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麦酒值不了几个钱，30铜币能买个大桶，买四送一，1银币能买五桶，基本上爱喝酒的，又有点闲钱的，都会把这玩意儿当水喝。
粗面包更是不值钱了，两枚铜币一块，够吃一顿，抠抠搜搜的鲁莎卡也算在不做人的情况下像个人，提供了“精致”粗面包，也就是用模具和烤炉稍微烤了一下，放了一丢丢糖的玩意儿，市面价大概在4-5铜币一枚。
珠泪领的财政虽然比较紧张，但是摸出10个金币的钱还是有的，这不禁让鲁莎卡感慨着贫富差距的离谱，办这样一场大宴会——也不过是卖两件铠甲的钱。
至于花生米？那个属于零食，是食物中比较贵的类型，又不太垫肚子，鲁莎卡这铁公鸡才不拔这个毛。
当然，也别光顾着喝，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这宴会在萨尼铁塔的安排下被分成三场——既要卫兵清醒地维持秩序，又不能落下了他们，所以采用轮班制度来进行秩序管理：对那些对自己酒量没有b数，喝完发酒疯的醉鬼予以制裁的铁拳和倒立催吐法。
随后，他让鲁莎卡带着一脸蒙圈的商人克劳恩一起参加晚上那场人最多的宴会（白天也有要上班劳动工作，所以没法参加的），在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和掌声中，上了宣讲台。
“好！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儿！”鲁莎卡举起了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莫名自豪，感觉像是自己打赢了一场战争的克劳恩的手，喊道：“本次胜利，也多亏了这位来自道格商会的商人克劳恩的援助，让我们把掌声也送给他！”
“克劳恩！克劳恩！”
有萨尼铁塔的鼓动效果，民众们的情绪异常热烈，当然也可能是酒精发挥了作用，不管怎么说，克劳恩这次属于是啥也没干就出了回风头，脸皮再厚也不禁有点不好意思，甚至还对鲁莎卡的“讲义气”颇受感动。
和一位真正的骑士打交道就是如此沁人心脾，他现在有在真诚的为刚开始卖盐的行为稍稍忏悔了一下，在心里默默决定以后给鲁莎卡运货时，至少打个95折.......嗯，97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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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庆功宴结束三天后，鲁莎卡约见了克劳恩，让他单独前往罗帕镇内的物资仓库处。
克劳恩这次来是没有带护卫的，因为他非常相信鲁莎卡的武力，所以为了省钱，他只是在路上雇佣了一个临时保镖。
他还以为鲁莎卡会为了保密性，把他约在一个没什么人的仓库见面，结果到了目的地后发现周围全是巡逻的士兵和看守，大家认识他，所以都看了一眼就放行了，于是他孤身一人一路穿过各个哨卡往最里面的仓库门走，颇有一种港剧里单刀赴会的感觉。
打开了门，克劳恩的紧张情绪一下子就释怀了——里面是着鲁莎卡和萨尼铁塔这两个铁杆组合，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
当然这不是关键，这两人现在在克劳恩眼里的存在感就大概和开了马赛克一样——主要是他们身后那堆积如小山一般的，擦得蹭亮的崭新装备。
其中大多数都是武器，弯刀，匕首，短矛，皮革甲，轻铠甲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但也就看见三件，这些不能说不值钱，但没有克劳恩想象中的“走私品”的价值。
最关键的，还得是边上那些手弩。
他忍不住上前去，拿起一台手弩捧在手心里观摩：“鲁莎卡男爵，我能观摩一下吗？”
鲁莎卡耸了耸肩：“你都已经动手拿了，我还能说不嘛。”
克劳恩便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蹲在地上挑挑拣拣了一番，免费替鲁莎卡分析了一下：“这个手弩的制作工艺非常精良，是统一化生产的，你看这些零件和机身的打磨工艺，还有这个弩弦，用的材料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我说是统一化的呢？这边这一块的弹簧非常精细，但是开口处磨砂有点粗糙，显然是出自至少两个人的手比。
况且，如果是街边铁匠铺的话，应该不会一次性大量生产这么多重手弩，私人铁匠铺的客人往往是冒险者，冒险者通常喜欢特制定做的羽式袖口挂式手弩，便于携带和隐蔽，而且不影响主武器使用，通常是近距离阴人用的。
而这种双手手弩，往往常见于骑兵，因为骑马作战的关系，很少会携带普通盾牌，也不需要长期手持主武器，所以在接敌前往往先掏出双手手弩射击。由于马背上颠簸，所以手弩本身需要注重威力和箭矢重量，设计的就比较大，有着耐摔结构，紧急时可以随时丢掉这个弩换上主武器，事后再捡回来。”
鲁莎卡：“没想到你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啊。”
克劳恩谦虚地摸着脑袋笑了笑：“也就是最近自学，懂了点皮毛而已，毕竟加入了商会，又负责王国这边的事宜，多少要学点武器装备的知识嘛，实不相瞒，之后这边最赚钱的生意肯定是军火，不了解还怎么赚钱？”
鲁莎卡：“你继续。”
克劳恩被夸得有点高兴，于是把自己脑袋里的知识都拿出来显摆一下：“据我所了解，这附近能够有实力批量打造这种手弩的，只有康斯纳特子爵了，所以货确实是非常正规的，鲁莎卡领主你不用担心它的来源。
然后一般来说，这种手弩上都会有配队标识来证明它的归属权，我看看这批货有没有啊.......啊，找到了，确实是康斯纳特子爵的族徽，说明这批手弩已经被他正式投入使用过了，这样一来，要想找到下家买，确实不太容易。
因为这玩意儿使用起来容易引火烧身，一般大贵族不太可能把有自家标识的武器装备出售的，我猜测他是遇到了资金困难，不过没关系，我们商会主打的就是一个‘服务’，货运回去后，我们保证会把上面烙的族徽给磨得一干二净，连铁皮都给它削掉一层，就算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工匠，也绝对还原不出来的那种。”
鲁莎卡哈哈一笑：“我就喜欢你们这种大商会办事的态度。”
克劳恩跟着一起笑道：“那是自然，就算没有道格商会，凭我和鲁莎卡领主的交情，我怎么说也得替您把事情办的干干净净。”
鲁莎卡：“那事不宜迟，好事成双，除了这批装备外，你还回不回收一些活的东西，比如训练过的战马？”
刚听到活的东西吓了一跳，结果发现只是说法有点吓人的克劳恩，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那肯定啊，鲁莎卡领主，不是我说，你可真是撞了大运了，你知道的，中央那边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战马最近的价格那可是水涨船高，这可是供不应求的玩意儿，咱们商会有在高价收，您大概出多少匹？一两匹的话我就单独收掉吧。”
鲁莎卡：“40匹左右，我得留几匹自己用，这样，你到时候给我配点饲料啥送过来的，从交易价里扣，你单独吃得下吗？”
克劳恩：“哈哈，那肯定吃不下，饲料方面是小事儿，当然没问题，不过话说回来，珠泪领原来还盛产战马吗？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个。”
鲁莎卡开了个玩笑，说道：“我地里种的。”
克劳恩立刻会意，拍了下自己的嘴，小声道：“明白，是我多嘴了，不过战马这边我不太了解行情，也不懂看马好不好，我先回去，找个懂马的一起来看看。”
鲁莎卡：“行。”
这家伙怎么没有一点幽默细胞？鲁莎卡私聊问萨尼铁塔。
萨尼铁塔：（你看人家就很明白“无知才是快乐”这个道理，不像你，啥事都要问清楚，然后破防。）
第51章 道格商会的回应
克劳恩是花了钱购买了珠泪领的“顺丰急送”服务，骑珠泪领这边专门给探子配备的快马回去的，因为装备这块价值很高，而且他担心越到后来中央战事越激烈，装备价格肯定会水涨船高，到时鲁莎卡不好说，但边上那个狡诈恶徒萨尼铁塔肯定要狮子大开口。
趁着现在他这边和商会对中央局势的信息差，让误以为战事还没那么紧张的萨尼铁塔赶紧把手头装备给出掉才是上上策，万一中央那边的战况和情报传到了珠泪领，那傻子都知道这批装备的价格在中央卖，那至少得翻个三四倍。
所以抱着越早买入赚得越多，时间就是金钱的商人心态，他不敢在路上多浪费时间，付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买下那批快马的昂贵租金后，他马不停蹄地就前往了道格商会的分会。
进入会长办公室之前的敲门最令人紧张，等里面的卫兵替克劳恩开了门时，他就立马松了口气——至少会长愿意见他，就说明一切都没什么问题。
阿尔洛特正坐在办公桌上，见克劳恩走了进来，便把脸上的眼镜给摘了下来放在了桌上，用手指轻轻揉了揉攒竹穴，抬起头舒了口气放松了一下后，对着门口招了招手，示意站在原地搓着手的克劳恩进来坐下。
“克劳恩是吧，你加入我们商会时间不久，行商履历也就两年半左右，不过成绩是非常优秀的，在一众来自王国的商人里，你是第一个能够以行商身份和贵族建立起贸易关系的，这也是我们商会选中你的原因。”
克劳恩嘿嘿一笑，急忙拿起茶壶给阿尔洛特的水杯里倒满了：“会长太谬赞了，我也只是一点运气加上一点坦诚而已。”
“过度谦虚反而会显得比较张扬，更何况我有听说过，你还是一个敢亲自上战场的商人，勇气可嘉。”阿尔洛特没有动水杯，而是对着想开口解释的克劳恩说道：“当然，这些都不重要，这次你来找我的目的，我大概也了解一些，我猜你手头有一批来自珠泪领的装备，想要让商会帮忙吃下再转售。”
克劳恩：“不愧是会长大人，什么都瞒不过您呐。”
阿尔洛特笑了笑，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既然我已经猜对了，按照游戏规则，接下来就轮到你猜了。”
克劳恩心里对这个莫名其妙的情况感到有点疑惑，但是摆出了一副非常爽快地姿态：“没问题会长大人，您随便出题。”
阿尔洛特：“首先，我把前提告诉你，这批装备是来自于康斯纳特子爵的，近期正式投入使用过的装备，那么我的问题就是，猜一猜它是康斯纳特子爵手下哪支部队的所属装备。”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阿尔洛特会把本该“保密”的交易内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不过克劳恩也没多纠结这个问题，毕竟世界上最高效的间谍情报组织无非就是两个——商会和窑子，作为这边总负责的阿尔洛特要是啥都不知道，反而会很奇怪。
克劳恩苦思冥想，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不是靠猜就能猜中的，康斯纳特子爵手下有多少军队他都不知道，更别说编号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商人只会关注商品，哪需要关心军队的名字？
他只能陪着笑，实话实说了：“这......会长大人，您算是考倒我了，我还真猜不出，不过您给我几天时间，下次回来我保证打探的明明白白。”
阿尔洛特摆了摆手：“不用你下次回来。”
克劳恩心里一震，急忙开口恳求道：“会长大人，这次确实是我疏忽，您给我一次机会......”
阿尔洛特对着他无奈地笑了笑：“年轻人，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是，这一次我再陪你一起去见一次那位珠泪男爵，至于我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如果他答应让你在边上旁听，那你自然就会知道。如果他不让，那你回来后再慢慢想也不迟。”
说实话，这个消息同样没让克劳恩放松哪怕一丝，如果他犯下了大错被开除，那也只是为了被撇清关系一脚踹走而已，商会还会赔付他一笔违约金，算是两不相欠，无非是以后靠着这比小钱和鲁莎卡那边的小订单，重新调整心态当个混日子商人而已，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小**活。
但如果到了会长要亲自出马的地步，事态的严重性，没准要比被开除他还可怕。
最要命的是，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情才至于让阿尔洛特亲自陪同他去？上一次阿尔洛特动身陪同，可不只是因为一笔2000金币的大单子，坐到他的位置，商单和钱已经不足以打动他亲自出马了。
主要是因为泰斯特矿山和鲁莎卡这个崭新领主的名望和魄力，才让他想亲自见一见对方，仅此而已，回来以后给出的评价相当高：不错，如果他能走稳路，商会可以支持。
但既然已经见过了，矿山也已经敲定了，这次去见面，说明一定是有自己忽略了的非常重要的细节，而且答案就在刚刚那个问题里。
那回答不出答案的自己肯定是让会长感到失望了，可恶啊，自己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于是在出发前的两天里，住在商会舒适旅馆的克劳恩，难得的失眠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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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莎卡一直都觉得萨尼铁塔是一个料事如神的人，有时候他常常会产生一种他本名其实不姓谢，而是姓诸葛的错觉。
虽说诸葛之间亦有差距，他相信萨尼铁塔得是诸葛中最靓的仔。
玩个谐音烂梗，那就是诸葛亮。
或许没那么可怕吧，毕竟正如同他之前所说的，他俩是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一个大学毕业的，虽然专业方面各不相同，但是既然被分在一起，哪怕数据告诉鲁莎卡飞哥pl智力是20点人类极限，他也会觉得定是有点大病，才会让他的人生轨迹和自己这位智力5......咳咳，11左右的人相似。
至少在建卡这块，鲁莎卡就觉得萨尼铁塔的思想出了问题，换做自己是他，都已经那么聪明了，智力这块就应该点个5这样子的，还能多拿好多好多点数，虽然当不了法师，但不重要啊，你魅力拉高一点，诗人和术士它不香吗？
反过来说，自己这种才显得非常明智，知道哪怕是点20也只能达到11左右的略高于普通人的聪明才智，所以才点了个5，既不占据点数，还能把优势扩大。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逻辑形成了一个怪圈，他自己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按照自己这个思想来点的话，那就成了殊途同归的答案，不管现实中自己到底聪不聪明，都应该点智力5才对？
对......对吗？
这个事情先抛开不谈，总之今天接到通知，之前见过的那位名叫阿尔洛特的副会长真的又要再次登门拜访了，可以说是实现了“把炸弹羊放回羊圈后炸农场主”计划的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爆老登金币，狠狠爆。
凯特商会要爆，道格商会也要爆，这才叫健全。
虽说理由鲁莎卡自己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克劳恩被珠泪领当枪使，把道格商会拖下水，这事儿克劳恩蒙在鼓里，不代表商会会长也一样会被蒙在鼓里，毕竟坐到他这个位置的人，脑袋里的坏水肯定少不了。
之前凯特商会那个谁，叫戴洛的，也是挺恶心的，得亏神裁把他拉到了生死层，死亡面前人人平等的硬道理之下，才让他没了那种令人抓狂的，仿佛距离千里之外还在那边运筹帷幄的形象，显得非常狼狈。
但如果没有那个顺着网线把他拉过来揍的能力，就现在的鲁莎卡，就算想去揍他一顿，估计都摸不出对方的门牌号，反倒是对方可以随时随地写信问他：鲁莎卡先生您好，请问您是要花圈还是外卖？
这，就是盒武器。
现在鲁莎卡大概也知道萨尼铁塔当时不杀对方的用意了，被杀分会长的性质太恶劣，凯特商会不可能不报复的，连一个小小男爵都不敢报复，岂不是砸自己商会招牌？
现在自己一行人打一支轻骑兵小队都那么七零八落的，那在自己背后有商会支持前，和凯特商会这样的巨大商业体爆了，是相当不理智的行为。
放走的话，或许会积累仇恨，但是只要自己一天是王国贵族，遵守贵族和商人之间那些约定俗成的不成文规矩，互相做人留一线的话，那边也还不至于撕破脸去打破这个规矩。
最多就是戴洛想办法加倍从珠泪领这边夺回自己失去的利益，比如这座大矿山，那样对鲁莎卡来说，就算后续斗败了，无非是回到刚穿越时的状态而已，不太可能有对玩家层面而言的实质性损失。
因为放过了对方，所以目标从“命”变成了“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或许未必不是问题，但绝对不会比钱都没法解决的问题更困难”，这句话无论在哪个世界都非常通用。
那鲁莎卡又不明白了，既然如此，萨尼铁塔为什么这次没有让自己放过子爵的二儿子呢？这下不相当于是结死仇了吗？
萨尼铁塔：（那是我们贵族之间解决问题，平日里遇不到这么一个好机会。我们现在恰巧有一个最好的解决时机：王国内战，在内战期间，你哪怕把子爵领平推霸占了，事后估计都不会有人抱着贵族法来追究你，不趁此机会赶紧动手，难道等中央打完了，制定好新规矩后再玩阴的吗？斗暗地里的阴招，我们这个男爵体量怎么可能是子爵对手？
这就像是玩德州扑克或者其他游戏，他随手下的小注，对咱们来说都是all in，他可以一直追加下注，而我们机会只有一次，假设我们每次胜率都有50%，哪怕我们把把赢也没用，在第四次下注时，我们被一波带走的概率高达93.75%，可以说是必输。
而摊牌动用武力的情况下，我们和他的胜率就是公公平平的73开，谁输谁死，一波决胜负。）
鲁莎卡：（啊？我们只有七成胜率？）
萨尼铁塔：（呃？你是否清醒，你现在应该问的是“我们竟然会有三成胜率？”，这三成还是我考虑到白马游骑兵小队不会重振旗鼓+圣女那边的支援足够可靠的情况下。）
鲁莎卡：（那要是圣女不是魅魔，她突然不喜欢我了，所以不想追加帮忙了呢？）
萨尼铁塔：（没关系，如果她不想当魅魔，那你可以努努力，换成你来当魅魔。你要知道，吃软饭，也是版本t0强度的技能。而且，我觉得非常适合你这个点了20魅力的家伙，加油，哥们儿相信你，无论你做什么，哥们儿永远支持你。记住，钢丝球的花语是坚韧和隐忍。）
鲁莎卡：（差不多得了。）
第52章 阿尔洛特的支持
商人是逐利的。
当利润达到10%的时候，他们将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他们将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他们敢于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他们敢于冒绞刑的危险。
起初鲁莎卡是对这句话是抱有极大的质疑态度的，他给出的观点是：如果商人已经有了钱，为什么还要冒上绞刑架的风险？是想要有钱拿没命花吗？
萨尼铁塔知道很难和他解释什么叫旋涡理论——旋涡越进入中心撕扯力越大，但旋涡中心却非常稳定，有些人看似安稳却依旧不要命，恰是因为他们已经在漩涡中心，根本走不出来。
于是萨尼铁塔便这样问他：“现在你家已经有巧克力和香子兰了，你也有了你喜欢的粉毛狐狸，甚至还给你配了个华佗，生活乐无边。但有一天，小草神出现了，为了她，你需要承担对抗特化版教令院，去吗？”
鲁莎卡不屑地一笑：“教令院是什么臭番薯烂鸟蛋，我可是一个524点的屡刑者。”
萨尼铁塔换了种方式：“那用你能理解的话来举例吧，你可以理解成需要参加一个“究极零式幻耀至尊教令院绝境歼殛战的副本”，阵亡风险极高，你去吗？”
鲁莎卡：我想想......好吧，我还是很想去。
萨尼铁塔：喏，这就是逐利性带来的贪得无厌，会愿意让人承担生命风险。
鲁莎卡：不是，其实救不救草神真的不重要了，我是对你口中那个“究极零式幻耀至尊教令院绝境歼殛战”的副本非常感兴趣，有没有固定队开荒的，本人晚上都有空，logs（输出排行数据）可查，婉拒稿子摆子骗子，进队先亮自己的logs，女的也一样。高难本里没有男女！只有战士！
萨尼铁塔：一眼丁真，鉴定为玩ff14玩的。
总而言之，正如萨尼铁塔计划中的那样，阿尔洛特带着克劳恩一起，带着正式以他这个道格商会代理人为主导来谈判的目的，坐在了珠泪领小别墅的会客室里。
等女仆上好点心，在办公室里等到萨尼铁塔指令的鲁莎卡，便到达了会客室里，坐在了主座上。
他看了看桌上摆的小蛋糕和茶水，先是愣了愣，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道：“哦，今天是我家菲妮克斯今天带人外出采购的日子，所以没有烤饼干啊，好吧，抱歉招待不周，会长就拿蜂蜜蛋糕凑合着吃吧。”
阿尔洛特摆了摆手：“只是食物而已，我没什么关系，珠泪男爵不必对此在意。”
萨尼铁塔：（克劳恩没让我失望，把重要角色带过来了，当然，也不排除是这位阿尔洛特会长自己主动过来的可能性。）
鲁莎卡：（我更觉得克劳恩像是经典爽文小说的反派，被主角揍了以后就带着自家家长回来，想找主角讨回个场子的样子。）
萨尼铁塔：（我从来都是按规矩办事的，这白纸黑字都写的清清楚楚，上面一句假话也没有，怎么能说是欺负他呢？）
鲁莎卡：（味儿对咯，你就是这一点上最能让人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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