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分秋色
【你也带着她来到湖边,阿蒂拉说这条湖适合防守,你却用水泼了她一身】
【阿蒂拉呆愣在原地,在你的提醒下才开始反击】
【你很幼稚】
【但你也想带着阿蒂拉一起幼稚】
【因为你一向认为,幼稚从来都是‘和平’的象征】
【你们就这样四处游玩,直至太阳落下的最后】
【...】
“‘苏’的动作还是有很多多余的动作,虽然是很好的文明,但也满是破绽...”
“破绽再多,你也破不了我的防。”
最后的残阳余晖之下,路康斜眼看着坐在身侧的阿蒂拉,如此吐槽。
少女银发披散轻纱涌动,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于最后的暮日照耀之下,夕阳却又将她的发色染成与皮肤一样的蜜色,轻纱战裙紧贴腰肢曲线。
她屈膝而坐,战裙布料在臀腿交界处绷出饱满的弧线。蜜色大腿因坐姿微微挤压,在虹光映照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那一把军神之剑斜插在旁,蜜色大腿与剑刃同样泛着虹光。
她望着旁边的少年,也突然再次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苏,真的没有破绽吗?”
当然没有。
路康自信满满也刚想回答,若说弱点他自然是存在的,但那并不是单纯的技艺、而更近似于力大砖飞——唯有更高的出力才有可能压倒他的真以太,而那样的存在也是真的少之又少。
然而他的话语未落,下一秒,湿润的触感便骤然贴近额头。
上一秒还于身侧的阿蒂拉骤然俯身贴近,也将红唇轻轻地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路康望着近在咫尺的身影怔住了。
一触即分的唇印之后,阿蒂拉垂眸金色的眼眸,也只是说:“这就是苏的破绽。”
“最完美文明的‘破绽’。”
不讲武德啊!
少年无言。
阿蒂拉却只是轻轻拥住了路康,在他的耳边说:
“苏是很好的文明,但也还是个很小的文明。”
“苏还有破绽。”
“下次见面时,我会用剑尖挑开这个破绽。”
“不要吹牛。”
路康说:“你这可不算‘破防’。”
“但苏明明连我最简单的动作都没察觉到。”阿蒂拉回应,像是呢喃自语一般,声音也在逐渐落下的夕阳下的晚风里越来越小,像是在渐渐远去。
“那叫战术性示弱。”路康理不直气也壮地朝着眼前突兀之间的一片空荡开口,道:“等你回来,我可不会这样不通武艺了!”
作为魔术师,善于‘造器’的他,也确实有这个自信。
话语落下之间。
路康缓缓放下了手。
荒芜辽阔的草原里,他也只是面色平静地站起身来,孤身一人眺望四面八方。
眺望着身前残留的军神之剑。
...
【白色巨人的‘梦’醒了】
【阿蒂拉,在过完不是战士,不是兵器,而是作为‘少女’的最后一天,便离开了】
【你并不知道醒来过后的白色巨人会有何想法】
【你也只是做完了该做的事情】
【虽然这依旧有些出乎预料】
【虽然你并没有想过,会这么快】
【但这只是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你心想】
【你心说】
【你心道——】
【妈的,抑制力!】
【虽然没有证据,但你出自本能地知晓,这是维护人类历史发展进程的‘抑制力’的又一次出手了】
【你并不觉有他,也不恼怒、不怨恨】
【只是觉得,不痛快】
【非常非常地、不痛快!】
...
用极短的时间建立了庞大的帝国,又在帝国即将走向更鼎盛的时期突然逝世,那个被西方人恐惧了一千多年的‘上帝之鞭’的死,至今都是历史上的一个谜题。
其曾以野蛮击溃文明的罗马帝国。
也曾以少敌多,身先士卒,以数千人的军队正面冲垮上万人的军团。
其为西方的征服者、上帝挥动的长鞭,匈人王阿提拉。
在阿提拉死后,盛大的帝国,也不可避免地迎来了衰落,那唯一帝国的继承人,在铸造了极其短暂的更巅峰的辉光之后,亦如同命运捉弄般地,在即将接过重担的前夕不见了踪影。
一同消失的,还有匈人帝国最精锐的部队。
据说,在那之后的百年里,整个世界、也都在积极寻找着那名为‘苏伯泰’的少年。
?《匈人王阿提拉:席卷欧洲的东方游牧领袖》
...
【阿蒂拉离去后】
【你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帝国唯一的正统继承人】
第一百九十章军神的剑,帝国崩塌前夕的戏耍抑制力与前往不列颠
“我等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伟大的上帝之鞭怎么会突然逝去、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来!”
匈人们的军营,最大的中军大帐中,篝火燃烧映照着熊熊火光,一道高大的中年人身影目光有如鹰隼般凝视着周围的人影,言语之间满是咄咄逼人:“不是说,那个所谓的神童,当时就在旁边吗?”
“?阿达里克国王,你的意思是、怀疑是未来帝国最崇高的灵媒大祭司,苏伯泰殿下,谋害了大可汗?”
中年人的话语落下,旁边便也立刻有人紧皱眉头,起身说。
“我可没这么说...”
被称为?阿达里克过国王的男人脸色微变,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上首如今已空荡荡的大可汗位置旁边的一道苍老佝偻身影,急忙说:“我只想求证!”
“如今西罗马帝国已与我们签订了和平盟约,但任谁也知道、他们只是在畏惧着伟大的阿提拉,伟大阿提拉在这个节骨眼出事,谁又能不怀疑什么?”
“我们格皮德人与匈人们同出一心,‘天神’是可以证明的!”
“最好如此。”
那名起身质问的人显然是匈人的军团长,阿提拉麾下的士卒足有将近十万,除却七万的本部匈人之外,也还有三万名西方蛮族日耳曼各部落王国的人。
蛮族的人投靠匈人,更只是出于对阿提拉的畏惧、以及对统一在阿提拉麾下的匈人士卒们的恐慌,但若阿提拉出事,匈人内部再出现分裂——会发生什么,也都不言而喻。
衰弱的草原狼王,可挡不住群起的鬣狗。
但还好。
匈人内部,并不是没有继承人的。
纵使阿提拉出事...
“我‘看’到了。”
也就在这时。
那‘大可汗位置’旁边的佝偻老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发出了苍老的声音。
“大祭司?”
众人循声看去,也都微微一顿。
那名匈人军团长出声询问:“您看到了什么?”
帝国的大灵媒祭祀,掌握着古老神秘力量的存在,也是除却阿提拉之外,整个匈人王帝国地位最崇高之人。
面对他的开口,现场没有人敢异议,也没有人敢质疑。
他道:“我‘看’到了,天神在遥远的天际苏醒过来,祂带走了昔年自己曾投下的长鞭,说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但祂留下了自己当年曾赐予的神剑,祂说,帝国的未来,就在那握着剑的人手中。”
神剑...?
“伟大阿提拉的军神之剑吗?”阿达里克瞬间精神抖擞:“在哪里?”
“在哪里,又与你有什么关联?”匈人将领皱眉。
“不要激动,?奥尼吉修斯顾问,我们并无他意——我想,阿达里克国王也只是想找寻到这把剑的下落,为庞大的帝国做出一份贡献!”另一名胡须浓郁明显也是非本部匈人的男人开口,他是日耳曼中的东哥特人盟主,瓦拉米尔。
被称为奥尼吉修斯的匈人将领哼了哼,却也不好说什么,哪怕明知道这些家伙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这种时候,更不好去出言挑明。
此时的匈人帝国,可容不得内部****...即便那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了。
“不过这个问题,想要解决也应该不难。”未了,瓦拉米尔却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得一脸狡黠:“只要问一下我们的那位苏伯泰殿下,不就可以了?”
“你...”
奥尼吉修斯瞬间横眉——
“你找我?”
但匈人将领的话还没开口,皮账之外,便也立刻有声音悠悠传来。
三岁的稚童掀开账帘跨步而入,一身长袍,不足一米的身形却给人一种不可直视的威严。
回复了平常姿态的路康看着眼前这一营帐里的匈人与各部落首领,道:“还是说,你们在找这个?”
三色的长剑握于路康的手中,也比他的人,还要更长。
“啊、伟大的军神之剑!”
东哥特人首领瓦拉米尔立刻开口:“就是他,就是他——”
“想要吗?”
路康的面容平静。
明明是个不满三岁的稚童,但在对上目光的瞬间,那名东哥特首领却呼吸略微凝滞,上一秒的激动瞬间消失得不见踪影。
感觉就跟再次见到了那位‘阿提拉’一样...真是见鬼了!
他干笑两声。
“不想吗?”路康又看向了那位阿达里克国王,以及其他众多的非匈人本部将领:“都不想吗?”
没人敢回应,也更没人敢点头。
“既然都不想,那这就是我的了。”路康说:“我,就是新的大可汗了。”
他缓缓地走到了大可汗的座位之前,跳了上去。
手中举起的军神之剑,也在瞬间高高挑起。
“参见大可汗!”
本就是帝国唯一正统继承人,那群匈人自然没有意见。
那群非本部的蛮族人见到了这个场景,也更不敢再提出异议——哪怕他们的心中,各有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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