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首先,哪怕是超群的书记官也必须有独当一面的时候,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迟早会枯萎,为了不枯萎必须长成参天大树,所以在成为正是书记官之前有各式各样的考验,他们摧残你的精神、折磨你的肉体、碾碎你的天真,并且放任成长的同时给予各式各样的艰难险阻,其中不乏威胁生命的危险。
你对于什么擅长,他们会引导你的发展,但会打击你的自信,其中有些武学成就达到圣域级别的学生却会被自己的老师活生生打成废人从头开始,美言其曰:挫其锋锐。
只是有些太过分……最残忍的是连放弃都不行,他们会竭尽一切可能让你成长起来,然后废掉,然后再成长,就算你要疯了,一个强制灵魂净化保管你立刻恢复满状态,精神坚韧的不能再坚韧,如果你在试炼过程里死了,从死生之泉里爬出来继续上——所以几乎没有人会怀疑自己能不能成为书记官,而是考虑自己在此过程之中要吃多少苦头,死多少次,会不会被折磨成疯子。
所以书记官之中的大多不是疯子就是变态,还有一种既是疯子也是变态,这大概跟教育模式有关,这还算是比较好的,森罗且如此,考虑其他的两者势力。
其次,帝国之中,严格的军事体系会让有天赋的人得到该有的对待,那如果没有天赋,这一辈子可能只能做一个碌碌无非的小贩,绝对的天赋论存在这里,不过这里也存在可能性,在成年礼之前,任何人都有改变自己的机会,即便身体孱弱也可以通过基因强化,即便脑袋不聪明,也可以外附加智能芯片。
一切都有可能,只要在成年之前有所改变,没有天赋也不改变的人将会成为废物,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严格的法律体系保留了高等的人权,即便是战争英雄也无法伤害一位手无寸铁的平民,但这种人会被一辈子都否认,生活在耻辱之中,直至死去,或者他得到了改变的机会。
如果能往上爬,再如何的前景都可以得到,前提是,天赋和努力。
帝国的最高层是皇帝,然而这一百多位皇帝却来自于各个世界,种族多样、价值观多样,在数万年前,有一位帝国皇帝与深渊作战陨落,直至近期百年时间,一个头顶呆毛的吐槽役碳基生物被选为了皇帝,这使得帝国之中的许多大贵族恨不得自戳双眼。
再次,万神殿,这里有的不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就是从下方世界走上来的战士,这里尸骨成堆,死者无数,如果进入了这里,那么恭喜,不想死就往上爬吧。
最后,其他数之不尽的小团体,或许在这里才是比较幸福的,大多拘束不多,只要不碰到前三者便可以获得的逍遥自在,如果碰见了,那就期待自己碰见的是帝国的人和书记官吧。
……
森罗地带,某一个明朗房间之中。
金色的蜘蛛倒吊着,看得见蛛丝,可蛛丝却仿佛粘在虚空之中,蛛网牢固,虽看似细腻,但即便皇甫极来破不开这一根丝线,它身形极小,却口吐人言:“你心绪不宁了,精神力的集中不论在何时都极为重要,你的‘三心二意’道法没有练到家,即便有七窍玲珑心也不足以锻造出斩仙丹,收手吧。”
火炉灯光熄灭,金色的丹药馨香消失,转而则是一阵焦糊味传来。
紫发紫眸,丝质般长发随风而落,素白纤手拭去汗滴,罗裙素衣,不带凤冠,无用金玉,毫无多余坠饰,珠光宝器也显得低俗,仿佛洛神赋中走出的佳人,绝代风华,她很美,即便神话之中嫦娥也难以企及,除此之外,更强烈的是气质,属于修行者不落凡尘缥缈欲仙的仙子气息。
这样的女子绝对是红颜祸水,足以令任何天子为之疯狂。
“又失败了,明明九羽那笨蛋的九转武神丹炼得出,却炼不出斩仙丹。”她幽幽一叹,从袖里取出酒壶,抬起臻首,饮下香气四溢醉神万花酒,足以将散仙晕到呕吐的仙酒下肚,她却只是略有红晕,佳人往地面一躺,如果有人看见,此刻这位仙女姐姐散漫的气质足以令之前被她吸引之人恨不得挖了狗眼。
“斩仙丹需要极高的煞气,不说说有就有的,你嗜酒如命,别说煞气,怕是只剩酒气了,傻瓜弟子。”金蜘蛛轮转道:“几百年了,忘了吧。”
“早就忘了,一点都记不清。”她再饮一口。
“我还没说是谁,紫嫣,你该回去了。”
“……鸾紫嫣这名字是他给我的,我早就不用了。”她调皮一笑:“现在,我叫阎,那笨蛋武神记不住,您也记不住啊,果然是老了,记性变差了啊。”
轮转正欲呵斥,脚下忽然金色蛛网传来震动,它微微一震,欲言又止。
“有话请说。”阎擦拭着唇角留下的仙酒,有所察觉。
“你惦记着的白痴踪迹已经找到。”轮转停顿住。
“是什么?”她摇晃着步伐。
“永恒刹那……”闻言,阎醉意缭绕的眼中瞬间一片清明,她冷笑一声:“无间红莲……好一个无间红莲!”她转身走向书库出口,步伐不再摇晃,手中酒壶一路在清澈如水的地面上留下洒落的水渍:“不知我的诛仙剑,破不破的开你的永恒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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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坐火车遇到一印度人,他也闲着没事,用中文和我聊哪个国家有文化。我说中国的筷子你会用么?他说,用手抓才是最正确的吃饭方式,而且不受制于食物,啥都可以用手抓。我这个人就爱专治各种不服,到了站我就带他去吃了顿火锅。
第两百九十五章 天仙武神,主神皇帝
森罗,无限书库,藏书阁乃要害之地,能够出入自由之人少之又少,即便是正式书记官也需申请之后才能获得准入许可,若是私自潜入,后果少说也是面壁百年。
然而,这平日落针可闻的安静书库之中却传来满溢的法力波动,大半森罗之中的书记官都能够感受到这股仙灵力之盛,下一刻他们再度埋下头去,该下棋下棋,该吃饭吃饭,该赶功课赶功课,该打豆豆接着打,森罗之中人数不多,抬头不见低头见,即便不想认识一个人也会熟悉对方到底几点起床几点睡觉。
而目前这份仙灵力波动除了那位倾城之外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虽然书记官不注重实力强弱,但能在短短六百年之内一步登天,不费吹灰之力越过鬼仙、人仙、地仙、神仙五重境界成就天仙之位,虽然距离三清尚有距离,绝对是万年不出的凤毛麟角,而如今又过了一百年,她闭关十年谢不见客,如今仙灵力只是溢出便足矣更改一方天象,怕是距离证三清大道不远了。
道家诸天一共三十六重,总分三界、四梵天、圣境四天,而三界分为欲界六天、色界十八天、无色界四天,圣境四天分为三清天和大罗天,则总统六界,三十六重天,一步一景,跳出三界之后便进入四民天的境界之中,更在这之上的便是三清圣境大道——可称之为道教最高神。
三清各有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即太上老君,而太上老君在西游世界之中的强悍毋庸置疑,随便丢宝物,八卦轮中炼出多少神兵,活脱脱一位军火批发商,而元始天尊在封神之中实力之强毋庸置疑,然而天外有天,三十六天最后一层曰大罗天。
大罗天位列三清之上,由昊天上帝司掌混元无极,而昊天上帝即为天帝,三界统治者,而最高一重境界即为大罗金仙,或称混元大罗金仙!
道家之中,任何沾上‘混元’‘大罗’二词的法宝几乎无一例外都是极强,混元金斗刷了十二金仙,头顶三花削去,差点没成废人,也成了封神世界吹牛惨遭吊打的典范。
而阎仅用了六百年便成就天仙,之后怕是不足万年便能登顶大罗金仙之位,届时更是有机会探一探更高层次鸿钧道人的境界,可由不得他人惊叹,她足踏七彩莲花,推开藏书阁大门,不管身下雕栏画栋,腾云驾雾,正欲乘风而走,却被金色蜘蛛叫住了,蛛网之上,它发出询问:“你若是去了,止不定会与帝国、万神殿那些人打起来,即便是我也不好收场。”
“可我不能不去。”阎抿着嘴唇,三尸未斩,她即便证道三清也踏入不了混元大罗之境,心境已乱,只有斩了那负心人才能稳定如今波澜的三心二意,闭关百年方才想通了这个问题。
“你和他一样,都是个倔脾气。”轮转唯有叹息,它弟子仅有三个,哪一个都是天纵之才,可越天才越固执,一人坠入魔道,一人穷追不舍,一人暗自伤感,没一个能让它这把老骨头省一省心的……啊,好像蜘蛛并没有骨头,它想起以前那白痴小子说过的一个笑话,竟也是一时呆滞,旋即道:“让九羽陪你一起去,他比较稳重。”
“谢师尊。”阎鞠躬作礼,转眼之间便直冲森罗的外向通道。
“都是傻孩子。”轮转闭上眼睛,消失在蛛丝的另一端。
当阎抵达了以太迁跃门时,一位白衣胜雪的青年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看了她一眼,双手抱胸,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气质风流倜傥,不似浊世佳公子,却也是一位秒人。
但也是一位贱人。
阎收回视线,轻微讽刺道:“你可真听话,随叫随到,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话了,东方九羽。”
“别那么生涩嘛,好歹也是同期。”九羽摸了摸鼻梁,苦笑一声,他知道至今为止鸾紫嫣,不,阎还在怨恨着他当年由于一时心软放走了白痴,谁会相信作为九转武神他会输给一位不懂武功、魔法、没有异能的废人:“而且,事关小白,我还是得去看一看,这么久没消息,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好也罢,不好也罢,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手掌虚压,足踏古朴青剑,不等九羽便先行离去。
“让我搭个顺风车也不会掉肉。”九羽嘀咕一声,他舒展筋骨,足尖一点,迈上以太迁跃桥,以快到模糊的速度追赶上了阎,九转武神可谓武道之中极高的境界,被冠以神之名,他的实力更胜过寻常同级强者,九转武神,每一转都需打散八成力量重新历练,修行自然神速,为挑战对手,他必须散去九成功力游记于各类仙武世界之中,一共走了九次,九转武神相较于寻常武神,至少强了十倍以上。
不过即便如此,仍然被白痴套上了一个‘肌肉笨蛋’的外号,他对此很是怨念,我全身肌肉很匀称的好吗!哪里笨了啊,笨的人能活的我这么滋润吗!
即便他再如何抵触也被叫了很久,可如今,想要他唤一声,也没有机会了。
“你最好收敛一下情绪。”
“不用你多说,如果我没有收敛好情绪,现在诛仙剑已经架在你脖子上了。”阎头也不回。
“你又这样,如果万一碰到几个新上任的帝国皇帝或者不懂事的九十九主神殿的执事会很麻烦啊,你想想如果一言不合动手起来,对面帝国要死多少个无辜的将士啊,要么不然咱们直接动用斩首战术给俘虏了对面,倒是主神殿的执事会有点麻烦,你说……”九羽孜孜不倦的念叨着,像是对临行女儿在前夕夜里的叮,他喋喋不休起来实在恼人,终于在说出第一百零八句时,阎受不了了,恶狠狠的回头:“你是老娘舅转世吗!”
九羽终于闭嘴了,他已经看见了老朋友身边飘起的三口飞剑。
以太迁跃门眨眼间已经走了一半,两人眨眼间已经飞跃了不知多少的世界障壁和次元隔膜,在安静了很久之后,觉得四周光景颇为无聊的九羽还是按耐不住:“我说啊……”
“不准说!”矢口否决。
“我想……”还在挣扎。
“不准想!”毫不犹豫拒绝。
“你听我……”
“我不听!”阎正欲教训一下这个废话太多的话痨时,突然愣住了,她想起以前也有过似曾相识的对话,面对某个试图解读梵文的白痴,她用心用力去教导结果只换回了一个‘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看不看,乌龟下蛋’,当时气的摔门而出,连续一周刻意装作生气,结果……在一颗来自帝国的最高等彩衣糖果面前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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