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翼大魔
“我知道你很可怜那些孩子,但你也应该这边的情况……村里的人,不太喜欢我们太过介入这边的事情。”
“这点,我也明白……我只是觉得……他们那么做的话!”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吧!”
老人叹了一口气。
……
“铃木神父,不好了!”
教堂的门被人拼命的拍打,一个少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镇上的人都要上来了,他们觉得孩子们的失踪是你的搞的鬼,你赶紧离开这里吧!你再不走的话,他们会打死你的……”
“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神父语气还是嗑嗑巴巴,只是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悲戚和愤怒。
接下来,吵闹的叫骂声、诅咒声伴随着一阵尖叫声嘠然而止。
……
西塚皋月的眼前再度一花。
她又回到了原来的教堂之中,这里的景物依旧,只有后方的大门位置燃烧着火焰。
“这是梦境……”
到了这一刻,所有的秘密全部揭晓。
皋月终于回想了一切的源由。
(说是梦境也没错,只不过……你现在所处的位置由梦境连结到了另一个领域,这地方是介入梦境与现实的另一端……)
话音传入她的意识之中,就有一个穿着红色浴衣的小女孩出现了。
是你!
她下意识的在脑子里这么想。
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吗?
为什么一眨眼的时间,她又出现了,而且衣服也换掉了。
“本来在公寓的范围之内,我的力量还能够勉强帮助你,不过你完全离开了公寓范畴之外,所以我也不能够完全与你联结上……”
小女孩缓声开口,她的声音很苍老,也很沙哑,就像是年纪很大的婆婆。
“我……好像认识你。”
“算是吧!因为某种原因,我一直栖息在‘一之濑公寓’之中,还不得不依靠一之濑家的幼女的灵体维持自己的存在……”
小女孩幽幽叹了一口气:“你跟纱月那孩子一样,有成为灵媒的潜在天赋,本来这种特质,或许一辈子都会沉寂隐没,不过接触到‘公寓’的诅咒之后,那种天赋会逐渐的复苏,这即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
皋月小声的问:“请问……你究竟是?”
“关于这一点,说来话长,我并不是人类这一方面,你也能够感受到,甚至现在这个模样,也不是我真正的形态。”
小女孩苦笑一声:“我是‘夜行’,在很久以前,人类称我所在的一族为妖怪、魔物,不过现在的我,也只是魂魄的残渣之物,你就叫称呼我为‘割贝’。”
“割贝……好奇怪的名字。”
“是某个和尚给我起的名字,身为‘夜行’的我,并没有名号这种东西!”
小女孩的嘴角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必须要快点离开这里。”
“可是,要怎么才能够离开这里呢?”
皋月有点犯难的自言自语。
“这里既然是梦境,只要醒过来就能够离开!”
穿着红色浴衣的小女孩淡然说:“你都明白了这个道理,自然不用担心这一点。”
“那么,我可以回去去救铃鸣小姐吗?!”
“不,我劝你最好不要回去,因为再去一趟另一‘边’,危险性非常的大,搞不好现在的她,已经被拖入幽域之中……”
“我……还是想要试一试。”
不知为何,皋月觉得自己现在或许有办法做的到。
没错,就如同小女孩“割贝”所说的一样,她恐怕真的拥有某种潜质。
她觉得自己能够把握到这个梦境中的一切。
于是,皋月转过身去,朝着火焰奔去。
“等……”
割贝想要阻止她,不过她只是伸出了手,最终还是放下了。
“或许,她真的能够办到!”
—————————
“铃鸣小姐!铃鸣小姐!”
穿过火焰燃烧的大门。
皋月来到一个雾气笼罩,沉默寂静的镇子上。
光线越来越暗,漆黑的夜与雾仿佛要吞噬所有的光亮。
雾气里一片安静,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她在镇上不断的奔跑,心里也在思考要如何找到铃鸣。
“梦境……这里是梦境,既然如此的话,我只要专注去想像,搞不好就可以……”
她想到什么扭过头来,就看到一脸慌张的铃鸣。
“铃鸣小姐,你没事吗?”
“你之前,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铃鸣也是异常的吃惊,皋月几乎是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找到你真是太好了。”
皋月笑着说,她握住了铃鸣的手。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可是……搞不好,已经太迟了。”
这一瞬间,铃鸣露出一丝寂寞的神色。
噗滋!
一柄锋利的镰刀从她的胸口穿了进来,带动着铃鸣的身子撞了过来。
措不及防之下,皋月也被镰刀锋锐的刀刃从胸前贯穿。
“抱歉!我们俩个……好像都走不出去了。”
皋月只感觉一阵刺痛,她的整个胸口都被镰刀贯穿进去,痛得她浑身都在抽搐。
“不……不对,这里是梦境,既然是梦境。”
那么,我一定可以离开!
她紧紧抓住铃鸣的双手,下一秒,她的视野被一片白光所充斥。
第232章 花
灼热的光——!
嘴里好渴,也好干。
随着意识的苏醒,一种几乎使她的视界变成一片雪白信号的光亮冲击了她睁开的双眼。
忍不出因为难受而出声。
少女蜷起身子,紧闭上双眼。
好半天之后,她才正式清醒过来。
张开眼睛看见的是白色天花板。
“你终于醒了。”
一个声音响起,这使得皋月意识到什么,她发现自己躺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
这是一张病床,而病床的另一边坐着自己的兄长,西塚司。
他手里正翻着一本书,因为是外文书籍,也看不懂哥哥他在看什么书。
皋月自己只是觉得很意外,她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她也想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兄长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医院!”
西塚司用指尖推高了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淡定的说:“你在这里已经住了一天一夜,不过还好,你总算醒过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头痛欲裂,差点叫出声来,她几乎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果然不记得了。”
方镜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就在昨天夜里,应该是在七点左右的时间,你坐的那辆146号巴士车,在本市与松原市相邻的公路隧道中发生了事故,事故发生后,司机当场死亡,其他乘客没事,包含你在内的另个五名乘客,都被送到了医院……”
发生事故之后,所有人都被送到了医院,除了司机当场死亡,另外还有一些乘客受了轻重不依的伤。
“对了!巴士上的人……应该是你在女子垒球社的朋友吧?其中有一个女生姓氏是键山,你应该有印象吧?”
记忆一点一点的全面复苏,无数被自己遗忘的碎片。
在大脑的回忆之下,如同一张完整的拼图般,缓缓的凑在一起。
是的,垒球比赛结束之后,她是和同伴们一起坐车回来的。
中途,在穿越一条隧道时,发生了意外。
自己恐怕当时就昏了过去。
“另外还有三名女生,受伤比较重,昨天晚上就去世了。”
方镜摇了摇头:“幸运的是……你还有另一名昏迷的女生貌似都活了下来。”
“那个活下来的女生,她难不成就是……键山社长喽?”
“好像是这个名字吧?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她应该是叫键山铃鸣吧!”
原来,是这样!
那果然是个梦。不,那也不是一个单纯的梦。
她心里中的很多迷惑醒了过来。
三瓶、花小町、芹泽,这些名字自己都记得很清楚。
她们都是垒球队中的一员。
“好了!”
方镜从椅子上起身。
“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也要走了,待会,会有姓青江的医生来给你进行诊治。”
他将披在椅子上的外套抽走,移动到病房的门前,方镜突然转过身来。
“对了,你的右手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诶?”
她一脸不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哥哥。
就好像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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