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客书生
“舰船还可以坚持,但是老兵却不行了,伙计。”中年男人闻言咧嘴笑了。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对于一个海员来说,我的身体已经到了不能再继续的程度了。”
“呃……抱歉……”感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的瓦尔特小声道歉道。
“没什么好抱歉的,”男人再度大笑着说道。“我是军人!军人!对于军人来说,这本来就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瓦尔特愣愣的看着他大笑着着的笑脸,有些默然,半晌之后,有些无法理解的说道。“您现在,似乎过的很……快乐?”
“快乐?我当然快乐!”中年男人面向了他。从嘴中喷出的二手烟呛了黑发的男孩一脸。“你要是经历过战争你就知道了!现在这种和平的日子,真是再值得开心不过了。”
“……那……”瓦尔特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如果有人要破坏这种和平呢?”
“破坏和平?”中年男人挑了挑眉毛,回头瞥了一眼自己靠在车厢后面的猎枪。说话的时候,第一次没有配合着笑容。“老兵虽然老了,但是还没老到枪都举不动的程度呢。”
“……”
瓦尔特抿住了嘴唇,转过头,望向了窗外。
身边,中年男人仍然叨叨絮絮的说着,是不是传来爽朗的笑声,即使瓦尔特没有丝毫的回应,也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瓦尔特突然有些后悔上了这辆车。
“到地方了,我的朋友。”也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然后,就是车停下的声音。
黑发的男孩抬头望去,眼前,伦敦城已经近在咫尺。
“多谢您了。”瓦尔德点了点头道谢,伸手去摸钱包。
“那些东西就不用了。”然而红发的男人却笑着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动作。
“我并不是为了这些东西才带你的。”他靠在另外一边的车门上,吐着眼前说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下车吧!”男人见状突然板起了脸,直接打开了车门,满脸不耐烦的下起了逐客令,“我还有事情要办,别磨磨蹭蹭的。”
他长得很是粗旷,此时板起脸来,颇有些吓人的感觉。
瓦尔特闻言不由得露出了尴尬之色,但是又不好继续停留,只得犹豫着下了车。
“喂,那个小子。”然而就在他刚刚关上车门,转身准备远去的时候,红发的男人突然又叫住了他。
带着满脸的疑惑,瓦尔特回过了头,看到的确实中年男人重新笑起来的脸。
“看的出来,你有心事。”
“我是不知道你再想些什么的。”他耸了耸肩膀,但是我有一句话要送给你。这是当年我待得那艘船下水的时候的祝词。
“May she also say with just pride(愿她将来能骄傲的说)……”
“I ha.ve done the State some service(我为国家作出过些许贡献)?”然而中年男人刚说完半句,瓦尔特就满脸困惑的接上了后半句。
“哈哈!就是这句。”男人闻言大笑着掐灭了手中的烟,方向盘一转,开着车离去。
只留下一阵发动机的轰隆声,和甩了瓦特尔一脸的尾气。
“不管你是谁,祝你好运,伙计!”
作者留言:
ps:
我真的不想吐槽书客的敏感词了
have里面av是敏感词……
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去掉have这个词,还有多少英语对话是能用的?去掉所有字母顺序之中带av的词语,还有多少句子是成立的?
也是醉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纽约的行人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纽约作为一个年轻的城市,不像那些有着长久历史的城市一样,有着名为城墙的边界。虽然那些城市大多也在后来的发展和扩展之中逐渐舍弃了那些最初起到保护作用的城墙,但是在世代生活在那里的人们心中,总是有个无形的界限,存在在心底。
然而纽约这座年轻的城市却并非是这样,它是活着的,甚至会莫名的给人一种他甚至在呼吸着的错觉。它是如此的精英与繁荣,城市的边界每一天都在变化,城市的外围每一年都将没重新定义。奢靡仿佛是专门为了形容这个城市所创造的词汇,无数的人疯狂的拥挤入这座城市,带着那些脆弱的仿佛泡沫一般的梦境一同被冰冷的现实打的粉碎。
或许,这也是未来所有大都会的结局。
带着一种莫名复杂的心情,这个黑发的男孩迈着步子,就向了这座城市。
那位中年男人说地方到了,便把他放下来了,但是其实并非是把他随遇的扔在了一个什么边缘地区的公路旁。放下他的地点,已经可以算是纽约城一条有名的街道——即使不是最繁华的那条,但是至少交通已经足够便利。
从他开车离开的方向,不难发现那人把瓦尔特送到这里,其实是饶了路的。
瓦尔特看着眼前的城区,沉默且漫无目的的走着,表情显得平静而淡漠。他直着腰,像一个最普通的年轻人那样双手插在口袋里,一步步的迈着,却莫名的显现出一种落寞的气息出来。
此时已经距离昏暗的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天色已经明亮,城市也从夜晚之中醒来,路边一排排的路灯已经关了,但是沿街的商铺有少数还开着夜晚照明的霓虹灯。
时间应该已经可以算作是上午了,路上已经有很多匆忙的行人抱着公文包或者是其他东西来往着走在马路的边缘,也有上街采购的妇女和牵着孩子的大人。时间的话大约是八点左右,因为他看到路上有行人在街边的快餐店排队买早餐——这个时间是他猜测的,他并非是没有带手表,只是没有却看它的心情。
那只手表当初是爱茵斯坦从他的桌子抽屉里面翻出来的,虽然保存的很好但是明显可以看出并非是全新的东西,当时他还有猜测过这个手表上一任主人是谁,如今想想,倒是也有答案了。
其实以爱茵的财力,很多东西的置办完全不需要让他用那个男人留下的东西的,只是那些东西传承到他的身上,或许多少会让他身上多一些那个男人的影子。
突然,有什么细微的东西从天上落下来,打在了他脸庞的皮肤上,传来了细微的触觉。
他抬起头,天空之中,有白色的雪花从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开始飘落,像是从某个神秘的天国降临。
于是他低下了头,带上了夹克的帽子。继续在那条道路上走着,穿过一条条街道与路口,和一个又一个人擦肩而过。就那么一直走着,漫无目的,也不曾停留。
原本,没有目标的道路,也就无所谓尽头。
随着时间的流逝,雪渐渐大了些,虽然并未到那些文学作品之中长长描述的鹅毛大雪的程度,但是倒是也缓慢的在空气之中漂浮着,依稀的落在地上,留下少许斑白,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天空倒是不曾因此而暗淡下来,似乎是因为什么光反射之类的原理,下雪的天总是比下雨天要亮一些的,但是这一点的原理瓦尔特并不了解,那些传承来的依稀的记忆之中也没有相关的东西,要是让他说出什么所以然来,确实有些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我的名字是奥托·阿波卡利斯。是天命的现任主教。】
他的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了昨晚那个金发的男人轻笑的模样。低头看了看自己衣领上的天命纹章,有些沉默。
他一步一步的踢着脚,看着眼前的城市,脑海之中不断的将昨晚的记忆回放。
【爱迪生之流,纵然再如何冷傲,智慧,拥有财富,富有才学,究其终点,也不过是我这般的东西罢了。而你!才是有资格去尝试着伟大的人啊。】
如果说天命主教的名义还不够清晰而明显的话,那么爱迪生那个姓氏此时就是切切实实展现在了瓦尔特的面前,作为这座城市二分之一的主人,这个国家的半个女王,那是一个越了解就越发感到敬畏的女子,甚至于给人的感觉更接近于某些冰冷的象征。
在人们的脑海之中,那似乎就是一个应该永远出在高处俯视着属于这个属于自己的国度的女子,而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如此做的,并不对民众有半分更多的柔情。
或者说,她的爱,行事的目的或许给的是更广义的人类的概念,而不是局限于某一个个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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