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神权在握 第74章

作者:焕

“哼,有趣,不过绮礼,虽然有点唐突,但我有几个问题。”

Archer狂傲的笑着,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透露着恶作剧的意味,同时也带着邪恶的色彩。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话,那你就会成为远坂时臣的敌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正毫无防备的和敌人的Servant同处一室,这不是非常糟糕吗?”

“也不至于,活命的方法我还是有的。”

“哦?”

Archer饶有兴趣的眯起了眼睛。

绮礼平静的说道。

“既然我现在已经与时臣敌对,那我也就没必要再为他的谎话隐瞒了,吉尔伽美什,我来告诉你你所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你说什么?”

Archer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

绮礼将从时臣处得知的圣杯战争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圣杯的争夺只不过是个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最终通往“根源”得道路。”

绮礼将双手交叠在一起,自信道。

“这是只有御三家以及与他们有关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外来的Master和全部的Servant都不知道这一真相。”

“这一次,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也就是远坂时臣,他想要杀掉七名英灵,启动“大圣杯”,对,杀了全部七个人,包括你,吉尔伽美什!所以,时臣只能使用两枚令咒,最后剩下的一枚,等一切结束之后,他要用来命令你自杀。”

Archer一言不发的听完绮礼的话,用异常冷漠的表情压低声音询问道。

“……你是说,远坂时臣对我展现的忠义,都是在欺骗我吗?”

绮礼明白老师的为人,所以,他缓缓的摇头。

“他确实对“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带着敬意,但对身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说,你只不过是个象征,时臣老师说到底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Servant对他而言只是道具,就算自己崇拜英灵,也不会对其抱有任何幻想。”

听完绮礼的述说,Archer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了那种邪恶的微笑,残忍而又绝对,身为绝对存在的王者的笑容。

“时臣,事到如今我终于发现了你的价值,那个无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让我这样愉悦啊。”

“英雄王,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远坂时臣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是啊,怎么办才好的,虽说他对我不忠,但毕竟时臣是我的魔力供给者,我又哪里去找到一个完美的Master呢~”

Archer说完,眼神里忽然带有着特殊的意味,看向了绮礼手臂上仍然存在着的令咒。

第七十六章 被监视的远坂府邸(第三更)

“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啊。”

“……你说得对。”

对于Archer突然对自己报以诱惑的微笑,绮礼颔首道。

“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够让我尽兴呢。”

就这样,被命运选中的最后的Master和Servant,在这一时刻,第一次彼此交换了笑容。

灯破碎的光芒在天花板映射,昏暗的房间被愉悦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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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夏清,已经没有在那个老旧而且吵闹的旅社继续待下去了,而是带着樱换了一栋别墅住下。

什么?他哪里来的钱?

全是间桐家的,在间桐鹤野以及间桐脏砚都已经双双毙命的情况下,间桐雁夜便成为了目前的继承人,在当初的仓库街战斗开始之前,他便已经被迫接受了那些财产。

而在那之后,也就是昨天晚上。

与时臣的战斗当中雁夜已经奄奄一息,只是凭着意志力强撑到了夏清这边,将最后的那些财产留给了樱。

全部都在银行里。

好歹间桐家也是御三家之一,虽然已经没落,但是其财富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最后,被樱抚摸着头发的雁夜,放下了憎恨,微笑着离开了人世。

坐在靠近窗户的椅子上,夏清一边喝着红茶一边看着窗外满是鲜花的庭院,在那些花朵之中有着一个身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在玩耍着,那张童稚的小脸上,带着纯洁天真的笑容。

黑色的过肩长发披散着,雪白稚嫩的脖颈缠上了一条白色的围脖,那双纤细的双腿此刻在连衣裙下方能够看到的部分有着白色的长筒袜包裹着。

这是夏清给她选的,当然,是为了保暖……

而此时此刻屋内的夏清,正在通过使魔,一只乌鸦的视角观察着远坂家的状况。

在没有了Assassin守卫的情况下,现在远坂邸夏清已经能够在远处进行监视了,当然,稍微靠近一点的话还是会被Archer发觉。

这时,那个时刻保持优雅,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男人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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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言峰绮礼便已经等待在远坂邸的门口。

“欢迎,绮礼,我正等你呢。”

虽然是在非正常事件来访的客人,远坂时臣在听到门铃声之后还是迅速的出现在了门前。

绮礼以师徒之礼向着时臣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我离开冬木之前,有些话想要和您说,并且向您道别。”

“这样啊……真是匆忙,和你以这样的形式分别,我也感到非常的可惜。”

时臣虽然这样说,但是从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愧疚的神色。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时臣心里明白,言峰绮礼不过是远坂家向圣堂教会借来的一枚棋子而已。

对于绮礼来说,圣杯战争没有任何的报酬,不过是上面发派下来的任务而不得不参加。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绮礼与时臣既不是排斥也不是背叛,只是从义务之中解放出来,特地来告别也仅仅是出于礼节。

“天一亮我就要搭乘飞机出发前往意大利了,首先要将父亲的遗物送交到本部,可能暂时无法返回日本。”

绮礼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