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遐蝶
她窈窕的身形猛然一矮,巧妙地躲过了飞霄凭借本能横扫而来的枪刃,手中那根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烧火棍,以一个完全超乎想象、违背常理的角度,自下而上急速撩起,精准无比地正中飞霄饱满挺翘的屁股!
“啊啊啊——!”
飞霄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的尖叫,那股灼魂蚀骨的剧痛如同最凶猛的火山般在她体内彻底爆发!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那根棍子搅碎,灵魂像是被扔进了滚沸的油锅之中反复煎熬!
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地痉挛抽搐,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模糊。
她背后那头威风凛凛的飞黄狼灵,此刻也发出一声充满痛苦与不甘的哀鸣,庞大的虚影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瞬间溃散开来,化为漫天细碎的光斑,消散于虚无之中。
失去心兽的最后支撑,飞霄再也坚持不住分毫,手中的长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骼,软软地蜷缩在冰冷虚无的地面上。
娇躯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压抑无比的呜咽与声音,再无半分反抗之力。
星轻盈无比地落在地上,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轻松的热身。
她随手将那根沾染了飞霄鲜血的金属球棒和依旧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烧火棍,朝着白穹的方向随意一扔。
“啪嗒。”
两件看似普通的武器,此刻却仿佛带着千钧重量,落在白穹脚边,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又摘下头上那顶歪歪戴着的黑色礼帽,也一并抛了过去,动作潇洒写意。
“接下来的事情,主人你自己处理咯。”
星的声音恢复了那份独有的戏谑与慵懒,仿佛刚才那个出手狠辣无情的女煞神并非是她一般。
“可千万别留情哦,我可是在一旁仔仔细细看着呢。”
她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
白穹捡起脚边的武器,心中一阵无语,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陡然感觉眼前光影一阵剧烈变幻。
他和依旧瘫软在地、气息奄奄的飞霄,已然脱离了那片光怪陆离的诡异意识空间,重新回到了雅室之内。
冰冷坚硬的地面触感无比真实,空气中还残留着先前那淡淡的檀香,只是此刻闻起来,却多了一丝血腥与绝望的味道。
飞霄依旧蜷缩在地上,浑身香汗淋漓,将那身紧束的黑色劲装都浸湿了,紧紧贴在玲珑有致的曲线上。
她俏脸惨白如金纸,没有一丝血色,显然还未从刚才那番非人的折磨中完全恢复过来,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而白穹,则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手中握着那根平平无奇,却刚刚在意识空间内大发神威,让飞霄痛不欲生的烧火棍。
飞霄艰难地睁开一丝眼缝,看着眼前的白穹,以及他手中那根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烧火棍,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浓的不甘与绝望,低声呢喃。
“可恶……想我堂堂天击将军……戎马半生,大捷无数……没想到……没想到今日竟会落得如此境地……”
她心中那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彻底熄灭。
“你以为,你能抗拒多久?”
白穹的声音幽幽响起,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却像是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敲击在飞霄的心头。
他手中的烧火棍,在摇曳的灯火下泛着幽冷的光泽,不带丝毫怜悯地,轻轻点在了飞霄蜷缩的脊背上。
动作虽轻,却让飞霄的娇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毒蛇噬咬。
“这股力量,源自你的血脉,铭刻在你的灵魂深处,是你们狐人面对步离族时,与生俱来的本能。”
白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冰冷的枷锁,层层叠叠地缠绕在飞霄的心神之上。
“臣服,或者……彻底崩溃,一直遭受我烧火棍和血月的双重折磨的折磨,选吧。”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
飞霄的身体再也无法抗拒那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恐惧与臣服本能,不受控制地缓缓匍匐下去,光洁饱满的额头,最终无力地抵住了冰凉坚硬的地面。
屈辱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迅速浸湿了身下的名贵锦垫,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飞霄……”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悲戚。
“愿……向您……献上我的一切……我的忠诚,我的……身体……”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剜在她的心上,将她那身为将军的骄傲与尊严切割得支离破碎。
但奇异的是,当这番话语艰难地从她齿缝间吐露出来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却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仿佛一直以来压在心头那块沉重无比的巨石,终于被卸下。
又仿佛……
是彻底放弃了挣扎,心甘情愿地堕入了无底的深渊,再无回头之路。
和原剧情中截然不同的展开,飞霄在面对自己心魔时,输了。
并且输得很彻底。
没有打开心扉,没有直面恐惧……
有的,仅仅是唤醒了幼年为奴时,那名为“萨兰”的潜在人格。
白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深邃莫测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几分满意,几分了然。
“很好,飞霄,记住你今日的选择,也记住这份感觉。”
他缓缓收敛了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步离战首气息。
雅室内那股沉重如山岳般的压迫感,如同退潮般渐渐消散。
飞霄瘫软在地,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早已浸透了她的戎装,勾勒出她那惊心动魄的曼妙曲线。
她艰难地抬起头,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盛满了骄傲与自信的凤眸,此刻看向白穹的眼神,已然彻底改变。
其中充满了刻骨的恐惧、无法抗拒的敬畏、深深的迷茫,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几乎病态的依赖。
“起来吧。”
白穹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
飞霄挣扎着,试图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身来,然而双腿却依旧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尝试了几次才勉强扶着一旁的矮案站稳。
她不敢再直视白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深邃眼眸,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掩盖了眸中的复杂情绪。
“你似乎对我之前的提议,还有些不满?”
白穹施施然走到矮案旁坐下,端起先前那杯已经微凉的茶水,轻轻呷了一口,目光玩味地落在飞霄身上,仿佛在审视一件刚刚驯服的宠物。
飞霄娇躯猛地一颤,仿佛被针刺了一般,连忙惶恐地摇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颤抖。
“狐……狐奴不敢!狐奴万万不敢!狐奴……狐奴愿意……心悦诚服!
“按照……按照青丘步离一贯的规矩,狐人本就是……就是步离族大人的工具,是玩物……甚至是……是食物……”
“如今此情此景,也……也算合理……合乎规矩……”
她的话语有些颠三倒四,却努力想要表达自己的顺从。
“哦?心悦诚服?”
白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此话当真?不是被我逼迫的?”
飞霄闻言,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用力点头,幅度之大,仿佛生怕白穹不相信她的“诚意”。
“当真!千真万确!战首主人您……您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狐奴……狐奴是真心实意地钦佩不已,敬仰万分!”
这番话语,已然不复之前的生硬与勉强,反而带上了几分刻意而小心的讨好,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谄媚。
任谁也不会想到吧,堂堂天击将军,还有如此摇尾乞怜的一面。
白穹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与玉石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在这寂静的雅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既然如此,那么,之前在神策府大堂之上,你对着我和小三月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打算如何弥补我呢?”
飞霄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娇躯微微颤抖,她贝齿紧咬着下唇,沉吟了片刻,才以一种几乎卑微的姿态,恭敬地垂首。
“此事……此事皆是狐奴有眼无珠,愚昧无知,冒犯了主人虎威。”
“狐奴愿听凭主人您的一切处置,便是要狐奴就此卸下曜青将军之职,狐奴也绝无半句怨言!”
她的姿态放得极低,已然彻底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再无半分昔日飞霄将军的傲骨与威严。
白穹看着她这副惶恐不安、任凭处置的模样,心中暗自点头,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处置倒也谈不上,更不会让你卸任曜青的将军。”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白穹的语气略微缓和了几分,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是希望,你以后能真正做到乖乖听话,为我所用,莫要再耍什么小聪明,明白吗?”
“狐奴明白!狐奴谨记主人教诲!从今往后,主人但有所命,狐奴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飞霄闻言,如蒙大赦,连忙恭敬应诺,声音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此刻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从高高在上、统御万军的曜青仙舟飞霄将军,到如今俯首称臣、卑微如尘的阶下之奴,这身份的转变,不过是在这短短片刻之间。
但那股源自血脉深处、灵魂本源的绝对压制,却让她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心,甚至连一丝怨怼的情绪都不敢有。
反而,在经历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之后,她的心中,竟隐隐升起了一丝……
被强大存在彻底征服后的奇异安宁与归属感。
这便是,狐人骨子里对步离人的奴性,即便飞霄成了仙舟的将军,也无法抹去。
只会在“血月”的照耀下,回想起她们本来的身份。
“关于呼雷的那颗心脏,”
白穹话锋一转,重新提及了此事,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
“它如今确实深埋于我的意识空间深处,但是已经被你见过的那个……”
“与我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子给固定了,我无法像步离战首交接那般,正常直接将其取出给你。”
飞霄原本黯淡无光的凤眸之中,在听到“呼雷心脏”四个字时,骤然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却执着的希冀光芒,她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等待着白穹的下文。
“但是,如果此物当真能治好你的顽疾,或许……我们可以尝试通过其他一些特殊的方式,借助它,为你所用……”
白穹的话语像是一道曙光,照亮了飞霄心中那片被绝望笼罩的黑暗角落。
“白……主人,您此言当真?!”
飞霄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急切与颤抖,甚至连称呼都差点又变了回去。
她那困扰多年,让她痛不欲生,连丹鼎司名家,她的随身医士椒丘都束手无策的沉疴顽疾,若是白穹真能有办法,让她有一丝缓解的可能……
那对她而言,便是天大的福音,是她难以奢求的救赎!
白穹微微颔首,神色平静:“具体如何操作,还需要慢慢尝试,毕竟你身上的月狂之病太过特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用……”
“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这位曾经的天击将军,我现在的狐奴,进行一些……嗯,必要的配合。”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在飞霄玲珑起伏的娇躯上扫过。
飞霄闻言,毫不犹豫,甚至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刻斩钉截铁地回应:
“主人但请吩咐,飞奴万死不辞!只要能治好狐奴的病,无论主人要狐奴做什么,狐奴都心甘情愿,绝无二话!”
她那双美丽的凤眸中,此刻充满了决绝与孤注一掷的光芒,仿佛为了抓住这最后一点微末的希望,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白穹看着她眼中的那份不顾一切的决绝,嘴角勾起的笑意愈发深邃莫测。
“倒也不必如此严重,说什么万死不辞。”
他缓缓站起身,踱步走到窗边,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雕刻着繁复云纹的窗户。
一股带着远方星槎海微凉湿气的夜风,立刻从窗外吹拂而入,卷起了室内的几缕檀香,也吹散了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沉闷与压抑。
白穹转过身,深邃的目光越过摇曳的灯火,最终落在了雅室一角那张铺着厚厚锦垫的宽大软榻之上。
他的指尖,在空中轻轻一点,示意着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翻滚的舒适床铺。
其意图,已然不言而喻,昭然若揭。
飞霄顺着白穹的目光望去,当她看到那张象征着旖旎与绵缠的软榻时,娇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那雪白如玉的颈项,乃至精致的耳垂,都瞬间泛起了一层动人心魄的浅浅绯红。
“主……主人……您……您贵为步离战首大人,对狐奴来说,身份尊崇无比……狐奴……狐奴身份卑贱,您可随意处置狐奴的身体,狐奴不敢有丝毫违逆……”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与羞涩,以及未经人事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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