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人类吗 第97章

“或许，不过如果连武器都没有了，黑风' 估计也早就离开了东京。” 天童菊之丞淡淡道。

"您最近应该不会再受到这种程度的狙击，当然，权衡到现在，我觉得您如果要去外围区的话，安全还是一 个很大的问题。当然，里见莲太郎那个小子还是比较能靠得住的，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未来看情况,或许会让原本负责护卫圣居的领域级也作为您的护卫。

“谢谢。”圣天子点头。

这个时候她也不方便说更多的话,无论是抗拒还是欣然接受都不是什么太好的选择.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淡然接受.就好像过去那样。这样的情形也在预料之中,也就是未来如果要交换身份的话就会变得不那么容易，不过司业也已经说了，他有办法应付。

“那么老朽就没有什么要交代了， 圣天子大人,希望您也不要太过操劳，教师什么的，您对外的说法可是在休假，如果因此而累倒了未免受人非议。”天童菊之丞结束了对话，而此时轿车也差不多要驶入圣居。

“我知道分寸的。”圣天子乖巧地点头。

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一幕的话 ，或许还会以为两个人是祖孙，无论是相处还是交谈，气氛都相当的融洽。

“那么老朽就先行告退了。

天童菊之永示意司机在圣居门外停下,随后便打开车门走下来，旁边有早已安排好的车辆会将他送回天童家的大宅。

天童萄之永回来的过程,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切都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那个老人在心里或许已经将圣天子当做本次-系列事件的受害者

，总之根本没有想过对她有什么防备。应该来说是精力实在不够用了, 需要他去提防、去解决的事情太多，加上圣天子直都表现得十分听话。

意想不到的背叛。

自从司业出现之后.表面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但是原本被天童菊之丞学控着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发生 了改变。而就在天童菊之丞下飞机的同刻，司业他又去见另外个人了。

被白炽灯照亮的地下室里,-身黑 衣的青年坐在柔软的圆形座椅上,熟稔地点燃了酒献灯，用烧杯和天平秤着给自己泡了杯热茶。

“医生，你这里还真是难进来啊，也就是在辅佐官大人回来之后，他才将那个领域级从医院调走，看来今天晚上就要对某些人动手了，战斗力全都陂抽了回去， 真是心急啊。

“那个老家伙就是这个样子，- 旦决定好的事一旦出手就务必要解决所有问题。 ”室户堇坐在他对面，用- -只手托腮，就这么歪着脑袋仔

”虽然说.现在的情形也算是猜测的几种可能之一. 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把我吓到了。

“助手君，怪不得电影里常说看起来最无害的才最有可能是怪物，原来直都是你 ，你才是幕后最大的那一只BOSS啊。

司业笑,并没有否认。

他这次前来,在室户堇眼前并未有任何的遮掩，头上的两只耳朵和身后毛耳育的尾巴都不时活动一下,表明了那些全都是他身体的一部无怪乎室户重会直接叫他怪物，这种外表，就算看起来并不可怕，也已经超出人类的范畴了。

而在这个世界,代表者的就是骨骼二次发育的诅咒之子，在诅咒之子中也算是稀有品种，-般情况下战斗力潜质都会比较优秀，当然,也更容易被病毒完全侵蚀。

“我很好奇，当初对你的检查都是我亲自做的，而且前两天你还留了一条胳膊在现场 ，但是现在这个样.....断肢重生很容易做到，然而点原肠病毒者险查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室户堇问道，就好像随便聊聊。

然而无论是她还是司业都明白，既然这一次都已经算是开诚布公了， 如果没有一个结果， 室户革是不可能全 身而退的。不过一个月的相处，司业对眼前这个女医生的性格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了解，同时他既然敢现在就出面立拢,那么心里必然也是有一定把室户堇与天童菊之丞一直都是合作关系,而且双方还有着较深的矛盾, 如果时机恰当的话，她应该不介意东京地区换个主人。

“这个算是秘密，不过，医生你真觉得我是诅咒之子吗?我体内为什么一定要有原肠病毒 ?"司业笑了笑,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反而又抛出了一 个问题。

“这算是在故布疑阵?至少在我的认知范畴里，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诅咒之子，你看起来也不像是接受了什么机械化改造。但是成年的诅咒之于

“而且如果让我单纯从理论上推测.就算成功了也不会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室户堇的身体稍稍后仰 ，交错了一下双腿。

“正常来说，强行去实验的话，就算是解决了病毒侵蚀率的问题，分离出特殊的毒株，解决了一切目前来说根本解决不了的问题，最后的

“身体的结构发生-丁点的变化，体内的神经传导方式和激索调节都会改变，说不定为了维持那样种怪物似的身体 ，你的甲状腺索会上好几十倍， 当然, 多出一 些其他的物质也说不定。但是最终的结果都一样, 绝对不是正常的、和以前没有区别的人。”

“但是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耳朵和尾巴,还挺可爱的。让我摸摸看，手感如何?

室户堇说到最后.还带上了些许调戏的意思，就像是原本司业还在实验室当助手时两个人随便聊天。

“不要开玩笑了， 医生。”司业摇了摇头。

“是又不是,技术秘密你不可能期望我随便适底吧?”

虽然潜入的过程异常困难,还要等到守在医院的那个领域级诅咒之子离开，但是一旦进来之后 ，压力就要小多了。室户有能屏蔽监视的法,想要依靠监视器什么的来学握这么一个全领域天才的生活几乎不可能做到，而她又常年待在地下根本不见人,所以司业在这里坐到天黑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他能确认室户堇到现在都没有向外界示智或者求援的动作和意向。

这说明这位当了自己一个月上司的女医生，很有合作的倾向。

“好,不开玩笑,那么你想让我帮你做点什么?提前说好，过于危险的事是绝对不行的,别看我这样,还算是一个惜命的人。 不过其他什么的, 比如泄露点情报， 完全可以。”室户堇说道，态度松散。

“如果你愿意真的给我你手中的技术资料.那么就算现在来发也没关系哦。

一般来说技术人才的腰杆是最硬的 ,就像是她之前随手修改了里见莲太郎那只机械义眼所记录的数据样，这种事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越界一 想想就知道了，连天童家内部的网络和数据库她都侵入过，这种小动作，就算最后被天童菊之丞发现了又能如何?大不了吃点苦头.最多最多.彻底软禁起来，受点折磨不过那样也没什么。总之不会因此丧命。

四贤人之所以是四贤人，那是因为全世界就只有他们四个学握着最尖端的科技，对于室户堇，天童菊之丞对她的容忍程度远远超出对其他因为她的无可替代性.除非她真的威胁到了自己的统治,否则都不会真的要了室户勤的命。

当然.

和司业接触这一点如果被发现了 ，显然就是真的越界，到时候下场如何室户革当然知道。

不过不被发现就好.对此，两个人都有自信。

“放松点,医生，你很紧张。”司业抿了一 口自己泡好的茶，眼睛稍稍眯起来点，直视若室户革的眼睛。

聪明的人都知道在谈判的过程中先将自己的气势提起来，保证整个对话都在自己的学控之下，就好像室户堇这次对于自己那肆无忌惮的调捉弄，还有那远比平时多的话，其实也是在传递一 个“我学控这场对话”的潜在信息。

不过显然她的内心也相当的紧张，否则最后那句不会那么露骨。

强势过头了,反而会传递出内在虚浮的信息。

“我这次来.是想邀请你加入我们.不是简简单单的合作.而是真正投入进来，然后和我一起改变这个世界。”司业放下杯子，目光依旧

她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这对我来说不就是最惜的情形了么?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你会怎么做?而且换个角度，如果是在胁迫中同意的，你会相信我的回答吗?

“不,只要是医生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司业笑了起来，表情干净得好似没出校的学生。

“而且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这次来的目的就只有这一个，而且有十足的信心，你定会答应的。”

“不过在此之前,医生,能跟我讲述一下十年前， 原肠生物战争爆发的真相吗 ?其实我一直都廷好奇的，

“为什么要问这个?”室户堇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个问题虽然比较隐秘，但是现如今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十年前的事,无论如何对现在的影响都已经很小了一更何况， 她原本以为司业知道才对。

“我说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医生你能理解吗?” 司业微笑着，这一 瞬间他显得尤为神秘。

.....到底是什么东西?”室户革的眼神变了变。

某个已经被她丢到垃圾桶里的构想此时又重新浮了上来，而且那感觉越来越强烈。

“医生,你的话很失礼。” 司业又抿了一口茶水。

“我仅仅是好奇所谓的原肠病毒究竟是怎么来的，还有阶段V的数量为什么恒定.那些怎么看都吓像是自然产物，而且为什么过去这么久阶段V依旧肆虐在大地上?按理来说，IP排行前两位的民警都已经有能力将之消灭了,人类为什么还没有将它们完全驱逐?"

...室户堇看若他,许久，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

“你想要从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