪4种写法。
莫无决背过身去，缓缓在虚无中绕着鲁莎卡踱步：“从锻风者死去，双子塔建立之后，我就承载着神明的意志，一世又一世地进行轮回，如今也已经是第19代了。”
“你也是上古时期活下来的老古董？”
“世界上总有几个怀揣着某种理想，不甘在成功之前死去的家伙，我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莫无决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当然，我和你们这些从上古时期就有漫长寿命或者强大力量的存在不同，每一次转生，保留的只有我的记忆，我还是只有人类的寿命，人类的天赋，还有人类的力量。”
“再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转生之后，我体会过了埃斯特伦不同人民的生活，他们的诉求和愿望，更深刻的明白了改进的要点，并且将其全部收集起来进行总结，通过我的权限，不断改善这儿的制度。”
“双子塔作为核心，议会制度流传至今，便是我的总结结果。”
鲁莎卡：“我不想听你在这边吹这些，我只想知道你手上那玩意儿要我拿什么换？”
莫无决：“我想要你的那把钥匙，或者说，我要的并不是钥匙本身，你现在立刻将恶魔之门在自由之城这里打开也可以，等恶魔之门打开的瞬间，我就把信仰之力交给你，如何？你完成了你的使命，而我也完成了我的使命，这是一笔双赢的交易。”
鲁莎卡大为震惊：“你疯啦？你不会也以为你这个埃斯特伦能和迷雾大阵一样猛，可以全歼地狱来的恶魔军团？不是，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怎么路边随便遇到一个种族都觉得自己能轻松拿下恶魔。”
他现在非常好奇这恶魔之前在恶魔战争中到底做了些什么，才让这群家伙对它如此不尊重，仿佛路边一条野狗，谁都能踢上一脚？
搞得他现在真的也有点想亲自开个门试试这恶魔军团什么成分了。
你说精灵也就算了，她们都觉得如果世界上都是精灵的话那就是完美的世界了，都已经这样了你也只能顺从她们，就算恶魔入侵到主位面，第一个面对的攻击性武器一定不是什么人类的长矛和魔法，而是来自精灵之森的血统歧视论。
艾尔帝国嘛那人家本来就是战神，塔塔开是本职天赋，他们想要开门乱杀，说好听点那叫视死如归的战狂，说难听点那叫主动找架打，又是一个你也只能顺从他们的种族。
七罪教会，抛开那个光伟正的老大不谈，那些教徒人家都被流放到七罪域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靠恶魔之力苟活了，人生都已经够惨了，他们想要大家一起没有未来也是很正常的，那你除了灭了他们之外，也只能顺从他们了，总不见得把他们接回思妮迪道个歉？
但是埃斯特伦活的好好地，虽然这个双子塔让民众不服，但鲁莎卡平心而论确实是比思妮迪的贵族制度和艾斯迪的教会制度要来的好很多，前者说白了就是高级奴隶制，后者太唯心主义被特蕾莎玩弄于鼓掌。
那现在日子过得好好地干嘛要和恶魔干一架？证明我大埃斯特伦魔导炼金技术天下无敌？
“我没病，病的是埃斯特伦和这套失败的规则，而这场足以将一切都推倒重来的战争，便是解救这个病的最好的猛药。”
莫无决俯视着双子塔外的埃斯特伦，双目中仿佛倒映着这片虚无空间中的星光：“鲁莎卡阁下，何必对此做出这么惊讶的反应？看你的这幅样子，你明明已经走在了收集信仰的终末道路上，却好像对神明们的规则不甚了解？”
要不是好兄弟说过，鲁莎卡此刻已经把右拳呈攻击表示了：“我都说了我不是终末使者。”
“行吧，既然你还处于路上，而我已经走到了尽头，那作为殊途同归之人，我便在最后保持人类身份活着的时间里，来给你讲一个或许能对你有用的故事吧。”
在他这句话说完后，房间周围的虚空突然泛起波纹，他手上的那颗圆球缓缓飞起。
这一次他不再能压制那颗圆球，一道光束从中投射中了他的胸膛，而在他身躯内不断攀升的那股强大气势，让五年以来依靠着【神勇无惧】全部防住的鲁莎卡，第一次无法遏制心头升起的紧张和退意。
能打破他这个优先级4被动的东西，那就只剩下一种了。
噔噔咚！
不是哥们儿，真的假的，我纯良鱼鱼现在才15级啊喂！
而且在这种毫无征兆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场景，打算进这种级别的战斗，你家剧情策划族谱多厚啊？
鲁莎卡只是5智但又不是弱智，单挑巨龙可以试试，单挑等级5试试就逝世，上次时光主宰留下的一个表都把他底牌都打烂了，这次下来的那可能不仅仅是一个表，而是一整个老表。
他迅速退到墙边，看了眼楼下。
还好，这双子塔倒也不高，大概一条命就能下去了。
但先不急，手里捏个魔能爆，妈的，之前几次炸神都没成功，这次一定在跳楼前给他来一发。
第370章 双子塔自由传播战（1）
面对莫无决突然的请神上身，或者说是被神上身，鲁莎卡第一时间便在私聊频道大声通知了好兄弟。
鲁莎卡：（王牌救援萨尼铁塔，快快快，我要发动紧急！快用导导爆号的大洪水魔法把双子塔冲垮！）
萨尼铁塔：（你做梦啊，导导爆功能真就全靠脑补和许愿是吧，首先不谈你这为什么要用洪水冲垮高塔，你让我上哪儿给你整大洪水魔法？）
鲁莎卡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混蛋，这大火都毫无征兆地烧到鱼鱼的池塘了，你怎么还不出动导导爆号来接我，不会要我先写一份申请书给俩精灵秘书吧？出生，我问你那么多消防栓下面为什么没有水，那么多消防员下面为什么没有水枪！）
萨尼铁塔蚌埠住了，但还是没忘了反驳他一下：（不，征兆是有的，你和他现在同处一室，而且身上还带着那把钥匙。）
鲁莎卡：（可是上次开会时契约与法律之神也没想红烧鱼鱼啊？）
萨尼铁塔：（那是因为现在他已经满足了能对你动手的条件吧，我猜。）
“噢，时间可能不够了，看样子想要和别人分享我那么多次人生经历的愿望是完不成了，行吧，那我便长话短说了。”
“我当初建立双子塔的初衷，是想要让它成为埃斯特伦的‘大脑’，让一切埃斯特伦最精锐的人在塔内做出决策，使得埃斯特伦更加美好。”
“为了吸引和留住那些人才，我将这座塔内的空间延展，创造出了一个和城市一般无二的生活区，给他们提供最优渥的待遇，让他们享受埃斯特伦最高的地位和话语权。”
“而我也知道只有大脑是不行的，于是我下达了大量的法令，保证了埃斯特伦每一位公民的权利的同时，意在让他们完美发挥自身的能力来创造资源，维持社会运转，再通过‘三次分配’的方式，将整个国家化为一个精密的魔导器，给予他们完美匹配自己能力的报酬。”
“一开始是没问题的，但是到了第4代的时候，双子塔内就出现了大量无用的庸人后代，为此，我和议会决定将他们驱逐出去，换上新鲜的血液，然而人为的调控却引起了一次叛乱，埃斯特伦在内战中元气大伤。”
“而后我认为叛乱的原因是‘大脑’的控制力不够强，于是加强了议会的权利机制，果然，到了第8代时的调控，被迅速镇压。”
“然而神明却认为，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因为人类是不可能永生的，为此，我又进行了无数次转生和改革，但是无论怎么变化，结果都不尽如人意，如今的双子塔已经完全因果倒置，人们不再认为是‘只有精英才能进入’，而是以为‘进入的人才能变成精英’，于是削尖脑袋，绞尽脑汁，用尽手段和心机想要进来。”
“而里面的人，即便知道自己的后代是无能之辈，也会想方设法地弄虚作假，只为了把他/她留在这里。”
“而整个议会，也从埃斯特伦的服务者，改善者，变成了掠夺者，寄生者，大脑不再想要和身体一起发展，而是希望身体用尽全力来供给它，使得它变得更强。”
“而这一世，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法亲手摧毁这个大脑了。”
“我能怎么做呢，挨个杀死每个议会成员，推倒双子塔，然后再自杀，进入下一个轮回吗？且不谈我是否能做到这件事，一旦我开始对内动手，也只会让埃斯特伦走向无尽的内战和崩溃，最终彻底毁灭。”
莫无决淡淡地说道：“或许，议会制度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它并非是一条真理大道。”
鲁莎卡听完了只觉得头有点大，他并不没有所谓的领导者思维，只觉得这莫无决脑袋里想这么多真是匪夷所思，他自己不开心怎么还能赖别人的。
而且他也想知道，对啊，你为啥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先把那些不听话的议员干掉，再把那些叛乱的干掉，那不就好了，多简单的事儿啊？
再说了，你都可以一遍遍轮回转生了，你担心这啊那的干啥，人每天都要吃饭，你每辈子都手动清理不就好了？
还有最最让他不理解的问题：“但这和你打算召唤恶魔又有什么关系？恶魔来了不也一样会摧毁埃斯特伦？”
“这是......”
莫无决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缓缓闭上眼睛，再睁眼时，他的双眸中闪烁起了纯白色的光芒，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让鲁莎卡准备好跳楼的危险信号。
淦，小代上号了。
“因为这是我的决定，如果经营改善了数千年的体系却连恶魔这种毫无信仰，毫无秩序，毫无建设的存在都无法战胜的话，那它就是彻底地失败，即使不被摧毁，它也会自行灭亡，这就是失败品的归宿。”
“你是契约与法律之神？”
“在你们的理解里是的，但你若觉得这个称呼太长，你也可以叫我‘八宿’。”
鲁莎卡现在压力有点大，说话没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为什么是八宿？”
八宿顿了半秒，决定还是不和他费力解释了：“说了你也无法理解，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现在如果你把那把钥匙给我，我还是会按照刚刚的提议，把信仰给你，再送你离开这里。”
“行吧，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这可不是鲁莎卡想问的，这是他替萨尼铁塔问的：“对于神明而言，如果你不为了赢的话，你所追求的真理究竟是什么？”
“一套能够用于所有种族，所有世界，所有规则，所有人口数量，所有生态环境的社会规则，这套规则能够无需管理，自动地运行，将所有处于规则下的单位作用发挥到极致，从而在势力的所有概念上，都要领先所有不采用这套规则的其他物种，保持绝对的领先和绝对的稳定，这样的解释，你能理解吗？”
这次用不上萨尼铁塔，鲁莎卡自己就吐槽了：“这怎么可能？你难道没听过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的道理吗？难道你要怪这是橘子的基因不好，所以也给它们开个恶魔之门铲平了？”
“若你能收集齐13种信仰并且活下来的话，你就会发现你认知中的太多‘不可能’，其实只是我们的举手之劳，在我们这里，失败是无穷无尽的，但是只要成功一次，那便会成为永恒的真理。”
八宿看向了鲁莎卡：“既然莫无决答应过和你交易，我也不愿令这位将毕生奉献给我的追求之人生前食言，把钥匙交出来，带着信仰离开，这便你唯一活着离开这里的生路。”
鲁莎卡叹了口气，对着已经夺舍莫无决的八宿伸出了手：“好吧，既然你都说得那么厉害了，看来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东西就给你吧。”
八宿也不客气，一手拿着那颗信仰圆球放在身旁，一手对着鲁莎卡伸出了自己的手。
话音落下之后，只见从鲁莎卡手心中闪过的光芒却并非钥匙，而是三条手腕粗细的墨绿色射线，如毒蛇般迅速扑向八宿的面门。
“啊？你还真要啊？谜语人还想从我手里拿钥匙，痴心妄想，尝尝我的三条魔能爆吧！我就不信你辣么牛逼，还能靠着他这幅人类身躯能把我秒咯，什么八宿，名字怪里怪气的，我要是你，没文化就干脆自称‘缘神’得了，信徒没准还能多点。”
他直接一剑劈上边上的虚空屏障，将至圣斩激活斩出了一个大口子，从双子塔顶自由落下。
在他即将落地时，一只鹈鹕擦过他的身子，给他加上了羽落术。
鲁莎卡：（好兄弟！）
萨尼铁塔：（大傻逼。趁着对方愿意和你多逼逼几句的时候，把神明游戏的规则问清楚，然后再开打，难道这么做是会把你急死吗？）
鲁莎卡恼羞成怒：（cnm，我要撤回！反弹！）
他倒是没否认萨尼铁塔说得对，自己确实被谜语人给整急了。
然而在他一落地的瞬间，周围的景色一变，他发现自己再一次回到了那片虚无空间之中，对面的八宿平静地用那双发光的双眸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一般。
鲁莎卡有点汗颜，瞥了眼右下角的系统，像是睡着了一样安安静静，什么提示也没有冒出来。
强制传送也就算了，就连豁免的机会都不给，秒传秒送，无视距离和双子塔内外的空间封锁效果，有这么离谱？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虽然暂时看不出数据强度，但一定猜得到他的身上挂满了机制的对手：（兄弟，为时不晚，我又回来了，你说我现在再问一遍，假装倒带了，他会回答我吗？）
萨尼铁塔：（啧，空间系的大法师尤难对付，更何况整个自由之城都是他的仪式影响范围。）
“戚薇雅与这具身体的主人彼此有着紧密的合作关系，两人之间亲若挚友，如今他将这幅身体托付给我，他本念及旧情，不愿葬送戚薇雅的生路，放她一马，但你却还是害死了她。”
鲁莎卡：“你在鬼扯什么，不知所谓的东西！”
萨尼铁塔：（在完成前置条件。）
八宿没有理睬鲁莎卡，而是继续念道：“罢了，我便替他完成心愿，为戚薇雅报仇吧。我以莫无决的名义，向神明立誓：人生万事，皆随法理；唯有一次，血债血偿！”
随后，他便拿起那个小球，将其收入体内。
【准许】
浑身上下被一层薄薄的血色光芒笼罩的八宿，抬起手对着鲁莎卡一划，只见一道细线凭空产生，从他腰间斩过，将他的上下半身很突兀地给迅速分离开来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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