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魍魉听潮
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实际上是自己才对啊!
没有任何人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每根神经、每束肌肉的颤动,鲜血从动脉里流出来,覆盖了全身,那种不断流失的虚弱感..雨胜龙之个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别人的身体了,现在他都只是躲在梦境世界里.摆弄自己的身体。
而弗莱迪自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为另件事抓狂。
那个名叫间桐樱的孩子。当然,凭借着整个医院的病人当耳目, 弗莱迪很快也就弄清楚了事件的原委。
虽然圣杯战争跟他没什么关系一至少在弗莱迪看来 ,能满足一切愿望的杯子其实没什么处,因为人生就应该是不断地追求新鲜的玩具在挫折和成功的满足中才能体会到幸福。弗莱迪并不渴望圣杯。只是稍微注意一下那些叫从者的家伙,省得他们来打扰自2玩耍也是有必要的,否则他早就开始肆意杀戮了,也不用躲在这儿。
于是他就将间桐樱的意识拖到了自己的梦境。
再然后,让他无比抓狂的事就发生了。那孩子.那个名为间桐樱的小女孩,明明看上法跟其他同龄的孩子样可爱天真。然而她没有恐惧。
“怎么可能呢? !”
弗莱迪一爪子插进自己的天灵,造型异常骇人。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孩子,如果是真的天生没有恐惧还好,那样顶多算是无趣的玩具,随便丢掉或者直接杀掉就好。然而间桐樱的情况不同,准确地说她存在恐惧,所缺失的只是对恐惧的反应。而这一切都是后天造成的。在潜入了间桐樱的记忆之后.弗莱迪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那个叫间桐脏现的老头。
很没有美感的行为。按照弗莱迪自己的评判标准,那是相当令人作呕的行径。将折磨跟性联系在一起,这种手段根本连末流都算不上。
没有脱离人类欲望的折磨和痛苦,施暴者就只是罪犯而不是恶魔。
“龙之介,又失败了,就算是从最美好的记忆入手,之后转换成最厌恶的场景也不行。”弗莱迪道,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的实验。
还是没能让间桐樱尖叫出声来,至于更进步的恐惧特征就更别说了。
那个小女孩就只会面无表情地看着, 无论是被烧焦、肢解、啃噬,甚至弗莱迪捏着鼻子重复了一遍她被侵犯的记忆 ,也没能起到应有的效这让他感到抓狂。并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面对精巧5的魔方 ,怎么都没办法拼出完整一面的有闷情绪。
开始其实还没什么 ,但随着失败的次数越多,弗莱迪心里就越是烦闷。
他可是有强迫症的完美主义者, 而且作为榆树街的鬼王,怎么能容忍有孩子看到了弗莱迪叔叔不害怕?
“老爷,其实她最开始的时候是有点反应的,你有没有注意 ?"雨生龙之介放下了手里的小刀,身上的伤口忽然间消失了。
身为御主的他被赋予了一定的学控梦境的能力 ,起码在玩弄起自己的身体时,不会受到真实的伤害。
然..他也可以随时让梦境与现实联通,将梦中的伤和死亡带到现实,事实上龙之介已经试过了不止一一次。
但至少现在,他还没玩够,还没有真的打算去死。
而且对于弗莱迪的研究,雨生龙之介也相当的感兴趣。
“啊,看到自己姐姐的时候吗?的确那个时候看起来还挺乖的一个孩子 ,后面怎么忽然就不...” 弗莱迪思索若, 手上的刀片咯啦咯吼立地摩擦着。咔就像是打响指一样,弗莱迪用铁爪搓出朵亮丽的火花。
“我明白了,龙之介。
“还是情绪不够强烈,我们应该学那些木工,慢慢地在心理防线上钻出一个小小的洞, 然后扩大,再.扩.. 对, 就是这样。”
“您要做什么?"雨生龙之介不明所以。
然, 他也从来没有跟上过弗莱迪的思维,自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折服于榆树街鬼王的人格魅力之下。至少龙之介是这么想的。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龙之介,不过做好准备。这次的孵化期可能有点长..弗莱迪脸 上露出疹人的笑容,
跟其他人想的都不同,本届的caster-直躲起来并非有什么大的图谋 ,他仅仅是想先好好玩会儿,然后再考其他。
当然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尽可能地将弗莱迪的恐怖打散出去.得到更多更有趣的孩子。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希望有人来觉局,所以从始至终也都没想过跟那些所谓的从者接触。
弗莱迪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虽然他的兴趣爱好有点过分,玩耍的过程中也有可能一不小心杀死几个人,或者弄出点什么自已都高不定的东西。
但如果只论目的的话,这组算是最与世无争的一对了。
梦境的迷雾合拢,弗莱迪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而现实中,全身重度烧伤的间桐樱身上插若无数的骨子躺在重定监护室里。外表再也看不出原本可爱的模样,如果仅仅凭借现代的医疗条件,这样的伤势 ,就算能好转,外貌也辈子恢复不了了。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这是无比重大的打击。
虽然现在的间桐樱就算知道了, 会不会在意也另说。但是对于其他人.原本乖巧可爱的孩子变成这副模样,就算是无关的人也会感到无比的痛惜。就更别说现在的冬木市,参与了这场圣杯战争的远坂时臣还是她的父亲。此刻.远坂时臣正低若头,单膝跪在拥有若金发与潘红色眼的青年面前。哪怕他-直以来都是以臣子的礼节对这位英雄王的.但在此之前还没有过如此正式的请求。
“英雄王,我希望您先暂时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只只会逃走的吸血电身上离开,先消灭另一个蔑视您威严的人。”远坂时臣低声道。卫官切嗣并不知道远坂时臣跟间桐樱的关系,自然也猜不到这位archer的御主居然是第一个想要对自 己动手的人。当然,报仇只是个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初步判断出了saber的真名,远坂时臣感受到了一定的威胁 ,加上此时对方刚刚受到重创,显然是最佳的动手机会。因为卫宫切嗣的乱来,决定了其他的从者和御主都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好感。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也好而同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远坂时臣维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然而眼底却闪过了一异色。
作为手中学握了两位顶级从者的御主,现在的他显然可以改变 下策略了, 不用那么保守,直接让吉尔伽美什发起针对性的进攻。毕竟就算是这位英雄王翻船了也没什么。从者这种东西,只要有了替代品,就只是高级的使魔罢了。
“时臣,你是认为本王没办法消灭那只惹人厌的小丑吗?"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并没有比什么变化。甚至比起平时.此刻他的语气还更加平淡了些。
“并不是.只是王,他太擅长躲威与逃窜,-直追逐着这么-个丑陋的东西,有损王的威严。”远坂时臣悬切道。”虽然王的荣光如太阳般自始至终没有丝毫折损,但是这么下去,那些从者很可能就会因此而将您当做是与那吸血鬼一般的人
“哼!"吉尔伽美什哼了一声,没有回应。
远坂时臣的话里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加上他追逐了迪奥这么长时间却没什么收获.本身就有些恼火。昨晚都已经锁定了他的气息,然而那些自动追踪的宝具却全都毁在半路上,到最后还是没能伤到迪奧。虽然口头上不承认,但是吉尔伽美什心中已经将那个意怒的自己的吸血鬼拔高到了敌人的层次。而远坂时臣的建议,让他暂时放弃追踪迪奥,反过来去进攻别人。
名义上当然是去消灭蔑见自己威严的人,但实际上远坂时臣这样的进言等同于僭越。
“你想让本王去消灭谁?”吉尔伽美什缓缓问道。然而他这个语气根本就不像是询问.那带若淡淡讥讽的口吻.只要远坂时臣直接回答了任何一个名字.那他将点燃英雄王的怒火。作为一个成熟的中年人,结合吉尔伽美什那古怪的性格,远坂时臣当然意识到了不对。
虽然刚刚他的心理有过那么一瞬间对从者的轻视 ,但就现在来说,哪怕手里掌握着berserker这个资源,arher也还是不御主跟从者起了冲突,怎么都不会有好结果。
“抱歉,王,我僭越了。”远坂时臣的声音更加低沉,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昨晚发生的事影响到了我的神智,才做出了这么昏了头的行径。”
“昨晚?”吉尔伽美什扬了扬下巴。
他的注意力始终放在迪奥身上.虽然在空中的时候也看到了间桐家的大火,但是那种程度的爆炸也就是让他当余兴节目看一眼罢了。而回来之后远坂时臣也没有主动提及,因此他还不太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女儿受到了圣杯战争的波及,昨晚,有人杀死了berserker和他的御主,同时也几乎杀死了我的女儿。”远坂时臣道。
除了隐瞒了berserker真实的结果之外,他将其他的都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当然,那些过于细碎的事情就直接忽略,吉尔伽美什也并不会关心别人的家事。889
“哦, 那条疯狗居然死了。”吉尔伽美什的手指碰了碰额头的某个位置.他回忆起来。
在英灵们第一次会面的大混战中, 司业-口气砸碎了他的防御,最后还将那种高温的血液溅到了自己脸上。伤到了自己的黑色疯狗,如果没有迪奥的话,那么吉尔伽美什第一个要消灭的就是司业。
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被别人杀了。疯狗到底还是疯狗。
"saber跟他的御主攻破了间桐家,消灭了berserker与其御主,而且他们还暴露出了自己的真名。”远坂时臣道,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那个saber很有可能是不列颠传说中的亚瑟王。
“这天地之间的王者只有本王一个。” 吉尔伽美什直接打断了远坂时臣的话。
该了解的他现在已经清楚了。
远坂时臣无非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受到了波及,因此才想要对saber展开报复。虽然他报复的方式是想要利用自己,但遭遇了这样的事, 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当然,吉尔伽美什并不在乎远坂时臣的女儿死了还是没死,只是几乎杀掉了自己臣子的亲属,的确是对王者威严的冒犯。
更何况还消灭了berse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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