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希望祈祷
Saber大概听到了lancer的声音,只是不确定是不是说的这个。
这一刻saber看到了lancer的眼神,这那里是一个谨慎的将军呐。他在战斗中的狂热让saber想起了一个人,正是他现在模仿的枪兵——库丘林。
“是啊,英雄可没有那么轻易的倒下。哈哈哈”saber笑着迎接了lancer。
一剑贯入,冷冰冰的武器刺穿了lancer的身体,但是喷涌的鲜血没有让他倒下。枪兵背后的战旗闪耀着不屈的光华,他抬起头在奋进全身的力气朝saber猛刺了过去。
双方互相贯穿了对方的身体,Lancer解脱般的笑了,他好像一直在盼望战死沙场。
当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saber一个人默默的站在尸体堆成的山坳上,用杜兰德尔的剑锋乘着身体。很累很疲惫,可是天空已经出现了云朵。这个世界都在崩坏,lancer的死让心像世界开始渐渐分崩离析。
下一刻雨点开始落下,仿佛是苍天为这次血腥的战斗所哭泣。温暖的雨水打湿了saber的脸,这时候太阳仍没有现身,只有一片厚重的乌云。Saber抬起头看向天空,他知道光明不久后就要降临,只是现在他还有些疲惫。
不知道过了多久,saber听到了有人在喊他。这时候转过头去,在模糊的视野中,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个熟悉的女人。“你是叫……维克托莉雅对吧?”
“你赢了,这个名字比起我更适合你。”
“胜利啊……好名字啊。不过,他没输就是了。”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战斗续行仍在坚持。
第045章 陌路
苍茫的白雪铺出了一条没有尽头的小路,在道路的两旁,点缀着盘根错节的枯枝。寒冷的朔风吹过,娜斯嘉不禁用力裹紧了身上的斗篷。这气温低的有些不像话,今天可真冷啊。抬起头,她看到今天初升的太阳远不如往日,灰蒙蒙的好似下一刻就要熄灭。
“呼~”吐出腾腾的热气化作雾蒙蒙的白霜,只一息便消失在了空气中。
‘御主,你还是回去吧。’虽然saber仍然以这个名字称呼她,可娜斯嘉并没有听出这个词的诚意。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saber对魔术师带着很重的偏见。‘外面很冷,一会生病的话,我想我可不会分出功夫来照顾你。’Saber不信任她。或者干脆一点说,剑士只想让她自保,完全不在意御主发挥的作用。
‘saber,我可以在雪地里走一天。我出生在北极,祖父说那里的灵气很足。’娜斯嘉回答,她的兜帽上已经裹了一层斑驳的雪花,可她一点也不在乎。身在北国,她早已习惯了冰冷的朔风。在北极的并盖上,祖父经常带着她在冰洞上钓鱼。记得那段时光爷爷笑的很轻松,她还亲手感受过鱼获的重量。
在如此寒冷的季节里,她那个老不正经的祖父甚至在做邪道料理,简单将鱼给冰镇。然后她还在寒冬里傻乎乎的给吃了,最后闹了一天的肚子。
祖父就像一个顽童,明明年纪很大可却保持着一颗玩闹的心。但最近这段时间娜斯嘉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祖父已经老了。并非指的两鬓斑白,而是说祖父的心完全老化了。
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为了活下去而疯狂的挣扎了起来,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萎靡了,宛若冢中枯骨。
‘但敌人不会放任你在雪地里走一整天,这次圣杯战争的敌人很强,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不信任,或者说saber压根就不指望自己能帮上一点忙。虽然saber说的有些委婉,但娜斯嘉知道对方只是不想将关系闹僵。原本她以为saber就是这样的性格,毕竟她丧失过一任御主。可是后来娜斯嘉才感觉到,saber对魔术师有一种天生的敌意。
‘从者在冒险,身为御主的总不能置身事外吧?’娜斯嘉倒是看的很开,已经失去一个从者的她再一次拿到了最强的牌,有什么好抱怨的。嘻嘻。
‘您是御主,我们应该分工明确。’saber这是想劝她躲在幕后。
‘OK,从者交给你,御主交给我。’而娜斯嘉是这么答的。
当娜斯嘉断开和saber的联系时,她才感觉到这片土地到底有多么凄凉。
果然,是在学校里面待久了,染上了魔术师不该有的感性。
Saber选择的地方远离人烟,这儿非常适合作为工坊,可娜斯嘉却很不习惯。从小她就与众不同,但还是被祖父仍在了校园中。
一方是掌握神秘的魔术师,一方是身在普世的学生。虽然努力去融入可总是能感觉到不可忽视的隔阂,这也是她逃学的原因。按理说她是孤独的却不寂寞,可和人群分开后才清楚,才感觉到这种毫无生气的寂寥。
雪地中的脚印一直向前,向前……仿佛没有尽头。娜斯嘉也不确定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城市,但她只能往前一直走,一直走。
回过头去,少女的眼瞳中倒映出的,是无边无际的一片雪白。风儿在她的耳畔低语,冰雪寒冷的大地上没有露出一丝生机。
不自觉的,她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迈开了步子。
当娜斯嘉踩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时,她的心突然踏实了。终于回来的想法才刚刚从脑海中闪过,可下一刻天突然黑了……
原本高挂九天的曜日瞬间变成的血色,白云消散只留下了无尽的暮色。她感觉到了大地中涌动着一股无法控制的魔力,同时也看到了眼前可怖的场景。
“发生了啥啊,这是?!”她只是下意识的喊了出来,流动的魔力让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座城市开启了某种自毁系统。娜斯嘉是这么认为的,但她还是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只有最熟悉这片土地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将整座城市变成炼狱!
娜斯嘉猛地一跺脚,指骨被她捏的咯咯作响。愤怒让她抓狂!好不容易从寂寥的雪原中走出来,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比起猩红的末日,荒芜的雪原也不算不得凄凉。
真叫人恼火。她的额角绽出了井字,但思考仍旧,愤怒不会让一个魔术师失去理智。她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魔术师。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这座城市的管理者决定自毁呢?
娜斯嘉决定不去管了,至少要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将圣杯战争的一切抛诸脑后,所谓万能的许愿器也不过是祖父的夙愿,她不感兴趣。
身为魔术师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方设法将神秘给隐藏起来。而最擅长这件事的是圣堂教会,虽然她还没有联系过这里的监督者。
正当她准备联系saber,并请求协助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嗡嗡声响起……她回过,才发现自己的祖父来了。
并不是单纯的使魔,而是本尊……
在红色的暮光下,是一条幽暗的巷子。在巷子的阴森的角落中,一个人影缓缓走出。
小巷阴暗无光,潮湿且阴冷,只有一丝清冷的红霞能够透过旁边小楼的窗户折射进去。偏偏在这阴暗角落的一隅中,却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
他的身上干净整洁,可是周围却环绕着展翅的飞虫。也不知道是肮脏,还是素洁。
蓝色干练的短发,黑色成熟的长袍,红色如炬的眼睛。
娜斯嘉看到了自己的祖父,以及那些嗡嗡飞舞的蜻蜓。祖父的身边总是围绕着这样一只昆虫,最早的时候是蝴蝶,现在变成了蜻蜓。
祖父看起来很年轻,但只有她知道,其实祖父已经很老很老了。至于具体的数字,祖父从来不说,是一直以来的家族机密。
“您……”
“稍微来的有点晚,有没有想我呢。”他微笑着张开了双臂,想要在这里给孙女一个熊抱。但是娜斯嘉的行动很快,在见到祖父扑上来的一瞬间就已经退到了十米之外。
“没有!”
“哎呀,老夫千里迢迢来看我的乖孙女,怎么能这么绝情呢?”
“哈?我还以为您只惦记圣杯呢。”
“我是来找saber的,但是啊,她的防备之心有点重。”马奇里摊了摊手说道:“到现在没找着她人,可我找到半天也没找到她人呀。”
“所以您就来找我了?”娜斯嘉感觉到了祖父的苍老,虽然外表不显,但这段时间祖父对圣杯的渴求越来越重了。如果是以前的祖父,最关心的一定是这全城的百姓。祖父变了,开始渐渐陌生,甚至除了外表都已经腐朽了。
“当然,你可是她的御主。我还真没想到最强的saber会自行和你签订契约。”马奇里说着摸了摸下巴,仔细看去,娜斯嘉隐约看到了白色的胡碴。
魔术师想要延寿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因为单纯为肉体续命并不难,可灵魂的创伤想要补足几乎不可能。或许圣杯可以,这也是为什么祖父马奇里那么痴迷于圣杯的理由吧?
只是祖父想要让世界得到救济的愿望需要圣杯来实现,那么实现之后他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找saber是想做些什么?”娜斯嘉问,“我不是她的召唤者,saber好像不是很听我的话。”
“但她是最有可能拿到圣杯的从者,我想要实现一个愿望,所以需要找她商讨一下。”祖父解释道。
“她是个魔术师,还是个魔女。”言下之意很清楚,saber不会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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