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鲁莎卡：“我咔咔咔手起刀落，杀了整整5个护卫和1个法师哎！还抢了那么多好东西。那些俘虏我也只给他们提供一日三餐，把他们关在狭小阴暗的地牢里，甚至不给他们放风和自由活动时间，我还特意放走一位回去递话的。告诉他第一句台词一定要说‘珠泪领主托我给您带句话’。
天啊，你快看看这都几点了，该塔塔开time了！我怀疑这回去报信的准是收了好处，半个月还没把这话传给捌路？”
萨尼铁塔翻了个白眼：“且不说对面懂不懂你的烂梗。你这表现也配叫嚣张？你是不是对战争的残酷有点曲解？如果你真的想恶心对面，那你就应该把抓来的俘虏全杀了，尸体挂在车上，然后绕着你的庄园游行几天，这样对方就知道你是要和他不死不休了，那他才会积极对你采取军事报复。”
鲁莎卡摆了摆手：“那也太不人道了，日内瓦公约都没那么惨。提到日内瓦公约，这样，我干脆让这些俘虏干点活吧，不然显得我很客气一样。”
萨尼铁塔：“啊？你现在才想起来俘虏是要干活的啊？我很怀疑你P社玩家的身份是不是冒牌的？”
鲁莎卡笑道：“行，这就把他们发配到种植园摘棉花！”
萨尼铁塔没接鲁莎卡新蹦出的烂梗，说道：“现在就算了吧。算算日子，对方应该快派使者来谈赎金的事情了。
在他们的预想里，审讯周期应该在5天左右，所以如果你一周后还没杀俘虏游街示众的话，那就说明你还想谈判。
确定有的谈后，他们还要再花一周左右商量谈判的目的和赎金预算，这样一来，半个月的时间是差不多。”
鲁莎卡质疑道：“你既然知道你不早说？害我这半个月每天都派人打探小树林的情报，积极翻阅文书，期盼着能不能再来一支护卫队给我练练手。”
萨尼铁塔：“我要直说的话，你哪还能每天那么带着盼头的处理政务？半个月的时间里，肯定就会吃了睡睡了吃。要让周围人觉得你没干劲可不好，毕竟现在你可是咱们的主心骨。”
萨尼铁塔猜得倒是大差不差，两天后，等的已经发急的鲁莎卡，终于等来了一支使节车队。
菲妮克斯敲了敲门，得到了“请进”的回复后，对着办公室内正坐的鲁莎卡鞠躬说道：“领主大人，门口有一支自称是罗帕领来的车队，说是罗帕领主的使者，想要和您协商一些有关合作的事情。”
鲁莎卡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点了点头，他有想过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奈何实在是太过激动，一时间真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终于来了！咳咳，嗯，我的意思是，开门吧，带他们去会客室，顺便通知一下图书馆的萨尼铁塔，让他一起去那边。”
好在菲妮克斯也没有吐槽的意思，她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抖了抖猫耳朵，点了点头便退下了：“好的领主大人。”
鲁莎卡看着那条垂在她背后的猫尾巴，摩挲了下有点发痒的手掌，给自己脸上轻轻来了一记巴掌，暗骂一句自己后，走出大门前往了会客室。
结果就是使者一进门就发现鲁莎卡已经坐在那边了，让对方，连同带着对方来会客室的女仆都吓了一跳。
“这个，领主大人，很抱歉，我马上去准备茶点！”女仆慌慌张张地对着鲁莎卡道歉后跑走了，留下了一个一头雾水的鲁莎卡。
而使者也非常局促地站在原地，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坐。”鲁莎卡还很大方地示意对方坐下。
对方脸上的表情更迷茫了，连连点了点头后坐在了鲁莎卡指着的对面，但却只坐了半个屁股在沙发上，一副生了痔疮的样子。
随后，萨尼铁塔才走了进来，一看到这个画面，他也是一愣，然后在私聊频道里骂开了：“霄哥，古有大愚若智，你是等于若智。”
鲁莎卡：“怎么了？”
萨尼铁塔：“人家是客人，你是主人，这里是会客室，你先比对方到会客室坐着等着，首先已经不符合接待的规矩了，基础的正确顺序，应该是客人入座，上茶点，然后主人入座。
其次，你是领主，他是使者，他凭什么坐你对面？应该是我和他坐在左右客座的对面，然后你坐在中间的主座上啊，你疯啦你让他坐在副座上？副座那是和你平级的客人才能坐的位置啊！”
喔，怪不得对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鲁莎卡虚心接受，但死鸭子嘴硬，在pl频道里说了句：“这还不是赖你之前让我等那么久，害得我最近闷得要死，一时间急了嘛。别叫，看我操作。”
说是操作，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动作一句话，鲁莎卡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对着那个看上去已经有点焦虑的使者说道：“哦抱歉，你坐这边。”
萨尼铁塔一扶额头，私聊道：“哥们儿，你什么身份你给他道歉？你没想让他活着回去是吧？”
鲁莎卡：“啊这。”
萨尼铁塔：“叫你平常多读书，少看菲妮克斯。”
鲁莎卡：“阿巴阿巴。”
萨尼铁塔趁着对方从迷茫升级成惶惶不安前，急忙开口说道：“领主大人最近忙于政务，有些操劳，我是他的幕僚，就由我来和您进行协商，领主大人决定，使者请入座吧。”
那位使者急忙顺着台阶下了，起身换了个椅子坐到了萨尼铁塔对面，对着鲁莎卡点头微微鞠躬说道：“哦哦，我也久闻珠泪领主勤于治理，勇武无双，一时间被您的气势所震慑，做了有失礼节之事，还请领主大人见谅。”
鲁莎卡摆了摆手：“没事儿。”
萨尼铁塔转头看向了他，那直勾勾的目光让他果断闭了嘴。
我不说话还不成吗？
使者：“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罗拉，是罗帕领主麾下使者。”
萨尼铁塔：“你好，我叫萨尼铁塔，是珠泪领主的使者兼幕僚。久闻罗帕领主大名，不知他近日身体可好？”
阿罗拉：“承蒙关心，家主身体不错。最近听说珠泪领有匪徒闹事，他心系邻里，便想让我来询问是否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
鲁莎卡私聊道：（好家伙，几年时间没想帮忙，剿完了来帮忙了？）
萨尼铁塔：（别闹，他们就是匪）
萨尼铁塔：“帮忙倒是没有，毕竟我们最近剿匪行动大获全胜，还斩获了一些战利品。”
阿罗拉：“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家主也听闻了珠泪领主的英勇实际，只是不知道你们这些战利品是否有转手出售的意思？”
萨尼铁塔作出了一副犹豫的样子：“这个嘛......”
阿罗拉急忙说道：“如果货物完好，那么价格这块都好商量。”
萨尼铁塔：“实不相瞒，有些东西对珠泪领来说确实用不上，但是有句典故用得好‘矮人最怕最怕自己造的兵器’，这武器虽然没有心，但用的人有心，这珠泪领出去的货物，万一再养起一批盗匪怎么办？”
阿罗拉显然是早有预料，对这个隐喻和针对性极强的问题对答如流：“珠泪领主这个顾忌，我们家主自然也是知道。
但仔细想想，我们两家之间的小小过节似乎也只存在于祖上的一些小纠纷，到了如今根本就不值一提。我们也有所了解，其实珠泪领主和您本家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甚至可以说是仅有血缘关系而已。
因此呢，我们家主也是有意从这代开始冰释前嫌，这才让我来传递这份友谊和请求，比起长久的合作，这些货物本身的价值根本不值一提，我们也想要通过这第一次合作，来换取现任珠泪领主的信任和友谊。”
萨尼铁塔：“前任珠泪领主尸骨未寒，那起惨案难免会影响珠泪领土的气运，你如今手里的这根橄榄枝，我看它貌似很难在珠泪领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啊。”
阿罗拉：“我诚心相谈，前任珠泪领主一家惨遭暗杀的事情，根本不是我们罗帕家族所为，这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我们，我们家主在深表遗憾的同时，也有在全力调查真相，缉拿凶手，。不仅是为了告慰前任珠泪领主的在天之灵，也是为了我们家族的清白。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想我们俩家完全可以合作，这也是家主派我来这儿的目的之一。”
鲁莎卡：（他嘴里有多少可信度啊）
萨尼铁塔：（贵族谈判学上讲究一个五分真五分假）
鲁莎卡：（但我怎么感觉这货除了标点符号以外没一个真字儿？）
萨尼铁塔：（别吵，我在思考）
第12章 坐地起价
萨尼铁塔和这位阿罗拉扯皮了快三小时，期间都把鲁莎卡聊困了，全靠脑袋里想着菲妮克斯的事情，才勉强没打哈欠。
这合同的协商那叫一个你来我往，作为律师出身的萨尼铁塔反而是愈战愈勇，一直聊到快吃晚饭的时候，阿罗拉实在顶不住退步了，把自己的底线亦或者是接近底线的价格报了出来，双方才达成了初步的协议。
萨尼铁塔的目的当然不是嘲讽或者恶心一下对方，对于像他这种纯纯的穿越者来说，情绪根本不重要，资源才重要。
况且死的是鲁莎卡的赛博全家，和他这个孤儿开局的萨尼铁塔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开局没有一个友善盟友的条件下，一切的历史遗留的资源都换成现在实实在在到手的资源才好，等有了资源，再拿去培养未来的人物关系。
哪怕是死人，也得压榨干净它的剩余价值，而搬出前珠泪领主的事情，他也不在乎凶手是谁，只是想多要一笔丧葬费而已。
总的来说，他和阿罗拉都心知肚明，所谓的世仇压根就不是什么合作桥梁之间的阻碍，说白了，合作的前提条件就一点：得加钱。
萨尼铁塔很满意，看向了已经魂游天外的鲁莎卡，在私聊频道里教他复述一遍话语：“非常感谢你能带着友谊和援助远道而来，天色也不早了，请务必留下来享用晚餐，留宿一晚再走也不迟。”
阿罗拉也没拒绝这样的邀请，在贵族的互相交往中，让彼此的使者共席留宿是很常见的礼节。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鲁莎卡便出门吩咐在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菲妮克斯，让她去叫厨房做饭。
吃完晚饭，萨尼铁塔也知道鲁莎卡耐不住了，便自己单独和阿罗拉继续开始交流两边领地内的情报，阿罗拉则是就那个劲弩的“购买”问题展开了试探。
“听说这次珠泪领主缴获了不少战略物资，我们领主对其中一样很感兴趣，愿意用高价购买。”
萨尼铁塔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提前就堵死了对方的问话：“好说，除了弩床之外，其他的看上什么，随便挑。”
阿罗拉也知道这事儿几乎没有商量余地，他本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听到这里，便也不奢求了：“好吧，看来珠泪领主是打算重组护卫队啊。”
萨尼铁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话锋一转：“完整的那台肯定不会出售，不过，倒是有两台损坏的。”
阿罗拉听后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光芒，但嘴上并没有表现出几分渴望：“喔，是吗？不过损坏的东西就不怎么值钱了，尤其是这种中型兵器，修复所需的材料费和工匠人工费就不是一比小数目。”
萨尼铁塔：“确实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们暂时还没有处理它的方法，就先摆在仓库里。”
阿罗拉：“那不如这样吧，这两台报废品如果珠泪领用不到，想要出手的话，等我此次回去后，我去征询一下我家领主的意见，看看他是否想购买，毕竟修旧的总比造新的便宜高效得多。”
萨尼铁塔：“嗯，也行，等明天一早，我就代为转达吧。”
第二天早晨，得到了“鲁莎卡有出售意愿”这个消息的阿罗拉，在吃完早餐后，便匆匆告别。
送别了使者，萨尼铁塔便以交流下最近情报的理由，带着鲁莎卡前往了图书馆。
贵族大多会有收集癖，前珠泪领主也一样，让萨尼铁塔对这位前珠泪领主的唯一升起好感的地方，便是他的收集癖在于书本上。
据说这座图书馆的藏品足有万本之余，有专门负责打扫的女仆，之所以没有配备专门的图书管理员，是因为没这个必要——前领主只有收集癖，没有阅读癖。
被三层总共2米3高的书架所环绕的感觉很好，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法考前在图书馆备战的日子。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整个空间都属于自己的自由感实在是令人沉醉。
倘若这木桌边上再放上一个手机，挂个自欺欺人的游戏，那简直是青春回归了。
当然，没有手机也有没有手机的好处，短短一个月时间，萨尼铁塔已经读完了图书馆里的三本厚重的资料书，感谢那位dm把语言也给同化了，至少书籍上的通用语还是汉字，省去了他再从头学文字的功夫。
至于一些其他种族的语言，萨尼铁塔也不强求，毕竟上一世自己也就会两种语言，穿越后不全会，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看得出来，鲁莎卡不是一个图书馆爱好者，他一进门完全没有那种兴奋感，径直就找了最靠近门口的书架，在上面挑了本封脊用金边绣的《贵族礼仪》，然后装模作样地把书翻到中间，放桌上一摆，接着就非常顺手地把手往口袋里一摸。
他当然什么也没摸到，便下意识地一愣，然后拍了拍右口袋，再对着左口袋做了一套同样的动作。
大约思考了几秒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口袋里没有手机，略显尴尬地低头看了看书，等着对面在低头认真读书的萨尼铁塔先开口。
萨尼铁塔放了个书签，抬起头：“那么稍微说一下这次谈判的收获，顺便分析下最近彼此获得的情报。”
鲁莎卡不解地问道：“我们明明有私聊频道，为什么要特意拉我在这儿聊？”
萨尼铁塔已经开始习惯为鲁莎卡进行解释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我们不能让人怀疑我们有私人沟通的能力？
而且我和你已经连续很久没有坐下来面对面单独交流了，如果咱们每天和陌生人一样，让人觉得你对我态度很冷淡，那我拿你当挡箭牌的效力就会降低。”
鲁莎卡：“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你下一句话该不会是‘兄弟，你好香’吧，你那么帅却一直没有女朋友，让我不禁会有这方面的怀疑。”
萨尼铁塔叹了口气：“上一世我沉迷跑团和开团，现在我一心都扑在谈判上，时时刻刻都想着为咱们珠泪领多赚点，你这每天无所事事地和女仆聊天的家伙，就不能让我少费点额外心思来吐槽你吗？”
鲁莎卡那肯定是不服气，合上《贵族礼仪》，用它敲了敲桌子，反驳道：“什么叫无所事事地和女仆聊天？我这是有目的性地和她们聊天。”
萨尼铁塔听这句话时一惊，但一想到边上这人是自己知根知底的恋爱废柴兄弟，便知道他口中的目的性并不是在进行对这些女仆的攻略尝试，不过他估计也不知道自己只需要勾勾手指，就能让女仆们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什么目的？”
鲁莎卡提到这个可就来精神了：“你之前不是说让我去探探菲妮克斯的底细和人设嘛，我就想着直接问本人‘说，你到底是谁’，那肯定不行。”
萨尼铁塔：“那你还算有点脑子。”
鲁莎卡：“哥们儿，咱俩都几把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一个大学毕业的，你攻击我智商的时候，就没想过溅射伤害会打自己嘛？”
“啊，我受伤了，我也变成弱智了。”萨尼铁塔捧读道：“满意了吧。”
鲁莎卡被气乐了，他把书放在桌上放平：“我最近通过和那些女仆聊天，了解到了菲林族的寿命非常长，和我们那个世界的动物猫猫不一样，这个世界的猫猫人，也就是菲林族，据说寿命是普通人类的七倍。”
萨尼铁塔：“哟，你老婆还自带福尔马林。”
鲁莎卡用双手捧起《贵族礼仪》，让它的封面正对着萨尼铁塔：“别打岔，这个情报很重要。”
萨尼铁塔笑而不语，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鲁莎卡：“俗话说得好，想要了解一个领导，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问他的下属，所以我特意找了那些女仆去聊聊对菲妮克斯的看法。”
萨尼铁塔：“稍微打断一下，我就想提醒一点，不仅是女仆，那些男佣人也是菲妮克斯的部下，性别这块别卡太死。”
鲁莎卡：“呃......我忘了，但这个不重要，咱家其他女仆从意识形态这个角度来说和菲妮克斯更相近，总之我去问了她们，让我来还原一下线索情报。
大多数女仆都觉得菲妮克斯小姐是一位无比优秀的女仆长，据说她很早就已经来到了珠泪领，那还是上一代珠泪领主刚刚继承宅邸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了，由于菲林族的年龄优势，她一直青春常驻，记忆力也很好，很快就成为了女仆长。
她对宅邸内许多隐蔽的地方也了如指掌，能够亲自把宅邸打扫地一尘不染，对待下属也很亲善，几乎不会与别人起争执，偶尔有女仆和佣人不小心弄坏了一些东西，她也会适当地包庇一下对方。”
萨尼铁塔：“喔，我就奇怪咱三楼走廊摆设上的那个全瓷花瓶咋小了一圈，材质也不一样了。”
鲁莎卡：“啊？”
萨尼铁塔：“没事，这不重要，我到时一起混在打包里卖了，你继续。”
鲁莎卡：“她如此优秀，又一直那么漂亮，还有着一股不凡的气质，让那些碎嘴八卦的女仆们觉得，她一定会有机遇。
果然不久前，珠泪前领主想要娶她做侧室。据那些女仆说，那时可把她们羡慕坏了，这一下子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这身份啊一下子从佣人就成了主人了，到时候怀了孕，就连孩子体内的血都换成贵族了。”
萨尼铁塔：“但她现在还是女仆长。”
鲁莎卡：“那些女仆就是经典的‘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说这故事的后半段时，她们那叫一个难掩笑意啊。
娶一个女仆长当侧室这事儿呢，前领主的妻室肯定不答应，说是菲妮克斯出身卑微，不符合规矩，正经来说，侧室虽然不需要贵族身份，但好歹也要有个类似商贾家或者是战士家出身，再不济也总得在平民中有名有姓，显然菲妮克斯这种纯孤儿的女仆没这个条件。
女人的危机意识很强，这种青春常驻的菲林族，长得又漂亮，搞不准就容易小三上位，三位妻室和一位侧室都不答应。前领主呢，态度很强硬，他硬要娶，所以当时府邸内每天都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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