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猫养人？倒反天罡？“猫条”的同类词是“饼干”？
但在这个世界，好像也正常。
第126章 坦白
军队回到城中时，正好是秋收时节，大部分士兵们在不打仗的时候，就自行请假回去帮忙务农了，就算不是帮家里干活，在萨尼铁塔的对于军队“入9出3”，即若在无战争动员的情况，一年可以有三个月假期的制度下，士兵们大多都会选择春季或者秋季回去。
一开始这个制度的提倡者萨尼铁塔，是为了提高参军意愿，他的初衷是想要让士兵在冬季这种不太方便作战的季节回家休息，结果士兵们反倒是更愿意用这段时间找春秋季回去赚点外快养家，而冬季这种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的季节，他们倒是更乐于待在军营里和战友待在一起吹牛玩乐，还可以节省一笔取暖钱。
鲁莎卡看着如今自己这边几乎空了一大半人的军营，对比了一下隔壁艾斯迪那人气火热和充满训练氛围的军营，不仅感慨道：“春耕夏种秋收冬寒，这样一想，还真是一年四季都不适合在自家作战啊。”
萨尼铁塔：“是啊，大唐盛世虽然有很多政治因素结合，但归根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军事强，战争少，一旦在本土打起仗来，搞什么经济贸易文化科举全都没用，在朝不保夕活一天多一天的情况下，哪个平民有心思陪你搞这些？”
鲁莎卡：“那接下来我们还打吗？还是说我们自己休养生息搞搞内政，战争这块干脆就全盘交给特蕾莎和艾斯迪？我看他们也搞得挺好，思妮迪的居民对隔壁圣骑士和牧师之类的接纳程度很高，教堂之类的建设他们都自掏腰包，虽然有不少人转信了莱特神，但是好像信守序善良的神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能说附近城镇的治安水平和居民文化素质，都得到了质的飞跃。”
萨尼铁塔摇了摇头：“这可不行，我相信莱特神，但我绝不相信特蕾莎。而她现在最大的劣势，就是她不能亲临战场，而你却可以身先士卒。战场可是吊桥效应发挥最稳定的地方，你可能不觉得，但实际上，现在萨罗尔特那支最早跟你走的部队，大多数已经成了你的狂热粉丝。”
确实，最近一段时间萨尼铁塔有关注过那支军队，发现许多圣骑士包括普通士兵，都在尝试着把锤子武器逐渐改变为“巨剑”武器，虽然他们几乎没人能够做到单手无障碍挥动巨剑，但大家也努力有在练习右手的力量，试图有一天能够像鲁莎卡一样左持盾牌右持巨剑。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莫名的偶像崇拜？
鲁莎卡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了笑：“是这样嘛？我不过就是稍微擅长打架一丢丢而已，这都能有粉丝嘛哈哈？哎呀其实我也没那么有人格魅力，可能是滤镜之类的关系？”
萨尼铁塔翻了个白眼：“过分谦虚等于骄傲，而且你的魅力20点，这个玩意儿在现实中的表现形式就和智力一样，是具有多样性的，倘若你的性别换成异性的话，你就是人形自走魅魔，我觉得你可能比特蕾莎更能让人顶不住，现在想和你表白的士兵，估计得在你门口排队到几天后。”
鲁莎卡是个很擅长想象的人，光是想到这幅画面，他的脸色就已经青了：“谢谢兄弟，已经感觉有点恶心了，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萨尼铁塔：“所以倘若你想在后期稍微找到能和特蕾莎制衡的手段，就只能靠着现在的战争不断拉拢属于你的势力，最好是能够把他们中立化，以防特蕾莎在拿下爱丽丝城后卸磨杀驴。”
鲁莎卡又挠了挠头：“我感觉她还蛮好的，大家对她的评价不都非常高嘛，她应该不会这样吧？我是觉得至圣斩砍她至少不翻倍。”
萨尼铁塔：“嗯......这也是我想说的事情，你知道吗，我最近一段时间呢，一直在解析和研究隔音魔法，而且我城主府内士兵的排班，是我亲自安排的，而你每天拉上我一起和菲妮克斯玩王国沙盘的娱乐室，我也已经逐渐布置好了。”
鲁莎卡有点摸不着头脑，“哦”了一声后，问道：“so？”
萨尼铁塔：“今晚叫菲妮克斯去玩王国沙盘时，你就知道了。”
————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按照今天的值班表，确实是娱乐室内不需要打扫的日子，而且卫兵的值班表，恰好把附近的卫兵都安排上了自己人。
而那些“自己人”，现在正在接受常规训练，而且今天是一周一天的夜宵日，城主府内的卫兵之类的都可以在加练后享受到一顿夜宵，而娱乐室门口的这些卫兵，正好是晚上的训练，因此他们的夜宵时间会推迟30分钟左右，而这30分钟，就是娱乐室附近的守备空隙时间。
一切都很顺理成章，倒是没错，但是问题就在于，这特么是自家地盘，鲁莎卡是白银城城主，为什么要趁着自家卫兵不在的时候，开启屏蔽结界，在娱乐室里找鲁莎卡和菲妮克斯聊天？
就，这儿也没外人，关起门来当面直接说不就得了？
萨尼铁塔给鲁莎卡解答了疑惑：“因为接下来我要问菲妮克斯的事情，非常关键，问题的答案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但是菲妮克斯你要先和我立下有关暗影女士信仰的契约，在听完接下来我和你聊天的内容后，绝不把该内容本身以及你的一切基于对话内容的引申猜测或推论的过程、结论，以任何的表达形式传递给任何一个能够接收并理解此信息的生物，或者是记录在具有传递信息功能的一切物品，包括但不限于文字载体，语言载体，魔法载体等等，如果你无法做到的话，就当我没说过这些，我们也不开启话题了。”
鲁莎卡看了看菲妮克斯，问道：“菲妮克斯，你听懂了吗？反正我没听懂，我已经晕了。”
菲妮克斯看上去也没太懂：“不告诉其他人就行了，对吧？”
萨尼铁塔：“不，我说的上述内容，必须完完整整一字不差地保留在契约内容里，‘告诉’只是一种主观直接的点对点传递形式，但你也可以通过进行媒介中转等行为来达到非主观点对点传递信息的效应，我不能让你钻空子。”
菲妮克斯点了点头，伸出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臂，但伤口内涌出的却不是血液，而是一股黑雾，黑雾逐渐在空中形成了一张契约纸，上面开始逐渐一字不差地写下了萨尼铁塔口述的内容。
萨尼铁塔点了点头，再三确认了没有问题，而违约代价是失去暗影女士的力量后，他这才放心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也让鲁莎卡签了名。
等菲妮克斯签完后，萨尼铁塔看着契约纸化作了三股黑雾涌入了他们各自的身体，点了点头：“好的，那我的问题就是，请告知我们特蕾莎的真实身份。”
菲妮克斯有点犹豫，但感觉到一股契约力量突然锁定了自己的鲁莎卡顿时急了：（兄弟，稍等一下！违约我要当她十年的狗啊！这契约不是你蛐蛐一个罩子能够挡住的玩意儿，是不能碰的滑梯啊！）
萨尼铁塔：“你只管说。”
菲妮克斯看了看鲁莎卡，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鲁莎卡想了想，咬咬牙，对菲妮克斯说道：“你说吧，你就相信珠泪领老二的判断。”
萨尼铁塔很想对鲁莎卡pin问号，但是看在他很信任自己的份上，还是先不骂他了。
菲妮克斯：“我说了，鲁莎卡就违反契约了。”
萨尼铁塔：“不会的，因为契约内容是：‘菲妮克斯不得主动将特蕾莎的秘密告知恒久位面极其次位面的任意生物’，如果是之前的契约模糊的‘不能告知其他人’的契约内容的话，操作起来会有一定麻烦，而且很难鉴别神明契约的判定界限，但现在我已经给它设置了限制，这样，只要菲妮克斯说出它这个秘密的时候，在场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或者不会被任何手段所记录下来的话，它就不会生效了。”
菲妮克斯听完萨尼铁塔的话语后，陷入了思索。
萨尼铁塔很快就打断了她的思考：“别多想，契约内容已经生效，就算你想得再多也没用了，你先说特蕾莎的秘密吧。”
菲妮克斯缓缓说道：“她是终末使者。”
当菲妮克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鲁莎卡顿时就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注视感刺穿了他的身躯一般，几乎要把他体内每一个内脏、每一条骨骼、每一个细胞都看穿一样刺激，但下一刻，这种感觉突然就荡然无存。
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而真实之神的契约，正如萨尼铁塔所预料的一般，没有生效。
心情大起大落的鲁莎卡一下子舒了口气，接着便是经典的马后炮环节：（你瞧我说什么来着？我早就猜到特蕾莎是终末使者了！当时你还反驳说我不对，你看看，还得是我！）
萨尼铁塔：（嗯......你当时只是口嗨而已，因为你当时根本没想过这其实是一个很坏的情况，不然你还会很喜欢她？你想，倘若她在我们返回地球之前，打算抢先一步毁灭世界，你打算怎么办呢？难不成和她商量一下，先把我们送回家，再毁灭世界？那菲妮克斯呢，如果菲妮克斯回不去的话，你愿意让她被特蕾莎就这样和世界一起消灭吗？）
鲁莎卡被萨尼铁塔给干沉默了，转而看向了菲妮克斯：“呃，猫猫你确定吗？这可不兴开玩笑哈。”
菲妮克斯就这样神色复杂地看着鲁莎卡，一方面是想表示她没有开玩笑，另一方面，她也已经大概猜到了鲁莎卡和萨尼铁塔的身份，至少通过逆推方式，知道了个模糊的大概。
加上之前鲁莎卡告诉她，他不孕不育的事情，菲妮克斯还能想不明白的话，她也就不能是那位曾经开创了暗影协会的王牌刺客了。
嗯，但实际上，刚刚契约传来的审视感已经告诉了鲁莎卡，菲妮克斯并没有在开玩笑，现在他说这话，其实是在为自己汗流浃背而开玩笑打掩护。
鲁莎卡瘫坐在椅子上，一下子蔫了：“怎么会事呢？明明是双份的快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是，凭什么她会想毁灭世界啊？菲妮克斯，好猫猫，你来评评理，特蕾莎她是不是现在已经身份无穷高了，拿下爱丽丝城后，她甚至还能得到神器钥匙，那她别说是人生巅峰了，估计离登神就差一步之遥了，干嘛要报复世界？
我们凭良心讲道理，菲妮克斯，你小时候够可怜吧，啊不是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就是举个例子，不是有意在调侃你，咱就是做个比较对吧，那你现在你也就是想干掉那些仇人完成复仇，杀点人而已嘛，小意思啦，你看隔壁特蕾莎可是要毁灭世界啊，这她曾经有多痛，才能黑的那么深？”
萨尼铁塔：“这样，我看你思路很明确，逻辑很清晰，说话也很风趣，是一块当心理医生的料子，要不你当面开导开导她？”
鲁莎卡：“对不起，做不到，我只会对她开导，开导她不行。”
就，菲妮克斯现在已经知道两人的身份了，萨尼铁塔和鲁莎卡有时候说话也就不那么需要私聊频道了。
菲妮克斯倒是没有纠结毁灭世界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那个地方还存在吗？还是说，已经被终末使者毁灭了？”
来了来了，这是今晚除了刚刚那个契约检视外，最让鲁莎卡心率失常的发言。
这发言他本想用插科打诨躲过去的，但现在他也明白了，即使是那样满不在乎说着想要“拐孩子领养”的菲妮克斯，她也是会真正在乎一些事情的，也是自己早晚躲不掉的事情。
萨尼铁塔选择今天说，倒也没让鲁莎卡生气或者是想责怪兄弟，毕竟他自己都知道，这东西越早说越好，他没有勇气去提，兄弟找个机会代劳了，也好。
萨尼铁塔：“那个地方很好，很和平，没有战争，也没有神，实不相瞒，我们来到这边，其实只是因为......意外。”
鲁莎卡指了指萨尼铁塔，挤出了笑容，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轻松一些道：“先声明一下，我是被他拖累来的，啊当然我不是嫌弃这边不好，其实我也很高兴自己能够遇见你，我真的一点也不后悔来到这里，但是怎么说呢......就......嗯，你懂我意思就行了，但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你想啊，既然我们能来，就说明你也能去嘛，对吧，那边的生活也很开心的，嗯，确实是很开心的......”
“为什么那时要瞒着我？”
噔噔咚！
“因为......”
鲁莎卡话还没说完，菲妮克斯就抬起手示意他别说了，她的目光有些黯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继续面前这盘玩到一半的王国沙盘，身后渐渐展开了黑雾：“我想......独自待一会儿。”
说完，她就进入了影位面，留下了耸了耸肩的萨尼铁塔，和一开始强撑着笑笑，转眼就垮了脸，叹息一声的鲁莎卡。
第127章 倒反天罡
这两天，城主府内的氛围有点不太对劲，就连佣人们平日里打扫时都不敢大声说话，整个府邸内的气压低的可怕。
首先是平日里最准点的菲妮克斯，已经整整两天没来餐厅吃饭了，偶尔出现，也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用厨房自己开个小灶，然后就不见影了。
而平日里最不准点吃饭的鲁莎卡，已经两天提前到食堂坐着，就这样静坐到过了饭点也一声不吭，等到胆子大的佣人上来小声问他要不要上菜时，他起身回一句“不用了”，然后转身就走。
连续几天都这样，就明眼人都觉得猜都能猜到问题——鲁莎卡和菲妮克斯应该是吵架了呗，还是比较严重的那种。
大家挺佩服菲妮克斯的，就他们活一辈子，从没听说过非大贵族出身来联姻的妻妾，有敢和贵族吵架的。
毕竟菲妮克斯虽然精通武艺，但公认的出身其实是女仆长，随军作战的细节大多数佣人和护卫也不太了解。
但是无论是鲁莎卡还是菲妮克斯，现在这两人的身份都在上面，那些佣人也没有资格开口去劝任何一方，而且能在城主府干事的人都是人精，在这种氛围下，大家人人自危，谁都不想当鲁莎卡撒气的第一只出头鸟，自然是更加不敢开口说点有的没的了。
有些新来的年轻女仆不信邪，觉得菲妮克斯做得到，她们也能做到，于是想要给鲁莎卡送点吃的，以“不能不吃东西，气坏了身体”为理由趁虚而入，但得到的只有鲁莎卡的一句不耐烦地“出去，别来烦我”。
他还算是保留了几分客气的，在这种心情状态下，前面只用了一个动词，没加形容词。
坐在鲁莎卡边上的萨尼铁塔开口道：“你应该吃点东西，毕竟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鲁莎卡很失落地回答道：“谢谢兄弟你关心我，但我是真没吃饭的心情啊，而且这副身体也不会饿，我又不需要长休，吃不吃都无所谓的吧。”
萨尼铁塔：“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我不是关心你，而是在提醒你，你现在其实是个人啊？人是要吃饭的生物啊，咱能不能稍微有点敬业精神，你就算觉得自己失恋了很难受，也别把自己搞得那么异常，引起别人怀疑行不行啊？”
鲁莎卡一愣，觉得兄弟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那我把刚刚那个女仆叫回来？”
萨尼铁塔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去餐厅吃饭？”
鲁莎卡：“但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了啊。”
萨尼铁塔：“不是，兄弟，你是城主哎？这是你家的厨师，你这是想要候谁的饭点啊？”
鲁莎卡这才想起这茬，最近两天有点失魂落魄，别说是城主的身份了，鲁莎卡都差点忘了自己是个人了，平日里每天都是候着菲妮克斯的饭点，已经养成了三餐“较为”准时的好习惯。
“可恶，你提醒的对啊，我可是城主，等我这顿吃完，我就下令把厨房封了，今晚谁也不准生火，都给我盯紧了，我看她还怎么偷偷给自己开小灶，饿她一顿！”鲁莎卡恶狠狠地说道。
萨尼铁塔在边上煽风点火道：“哪能呢？您可是伟大的珠泪领主，区区菲妮克斯而已，就一只菲林小猫罢了，她这么逆反，敢违背您的意志，您就只饿她一顿？”
鲁莎卡小声道：“少吃两顿对身体不好，人要吃饭，猫猫也是要吃饭的嘛，不管菲妮克斯怎么想的，至少我现在还是很喜欢她的，以后，等以后我不喜欢她了，再饿她两顿好了。”
萨尼铁塔指着他笑道：“实乃旧病复发尔！”
鲁莎卡一走出门，就看到门口地上放了个非常眼熟的盒子，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摆着一些还温热的炒菜和半盒米饭。
他看了看周围，又低头找了一圈附近的地面上，最终才接受了盒子附近并没有类似小纸条之类的东西，有的只是这个曾经菲妮克斯一直用来放饼干的，现在用来盛饭的盒子。
见鲁莎卡捧着盒子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地回来了，萨尼铁塔翻了个白眼：“得，您不用说了，我懂你意思，但你仔细想想，菲妮克斯如果真的不生气了，那她应该会来见你，我觉得她这个饭盒放在这里，也只是因为怕你饿死了而已。
是个稍微善良点的人都会在你门口放点吃的，比如那个女仆，对吧？就凭蛐蛐一个饭盒，你又该怎么区分女仆和菲妮克斯她们想法是不是一样呢？”
鲁莎卡被萨尼铁塔说得哑口无言，暂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反驳理由，于是摆烂了，对着饭盒双手合十：“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萨尼铁塔看着开始干饭的鲁莎卡，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向菲妮克斯求求情，服服软，撒撒娇，她肯定就原谅你了。”
鲁莎卡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指了指自己，脸上写满了疑惑：“你没事吧？现在我宣布，在吃饭时最恶心的话题已经不是厕所文学了，而是你刚刚的那句话，不是，哥们儿，这事儿不应该反一反的嘛？
再说了，我凭什么道歉啊？我又没做错，明明是她先主动雷普我的，咳咳，不是，我的意思是，退一万步来说，好，就算我咬咬牙低头道歉好了，那她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难道我道歉了就意味着我不想回地球了吗？怎么可能啊。
换位思考一下，菲妮克斯现在无非就是自己在和自己生闷气而已，我明明已经很坦白了吧，我都说了我将来肯定想办法带她一起走的，又不是说什么不要她了对吧，她就是单纯地无理取闹。”
鲁莎卡义愤填膺地说完后，往嘴里塞了口饭，咀嚼了几下，从喉咙口咽下去后，补充道：“但看在她心里还有我的份上，这次我就勉为其难地主动道个歉吧。”
萨尼铁塔摇了摇头：“你不能这样换位思考，你应该假设，如果现在特蕾莎和你结婚了......”
鲁莎卡的筷子停在了空中，一抹嘴角的口水：“嘿嘿~”
萨尼铁塔：“我只是在举例子，你能不能收收味？”
鲁莎卡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萨尼铁塔：“然后她现在告诉你，她其实是一位神明，终有一天会飞升消失，而那时你可能还活得好好地，甚至这一天有可能是毫无征兆，突如其来地就这样发生了，你会怎么想？”
鲁莎卡：“我......可能会挺难受的吧，也是，我也不希望自己有一段注定分开的婚姻，但如果她无可奈何，或者说有这么一个这么做的意义大于我对她的意义的理由的话，我可能也会接受并且支持她。”
萨尼铁塔：“那如果你们没有结婚，你们只是在谈恋爱期间呢？你会因为这看不到结果的感情，就这样选择和平分手吗？”
鲁莎卡：“那我肯定不会啊，除非她主动提，我是一心一意要陪对方走到最后的好伐。”
萨尼铁塔：“很好，那么现在你已经理解了菲妮克斯的心态。”
鲁莎卡：“不是，你说的是我这个男方的心态，菲妮克斯是女方。”
萨尼铁塔：“但实际上，她对待你的方式，是按你脑子里那传统思想中的男方这一部分来的，世界观和种族风俗不一样啊，菲林族作为刺客种族，其实真的是女方当家的。”
鲁莎卡有点诧异：“有嘛？”
萨尼铁塔：“她给你做饭，给你吃好吃的，陪你上战场，拖你进猫屋，私房钱给你，规划你俩的未来，甚至还不惜拼命也要帮你完成你想要完成的目标，你特么对于她这种对待家庭地位的态度和行为，真的没有一点反转的感觉吗？”
鲁莎卡：“阿巴阿巴？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怪不得我老感觉自己在和兄弟谈恋爱一样。”
没等萨尼铁塔接话茬吐槽他恁恶心呢，鲁莎卡就开始唱起来了：“菲~妮克斯！猫娘中的男人，雌性中的雄性，猫猫中的支配者，猫猫中的统治者，猫猫之主，猫猫的终结者~~！王，大师，猫神，帝王，魔王，压倒性的猫娘，猫娘角色建模史上永垂不朽的~巅峰！——巅峰！”
可以，非常鲁莎卡的献唱。
萨尼铁塔：“所以你懂了吧，换位思考一下，以前你女朋友怎么哄好你，现在你就该怎么哄好她。”
鲁莎卡：“哈哈，但我以前没女朋友。”
萨尼铁塔：“异性呢？一个和你说的上话的也没有？”
鲁莎卡：“我妈算吗？算的话就一个，那现在入秋了，我是不是应该让菲妮克斯穿条秋裤，当心着凉啊？”
绝杀，萨尼铁塔的话题一下子就死掉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