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墨
把匕首收起，整理了一下着装后，式凝视着四季问道：“浅神，你应该知道我的这身能力从何而来吧？”
虽然不论是风之加护与直死魔眼这些能力的出现一切宛若吃饭喝水般自然，但是，精神上的逻辑思维却告诉式，这一切肯定和某个不为人知的存在有关，特别是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之后。
“这个嘛，我是清楚的……不过，既然她自己没有明说，我也不好越俎代庖。放心吧，我可以担保，她对你绝对没有恶意的！”四季认真地看着式黑水晶般的眼睛回答道。
式真的能够接受自己的肉体唤醒的人格『两仪式』的存在吗？毕竟从过往不知不觉便发生的事情看的情况看，这个人格对身体的所有权更在自己之上。
莫名的，四季联想到自己灵魂空间中的宛若太阳般照亮整个世界的衔尾蛇。要是碰到同样的事，自己又会怎么样面对呢？
“‘她’？”看着四季真诚的眼神，式若有所思地电点头后，“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早上你没去餐厅吃饭。喏，这是你的早餐！”四季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了一份早餐。
“……”式打量了四季两眼后，接过了之后，语气稍稍有些软化地说道：“有事快说，我还要换衣服。”
“是、是！你刚刚得到自己的能力，对吧？为了更加熟练地运用能力，最好的方式便是战斗，所以，我给你找了一个陪练，正好你们两人可以熟悉各自的新能力或装备。”
四季所说的自然是菜月昴了。仅仅给他那些枪支弹药，作为没有战斗经验的菜鸟，在这个有着魔法的世界，能发挥多少实在存疑。刚好，式出现了。两人都是受过一些战斗方面的训练，却又没经历过实战的人。特别是如今都是全新的战斗方式，很适合这种菜鸡互啄，不对，应该是“菜鸟争斗”的方式才是。
——要是式知道四季心中对自己的评价是这么一回事，绝对会拔出匕首重新战一场的。
“知道了，这些事你提前通知和安排就行了！”听完后，式点点头，然后一只手朝门口一指，用意很明显：“我要换衣服了！”
“那……再见！”四季将场地和形式的通知咽下，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有莲在，随时都可以开始。
“啪！！”
四季前脚才走出房间，后面厚重的房间门便被猛地合上了。显然，式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耸耸肩，四季相信，等到式从房间内出来，又会恢复成之前的和风冷美人的。
站在宽敞的走廊上，四季的视线穿过明亮透明的玻璃看向庭院中在认真看书，不时挠头的菜月昴，嘴角勾起：“很勤奋嘛！看样子，昨天死了两次也不是没有一点触动……这样也好，到时候对战起来也不会一边倒，起码不会死得太难看。”
“接下来的话……去哪呢？”迟疑了一下后，四季便做出了决定，“还是去找禁书库的卷发萝莉吧！看她早上废寝忘食的样子，似乎对我的送出的礼物很满意啊！要不再送两本做礼物提升一下好感度？嗯，这次送包罗万象的神书，《十万个为什么》如何？”
——把卷发萝莉的好感刷上来，说不定就能够交流一下空间魔法甚至时空系魔法了。
一想起早上碧翠丝看奥数时一脸茫然地挠头的样子，四季就想偷笑。转身重新来到式的房间门口，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准备通过卷发萝莉布置在这所洋馆中的机遇门进入禁书库。
“客人，您准备干嘛？”婉转悠扬的声音从楼梯的转角处传来。
“嗯？是拉姆啊！”四季停下自己的动作，转头看了一头粉红色头发的双胞胎女仆打了个招呼，“这么快就处理好家务了？”
“因为有蕾姆在，所以很轻松便完成了！”拉姆骄傲地说道。
“什么嘛，结果重担都压倒妹妹身上，然后你有什么好骄傲的？”四季无法理解。
“因为是姊姊，所以拉姆比较伟大。”
“哈，是这样吗？”四季干笑道，总觉得自己的脑回路和眼前的少女无法对上呢！
毕竟，就早上四季所观察到的情况，姊姊拉姆在所有技能上，等级都不如妹妹雷姆，而且相差还不是一、两等而已。一般来说，应该会有姊姊被劣等感折磨的设定才对，哪怕不是，也会是以妹妹的能力为傲吧？自己骄傲是什么鬼？只是出于自己不了解情况，未免打脸，四季才忍住吐槽的欲望。
“说起来，刚刚客人是被扫地出门后，大为不忿，兽性大发，准备用强吗？”拉姆的视线落在四季握着大门把柄的手。
“听起来真是让人火大，随口编排客人可不是出色的女仆所为哦！”四季撇撇嘴道，“我真要这么饥渴的话，那你不就危险了？”
——要不是你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我肯定好好给你上一课。
“客人难道想对拉姆做些什么嘛？”拉姆一脸惊恐地后退了一步，双手抱胸道。
不得不说，这幅表情配合身上煽情的女仆装，的确很容易勾起人黑色的欲望。
懒得和闲得发慌的少女扯淡，四季“咔嚓”一下，转动了门柄，打开了门，禁书库中那密集的书架再度出现在眼前。
“哥哥好棒，这顶级的毛茸茸触感，呼哇啊……”
碧翠丝独居特色的声音传了出来，不同于和四季说话时的冷淡，此时碧翠丝的声音甜得发腻，满是欣喜。
书库的布局并没有发生变化，只是原本空出来的客厅收拾一番后，摆上了一张粉红色的，少女风格满满的大床，在上面，一只卷发的萝莉正高兴地抱着小猫满床打滚，甚至都没发现门口当观众的四季。
话说回来，这还是碧翠丝头一次在四季面前展露和外表相配的可爱表情。之前的两次见面都是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不，碧翠丝身上的气息明显不是人类，说不定是真的一个永不过期的大萝莉也说不定。
四季随手拉开机遇门的一幕被守在一片的拉姆见到，瞳孔微微一缩，这边是艾米莉亚大人所说的空间魔法了吧？碧翠丝大人的机遇门完全没办法抵抗呢……
见接下来没自己什么事的拉姆便悄悄退下了，一如悄悄地来。
“哟，四季，你居然丢下莉亚跑到这里来，我女儿可是会伤心的哦！”帕克率先见到了门口的四季，挥舞着猫爪打了招呼。
碧翠丝这才察觉到有人进入禁书库，转头身，顿时眉头轻蹙：“又是你？这是多幸运才会让你两次碰到机遇门啊？不对，为什么贝蒂的机遇门对你无效的？”
“哈哈，很简单，贝蒂，四季小哥的空间魔法可是十分强大的哦！一击便将王都很有名气的佣兵猎肠者艾尔莎击败了。”帕克笑着解释了一句，晃了晃尾巴，从碧翠丝手中飞了起来，悬停在空中。
见帕克飞走的碧翠丝甜美的笑脸稍微低落一下，迁怒般瞪了四季一眼后，说道：“既然你等到了罗兹瓦尔和艾米莉亚的许可，那么这间禁书库中的书籍除了某些特别类型外，你都可以自由阅读。”
“艾米酱要去进行王.选者的进修了，不然我可不舍得。”顺着帕克的口吻，四季玩笑般说道。
“哈哈，原来是你被抛弃了……”
四季耸耸肩，来到书架旁，问道：“话说，我很好奇，这禁书库中书籍的所有权是谁的？”
“是罗兹瓦尔的家族的。他身为魔术师本事十分了得，而他们家门第显赫，自然也会有代代相传，不能让人看到的书籍啰。贝蒂是遵照契约来守护那些书的，对吧？”
“嗯，就是这样，哥哥说的话不论何时都正确无误。”
简直是跟盲从没两样的发言。碧翠丝的手伸向半空的帕克，手指一碰到猫毛，少女俏丽的脸蛋就开始融化。
第十六章 如此大费周章,值得吗?
“这份无条件的执着与信赖倒是和某黑子很像啊……”
这对比似乎让碧翠丝很不高兴，抬起可爱的脸庞瞪了四季一眼：“都跟你说了，贝蒂就是贝蒂！不用像任何人……”
“哈，我刚刚可没有恶意……”四季摊了摊手，朝前走了几步，来到两人身边，伸出手在帕克的脸上轻挠，“你说是吧，帕克？”
作为隐性猫控，四季撸猫的技术自然不会差，他可是特意在这方面下过功夫的，看很快便沦陷的帕克就知道了，从喉咙中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输、输了？贝蒂居然在照顾哥哥的事情上输了？”看到帕克的表现，碧翠丝发出一声悲鸣，不甘心地低声嘀咕，“可恶，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
“撸猫十六法，想学吗？”四季笑盈盈地问道。
“……这是在炫耀吧？”碧翠丝磨了磨牙，盯着四季说道：“不得不承认，你在惹怒贝蒂上面有一手……”
“好啦好啦！”帕克出来打圆场了，“贝蒂，从四季身上，我的确没有感觉到一丝恶意，虽然有些恶趣味就是了。”
“哼！”双手抱在胸前，碧翠丝把头扭到一旁。
“真是不经逗啊……”四季笑了笑，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了提前翻译好的《十万个为什么》丛书，递给贝蒂：“喏，这是送你的礼物。”
“贝蒂不是这么好收买的！”嘴里虽然这么说，可碧翠丝漂亮的蓝色眼睛余光却不住朝书本上瞄。这闹小别扭的样子可爱之极。
“《十万个为什么》？好奇怪的书名……“帕克好奇地抱起堪比自己身体大小的印刷本，照着封面的象形文字念了出来。
“这是我们世界的一套科普丛书，我知道你们对我的世界很感兴趣，现在只要阅读这一套书便可以了解很多地球的常识，同时解答你的心中一些疑问。”
四季一边解释，一边用空间能力将昨晚借的两本魔法本回归原位。
“哈哈，四季想的还真是周到。”帕克抚了抚漂亮的的胡须称赞道。
“嗯？”碧翠丝的目光愣愣地看着四季使用魔法的手，她刚刚清晰地察觉到了，在这片禁书库中出现的空间波动，以及迥异于自己所学的术式。
“贝蒂察觉到了吧？”看到碧翠丝的反应，四季明白自己找对人了，晃了晃手示意之后，说出了这一次来的目的：“我希望能够在你这里学到有关空间乃至时间类别的魔法。”
可谓“人不可貌相”。正如现在一副可爱迷人的猫咪外形的帕克，本体是闪耀着光辉的金色巨兽，是司掌火之玛那，并列四大的大精灵之一，拥有能冰封整个世界的实力，有着“永久冻土的终焉之兽”的称号。
而眼前尚且稚嫩的可爱萝莉则代表了阴属性魔法的极致，能够完美地御使着使用者极少的阴属性魔法。倘若玛那足够的话，以碧翠丝的能力，完全可以施展空间转移、时间冻结、空间断裂等等威力强大而可怕的阴属性魔法，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也难怪四季的在听到艾米莉亚的讲述之后，把注意打到小家伙身上，实在是魔法相性上的问题。
“看在你奉上的新书的份上，到时候相互探讨吧！”沉默了一会之后，最终好奇心压过了傲娇，碧翠丝没有拒绝四季的提议。
这也理所当然的。从刚刚四季没有魔法阵而轻松写意地转送魔法书，碧翠丝就知道，那是异于自己的另一体系能力。作为阴属性魔法的极致，碧翠丝对于体系迥异的空间魔法自然是十分好奇，她看到自己更进一步的可能。
见碧翠丝如预料中答应下来，四季轻松地笑了起来。
虽然没有碧翠丝的帮忙，四季同样可以凭借这禁书库中的魔法书，甚至，不用这些书籍，他都能够在一段时间之后让自己的第六魔法适应这个世界，只是，时间上绝对要延后很多的。毕竟，唯有认知后才能理解，理解后才能干涉。想要将第六法·事项改写以及半吊子第二法·平行世界干涉在这个世界的使用，起码也要对这个世界的规则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甚至乎，四季心中不由地诞生了一个野望——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说不定，在这个世界中能够成就完整的第二法·平行世界干涉！毕竟，妨碍四季成为第二法魔法使的“一个魔法只能诞生一位正式魔法使”规则在这个世界可不存在！
前途是美好的，道路是曲折的。连第六法的“CD时间”都没过的四季，谈不枉第二法，尚且早了点……
这些想法在四季心中快速过了一遍后，低头一看，发现在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后，碧翠丝已经迫不及待拿起之前“不屑一顾”的《十万个为什么》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起码不是看《奥数》时的苦瓜脸了。
四季嘴角勾起一丝不好好意的弧度，双手一伸，一把将坐在床边的碧翠丝举过了头顶，转了几圈。
“实在感谢了，贝蒂，来，举高高！！”
没想到四季突袭的碧翠丝喊道：“哇啊！放贝蒂下来啊，无礼之徒！哥哥，帮帮贝蒂啊……”
“哈哈，打闹可是增加感情的好办法之一呢！”帕克双手抱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等四季将碧翠丝放下之后，下一瞬，禁书库中玛那沸腾了起来。
“小心点哦，这里可是禁书库……”四季提醒了碧翠丝一句，省得她一怒之下将这里毁了。
“唔啊……”闻言，怒火上心的碧翠丝迟疑了一下，随后便将大型魔法改成影响小的空间断裂。
“哈哈，贝蒂生气了呢！”帕克对着四季幸灾乐祸。
“次元·空间屏障！”
来自两个世界的空间魔法在这一刻发生碰撞。虚空为之扭曲，光线穿过，形成了光怪陆离的色彩。空间扭曲的范围并不大，动手的两人理智尚存，默契地维持不影响禁书库程度的威力。
见自己无法占上风的贝蒂率先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举动，她可是人工精灵，无法自主补充魔力，和无限魔力的四季比消耗战，怎么看怎么亏。
“选好你的书，给贝蒂过去！”
四季耸耸肩，拿了一早选好的魔法书后，准备离开了。走了一半，四季转身朝帕克挥挥手：“帕克，过来一会，我有事和你说！”
“贝蒂不要哥哥离开！”碧翠丝立马跳起来抱住悬空的帕克。
“呐，小哥……”帕克朝四季挤眉弄眼，貌似无奈地摊摊手。
“算了，在这里也行！”刚刚四季不过是突然想起早上罗兹瓦尔所说的通缉，刚好帕克也在，便找算是当事人的它商量一下如何处理。
空间波动过后，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了。少见的黑发，娇媚的五官，白到像生病的肌肤，加上体型纤细却又凹凸有致，堪称魔鬼身材。正是之前被四季击败后被俘虏的猎肠者艾尔莎。
“原来是这家伙啊！”帕克的耳朵抖了抖，眼眸中带上了些许冷意，“当时要不是有你们的话，等我被迫进入睡眠之后，恐怕莉亚一个人面对猎肠者还真的是危险了。”
晃了晃因为沉睡一段时间后有些昏沉的脑袋，艾尔莎抬头便看到笑容满面的四季，很快，便从记忆中回想起自己是怎么回事了：“哎呀，居然被俘虏了吗？”
“哟，艾尔莎，你醒了？”四季似笑非笑地着打了一个招呼，“没有一丝慌张，你的心理素质倒是不错呢！”
“没想到了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呢！”艾尔莎粉红的舌头舔了舔红唇，眼波流转：“不知道小哥打算怎么处理我呢？”
“以牙还牙，切了你的肠子？”四季想了想，歪头问道。
艾尔莎瞪大了眼睛，脸色浮现一丝潮红：“居然还可以这样？！剖开了那么多的腹部，的确没见过自己的。拜托小哥你下手快点，我应该可以稍微行动一段时间的！”
“……”这回轮到四季无语了，拜托少女，你又不叫雨生龙之介。
懒得继续和艾尔莎扯淡，四季闭上眼睛，将心神放到体内，支配起失去了源头支持而沉默的两大星球级权限。很快，代表地球UO的权限的蓝星星球以及来自朱红之月部分权限的红月出现在四季的感知中。没有理会来自盖亚的力量，四季将心神放在朱红之月上面。
如果他的想法没有错的的话……
心神变幻间，四季来到了曾经来过两次的千年城结界之中。
穹顶之上，朱红之月宛若永恒，高高在上，猩红的月光侵染整个世界。由星球的幻想所构筑的结晶——千年城毫无疑问的作为中心傲立于地。
只是，按理说原本不存在于此的人正端坐于王座之上，脸带轻笑地看着慢慢走近的四季。
金砂般美丽的长发如瀑地披落到身后，在红色的月光下熠熠生辉，和爱尔奎特相同的样貌，却带着让人心生敬畏的华丽与威严，配合月星意志的高贵气质，宛若月亮般皎洁美丽却又不可亵玩。
俨然是月之王朱月。
“果然如此啊……”四季看着高居王座之上的朱月叹了口气：“你还真敢做啊，月之王！值得吗？”
“比余想象中更快来到这里呢，少年哟！”朱月轻启红唇，声音优美而动听，“至于是否值得？这是无须讨论的话题，只要有一丝可能的希望，余便会毫不犹豫地尝试。更何况，余这不是成功了吗？”
“这就算成功？”听了朱月感慨的话，四季多少明白了诗音能够跨越不同的世界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了。
眼前的朱月是真实却又残缺的。真正的朱红之月依然身在型月世界，只是眼前之人是朱月分裂出来的一道意志。
倘若一道意志直接进入四季体内，立马便会被他发现，于是，朱月采用了类似于献祭或者奉献的仪式手法，将自己的一小部分本源之力灌注到给予四季的月星权限之中。而这道意志便寄托在本源之力中。
这种特洛伊木马式的步骤虽然隐蔽，但是代价极高。可以说，如今这份力量的主人完全归属于四季了。同样的，分割意志与本源，哪怕是身为月星意志兼UO的朱月，同样是受创不轻，不经过漫长时间的休养，肯定是缓不过来的。
“本体超脱世界自然遥遥无期，但亲眼所见奇迹之伟业，余便见到一丝可能性。”朱月轻叹了口气道：“月星意志的身份，将余牢牢束缚在世界之中，看不到一丝希望，如今，难得出现了汝这个意外，倘若放过了，恐怕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
“真是果断……佩服！”四季是真心实意叹服的。
没有人知道这位月之王在冰冷孤寂的月星谋划了多久，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种为了自己追寻的道路而跨越艰难险阻，哪怕看不到希望，依然永不言弃的意志，以及为此而努力的果断行动，四季是真的敬佩的，因为他不清楚自己能否做到。
“只是，这样一来，你这道意志便在我的支配之下了。”四季盯着朱月问道：“你不怕？”
“少年哟，难道汝对此身发情了？”朱月赤红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慌乱，只有调侃与笑意，“多少年了，余第一次听闻如此有趣的说法……”
四季撇嘴道：“啧，要不是我知道你肯定有自我崩溃的手段，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狼入虎口和自投罗网……不过算了，你的本源之力刚好给爱尔奎特治愈吸血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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