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遐蝶
“剧本……剧本上没有明说具体的细节,只用最强烈的措辞,反复强调了一点……”
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对命运的敬畏与不安。
“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能让那位行走于‘虚无’边界的令使,在匹诺康尼的核心腹地——也就是我们目前所处的这些繁华梦境区域,拔出她的刀。”
“一旦她在这里展现‘虚无’的力量……”
流萤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后果……不堪设想。”
“这就麻烦了。”
白穹眉头几不可查地微微蹙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如果她不能出手,不能在这里具现化‘死亡’的概念,我们要如何才能打破匹诺康尼那纸醉金迷的假象?
“砂金如何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向所有人证明,‘死亡’在这片美梦之地,是真实存在的威胁?”
虽然自己手里也有令使级别的力量,但是可以的话,白穹并不想亲自动手。
一旦在匹诺康尼动用如此程度的力量,那么自己一定会被家族“请”出匹诺康尼。
就像原剧情中黄泉把砂金的领域和梦境都斩开一刀口子后,只能被迫离场一样。
自己的底牌,还没到使用的时刻。
“艾利欧……没有给出明确的替代方案。”
流萤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几乎宿命般的茫然与无力。
“剧本只是……只是提到了……我的‘第一次死亡’,好像……好像快要来了。”
白穹心中猛地一动,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那不同寻常的、带着某种异样情绪的字眼。
“‘第一次死亡’?现在吗?”
一股奇异的绯红,毫无预兆地爬上了流萤的脸颊,甚至蔓延到了她白皙的脖颈。
她的眼神开始慌乱地躲闪,不敢直视白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极致的羞耻。
“艾利欧说……他说我的第一次死亡……诱因……是、是需要……见证您……两次……做、做那种……那种事情之后……”
她的话语在这里猛地停顿,仿佛后面的字眼烫嘴一般,让她难以启齿。
但仅仅几秒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抬起头。
那双湿漉漉的眼眸里,混合着无以复加的羞耻、难以言喻的恐惧,以及一种……
一种几乎疯狂的、奇异的决绝!
“我之前……一直不明白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您刚才……刚才对知更鸟小姐……还有现在……”
“我想……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白穹追问,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下一秒,流萤的动作,让即便是心性冷硬如白穹,也始料未及。
她颤抖着手,指尖冰凉,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决绝,竟缓缓地、一点点地,掀起了自己裙摆的一角!
单薄的布料之下,那贴身的、本应洁白无瑕的织物,早已粘贴着她的肌肤。
那湿痕蔓延的程度,远比之前在仓库门口,被花火故意掀起时看到的更为惊人,简直像是……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
某些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情绪和欲望,一旦被外界的言语和暗示点燃,便如同燎原之火,再难以轻易熄灭。显然,流萤保持这个状态,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得到释放。
“我想,我的……第一次死亡……”
流萤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蕴含着一种滚烫的、自毁般的、破釜沉舟的决心。
“应该……应该就是……艾利欧所预言的……‘极乐至死’……”
“由、由您……亲手……赋予我的……死亡……”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狂热,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着唯一的神祇,直勾勾地、毫无保留地望着白穹。
仿佛他是她此刻唯一的救赎,也是她最终的宿命。
“求求您……惩罚我吧……”
流萤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
“惩罚这个……被、被无法控制的欲孽……彻底污染的我吧……”
她不受控制地向前靠上前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极致。
流萤灼热的、带着甜腻水汽的呼吸几乎要喷洒在白穹的脸上,吐出了那足以让任何正常人瞠目结舌的请求:
“……请您……艹死我……”
白穹的瞳孔骤然紧缩!
即使是他,经历了无数女人的身体,心境早已坚如磐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乎病态渴求的请求,震得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
“……就在这里?”
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沙哑。
“嗯……就、就在这里……”
流萤用力点头,泪水混合着一种奇异的、几乎癫狂的兴奋,汹涌滑落。
“后面……我怕……我怕来不及了……”
“这是……这是剧本的安排……也是我……我唯一能想到的……打破僵局的……办法……”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慌忙补充道,声音因为羞耻和急切而颤抖得更加厉害。
“砂金先生和花火……他们还在不远处……我、我会……我会尽量……尽量不出声的……”
“您可以……捂住我的嘴……或者……或者用别的……堵住……”
白穹沉默地看着眼前泪眼朦胧、身体因极致的羞耻与病态的渴望而剧烈颤抖的少女,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这都算什么事?
艾利欧那个神棍的剧本,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流萤这傻丫头……
不会真的把那玩意儿当成某种……
启示录或者小黄书在解读吧?!
他沉默了片刻,仓库角落里只剩下流萤压抑的喘息和细微的啜泣声。
最终,白穹发出一声低沉的、仿佛带着某种荒谬与无奈的叹息。
“……行吧。”
“真拿你没办法。”
他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指尖带着一丝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冰凉,轻轻抚上流萤那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滚烫得惊人的脸颊。
“既然这是‘剧本’的要求……”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祈求了……”
白穹的指尖微微用力,迫使流萤抬起那张梨花带雨、却又燃烧着异样光彩的脸庞,直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灰金色眼眸。
“那我就……大发慈悲。”
“赐予你这第一次……甘美的‘死亡’吧。”
流萤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这句带着无上恩赐意味的话语击中,眼中瞬间爆发出几乎信仰般的、璀璨夺目的光芒!
泪水流淌得更凶,却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得偿所愿般的狂喜。
“谢谢您……白穹大人……谢谢您……”
她的声音哽咽着,破碎着,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虔诚与狂热。
“谢谢您……愿意……愿意……艹死我……”
……
砂金指尖捻动着一枚沉甸甸的星际信用筹码。
冰凉的金属触感在指腹间滑动,发出细微却清脆的“咔哒”声,打破了仓库沉闷的寂静。
他微微眯起鸢尾花色的眸子,唇角挂着一丝不耐烦的弧度,视线投向那白穹和流萤消失的角落。
“我说……这两位是去签什么商务合同了吗?磨蹭得未免也太久了点。”
砂金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轻佻,却掩不住一丝赌徒等待开牌前的焦躁。
花火双手抱胸,倚靠在满是铁锈的墙壁上,她轻笑一声。
“我来猜猜看嘛~”
花火拖长了语调,目光戏谑地扫过被绑在椅子上、神情复杂的知更鸟,
“我那位想当正义伙伴的好哥哥,肯定是在和他的小女友,做些……嗯哼~增进感情的事情去了呀。”
她刻意加重了“增进感情”几个字,暧昧的意味不言而喻。
知更鸟闻言,本就苍白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她下意识地回想起刚才白穹那冰冷无情的眼神,以及花火那令人崩溃的折磨……
那样的强硬,那样的手段……
“他……他刚刚才……那样对我……”
知更鸟的声音微弱,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
“怎么可能……还有精力……”
她的思绪混乱,一方面是身体残留的恐惧和羞辱,另一方面是对白穹那吓人的球棒与此刻花火暗示的反差感到毛骨悚然。
“噗嗤,”
花火忍不住笑了出来,像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
“我说鸡翅膀女孩,你未免也太小瞧他了吧?”
花火走上前几步,俯身贴到知更鸟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硫磺般的危险味道。
“别说一个了,就算再来几个,他也能应付得游刃有余哦。”
她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滑过知更鸟依旧被束缚的身体,语气变得幽深而玩味。
“而且啊……你最好小心一点,你身上,可还有他感兴趣的东西呢。”
“什么……意思?”
知更鸟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花火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小腹处那已经变得完整而鲜艳的粉色纹饰,那图案复杂而诡异,仿佛蕴含着某种契约。
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嘻嘻,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就在这时,那个隐秘角落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
白穹率先走了出来,面色平静如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紧随其后的流萤,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她俏脸绯红,像是能滴出血来,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微微起伏,眼神躲闪着,不敢与仓库内任何人的目光接触,双手不自然地背在身后,指尖微微颤抖。
“哟,”
花火挑高了眉毛,笑容更加灿烂,“两位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要等到地老天荒呢。其实我们再多等一会儿,也完全没关系的哦~”
白穹直接无视了花火的调侃,目光转向砂金,语气平淡无波。
“这样就可以了。”
他顿了顿,灰金色的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最终归于沉寂。
“砂金,你之前提到的,想在匹诺康尼证明‘死亡’真实存在那件事,恐怕……需要换一个人选了。”
砂金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捻动筹码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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