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白地回以冷笑:“彼此彼此,你这位超高校级的活跃脑细胞。”
“我是人类,不是脑细胞!”任闲表情崩溃了一秒:“超高校级的厚颜无耻。”
“噢?那就是安装着人类的脑细胞了。”白谛不由得为对方鼓掌:“我感觉再加上一位战斗民族的撑伞少女和一条狗就可以成功组成亿事屋了。”
“然而你没有银发卷,只有一双死鱼眼还算有点像。”任闲冷嘲热讽:“我倒是认识一位战斗民族的少女,要不要我介绍给你,我记得是叫……忘了名字,不过有根尾巴,八块腹肌,说不定合适你来着。”
“你不会是在说赛亚人吧?恐怕不太合适啊,赛亚人打架喜欢爆衣,如果一开超赛状态内衣都爆炸了还能不能愉快的打架了。”白谛顾左右而言他:“真正的战斗民族喜欢在打架的时候喊一声乌拉,瞬间提高几十倍战斗力,可比草泥马要强硬多了,如果还喝了伏特加战斗力瞬间提高到十万。”
两人大眼瞪小眼,正打算撸袖子比一比拳头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白谛停下动作:“去开门。”
“为什么我去?”任闲往椅子上一坐,光棍道:“要去你去,指不定刚刚开门就会被一个没戴眼镜的高中女生用小刀十八分割,我这边复活币才存了三个,很难到手的!”
白谛额头绷起青筋,无奈只能自己走到门前,他有种非常危险的预感,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露出一道缝隙,门前一位静谧文静女子巧笑嫣然,一身蓝白相间的裙子和洁白长帽,她仿佛很是平静,哪怕见到白谛之后,也没有取出长枪把他扎个透心凉。
布伦希尔德双手平放在小腹前方,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只觉得是天使降临般的纯白无暇,她见到开门的是白谛后,面容露出明显的欢喜之意,只是她还未开口,白谛一言不发把门给关上了,铁石心肠的把布姐拒之门外,同时房间里面传来了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错了……这一定是幻觉!”老白苦思冥想:“任闲,你来开门!”
任闲也好奇到底是谁能把白谛吓成这样,简直像是被对方桶死过几十次之后在黄泉路上还碰面了并且对面还说了句‘哟,我自杀了来陪你了,捅你的手感真好啊’一样。
“难道门后是超高校级的病娇不成?”任闲调侃了一句。
白谛被戳中了心思,心虚道:“这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换你去开门试试看合不合适!”
“好啊,就让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大丈夫铁血汉子能怕的跟只鹌鹑似得。”任闲冷哼一声,然后他一声不响的推开大门,门前方才文静可人的女子不见了,换之则是一位身穿拘束服,如果头顶套着内裤一样的古铜色皮肤的男子,对方见到来人是名瘦弱小受后,洁白牙齿露齿一笑,吐出流利的英文:“by next door!”
任闲吐出一口老血,仿佛受到了一记心灵暴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关上了大门,回过头来时已经七窍流血:“连爱因斯坦都会怕……真?……恐怖,噗——”
白谛不管他呕出三十斤鲜血,只是感慨:“噫——果然心灵猥琐之人见到的比我更加可怕,哲学奥义啊……”
这时再看向门后,老白额头留下一滴冷汗,无穷的恶意自门后传来,现在,开还是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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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兔子想知道什么是幸福,于是去问老虎,老虎说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幸福;问狮子,狮子说你爱的人也爱着你就是幸福;后又去问豹子,豹子说身体健康就是幸福。
兔子回到家把这一切告诉了妈妈,妈妈说其实你今天就挺幸福,小兔子不解问为什么 ,妈妈说:“小B崽子你今天还TM能活着回来,难道不幸福吗!”
第两百七十四章 回来又看见老白装死
深呼吸,冷静下来,平静心态,不要被吓到,何必畏惧,只是一只兄贵,以吾现在的实力,就算大贤者比利王降临于此,也能够一根手指把他送回老家!
不管是谁,决一胜负!
白谛握紧门把手,推开木制大门,一道光芒顺着门檐照射进来,仍然是翩然倩影,布伦希尔德静谧的微笑,她不顾对方是如何表情,迈前一步宛若乳燕归巢,扑了上来,双臂没有擎天立地的力量,一双纤细手臂仅仅只是能够拥抱所爱之人的眷顾……
白谛双瞳收缩,一瞬间有种唤出魔枪来拼命的冲动,可他终究无法伤害这位爱慕他千年之久的女武神,只能闭上眼睛认命,同时心中念叨着,要死要死要死……
然而一秒过去了,三秒过去了,十秒过去了……能够感受到只有柔若无骨的柔软身躯以及清香味道,她紧拥着白谛,犹如猫儿蹭着主人般,它喜欢舔舐被抚摸过的地方是为了记住对方的味道。
希尔德不愿意松开,为了这一瞬间,她到底等了多久。
足足一分钟,白谛方才缓过神来,不仅自己没死,貌似还被紧紧拥抱住了,这算是福利吗?鼻尖湿润,他低头一看连忙手忙脚乱的擦起鼻血来,这一通乱动反而挣脱了布姐的手腕,他一边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女子,一边确信自己没有遭受什么精神攻击,反而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没被捅死。
这不合常理啊?难道又是我开门的方式错了?
白谛退后一步,砰的一下关上门,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不对劲啊,这时应有柴刀好船助阵啊。”老白的思维陷入了误区之中,忽然间灵光一闪,他一拍手:“啊,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没死呢,估计是刻意这么做,一旦尼禄或是师傅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提枪来战,届时十有八九我会被分成几十块……这就没问题了,开门……才怪啊!”
如果真是如此,那不是作死吗?
白谛满地踱步,来回走来走去,苦苦挣扎的模样落入任闲眼中,他分外愉悦,刚刚那只是幻术,吐血也是演技,那只是番茄汁,就是为了骗老白再开一次门,只要在开一次门就会发生非常有趣的事,果然一切都在计算之中,任闲暗道计划通,旋即一脸无辜的爬起来,装作一无所知:“你怎么了?”
“你还活着?”白谛苦大仇深的看过来。
“你是什么眼神才觉得我已经死了。”任闲爬起来,把番茄汁擦掉,心中满心愉悦,可表面装作懵懂:“你好像很纠结啊,需要帮助吗?”
听到此言,白谛盯着任闲,不是寻常的疑惑,而是炯炯有神,仿佛几十天没上厕所突然找到茅厕的感觉……这好像不太合适,换个糖炒栗子,一个感觉快要不行的元婴修真者正好碰到了万年难得一遇的修仙奇才路过打酱油一样,真是天助我也,好一个替死鬼啊!
任闲被那双突然诡异起来的眼神盯的发毛:“咋,咋滴了?”
“可以帮个忙吗?”白谛和善道:“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忙,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你越解释我越感觉可能死人。”任闲面对白谛忽悠时的警惕性极高,就像范厨师被大忽悠来回忽悠两次,一次拄拐,一次轮椅,最终升级成了反忽悠专家,任闲上当几次之后终于逐渐升级,可惜还差最后几个百分点的经验值才能升级为反白谛专家,所以当白谛说出——我知道你其实控伪娘——这句话时,他的立刻在地球引力下跪倒在地,向老白献上自己的膝盖。
于是两人合计一番之后,白谛拍张落定,反倒是任闲一脸狐疑,居然真的这么正常?貌似真的不会坑我?
……
布伦希尔德在门外足足等了十分钟房内仍然没有反应,女武神的耐心逐渐消退。
她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尝试推门,居然成功推开了房门,可与此同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教堂中光影晦暗,仿佛隔绝了光亮,漆黑之中,唯有鲜红色刺目的鲜明。
身影躺在血泊中,白色的衣着被鲜红的血污染成赤红色,面容仍然干净,但却由于大量失血而变得愈发苍白,残酷的凋零之美,一柄银白色的匕首刺入他的心口,通过大小以及刺入的深度可以判断心脏已经被彻底刺穿了,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此地所犯下的罪恶行径。
鲜血顺着地板流淌,甚至染红了她的白鞋,视线尽头是靠在墙壁上的白谛。
布伦希尔德的眼瞳瞬间收缩至针眼大小,心跳停滞,脸色苍白之毫无血色,她捂住嘴巴以此来阻止自己尖叫出声,她仍然不敢置信,到底是谁在这十分钟之内杀了白谛,踏着血水步步靠近,她顺着白谛的脖子向上摸去,冰凉的身躯完全没有任何温度,脉搏停滞,他闭上眼睛,仿佛没有感受到痛苦。
“不,不……”她喃喃道:“这怎么会,不可能的……”
希尔德的左手摸向白谛心口的银白匕首,其上的纹路如此华丽,她却根本不认识,刻着难以明辨的文字,颤抖着手臂将匕首拔出,赤色血液自心脏流淌而出,她的双手染满血液,宛若受惊的雏鸟般欲哭无泪。
本该此时,按照两人的剧本,任闲应该自阴影中出现,假装自己是凶手,把布姐引开;然而就在任闲准备粉墨登场时,教堂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莺莺燕燕之声令他汗如雨下,心中连喊卧槽,这怎么破,他想要偷偷溜进房间内,可瞬间感受到刺目的视线,斯卡哈瞥了一眼他所在处,旋即收回视线。
直感太可怕了啊!
任闲有预感,如果自己刚刚现身绝对会被打的连妈妈都认不出来,他只能默默为白谛哀悼。
这时,尼禄与阿茶子有说有笑走入教堂内,晦暗的光影令她们有些不适,一种刺鼻的血腥味道更是挑动了她们敏感的神经,顺着依稀的黑暗看去,尽头是脸色苍白的白谛尸首以及握着匕首的布伦希尔德,尼禄掌心的白色玫瑰落下,在血泊中染成猩红。
贞德捧着晚餐材料好不容易才挤进了人群,当见到这一幕时,双手无力垂落,袋子打翻在地,好不容易挑选好的面包土豆肉类摔落,圣女眼眸中那一瞬毫无理智,唯有愤怒与仇恨。
斯卡哈陷入了可怕的寂静之中,虽然面无表情,可气场逐渐压抑。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尼禄问。
布伦希尔德只是沉默,她紧握着白谛冰冷的手掌,一言不发。
“我想也是,既然如此,那么……”暴君似讽刺似嘲弄的一笑,足尖轻踏,澎湃魔力如狂风般咆哮,原初之火落入掌心;贞德召出军旗,一身白衣胜雪,她作为ruler仲裁者竟也是决意介入圣杯战争,她未动一步,只是牢牢守住了房间出口;斯卡哈双枪在手,一柄魔枪早已脱手而出,如赤色闪光掠过视界,转瞬而至。
布伦希尔德卸下白裙,事已至此,她无需解释,也无需愧疚。
墨银凝结,银白战甲,英气十足,杀意满载,女武神三尺枪围牢若天堑,如果是在他眼前,必然会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可如今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你们的愤怒只能表现的越在乎,仅此一点,便足以成为挥枪的理由,若是将这群狐狸精都杀干净,还又谁会和自己抢!
四位英灵交手,魔力波动根本无法掩盖,四周白谛设下的隐匿结界伴随着他的‘死’而失去了效用,几乎所有御主都可以感受到这里所迸发的魔力风暴,甚是好奇到底谁有胆量在ruler的面前乱打架,然而这位圣女早已加入了争斗的序列之中,可惜对付的并非英灵,许多职介技能无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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