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希望祈祷
一步一步向前挪动沉重的身体,每一脚迈出去都有些刺痛感,但saber走的并不慢。她已经在明亮的月光下看到了一间漆黑的石屋。这屋子可能是黑曜石做的,外表透着反光,光滑如镜。
‘大圣杯就在里面!守住它,我马上就到!’
脑海中响起了天草四郎时贞的声音,saber奋尽全力推开了冰冷的石门。娇小的从者满身世上,稚嫩的双手抵住了粗糙厚重的顽石。
岩石在moca,不停的发出沙沙的响声。才刚刚将门扉推开一个缝隙,saber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清雅的祷告声。
石窟之中并不昏暗,灯火辉煌明亮无比。
在这间石制的大房子里,saber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敌人。她知道现在黑方的从者全都被拖住,红黑双方在战场上激斗,在这里都能感受到暴动的魔力。
人造人也没有,魔像也不存在。这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炮灰都已经被解散了,里面祈祷的少女似乎不想看到他们被破坏。
Saber越过了一个狭小的门廊,来到了大厅里,在幻彩交织的礼堂中她看到了ruler贞德。
“假设一个从者的愿望是毁灭世界呢?以圣杯的力量,消灭所有的人类。你还会认同这样可怕的愿望吗?”贞德突然在半跪的祷告中站起,她缓缓转身,并向saber问道。
“他并没有消灭人类,只是想让人永远活下去。”saber撑起了带血的额头,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名来自法兰西奥尔良的圣少女。
“失去了所有的感情,就算永生不死,那么人类还是人类吗?”ruler问道:“当人类失去了所有进步的空间,文明永远定个在了一个瞬间,这样与消灭人类又有何种区别?”
“那是他的愿望。”Saber当然知道贞德说的什么,“况且,我不认为圣杯有能力毁灭人类。”
“但也必须阻止。”ruler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应该很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身为人类的守护者,你难道不该做些什么吗?”她试图确劝诫。
英灵是守护人类的最高战力,自抑制之轮的天秤中而来,于世人的祈愿中诞生。所以贞德没有一开始就动手,而是想要靠嘴皮子说服对方。
“所以你放弃了身为裁判的职责,加入了圣杯战争,以从者的身份吗?”可saber并不是一个正规的英灵,她完全不管这些。
“这不一样,我没有需要实现的愿望!”ruler怒视saber,并反驳道。
“不,这一样。”Saber定声说道:“你的愿望就是不希望他人的愿望实现,这本身就是一种愿望。”
“我没有愿望。”贞德努起嘴,再一次强调了一遍。
Saber顿了顿,她感受到了ruler的愤怒,但也没有和敌人打好关系的打算。“既然参加了圣杯战争,那么我们之间就是敌人,没什么好说的。杀与被杀,天经地义。”
一直神经紧绷的ruler突然放松了下来,她柔声问道:“到底是什么,让你以为我是带着私欲进入了圣杯战争?”
“事实。”saber简明扼要的答:“你挡在了我的前面。”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么做不对。”贞德好言相劝。
“可你还是挡在了我的面前。”saber重复了自己的目的:“我要圣杯。”
“但在这之前我们要讲清楚问题出在什么地方,”ruler固执己见,“天草的愿望,绝不能实现。”
“他可以实现,”saber猛地摇头,“任何一个英雄的愿望都是伟大的,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夙愿放弃生命。”她见的多了,圣杯战争也经历了不止一次,了解的从者远比他们更多。“任何对此的否定,本身就是对英雄的亵渎。你可以阻止,但不能否认。”
“什么意思?”
“圣杯战争本身就是一个许愿器,对吧ruler?”saber反问。
“嗯。”这是事实,让ruler不得不点头。
“参加圣杯战争的从者,每一个都有响应召唤的理由。”saber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他们有自己需要实现的愿望,无论是否需要圣杯,我们从者都是因为愿望之名才进入了圣杯战争的仪式。”saber说着这些,接着话锋一转:
“你强行让捧起圣杯的人无法实现自己的夙愿。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些?!”
Saber对贞德怀有深深的敌意,虽然ruler有自己行动的理由,但她的行为却是在否认实现愿望本身。
“但我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种愿望的发生。”ruler答非所问的同时还使劲摸了摸脑袋,好像是没听懂的样子。
“所以呀,ruler。你并不是因为圣杯出现了问题而被召唤出来主持公道,而是你有自己的愿望,所以才会被圣杯召唤出来。”
沉默了好一会,贞德说道:“你太狡猾了,我辩不过你。”
“我……”saber好一阵无语,“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想要阻止天草实现这个愿望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圣杯只是回应了你的召唤,进而将你呼出。”
Saber说完便迈开了脚步,她知道ruler绝不会放手。贞德的后面即是圣杯,她必须越过去!
裁定者提起了带着枪尖的旗帜,厉声问道:“你已经伤的很重了,还要继续前进吗?”Ruler摆出的架势只是防御,她没有将尖头对着saber,而是用枪身横在了前面。
被弗拉德三世的极刑桩刺穿了身体,换做他人早就闭上了眼睛。但好在有阿瓦隆的存在,saber暂时苟住了性命。
Saber现在还在不停的流血,神态落魄的像个染血的逃兵。止不住的伤口在不停的向神经诉说痛苦,浑身颓丧无力。
这个时候金色的鸢尾花旗帜在saber的眼前招荡,但她没有畏惧。
“要的!”saber答的同时已经迈上了阶梯。
杜兰德尔还没有举起,saber的冲锋有些缓慢。比她兵刃闪光来的更快的,是脑海中的掠过弧光。
Saber单膝跪地的同时,死命低头。因为伤势的原因,她的行动没有之前那么迅捷,但在直感和心眼的指挥下依旧能够轻易躲开贞德猛挥的旗帜。
脚踩的是坚不可摧的岩石地板,抬头看的是光辉绚烂的琉璃。这里不是教堂,却胜似教堂。在圣灵的注视下,两名基督少女正在搏命!
Saber猛地张开双臂,她的左手紧紧抓住了剑鞘。脑海中的画面在不停的变化,saber看到了贞德挥动旗帜的轨迹,她将剑鞘向前一横,抵住了ruler进攻的方位。与此同时右手毫不留情的向上一撩,杜兰德尔的剑锋直指贞德的咽喉。
Ruler被迫后退一步,而这一退,就让saber抓住了机会。
“秘剑——!”她没有把话全部说完,因为燕返并不是宝具,也不是技能。燕返是剑客修习到极致的剑术,就算saber模仿了佐佐木小次郎也无法使用。只能一点一点依靠自己的努力,掌握了秘剑的一丝皮毛。
现在saber正握着阿瓦隆,她只能单手用杜兰德尔使出秘剑。她踩在一个台阶之下,必须仰头才能对准贞德,这让saber的攻势弱了三分,更重要的是她的伤。
在之前saber被弗拉德的极刑桩贯穿了肩膀,为了防止二次伤害她被扯下了一大块血肉,银白的铠甲早已血红。现在她只能同时挥出两剑。
血腥的味道伴随着两道闪烁的银光,锋利的剑芒以不可挡之势直冲向贞德的头颅。
锵——!
金色的火花四处崩窜,saber的剑与贞德的旗碰撞在了一起。惊天的炸雷声响起的同时,saber的第二剑也已经划破了时空。
当——
Ruler护住前额的头盔爆发出猛烈的火花,在剑芒闪过的同时头盔被瞬间打飞。金色的发丝被杜兰德尔斩断,鬓角缓缓躺出了一行鲜血。
当saber意识到她的攻击被挡住的一瞬间,就想要向后抽身。
重伤的肩膀让她根本无力和贞德硬碰硬,她只能猛地向后跳去。Saber如果在全盛时期面对敌人,这个时候一定会再接一个燕返。
“嘶……”
从剑刃上传来的力量压的saber有些生疼,她单手根本无法抵住贞德的军旗,更何况她还受了伤。
Saber猛地向后跳起,她试图用速度与ruler周旋。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错愕无比,要知道她的敏捷可是最高的A级。不论爆发,已经达到了从者的极限。可是贞德不仅力量毫不逊色,敏捷更是不下于她!
在猝然间,saber见到贞德一个健步冲了上来,这速度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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