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好吧，那没事了，纯纯地歪打正着，很符合萨尼铁塔对兄弟的了解。
老板一开始其实是想拒绝的，因为他刚刚说好的免费给鲁莎卡做饭的，不管是出于商人的诚信也好，心中的坚守也罢，他都应该坚持不收鲁莎卡的钱。
但是猫耳朵一碗也就一枚铜币，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第106章 反攻集结
第二天一早，鲁莎卡听说有一位骑士想要单独拜访他。
等把人请来仔细一瞧，嘿，这不是昨天那个散发出魔力波动的护卫么？
鲁莎卡：“开普森男爵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那个护卫摇了摇头，而是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一头蓝色的短碎发，对着鲁莎卡单膝跪地道：“尊敬的珠泪领主，我叫晴风，想以骑士的身份跟随您。”
别说是鲁莎卡了，就连萨尼铁塔都傻眼了，20魅力原来是这么用的？
但是他俩就见一面，对方整这莫名其妙地一出，换谁来都会觉得奇怪：“为什么？”
鲁莎卡：（晴风不是魔兽里一个小村子的名字嘛？还是屎黄色论坛的著名情感板块，他应该来帮我占卜一下我和菲妮克斯的姻缘才对。）
萨尼铁塔：（问就是劝分。）
晴风抬起头，语气铿锵有力地回答道：“因为我想要变强，只有真正的厮杀才能让我更快成长，而从您的身上，我看到了无尽的战争。”
且不说他这中二和乌鸦嘴结合在一起发挥到了极致的一句话，就光从他那双棕色的眼眸中，鲁莎卡就感觉他背后一定有很多很多故事。
但是他懒得听他讲故事，尤其是现在马上就到早餐time了，菲妮克斯今天难得早起烤了饼干，她是一个吃饭非常准时的家伙。
以前在珠泪别墅时好歹还会装模作样问问鲁莎卡的意见，等鲁莎卡吃完再吃，现在菲妮克斯不装了，到点就喊两人吃饭，不吃她就会先自顾自地吃完自己那份。
所以，错过一起吃早饭的时间会让鲁莎卡感到非常遗憾。
况且，现在手头也确实缺人才，说不想收那都是违心话，对方看上去也不像是间谍，也没有当间谍的意义，反正鲁莎卡的天赋摆在那儿了，换谁来萨尼铁塔都不会相信他是100%忠诚的，所以索性英雄不问出处了，问几个问题也就是走个流程而已。
但要是他就这样一张嘴自己就要了，又显得自己很掉价。
鲁莎卡便对着门口喊道：“传令兵！把卡斯特叫来，待会儿吃早饭时，你和我的骑士比一场，让我看看你的水平。”
于是三人就一边吃饼干喝牛奶，一边看着门口空地那临时搭好的一个用来限定决斗范围的木头围栏，还有周围聚集了茫茫一大群叫好和开盘赌博的士兵们，宣布比赛规则。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禁止故意杀伤对手，比赛讲究点到为止，本次比赛只是一场友谊赛，胜负不作为评判日后发展和个人荣誉以及实力评判的标准，然后离开场地范围，单脚落地就算出局。
但是呢为了防止用飞行术钻空子，说什么一直不落地就不算出局这种鬼话，影响公平性，所以最终解释权在我鲁莎卡手中，两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呃，说实话，在鲁莎卡说出飞行术能钻空子之前，大家都挺明白的；但他这么一说，大家突然就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太单纯了。
害，要不怎么说各位都只是骑士，而鲁莎卡才是大骑士呢？敢情会利用规则漏洞，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那双方各自背靠背向前走五步，在我宣布转身的瞬间比赛开始，1，2，3，4，5，转身！”
两边几乎是同时拔出腰间未开刃的铁剑，猛地一个转身前踏进行了最直接的剑刃交锋。
卡斯特握剑的手非常沉稳，双手一正一反扣住长剑，率先拿下了主动进攻权，劈挑砍刺的攻击接连不断，而晴风这边在交手前期被打了个被动，但是他单右手握剑，左手作为备用手，随时上前补摁剑身各处进行辅助防御，一时间竟然也将卡斯特的剑招给全挡了下来。
卡斯特是老牌圣骑士了，虽然被圣光抛弃，但武艺还在，其他圣骑士和他接触下来后觉得这家伙也没和传闻中说的那样有多么十恶不赦，所以艾斯迪这边的士兵都是为卡斯特叫好的声音。
而鲁莎卡这边的影依士兵，当然也是为卡斯特喊加油——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人家是从鲁莎卡发家之前就跟着的，开国功臣谁敢不给他叫好？
稍微过了几招后，萨尼铁塔看出了门道：（对方的实力不弱啊，而且剑术似乎是有传承的，一招一式都非常地“丝滑”，攻防衔接浑然一体，和军用搏杀剑术那种只学几个杀招的零散剑势完全不一样。）
鲁莎卡：（连卡斯特也能和对面过招呢，有多大不了？）
萨尼铁塔：（说的像是你拼招能拼得过卡斯特一样？你可别忘了，卡斯特可是在这个年纪就能进入天使左翼预备军，过一年就能成为大圣女近卫军的天才，你看看萨罗尔特几岁，他几岁？他在没有失去圣光前是什么高手，你想想就知道了啊。）
鲁莎卡：（花里胡哨的，不如我的鲁莎卡的自创三刀：劈脑子，砍腰子，切牛子。）
萨尼铁塔：（典。）
双方交手大约二十招左右后，鲁莎卡发现自己盘子里的饼干已经快吃完了，正打算转头问问菲妮克斯还有没有，然后就看到菲妮克斯把自己的碗朝着怀里拉了拉。
正当鲁莎卡有点郁闷的时候，只听边上的场外观众们齐刷刷地爆发出了一阵阵响亮的惊呼声。
回头一看，晴风手中的长剑剑身上此刻竟然燃烧起了青色的火焰，挥舞得虎虎生风，直接反守为攻，把不敢接招的卡斯特逼得连连向后退去。
“是纯魔力的附魔唉。”萨尼铁塔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战法师的炽焰锻武，但是他这个是青色的火焰，应该是特殊的秘传类魔法。”
鲁莎卡：（啊？这个世界还有战法师？）
萨尼铁塔想了想，说道：（说战法师有点奇怪，其实是叫魔剑士，类似剑咏这样的职业？）
鲁莎卡：（得，剑咏是吧，纯挂狗。）
萨尼铁塔：（但也没剑咏那么赖，嗯.....也有点像战士职业的魔法战士分支，只不过规则书里能用魔法的战士用的也是法术表里的，但这个世界的魔剑士，他的法术都是独门的，拥有结构简单，施法迅速，但往往需要武器铠甲或者自身肉体之类的近距离目标才能释放，基本上没有远程法术的缺点。）
鲁莎卡：（那不是挺厉害的？）
萨尼铁塔：（没人说他不厉害，魔法骑士，best骑士。）
这一点鲁莎卡倒也认同，他也会魔法——护盾术。
这样一来，比赛也就没什么悬念了，双方武艺差不多的情况下，一方能开挂用魔法，卡斯特最终也无计可施，在边缘对剑几次后手中铁剑报废的情况下，他只能后退一步，主动退出了范围，算是体面的认了输。
“阁下的剑术实在高强，让我不得不用出了这个不属于骑士的技巧，承让了。”
卡斯特自从被鲁莎卡之前“开导”过一次后，就已经领悟了“自己的力量才是真力量”的道理，所以输得也非常洒脱：“这毕竟也是你力量的一部分，我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
于是晴风就在场外有人欢喜（爆冷门赢钱）有人悲痛（输钱）中，很顺利地转会到了鲁莎卡的手下。
至于开普森那边的想法已经无所谓了，晴风本身就是个没领地的孤身骑士，也没有什么长期契约在身，所以一切行动都来去自如，开普森就算心有不甘，也不敢开口问鲁莎卡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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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了大概一周不到，托这个世界没有伤口感染之类的糟糕后遗症的福，军队的轻伤员基本上就已经康复了。
萨尼铁塔打算拔锚启程前往下一座城市寻找支援，他相信前面那帮子假意放行的贵族并不是真的眼睛瞎没有看见，而是就想趁着两败俱伤时分一杯羹，现在估摸着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明月城要抵抗也估计拼到了两败俱伤的地步了，子爵们不敢出兵支援，隔壁的两位侯爵总不见得这时候还打算作壁上观吧。
在这个动荡的时局之下，想要趁乱扩张的可不只有萨尼铁塔一个人，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趁着重新洗牌的机会多拿下一点领地？
果不其然，军队刚刚在长舒一口气地开普森男爵注视下收拾好东西和干粮打算启程时，隔壁侯爵的信使就前来拜访了鲁莎卡。
“莫莫拉侯爵和亚连侯爵集结了两万大军打算前去支援明月城，率军的是他们的两位儿子，您是从那片战场上撤离出来的，肯定对敌人了解更多，两位侯爵想邀请您前来指导一下明月城的结构图，顺便率领部队来作为预备队一同反攻。”
这两万军队的水分很足，大概和本科生毕业论文差不多，萨尼铁塔可以放心大胆地赌，其中能有一半是正儿八经的正规步兵配置都算他输，没有兵役普及的思妮迪王国是这样的，纯靠骑士问话产生的民风商武才能迅速拉起民兵队伍，打一次仗活下来的就算是正规军了。
但两位侯爵合作这事儿确实有点刻意了，至于再拉上鲁莎卡的原因也很好猜——打算借鲁莎卡曾经参与守城和反攻，全勤作战的好名义，名正言顺地分上一杯羹。
斟酌了一下，萨尼铁塔决定答应他们的要求，不为别的，军队折损已经够高了，这次回去当预备队压阵，除非俩侯爵的军队都是草包饭桶，不然基本用不到这边上前线，那就可以避免再次出现大量伤亡，就这样一起分上一杯羹，然后顺路回到珠泪领重新集结部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鲁莎卡就下令全军出发，跟上侯爵部队的步伐，继续当他的军团长。
萨罗尔特其实早已经恢复了意识和行动能力，只是体内还有暗伤，不方便再动用圣光的力量上前线拼杀，见鲁莎卡带队带的也不错，大伙儿叫团长叫的也很顺口，心中本来就觉得鲁莎卡“本就该是一位骑士团长级别”的萨罗尔特，就很识趣地“一直装病”了。
而且这样妮西亚还能借口疗伤的名义一直陪着他，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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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军队移动很明显，艾尔帝国的军队也自然收到了这边思妮迪王国支援已经到达的情报，但明月城守军的抵抗异常强烈，虽然外围城墙区域已经完全被拿下了，但是居民的城区巷战，打了快一周都还没有推进到城主府。
主要原因可能还是钟楼上那些该死的魔导炮的缘故，由于艾尔帝国第一支精锐刺客小队被菲妮克斯全灭了，导致班纳侯爵在返回后毫不费力地就占回了钟楼的炮台阵地，加上他冷酷无情地下令轰炸居民区内的敌军，这种不顾平民伤亡的行为，直接导致了艾尔帝国的军队也无法快速赢下巷战。
但即便如此，胜利的天平还是不断在向艾尔帝国倾斜的，道格族的哨兵和菲林族的刺客部队在巷战中配合起来如鱼得水，大部队只需要在边缘隐藏身影等待信号，等待恐怖的菲林刺客快要把每一位巷战守军的精神底线都打碎的时候，直接一举进军逼到城主府前面，这样就算是魔导炮，也会由于射击角度和射程问题而无法开火。
六尾狐巫女问道：“对方的增援部队还有几天到达？”
“报告大人，大概还有三天左右。”
“率军的是谁？”
“据抓来的人类探子说，是两位侯爵联合率军，以及......那位神恩骑士。”
“神恩骑士，又是他？他一个人来的？”
“不是，他那支有着大量圣骑士的军队也来了。”
前面联合军两万人的人数没把六尾狐说动摇，但鲁莎卡出现甚至还带着老部队的情报一下子让六尾狐有点破防了。
她就纳了闷了，这家伙前不久才逃跑的，怎么没跑几周就又杀回来了？他逃跑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他和他的军队本来就不是这边的守军，结果在那边城墙防守伤亡率那么大，不跑才奇怪。
但这特么一个月内就又敢回来反攻了？且不说难道他的军队士气是无限的这回事，他本人和他麾下的军队，就这么热爱战争？
已经搞不明白到底哪边才是战神信仰了。
不过算了，也无所谓吧，她这次来就没打算顺利率领军队回去，或者说率军前来打下这座明月城，也不过只是最次要的目标之一而已。
为了实现那个真正目标，让这一整支军队陪葬都值得。
她想了想，下令道：
“让最后的炮灰配合一部分死士队伍去守住大门和城墙，借用地利优势尽可能地拖延人类增援军队的进攻速度，正面战场赶在增援到达前攻下城主府。”
“遵命。”
第107章 督战队
晴空一片，万里无云，是个郊游的好天气。
鲁莎卡拿着望远镜站在小山坡上，明月城近在眼前，时隔半个多月，又一次见到这座城，鲁莎卡心中倍感亲切。
倘若城头的守军耳朵，并没有长在脑袋上方的话，他或许会更开心一点。
看来城墙已经彻底沦陷了，不过没关系，艾尔帝国并没有那么多军力去布防全部的地方，根据《钢铁雄心4》的规则，没有填线部队的地方很容易就能被突破。
比如原本他驻守的西北侧大门，那里被龙心炸毁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填补，随随便便就能翻过墙去。
虽说鲁莎卡这次真的很想让萨尼铁塔配合他，喊上一句：“团长，带领弟兄们再冲一次吧。”，但萨尼铁塔让他还是歇歇吧。
因为两位侯爵之子本来就没打算让他参与战争，这种一看就是必赢的仗，可正是抢功劳的好机会，怎么能轮到被顺便叫来的鲁莎卡来表现？
就算他们想让鲁莎卡上，鲁莎卡也不能自个儿冲过去吧，事实上，艾斯迪的士兵们还算好，毕竟是打着“圣战”的名义来的，大家都有牺牲的觉悟，而影依军队的士气其实真不是无限的，不少人早就被狼骑兵打出心理阴影了，大家其实心里都不想再次对上狼骑兵。
至于鲁莎卡想一个人亲自冲锋的申请，也被萨尼铁塔驳回了：大伙儿知道你很强，但是狂就是你的不对了，别到时候人家突然发现你这货威胁比隔壁大公好像都大，结果把人家逼急了，喊个战神化身过来就为了让你知道什么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做人就是要低调，大家现在才8级，等18级后你开翅膀，到时候想低调都不允许呢，现在装逼是着什么急啊？
于是萨尼铁塔忽悠他道：这种大型战役都有奖励结算的，这边只要“参战”了，哪怕是挂机也有结算奖励。
这个说法总算是让鲁莎卡选择放弃进步，安心躺平了。
鲁莎卡：（你们打，我睡了。nmd，wsl。）
萨尼铁塔也算是被他烦怕了，为了接下来几天能够安心在后方休息休息，整理一下战局资料和军队数据，而不是每天听鲁莎卡和自己逼逼，于是萨尼铁塔特地给珠泪军队这边申请了个督战队名额，提名说鲁莎卡想去。
虽然两位侯爵之子觉得一位大骑士亲自去当督战队有点奇怪，但是想了想也没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
让你待后方你闲不住，偏要主动往前线靠，那你想作死谁能拦得住啊？去就去呗，反正你只要不亲自率军抢战功就行了，其他的随便你咯。
于是鲁莎卡高高兴兴地带着新来的晴风和一小部分被督战队折磨到心理变态，也想体验一把折磨别人的影依士兵，拿着侯爵下的协作批准令，跑去当督战队了——爆经验嘛砍谁都一样，自己人也是人，砍了一样能爆经验。
菲妮克斯也很理所当然地跟着去了。
天道好轮回，刚刚被萨尼铁塔勒令禁止冲去前线的鲁莎卡，现在回过头来变成了下令方了。
“菲大队长，你~不准走！”鲁莎卡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信，我非常相信你会偷偷跑去前线，你就在我边上，哪儿都不准去。”
他就像是一个高考时期的家长一样，告诉菲妮克斯不得离开自己的视野范围，杜绝了她想要偷偷溜进城里继续报仇的念头，弄得菲妮克斯明显地从眼神和气场上反映出了一股闷闷不乐的情绪。
但她不高兴归不高兴，倒是没有直接进影位面开溜。
实际上鲁莎卡就算能够跨位面打击她，也不代表他能够抓住在影位面里四倍移动速度的菲妮克斯，菲妮克斯就像是《秦时明月》里的盗跖一样，她一心想走，天底下恐怕没几个人能够拦得住她，她这是给足了鲁莎卡面子。
萨尼铁塔心里感叹真是一物降一物，没想到有朝一日鲁莎卡还能教训起其他人了，甚至这个“其他人”还是他之前连打招呼都不敢的菲妮克斯，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话说总感觉鲁莎卡对菲妮克斯的态度进步的有点太快了，快到令萨尼铁塔已经反应不过来了，也就打了几仗的功夫，回过神来，萨尼铁塔才发现鲁莎卡突然就和菲妮克斯处成了这个样子，就差对菲妮克斯说一句“哥们儿，来点饼干”了。
至于菲妮克斯，她最近状态也很不对劲，和鲁莎卡的行为匹配率是越来越高了，而且有时候两人真还能聊到一起去：就鲁莎卡单方面聊那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原本一直只负责听的菲妮克斯，现在偶尔会提问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无视鲁莎卡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怪话。
比如有一次，鲁莎卡吃早点时，就很无意识地随口说了一句“我是一个保安，爱吃小熊饼干”的时候，菲妮克斯就问“什么是小熊饼干？”。
在经过一番对“小熊饼干”的定义解释的理解后，菲妮克斯还真自己利用空闲时间和材料，做了饼干模具，改变了饼干形状。
这一下子给萨尼铁塔整害怕了，他真很担心她和鲁莎卡相处久了，哪天突然蹦出一句鲁莎卡式风格的发言：“弟弟，软饭吃习惯了是吧？”
就怎么说呢，一个鲁莎卡就够了，菲妮克斯要是也跟着他学坏了，萨尼铁塔感觉自己可能要背背背起了行囊，去选择流浪地球了。
不过兄弟，我感觉你俩这关系不对吧？
算了，看鲁莎卡兴高采烈地带着菲妮克斯去前线压力队友了，萨尼铁塔觉得还是别破坏他的好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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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霞挂上天空时，鲁莎卡擦干了手里新大剑上的血迹时，才意识到进攻部队的问题似乎很严重。
明明对方这座城墙守备力量不强，连大多数守城器械都不会操作，纯靠肉搏战和炮灰数量加上一些简易陷阱拼凑起来的防线，却打回了三次部队的集结进攻，甚至其中还打了一次反冲锋，几百狼骑兵一个冲锋把自己这边过墙的几千步兵杀得连家都找不到了，从好不容易撞开的大门里逃了出来，让原本以为没活干的督战队还连轴加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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