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电流
艾黎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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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归调侃，萨尼铁塔还是安排了一百号人给艾黎调动指挥，虽然菲妮克斯不待见她，但是本着人才就要物尽其用的态度，以及鲁莎卡这边确实没什么稀有单位的情况下，艾黎这个“准.辉耀修女”的奶职，也确实是鲁莎卡这边除了只会用圣疗池给人换血条的鲁莎卡外，唯一一个正儿八经的具有超凡力量的治疗者。
有她的指挥，就算那群普通人并不会圣光，但好歹也可以跟着艾黎学一些急救知识，就算不能当医生用，也总比一套急救拳把队友愉悦送走要好。
刚下达命令选人的时候，士兵们对于自己被小姑娘指挥，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但是萨尼铁塔告诉他们这是隔壁艾斯迪派来支援的牧师的时候，那群士兵就老实了，艾黎说让他们携带什么东西，给她准备什么东西，他们就在晴风的指挥下，排好队领好东西搬东西，很识趣地一步步照做。
如果说在战场上最受欢迎的是法师，那么后勤组最受欢迎的就一定是牧师。
前者可以减少你在战场上送命的概率，后者可以减少你在战场外送命的概率。
军队大摇大摆地一路向着常青城出发，出了白银城这边的势力范围，跑到了隔壁子爵领后，沿途那些男爵也都不敢吱声，派军需官去小镇上进行一些物资补给时，他们也就当没看见就在附近一公里左右驻扎的军队。
不过当军队行军到距离常青城外大约20公里左右的时候，三封加急信被中央派来的信使送到了鲁莎卡手里。
其中两封是巴西莱伯爵的，第一封并不是加急信，刚送到白银城，就发现鲁莎卡这边军队都已经走了几天了，只能加急折返去追军队。
这封信上的内容是巴西莱伯爵得知了两位侯爵做出的不当行为，已经下令在战后会严惩对方，按照贵族故意侵害罪把他们贬为子爵剥夺封地，希望鲁莎卡能够稍微冷静一些，等剿灭七罪教会，夺回爱丽丝城后，就封鲁莎卡继承班纳侯爵的爵位和领地。
第二封信是巴西莱伯爵已经知道鲁莎卡军队出发的消息，这封信是加急信，可能是用了飞行类的驯养魔兽，反正只花了三天时间就送到了这边，内容是希望鲁莎卡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对艾斯迪态度，不要做出一些背叛思妮迪的事情。
顺便还写了点艾斯迪那位大圣女犯下过的许多恶行，曾经勾结过思妮迪境内的奴隶贩子，还和艾尔帝国高层着有不明不白的联系，算是抹黑一下隔壁。
鲁莎卡看完，觉得巴西莱伯爵写的还是太保守了——特蕾莎哪止干过这点坏事？她可是终末使者，12神的共同敌人，就她都已经与世界为敌了，还需要你浪费力气来抹黑？她这身份若是暴露了，想必自有大儒会给她辨经的。
鲁莎卡看完后，就悄悄问萨尼铁塔：（所以他最关键的部分还是没写，特蕾莎到底开过impart没？这才是决定我站谁的关键。）
萨尼铁塔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第三封信是来自德莱大公的加急信，语气就比较高高在上了，如果鲁莎卡觉得有什么不公，大可以写信来向他反应，他自会定夺，也绝不会亏待他。
但如果鲁莎卡想要造反，自己的军队也不介意多他一个敌人，希望他能好好考虑一下。
鲁莎卡看完都笑了：（他竟然污蔑我造反！兄弟你得说句公道话，这可让朕如何是好啊？）
萨尼铁塔嗤笑一声，他不是笑话大公，而是觉得鲁莎卡是表演系人格上线了，就从军队开拔的那一刻起，高德伟大公这边姑且不谈，但德莱大公已经是绝无可能和自己一边了。
也就是鲁莎卡好奇心泛滥所以才把信使叫进来想看看信，换做是萨尼铁塔的话，就算打仗遵守约定俗成的规矩不杀来使，也根本不会让信使把信送进来。
看不看信的内容，本身其实都不影响结果，就算大公和伯爵说好话来哄，萨尼铁塔也不可能回头了。
但是选择看信的这个行为有一定风险，万一有间谍拿这事儿造谣，说鲁莎卡这边有回心转意的意思，甚至反写了密信回给德莱大公呢？这要是造成军中士官对鲁莎卡的心思进行不必要的揣摩和猜疑，中了个莫须有的离间计，搞得这边和艾斯迪互相猜忌就不太好了。
不过考虑到艾黎这个“特蕾莎替身”在鲁莎卡这边，萨尼铁塔才答应满足一下鲁莎卡的好奇心的，只要艾黎每天都乖乖待在军中哪怕什么也不干，她也能起到两边关系纽带的关键作用，挑拨离间的手段是不可能奏效的。
萨尼铁塔觉得这肯定不是碰巧，应该是特蕾莎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才特意选择了派艾黎而不是其他人来到这里的。
换成是其他久经沙场或者官场的家伙，就比如萨罗尔特好了，他适应过战场的环境，也稍微懂点人情世故的话，都不可能有艾黎这么听话和好骗。
但很可惜啊，特蕾莎千算万算，还是少算一步，没想到菲妮克斯能够把她身份透露给鲁莎卡和萨尼铁塔。
倘若萨尼铁塔和鲁莎卡不知道她的身份的话，这样的合作关系这边肯定是希望能够长长久久。
鲁莎卡和萨尼铁塔提供名义，表面上是想接触神器，实际上是想找到能够接触到返回地球的知识和技术，一开始猜测特蕾莎是想给莱特神来发大背刺。
而特蕾莎则是表面拿地，实际上想抢信仰之力，她猜测鲁莎卡和萨尼铁塔这边并不是想要“成神”，而是已经带着“某位神明”的指令来争夺爱丽丝城里的东西。
两边扣着的真底牌不交的情况下，哪怕是互相猜测对方的底牌，也都认为彼此的目的和利益互不冲突。
现在特蕾莎明牌了，鲁莎卡看了看，依旧觉得没冲突，他还是想当个好人，和特蕾莎贴贴。
但萨尼铁塔并不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他想要利用信息差掌握主动权，所以稍微用话术给特蕾莎制造了一个和菲妮克斯的对立理由，让鲁莎卡觉得很有道理。
他有理由觉得特蕾莎也怀着同样先下手为强的心思——当初救菲妮克斯的时候，萨尼铁塔已经提出了不能伤害菲妮克斯的这个附加条约，如果特蕾莎真的想和鲁莎卡彼此敞开心扉当完美合作者的关系，就应该顺势和鲁莎卡签订他俩互不伤害的条约才对。
但她没有提。
萨尼铁塔总是以最坏的想法来揣度上位者的：她没提的意思，也就是说她不仅默许了鲁莎卡未来背刺她的可能性，也已经做好了未来有朝一日和鲁莎卡兵刃相见的准备对吧。
这也同样意味着，特蕾莎不确定鲁莎卡的手里有没有自己需要的那份信仰之力，如果确定有，她可能会动手。
这分析他就不和鲁莎卡说了，省的鲁莎卡不小心在特蕾莎面前不小心说漏嘴提到信仰之力。
这玩意儿估计只有“神”“神最信任的持有信仰之力的信徒”以及“终末使者”知道，鲁莎卡在救菲妮克斯的时候还属于懵逼的小白，半天猜不到特蕾莎要什么，他现在要是突然和特蕾莎提这个，后者智力但凡大于5，都能猜到自己的身份被鲁莎卡得知了。
换位思考一下，萨尼铁塔觉得自己如果是特蕾莎，就一定会先杀鲁莎卡，这样契约上指定的对象死了，特蕾莎可能就不需要服从鲁莎卡的命令，然后再杀菲妮克斯。
萨尼铁塔想到这里，盘逻辑盘着盘着自己就发现了问题，不仅啧了一声：啧，这契约果然是有漏洞的么？当时自己还是疏忽了啊。
鲁莎卡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已经露出轮廓的常青城，他并没有对接下来的战争说一些骚话，而是在这个时候非常巧合地突然问了萨尼铁塔一个他最近在盘算的内容：（兄弟，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拿到了信仰之力，但是没赢过特蕾莎怎么办？）
萨尼铁塔：（如果是在计谋上玩输的，赖我；如果是战斗没打赢，赖你。）
鲁莎卡：（行，非常公平。）
第131章 边境整合（2）
“他们关城门点烽火了，看样子是下定决心要守城了，没得谈。”鲁莎卡放下了望远镜，对菲妮克斯说道：“猫猫，帮忙看一下对面魔导炮楼的位置，这次不需要你守塔，你汇报个位置就回来吧。”
萨尼铁塔叫住了准备进影位面的菲妮克斯：“等一下，你别听鲁莎卡瞎指挥，首先一点就是，魔导炮这玩意儿是战略性资源，明月城有，是因为明月城是关键的东部物资输入隘口，班纳侯爵还是一名优秀的法师，即使是这样，钟楼上也不过就四门炮。
你要知道，通常来说，子爵是不可能拥有这种东西的，康斯纳特有是因为他捐了兵上前线，为了防你才特意借给了他一门这玩意儿守家，懂吗？”
鲁莎卡想了想：（我从明月城拉回家的两门炮，加上之前就缴获的那门，现在白银城就三门，难道，我已经很厉害了？）
萨尼铁塔：（是的，魔导炮是高贵的cd短，没有金属疲劳，可以连发，打击距离超远，伤害很高的无敌武器，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大量魔力输入并且进行压缩射击，所以一个魔力量大的炮手一天也只能开1-2炮，因此一门魔导炮，基本上要几十人陪着才能有战略意义。）
这次鲁莎卡这边就没带魔导炮，这玩意儿防守是很好用，进攻的话，运输方面就显得有点笨重了，按吨算的玩意儿拉着满地跑，必须要带几只巨大的驮运魔兽，这会极大拖延队伍行军速度。
鲁莎卡当时还在感慨呢：（这个世界要是真有大运（重型卡车）就好了。）
萨尼铁塔：“所以这东西就算对面突然有了，也一定是拿来摆在城头的，不然的话凭借人力根本没办法扛上钟楼，除非有专门的起重机之类的玩意儿，班纳侯爵的钟楼是一开始建造时就已经以这个为目的了才能用特殊手段运上去，临时来的是不可能进建筑物的，你让菲妮克斯去对方钟楼看，基本上就属于浪费时间的行为。”
鲁莎卡：“那行吧。”
萨尼铁塔：“但菲妮克斯，还是得麻烦你跑一趟，看下对方的军营布防位置，还有城主府的位置，如果方便的话，顺便看一眼城墙附近有没有法师，有多少个。”
菲妮克斯点了点头，又转过头来看着鲁莎卡。
鲁莎卡觉得这时候附和地来一句“我没意见”，会显得自己很没主见，但萨尼铁塔把话都说完了，他也确实没更有特色的关注点：“呃......要不你帮我看看哪边有早餐摊？”
菲妮克斯露出了一个稍稍鄙视的眼神，然后身躯被黑雾笼罩，跑去刺探敌情了。
鲁莎卡：（兄弟，她看我的这是什么眼神啊，真是倒反天罡！你说这她这叛逆症状是不是意味着欠O了。）
萨尼铁塔：（是的，你已经得到了答案，什么时候解题呢？）
鲁莎卡：（哈哈，欠着就欠着呗，我是老赖。）
萨尼铁塔：（6。）
鲁莎卡：“那等菲妮克斯回来后，我们是不是就攻城？”
萨尼铁塔：“倒也不急，攻城战伤亡太高了，城墙这玩意儿在白刃战中还是太强了，所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从营帐角落的巨大包裹里，掏出了一块硕大的红色水晶，指着它说道：“火炎巨灵的魔核，触碰后可以快速吸收回蓝，高贵的一次性消耗品，凯特商会送的。”
鲁莎卡一看就知道这玩意儿价值不菲，习惯性地上手摸了摸，这东西的表面很光滑，入手还有一种温暖感：“嚯，他们倒是舍得下血本。”
萨尼铁塔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金色的圆球：“顶级素材【恒温金属】，我9级点的天赋【融合炼金术】，拿一些乱七八糟的素材融的这玩意儿，它本身不是任何已知魔法的施法素材，但只需要配合魔术手天赋就可以转换成任意顶级施法素材，让我直接使用一次顶级魔法。”
一个优秀的法师，唯一要考虑的东西就是“钱和素材的来源”，而鲁莎卡现在是一个约等于侯爵的贵族，和三大商会都有联系，有了这一层在任何跑团界都无可比拟的财富地位后，萨尼铁塔只需要拿着库房钥匙和交易谈判权，材料什么的他从来都是不忌惮肆意挥霍的，融，都可以买来融。
反正鲁莎卡用不上，钱和材料这种东西，就该拿来给他，用在刀刃上！
至于为什么先融合，是因为这样可以把施法分成两步走，造材料后长休一次，可以节省魔术手转化素材稀有度的魔力，萨尼铁塔哪怕是18智力，也没办法用一管魔力去同时施展顶级魔法和魔术手天赋。
一般来说，一个大法师，18点智力提供的蓝量，也就够用一次顶级魔法的，不然就一定需要支付代价、使用魔力消耗品或者某种替代品。
之前那个遇到的法师用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其实也只是因为初见杀机制的缘故，勉强被列入高级魔法的列表里，实际上它的蓝耗之类的也就是高级中最少的那批，但即使这样，对方要施展这样的法术，也烧掉了不少素材和寿命。
可想而知，顶级魔法到底有多恐怖。
土著魔法分为六档，戏法，初级，中级，高级，顶级，神级，神级基本上对齐的就是dnd的9环法术甚至是传说中的10环神术，而顶级的强度差不多就是7-8环中间，而且效果可能要比dnd的法术表还要复杂，甚至有的魔法结构在发明时就比较勉强，可能十次中只有三次效果同样的，其他七次产生的作用也并非是固定稳定的。
鲁莎卡很好奇地问道：“充电宝和施法素材都有了，你这是打算召唤‘原始生命态’（陨石）来把对方的城墙直接砸了？”
魔法的分类和机制，对鲁莎卡来说还是太复杂了，他区分魔法的方式就是看伤害数字，大就是强，强就是大。
机制？什么机制？你别给我背书一样说那么大一串，你就告诉我该丢几个骰子，过没过，扣多少血就完事儿了。
什么？我死了？规则书拿来我看看！什么玩意儿，你肯定口胡了！
所以鲁莎卡在脑海里区分魔法级别的想象是：戏法——丢石块；初级——丢大石块；中级——石球术；高级——天动万象；顶级——陨石来咯！大家全部都被解放了呢~；神级——我们记录了终结（星球对撞）
萨尼铁塔也没否认有这种魔法的存在：“暴力摧毁城墙的魔法确实很爽，但那之后谁都会知道我没有魔力了，对方也不敢保证我回复后能不能丢下一发，所以大概率会导致对方选择背水一战，全军不要命地来冲我，这也不好，杀太多本土士兵的话，会导致无法安抚民心，而且没有俘虏的话，把墙拆掉后，谁去给我们重建？
况且，这种魔法结构很不稳定，万一施法被干扰了，定位坐标发生偏移，不小心设置在自己脑门上不完蛋了？”
鲁莎卡：“那你打算整点啥？学一下隔壁阿库娅，来一场洪水给对方冲了？”
萨尼铁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只需要保护好我就行了，而我要考虑的事情可就多了。”
鲁莎卡本想说一句“鸣式秒了”，但他想了想，意识到萨尼铁塔这句话好像是事实哎。
第二天晚上，菲妮克斯回来了，告诉萨尼铁塔，对方这边应该有两位看上去实力不弱的外派法师，从身上的贵族徽章来辨识的话，其中一位是来自亚连侯爵家的，另一位是来自于伯爵家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鲁莎卡看了眼萨尼铁塔，私聊他说道：（告诉菲妮克斯，我想吃鱼了，去，把他们做掉，对，两个都杀了！）
萨尼铁塔白了他一眼：（啥都想着让菲妮克斯来？你说说看你有什么用？让她休息完去负责一下警戒就行了，我现在已经派出我的魔宠对对方的水平进行试探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早就开始准备施法。）
鲁莎卡：（为什么不是趁夜突袭？）
萨尼铁塔：（这个法术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才有效果。）
什么鬼法术要当着人面放才有效？
鲁莎卡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后，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用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萨尼铁塔：（你这小白脸不会是想学特蕾莎那套吧？穿着cos服搞群体魅惑术，直接开牛！）
萨尼铁塔做出了一个干呕的动作：（你这家伙太恶心了，能不能离我远点。）
鲁莎卡：（行吧，那你今晚给我讲讲这个世界有哪些厉害的魔法呗？虽然我点了清真天赋所以不能吃猪肉，但我也想看猪跑。）
鲁莎卡对着边上的菲妮克斯说道：“菲妮克斯，你就回去休息吧，明儿早再过来一起看萨尼铁塔放烟花。”
菲妮克斯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鲁莎卡伸出了手。
鲁莎卡愣了愣，他想了想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金币，塞在后者的手心里：“辛苦你了？拿去买点好吃的吧。”
萨尼铁塔一下子没绷住，笑出了声。
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的菲妮克斯没接金币，而是直接一把拽住了鲁莎卡的手，然后拖着他就往指挥官营帐外走。
“不是，咱们现在是特殊时期，古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今有我鲁莎卡......好吧，你得答应留八小时给我睡觉啊。”鲁莎卡带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被拖走了。
老赖，被强制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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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尼铁塔对着大清早就兴冲冲地拉着脸上带着几分困意，正在小小地打哈欠的菲妮克斯，以及自家的三位骑士跑过来看萨尼铁塔施法的鲁莎卡挥了挥手：“早啊，你睡够八小时了吗？”
鲁莎卡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手一挥，轻描淡写地说道：“也就是少区区几十点圣疗池而已，不碍事，你的魔法准备的如何？我把周围可靠的人都叫来给你喊加油了。”
已经把那块红色魔晶搬到室外的萨尼铁塔，看了看卡斯特和那位来自怀特迈男爵领的骑士雷锈铠，他俩手上各提着一个装花生的袋子和几坛捆扎好的酒，还有一些肉干之类的军营热门小零食，心中惊呆了。
这是来保护他的还是来看猴戏的？
好吧，看着鲁莎卡脸上那副“啥时候开始表演”啊的表情，看来大家都觉得是后者。
想想也是，大伙儿这辈子可能都没见过一个高级法术，更别说是正儿八经的顶级魔法了，顶级魔法这玩意儿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就已经脱离了“魔法”的范畴，因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所以怎么吹的都有。
什么起死回生的效果都已经配不上了，世人觉得这玩意儿应该可以召唤神明化身，逆转时空，言出法随，怎么夸张怎么来。
你说他们把顶级吹上天，那神级呢？
神级那是神的魔法，凡人连想都不想，当你看到人家银行卡里的0过多的时候，你反而一点也不会羡慕，只会麻木。
就算是一向稳重的卡斯特和晴风，此刻看向萨尼铁塔的眼神都充满了期待。
但规矩是规矩，萨尼铁塔皱起眉头指了指雷锈铠：“谁让你把酒带到军中的，没收！”
雷锈铠嬉皮笑脸地放下酒：“好嘞，都给您。”
这下倒是让周围人觉得这特么是萨尼铁塔点的酒一样，把他给整无语了：“算了，之后再收拾你，我接下来确实是要长时间施法，你们做好护卫工作。”
萨罗尔特从远处走了过来，对着已经搬好小桌子和板凳后，围在这里的众人打了个招呼：“早啊，珠泪领主，我们今天是否要先进行一波试探攻击？你们这是聚在这里干什么？商讨战术吗？”
鲁莎卡也对着他挥了挥手：“早，萨尼铁塔大法师要使用一个至高无上的究↑极↓魔法，直接把对方的城池砸扁，现在咱们正在这里造好唤风台，等大法师借来东风——导弹限定版。”
萨罗尔特愣了愣，花了大概几秒钟处理了一下鲁莎卡这句话中有用的信息后，用一种非常尊敬的目光看向了萨尼铁塔：“您真是一位大法师啊？也就是说，您想使用传说中的顶级魔法，就是那个堪称和我们艾斯迪只有大圣女才能使用的净世之光这种神迹同一水平魔法吗？”
萨尼铁塔被他夸得也有点尴尬：“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萨罗尔特想了想，犹犹豫豫地说道：“但是可以的话，还是希望您能够放过那些无辜的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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