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她在海里无聊了一辈子了，没人敢陪她练习魔法，她也一直听从叔父和薇尔之类身边亲友的劝诫，不敢随意使用力量，如今看这些人类好像开放了限时的无限制试拆活动，她当然也想试试。
“不行，下面太危险，水仙女人鱼只需要待在安全的额外区就行了，上了场有泡影，进了墓地有指名者、乌鸦、深渊兽，那些可都是坏家伙。”
但这难不倒聪明的薇莎丝，既然鲁莎卡不让，她立刻就将海洋生物链之大鱼吃小鱼知识活学活用，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式，反正就是找到了藏在影位面里的菲妮克斯，开始对着旁人眼中的空气，实则是她所处的位置团团转：“猫猫，我想下去拆房子！”
菲妮克斯从黑雾中走了出来，点了点头：“同意。”
主动请缨？一言为定！
薇莎丝是聪明，她又何尝不坏？
最近鲁莎卡老和薇莎丝鱼鱼祟祟地聊天，还整了那么多她完全没见过的新“姿势”，什么“地天使出击”“连锁”之类的词儿和动作，她更是完全没听鲁莎卡说过。
鲁莎卡平日里看见她时，几乎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反倒是对着一条新来的鱼乐呵呵地傻笑，这怎能让猫猫武神不吃醋了？
现在要不是知道鲁莎卡不舍得，她恨不得找机会把她踢下去，然后大火一烧，变成烤鱼。
鲁莎卡见菲妮克斯答应了，心想大概是菲妮克斯想下去吸点生命力：“那我也下去吧，走，猫猫，看见有啥喜欢的随便拿，以后在埃斯特伦历史书上记录今天，就叫做‘俺拾之乱’。”
菲妮克斯：“不同意。”
“那不行，我不放心你和薇莎丝两个人下去。”
“......”
菲妮克斯小脑瓜子里理解了鲁莎卡的意思，但觉得这时候自己再补一句“我也不下去，让她一个人下去”又显得太刻意了一点，不过如果自己愿意让鲁莎卡下去，他应该会很高兴。
于是她只能不太高兴地点了点头，姑且装作是鲁莎卡理解的样子，答应和他一起下去了。
见鲁莎卡一副“我就知道你是在关心我”的表情，开始得意地笑起来了，菲妮克斯就顿时不觉得不高兴了，想想跟着下去也挺好的，还能跟着军队吸点生命力来增强实力。
笑容或许会传染，但是快乐总量是恒等的，他们都开心了，那么不开心的部分就全部转移到萨尼铁塔的心里了：（不是，兄弟，其实我也很好奇，你下去打算干嘛，跟着一起砍两刀？你别忘了我们还要和八宿还有其他议会成员打的，你就不能老老实实长休一下，保留实力？）
鲁莎卡：（我去提醒游末邦居民收衣服去。）
萨尼铁塔：（哈？）
鲁莎卡：（因为薇莎丝如果想要下去，那么天气鱼报就会说：马上要下鱼咯。）
妈的冷笑话。
鲁莎卡一行人被投射下去后，发现也确实没什么要做的事情，珠泪领的投石器已经被快速组装好了，大量粉尘石被投向城区，将那些高楼砸毁，紧接着由弓箭手点燃箭头，将火焰箭射过去点燃粉尘，引起二次爆破和熊熊烈火。
几个隐藏在建筑物墙壁内的魔纹很快就显露出来，如果侥幸有几个漏网之鱼，便会由精灵弓箭手用点射的方式将其击碎，不多时已经将这附近的节点肃清，行动效率极高。
不过很快，向着上层通道方向推进的军队，就遇到了第一个阻碍。
恒秩将一些石块垒在一起，再用水桶浇筑了一片湿润区域，阻碍了火势的进一步蔓延。
恒秩好歹是参加过末代邪祟封印大远征，虽然当时他只是一个新兵，但不妨碍如今的他，比在场所有人都更懂得临场指挥。
拒马没有，沙包没有，军械没有，篱笆没有。
但他还有勇气和决不放弃的信念。
“把仓库里的东西搬过来，快！”
只见他让那些跟着他士兵将边上仓库里屯着的粮食袋子刺破，用大米小麦和玉米之类的颗粒粮食铺满一地，以此方式让人更容易滑倒，阻碍珠泪领军队的推进速度。
即便没有亲眼见过恒秩的样子，但萨尼铁塔一眼就看出了那亲自站在第一线，一手扛起旗帜，一手托起十几个袋子，还顺便能用圣光救助那些受伤人们的恒秩身上的独特气质。
确认过眼神，是要快点解决掉的士气支柱，这种临场指挥官级别的人来得还挺快。
这样一来，把鲁莎卡投下去还真是巧合。
第378章 双子塔自由传播战（9）
满地都是白花花的稻米，还有金灿灿的麦粒，偶尔还夹杂着不少玉米棒子，马匹不慎踩上去的话确实容易滑倒骨折，骑兵也只能勒马停步，等步兵上去想办法开路。
犹豫归犹豫，但别的想法又难免会生起来。
“嘶——对面好浪费。”
“要不拾点回去？”
珠泪领的绝大多数士兵知道“火烧粮仓”“奇袭补给队”的战术，但即便对面的运输队被全灭了，也只见过为了不让对方占便宜而自己火烧的，就从没见过直接把车队里的粮食全撒地上这么来打仗的。
你说让他们去烧杀掳掠，他们做不到，因为萨尼铁塔行令禁止，不允许士兵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情，败坏珠泪领的名声。
但现在地上掉的也不是金币，而是不太值钱的粮食，萨尼铁塔也没说过不值钱的东西不能拿吧，这就难免令有些勤俭的人反而动心，主要是见不得这种浪费，便顺手抄起边上倒空的麻袋往里塞上，打算带点回去。
可惜啊，要是这么多粮食全部收集起来，我能吃一辈子！
虽然这个世界的粮食不缺，但架不住无论哪个世界都有“朱门酒肉臭”的经典诗句再现，珠泪领大多数人参军也不过是是为了全家吃饱穿暖，这看见对面把你人生追求的一半给随意丢出来了，心里多少有点不太平衡。
鲁莎卡虽然还蛮阔的，但也没见过那么阔的，想当年他在第一次穿越后打胜仗时，脑袋里想的也是“一辈子吃喝不愁”，再看到士兵们开始顺便摸鱼捡起了粮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没看错吧，他们竟然用粮食当防线？造孽啊！地上竟然还有那么多玉米棒子，我赫“鲁”晓夫要把他们统统抓起来，丢去西伯利亚！）
他刚说完，就看到恒秩分出了一小队敢死队抱来了大量的细磨面粉，一包包地划开后，朝着鲁莎卡的军队丢了过去。
“面粉包投掷！不要舍不得，这些物资之后都由议会买单！”
“我们正直危难存亡之际，只要对生存有利，一切身外之物都可以舍弃！”
在恒秩果断的指挥射击下，飞在半空中的面粉袋炸开了不少，一时间大量粉尘和烟雾瞬间弥漫整个街区，将视野重度遮蔽，而那些熊熊烈火瞬间将粉尘点燃，火舌肆意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在主干道上形成了一片火海，封住了部队继续前进的路。
在火焰差点反烧到珠泪领军队之前，萨尼铁塔立刻操控导导爆号激活了一个风属性的魔法，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将面粉背对着军队吹走，直接将面粉铺面反吹了对方一脸。
战场上没有抗衡的法师，就约等于在近代战争中失去了制空权，有再多小把戏，难道还能比法师的控场手段有效？。
火舌喷涌，将粉尘点燃，然而恒秩却展开了一个金色的屏障阻挡了那些粉尘和爆破的冲击力，竟然在这猝不及防之中还勉强守住了这道防线。
饶是恒秩也没打过这么恶劣的仗，只能自言自语地暗骂道：“可恶，对方的魔导艇还能提供战争法术的支援，要是那些知识学派的法师在场，能提供一些反制手段就好了”
他立刻改变了指挥命令：“把面粉袋子在我屏障后堆起来，等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就点爆，拖延一下他们进攻的速度！”
萨尼铁塔虽然不觉得对方能靠着区区一个恒秩和不到百来名士兵就能挡住自己的军队，但他也没忘了在私聊频道里同步指挥鲁莎卡：（看到那个打扮的很圣骑士风格的家伙了没？百分百是对方的临场指挥官，反应很快，而且战斗力肯定不弱。）
鲁莎卡：（看到了，这人我还认识，上次开会的议员之一嘛。）
萨尼铁塔心中暗道怪不得，别看戚薇雅不行，要知道她也不是战斗专精而是预言和实验专精，但即便如此，也只是一打四显得不行，如果是和鲁莎卡单挑的话，打是不可能打得过，但要逃还是没问题的。
萨尼铁塔一直都相信埃斯特伦的议员肯定各个都是人才，决不会轻敌，趁着对方单独上前线，那还不赶紧直接动用我方最强武器把他切了：（那更好了，你去把他干掉，脑袋挂旗杆上，估计就能彻底摧毁对方的士气，把这层一路给平推了。）
鲁莎卡觉得不妥，毕竟对方在战场上还负责救了不少没什么战争价值的平民，看上去好像是个标准的圣骑士好人，那他肯定也不能主动动手啊：（啊，那我可能会破誓。）
萨尼铁塔：（这还要我教？你娶菲妮克斯进门是白娶的？再教你一次三段不破誓论，先让猫上，他会揍猫，你去揍他。）
鲁莎卡觉得结婚不应该是兄弟这样的满肚子算计，凭什么菲妮克斯总是要替他去挨打的那个，便开始经典胡言乱语：（那为什么不是俩精灵去，就因为你没娶精灵吗？不领结婚证就可以不负责是吧，渣男。）
萨尼铁塔无语了：（这俩货加一起打得过对面吗我请问了？）
鲁莎卡想了想，她俩现在估计在自己手下三招都走不过，那估计是打不过的。
鲁莎卡：（猫好，猫是独立女性；精灵坏，精灵只会吃软饭，珠泪家的寄生虫！）
萨尼铁塔觉得他现在距离能回复这句话的境界还差一点，先保留着，等他哪天万一吃完菌子，看到他家狗给他做三菜一汤了，那时再试试看能不能回复鲁莎卡。
也不去想想，要是这俩精灵加一起就能干掉一个埃斯特伦的7人议员之一的话，那精灵之森还用得着迷雾大阵守家？该躲起来的应该是全世界其他种族才对吧！
“唉，天将降大任于斯猫也，必先使其丈夫有个坑爹兄弟，然后狠狠压榨其剩余价值。”鲁莎卡胡言乱语完后，现实还是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照兄弟说的做，先叹息一声酝酿氛围，然后对着菲妮克斯指了指那位恒秩，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菲妮克斯，我想吃鱼了。”
菲妮克斯点了点头，但在导导爆号之外，她好像被限制了进入影位面的能力，只能用暗影之力裹住自己，化作一阵黑雾迅速冲过火势蔓延的街道区域。
此时此刻，跟着他们一起下来的薇莎丝，刚使用了一个非常奇妙的地下水喷发魔法，从地面缝隙里破土而出的巨大喷流，直接把一座房子给轰上了天，顺便还给周围熄灭了刚刚由珠泪领军队点起的火，主打的就是一个没有配合，不够团队，各玩各的。
换做是精灵这么整，鲁莎卡肯定已经开始骂了。
但是看薇莎丝笑得很开心，鲁莎卡就觉得：鱼鱼是这样的，鱼鱼不小心把你给堆进墓地里了，你说“你怎么瞎几把送墓，害得我没有效果可以发动了”，但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吗？拖累卡组强度的明明是你这个没有送墓效果的废卡才对！
而且火被灭了难道就不能再点了？咋了，吃完今天的早饭明天就不吃了？
萨尼铁塔只能庆幸他俩刚穿越时，鲁莎卡那5点捏的是菲妮克斯而不是薇莎丝，不然商朝估计马上灭了。
薇莎丝不懂鲁莎卡和菲妮克斯约的暗号，在听到鲁莎卡的话后，还很热情地回答道：“好呀，等珠泪领主来我家做客时，我请你吃各种各样的海里好吃的鱼。”
鲁莎卡立刻开始拿这个攻击好兄弟：（看看，还知道做错了事就要请客吃饭，多好的鱼鱼！唉，我兄弟在地球时，说错了话都当没说过，更别说是请我吃饭了，人心不古，高下立判！）
萨尼铁塔：（要是说错话就要请对面吃饭的话，我就算养成一天吃六顿饭的习惯，估计都赶不上你要请客的频率。）
见对面敌军试图反用大来火封住主干道，见士兵们只能绕行，鲁莎卡立刻指挥水系宝可梦薇莎丝：“去，鱼鱼，把那边的火灭了，帮我开路！”
薇莎丝跑过来鲁莎卡：“好呀，来我这边！”
这男鱼授受不亲，多不好意思啊。
没等鲁莎卡后半句话想完，他发现自己的视角突然变高了，一道水柱托着他和薇莎丝升上了天空，紧接着迅速扁平铺开，化作了一堵足足有十几米高的翻涌水墙。
薇莎丝伸出鱼鳍向前一挥：“浪花，冲鸭！”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整堵水墙便开始载着他们向前推进，这声势磅礴的巨浪所过之处，不仅仅只是让火焰熄灭，所有沿途接触到的建筑全部被水流强大的冲击力给摧毁，化作碎片和杂物，一并被卷入其中奔腾翻涌。
鲁莎卡：原来你还是娜美啊，真是集百家人鱼之长。
这水墙吸收的东西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水流，化作了一个致命的石块钢铁组成的洪流，所有被卷入其中的人即便不被水压给震晕过去，被其中的东西撞个正着，也得丢掉大半条命。
恒秩刚刚躲开一道黑雾的袭击，正举起盾牌顶住菲妮克斯时，就看到这十几米的物理浪头朝着他们当头砸下，几乎毫无阻碍地碾碎了他展开的屏障，便猛地发力，用圣光的力量把菲妮克斯暂时推开，迅速对着身后的士兵们大喊道：“是对方的大法师的法术！大家快跑！”
鲁莎卡站在上面，见人群一哄而散，掩体和防御在薇莎丝宛若天灾般的巨浪面前毫无作用，轻轻松松地就击溃了整条主干道，心想这玩意儿好像比坐骑帅多了，但他还是没忍住指正了一下薇莎丝的常识性错误：“这玩意儿在我们这儿好像不叫浪花，它的学名叫海啸。”
生活在海里的薇莎丝也没听说过海啸这个词：“你们人类岸边的大海会笑吗？我没注意过呀，我生活的那片大海很平静，它不会笑。”
“认可的，有趣的！”
鲁莎卡愈发觉得薇莎丝和自己之间必有着什么人鱼共鸣，至少菲妮克斯就说不出这种话来。
“到此为止了！”
怒喝入云霄，光芒断天地。
恒秩积蓄力量，将大剑当头劈下，一道金色的剑光将海浪一分为二，在它即将触及薇莎丝伸出的手臂时，鲁莎卡迅速举起手中巨剑挡住这一击，但光芒逸散出的波动依旧把她的手臂给震成了粉碎。
两人从空中坠落，鲁莎卡漂亮的翻身落地，薇莎丝则是在空中螺旋下滑，借助了水雾浮在了空中。
“哇噢，好厉害~”
薇莎丝对这种伤势根本毫不在乎，她的再生方式就和鲁莎卡一样多种多样，只见空中漂浮的水雾逐渐来到了她的断臂位置，为她重新凝聚成了一条新的鱼鳍臂。
也难怪别人总误会鲁莎卡是人鱼不死身，因为两者看上去真的是大同小异。
“鲁莎卡阁下，同为圣骑士，为何要做出此等暴行！现在命令军队退去，我保证不会有人因此受伤。”
“圣骑士之间亦有区别，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在艾斯迪，而是跑来埃斯特伦？”
“因为特蕾莎即使知道自己是错的，但她已经被权力所迷住双眼，不愿意作出改变。”
恒秩的回答让鲁莎卡感到挺意外的，那么多圣骑士中，他唯一见过认为特蕾莎是错的人叫卡斯特，而后者原本以为是自己信仰的问题，但现在鲁莎卡怀疑他大抵是中了诅咒，失去了圣光。
他接着说道：“艾斯迪的运转靠的是让我们这些持有圣光的强者去庇护弱者，但这样就导致了艾斯迪全部的话语权都掌握在拥有圣光力量的人手里，这样的制度无疑是落后的，就会导致人们盲目追求和崇拜圣光，而放弃太多本该属于自己的天赋和权利。”
“有圣光便能一路高升，没有圣光就只能被打上弱者标签服从统治，被迫接受保护，但一个真正的国家不应该以被这种方式来决定权利。”
“早期的埃斯特伦便是人各有职、人尽其职，上至双子塔顶，下至边境小村，每个人都有着平等的话语权，都有追求进步的权利，而并非因为有无圣光便泾渭分明，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公正。”
鲁莎卡瞥了眼街边那些被拆毁的建筑，其中大部分都是餐馆和一些娱乐场所，服装店有很多，但根本看不到什么铁匠铺之类制作工具的地方：“但现在的埃斯特伦不也沦为大同了嘛，所有人都觉得只有进了双子塔才算是人上人，毕竟这游末邦里的生活明显要比外面好太多了，衣食无忧，遍地都是享乐的地方。按照你的意思，我这位来拆双子塔的人，才是过来帮你们重新回到公平的。”
恒秩摇了摇头：“你错了，游末邦的建立只是一个范本，你看到的这些资源倾斜，其实就和法师做实验需要大量材料一样，这都只是暂时的下坡，我相信不久后一定能够成功做到让游末邦先乐带动后乐，将里面的生活投影到整个埃斯特伦，开创出真正优于艾斯迪的制度。”
鲁莎卡本来还愁怎么找个借口干他呢，听到这话后DNA动了，立刻不假思索地对着恒秩举起了手中的巨剑：“那你应该理解为什么同为被圣光选中之人，而我会站在你的对面了，因为你是先乐之人的盾，而我是后乐之人的矛，多说无益，接招吧！”
果然没有破誓提示，果然这种模棱两可的思想问题没办法由单纯的“正确”和“错误”来区分。
第379章 双子塔自由传播战（10）
神圣的光辉交相抗衡，金色的战刃与漆黑的巨剑相撞在一起。
恒秩很强，在埃斯特伦议会得到的资源倾斜，确实对他的实力提升给予了很多的帮助，现在他的水平放在艾斯迪，估计也能至少当上个圣骑士大团长的位置。
但是他偏偏遇到的是鲁莎卡，而他偏偏还是个人类。
鲁莎卡一刀21力量的至圣斩击出，恒秩虽然保持着格挡姿势，但是穿着铁靴的双脚却在地上踩出了两条清晰地沟壑，身躯保持着格挡姿势被扫退了足足数十米左右。
这一刀高下立判，圣光与圣光之间亦分优劣。
恒秩看着自己剑刃上的豁口，心中暗暗震惊，眼前这位鲁莎卡他也不是没听说过，但根据资料记载，他早年不过是一个被家族流放去思妮迪后自我觉醒的野生圣骑士而已，期间一直默默无闻，回到思妮迪成为大公也不过只过了短暂的五年。
在这短短的五年之内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力量怎会变得如此强大？
不过他也不需要问，鲁莎卡也会主动开口解答他心中的疑惑：“你们这些圣骑士的至圣斩啊，无非是单纯的将圣光覆盖在剑刃上，最多再加上一点什么信仰啊，友情啊，热血啊，正义啊，责任啊之类的情感佐料，来开辟出声势浩大的一击，气势上虽然拉满了，但还略有欠缺，这便是我们之间的差距所在。”
“欠缺？”
“没错。”鲁莎卡将巨剑甩了个剑花，掷地有声地说道：“虽然在天赋这块，我可能确实比不过你们这些从小便被神明选中的圣骑士，但是唯独在后天的努力和汗水这方面，我也比不过你们，这就是你们所欠缺的东西，你们太过依赖和相信自己了。”
恒秩由于阅读速度过快，脑袋一下子卡壳了，如果鲁莎卡不是从小就没好好学过通用语的话，那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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