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希望祈祷
无名原本不想去奢望这种妄想,但是既然现在已经有了能力就试试看吧。
“可以。”他点头同意了。
“喏,最先的是圣遗物。”他表现出了自己的诚意,无名看到在阴影之中出现了蠕动的虫群。将一块竹简递了过来。“原本是给我的孙女准备的,心满意足的收下吧。还有咒文……”
无名听到了蜻蜓传来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不知为什么,无名感觉就像听到了恐怖片背景中的尖啸声一般,脊背发凉。
第011章 扼喉之刃
笔直的剑河从云端而来,奔流到海,宽阔且旖旎。而saber却无暇欣赏这般奇景,只能坐在冰冷的水泥上。
轻轻的飘雪拂过河面,对岸冲天的火光吸引了saber的注意力,这时候她才刚刚在北岸落了户。
在苍白色的晨光中,saber看到了滚滚的浓烟,漆黑的云雾遮蔽了小半个城市。
刚刚的爆炸来的太过突然,saber感觉这是由蓄谋的攻击,只是那栋医院没有被直接炸塌。是业务不熟练,还是另有其因saber就不得而知了。
这场大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可是却无人报警。周围街区的人们开始下意识的避开医院,朝四方离开。
或许明天的新鲜出炉的报纸,就会登记又一次突发事故吧?saber心想着,但却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逃离的人们秩序井然,没有出现任何慌乱的情况,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这绝对不正常。这是强有力的暗示魔术,而且还附带目的性的。在白天施展这种魔术师大忌讳,但如果在战争中一切就不好说了。
Saber坐在尚未完工的大楼上眺望着远方,起重机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嗡嗡作响。她在这座工地里面安了家,并在这里开始着手建立神殿。
这座大楼才刚刚开始承建,saber不太确定这到底是什么建筑,大概是广场一类的吧?她只是因为这附近有一座灵脉,才在这里安家落户。
这里可是一块风水宝地。附近没有多少人,冷冷清清的很适合大规模施展魔术。尚未完工的楼宇是最好的掩体,能够轻易隐藏并设下大量的陷阱。
而且这里靠近灵脉,saber在这里建立工坊之后,完全可以借助大地的力量来防御敌人的进攻。她虽然是一个剑士,但行动的思维方式却更接近一个魔术师。
剑河隔开了喧闹的市中心,一座不算宽的钢缆桥连接了两岸的交通,但是新的城区却没有规划中的那般热闹,毕竟这里还是太冷了。没有多少人愿意在这里开荒,这片工地也处于半停工的状态。
俨然成了一片废弃的鬼城,或许是投资商不愿意放弃吧,只有零星几人的施工队还在尝试将已经有雏形的大楼进行装修。虽然这里没有多强劲的寒风,但空气的温度始终不高。
一只黑色的鸽子突然落在了saber的旁边,冰冷的水泥胚子在昨天夜里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到今早也没有融化的迹象。
空气的温度很低,但剑河以北似乎到处都是鸽子,这种畜生似乎并不怎么怕冷。有在太阳下慵懒的梳理羽毛的白鸽、有好奇心旺盛四处跃动的小鸽、有身体肥硕一看就吃的很好的灰鸽,以及在北方橡树林里筑巢来城市里觅食的野鸽。
它们在落雪中飞舞,在建筑间停歇。只是一有冷风吹过,它们便会展翅离开。它们比人的适应性都强,已经将这座钢筋水泥浇灌的城市当做了自己的家。
在这段时间内,saber都与鸽子为伍,她似乎都开始渐渐习惯了鸽子的存在。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但它们总是排斥自己。
比如现在,当saber的眼神看向她旁边的那只黑色的鸽子时,它便迅速展开了翅膀,朝着南方扑腾着飞去。这些生物在害怕……
黑色的鸽子自由自在的翱翔在天空,太阳的光辉洒在它的身上,一道漆黑的影子便映在了剑河清澈的水面之上。
当saber的视线顺着鸽子的摇摆过去时,她发现有一道黑影正迅速向北而来!saber迅速抬头,从高耸的水泥楼顶端眺望过去。
那是夜里和自己正面交手数十回合不分胜负的暗杀者,他朝北岸来做什么?!
Saber猛地站起,警惕的注视着南岸的同时,竟发现assassin手中正抱着一股娇弱的女子。她明白能值得assassin全身相护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他的御主。
河虽不宽,但是风可不小。Saber虽然是灵体并不惧怕严寒,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这股朔风对人体而言就是刀子。
那个女人的身体十分单薄,病恹恹的看上去一碰就倒。她身上穿的服装也不厚实,只是家中最平常的青色睡衣。
Assassin抱着她,但是saber能够清晰的看到这个女人在从者的怀里颤抖。那是冷的,寒风在不停的削减她的生命。
净眼让saber看的很清楚,哪怕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也能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体脆弱不堪。明明是花季的少女,生气却十分的虚弱。她体内的魔力其实并不少,但给saber感觉就像是风中的残烛。
在assassin的身后,还有一袭从者正在追击。Saber看到了对方头戴的冠冕,还有一袭黑色的华服。两名从者的服装虽然不一,但saber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们应该来自同一个地域。
Assassin的速度有多快,saber是领教过的,那绝对是最顶尖的刺客才具备的水平。哪怕有直感,assassin的突袭看起来也像极了一束虹光。可现在assassin甚至快被后面的从者追上,想来是顾忌到了御主的感受吧?
南方的医院还在燃烧,从行动的轨迹来看,不难推出他们来自何方。
如此狼狈的逃窜,甚至还没有穿御寒的棉衣或羽绒服。他们定然是受害者,而assassin背后那一对紧追不放的参赛者,就一定是主谋了。
Saber定了定神,大概明白这次圣杯战争谁的威胁最大了。一般的魔术师其实不难对付,反而是那种不择手段的魔术师杀手最难搞。
Assassin还在不断向北奔逃,就这样轻易的暴露在了阳光底下。清晨没有多少路人行走在桥梁之上,来回的车辆也不算太多。但这样也太招摇了吧?
北岸的人不多,隐藏起来也相对容易一些,但也不是可以随意暴露的。追击的人完全无视了神秘需要隐藏的规则,似乎硬要置assassin一组于死地。
从者assassin正在朝人少的地方靠拢,而这附近人最少的便是这处工地。除此之外北方的橡树林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苔原太冷。
Saber看着他们越过了大桥,一点点朝人员稀疏的废城区移动。
太阳的光芒越照越亮,已经完全点亮了苍穹。在这片近乎无人的鬼城区里,assassin放下了自己的御主。
“有人来了,”saber迅速退入大楼内部,并以念话与威廉交谈。“你一直担心的战斗即将发生,他们绝不会仁慈也不会手软。如果你想走出黑暗的话,就先在这里保护好自己,最好将自己当做死人完全不出声。”
大楼的内部昏暗无光,没有装修便没有灯火,只有冰冷的水泥和坚硬的钢筋。阴暗、潮湿、冰冰冷冷,光线射不出厚厚的水泥墙。但saber不需要光,她的御主也更不需要光。
“我只是一届从者,没有自己的愿望。我只想赢,所以请你好好地呆在这里吧。等到战争结束,许下愿望即可。”saber从容且自信,她现在的力量已经抵达了所有从者的最顶端。
“saber,我还没有了解过我的敌人。”威廉·库恩说道:“你一直说他们不会留情,但也和我一样是被卷入圣杯仪式的人。如果他们对圣杯没有想法,也必须厮杀到最后吗?”他不安定的问。
“你觉得一般人会抵御住圣杯的诱惑吗?”saber反问的同时,还补充了一句。“更何况,我们的敌人可是圣杯体系的建立者。”
剑士的寒芒已经试探过爱因兹贝伦家族,她们的佣兵已经被杀死。而不擅长作战的人造人没有轻举妄动,但是saber知道,她们想要夺取圣杯的计划泡汤了。只是saber现在还不清楚,小圣杯在什么地方。
“除非愿望本身并不需要圣杯来实现,”saber继续说道:“比如我,我只要最后夺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即可。至于愿望是什么,我根本不在意。所以,安心的呆在这吧~”带着魔力的声音从saber的口中缓缓道出,紧接着威廉点了点头。
Saber移开了自己的注意力,只提醒了一句便不再与御主多言。她知道御主再听话,也难免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所以saber在说服了对方的同时,下了一个小小的暗示。
她的御主没有提供强劲的魔力,但至少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这样就足够了,她不需要御主的辅助,只要御主不添乱就足够了。她能赢,哪怕对手是吉尔伽美什。
紧紧握着杜兰德尔,她的剑锋是无毁的,如果再来一次就不仅仅是用断剑削断英雄王的肘子那么简单了。
Saber消失在了阴影之中,她的结界感觉到了敌人的到来。这个时候工坊的作用体现了出来。虽然之前saber能够通过敏锐的视觉看到远方的从者,但声音怎么也传播不了这么远。
神殿才刚刚建立一个雏形,地脉的魔力尚未完成一个小循环。但已经初步具备的一定的功能,比如现在assassin在工地中说的所有话都被saber听的一清二楚……
“御主,这里应该安全了。”assassin的声音很温柔,他轻轻的放下了怀中的御主。
那是一个淡金色长发的柔弱女生,她的脸色十分苍白,而且带着些许憔悴。看得出来,她明显受到过某种惊吓,以至于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
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寒风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子在剐着她的皮肉。Saber毫不怀疑,她下一刻便会感冒。
“现在该怎么办?”她明显有些慌,并将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从者身上。“该不会又要逃吧?”她说着脸色突然发青,甚至捂住了最,一副要吐了的样子。
“就在这里便可以了,你藏起来,其他的交给我。”assassin挽了一个剑花,明明身为暗杀者却从来没有想过隐匿自己的身形,而是向后转身直说道:“从者,assassin前来应战。Berserker,既然来了就不要退缩,今天我们不死不休!”冲天杀气凌然起,剑锋寒光刺人心。
原来一直追击assassin的从者是狂阶的战士berserker啊。Saber真没有看出来。因为那个头发起斑的berserker看上去不像是横扫战场的绞肉机,更像是后方支援的caster。
不仅是外貌像一个caster,战斗的方式也是如出一辙。没有拿着武具上去拼,反而是召唤了使魔……人形,但都是一些失去理智发狂的战士。除了知道握刀战斗外,似乎什么都不会,这只是一些打手。诅咒的气息隔着几栋楼,saber都能嗅到。用神代魔术师的话来将,就是臭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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