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讲故事的小号
“那就拜托你了,基修亚阁下。”
“喂!藤丸士郎!”
宝石翁不满的大叫,然而士郎却已经转过头,和安布罗修斯商议怎么改造提尔纳诺为好。
宝石翁恼怒地瞪了士郎一眼,梅林在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哼。老夫果然很不喜欢你的王!事后你得变成魔法少女赔我!”宝石翁狠狠地瞪着梅林说道。
梅林当时就傻眼了:“啊?”
然而,宝石翁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转身就进入了时空的夹缝。
“喂!这、这关我什么事啊?”
望着已经消失的宝石翁,再看了一眼认真和安布罗修斯商议的士郎,梅林欲哭无泪。
这招谁惹谁了啊?
为什么又来迫害他?
第四十六章 终结,必将来临!
在巨人的圣王-苏鲁特被打倒之后,面临崩溃与终结的北欧连接点利用造星神-米格尔米尔的尸体,迎来了新生。
至高女神-丝卡蒂利用米格尔米尔的亡骸,加上自己所持有的所有北欧自然神性,重新孕育出了新的世界树。
那便是赫特密密尔。
在泛人类史当中,北欧诸神黄昏之中,人类的始祖便是在一片名为赫特密密尔的密林之中幸存下来,繁衍生息。
丝卡蒂将新的世界树誉为赫特密密尔,便是寓意着北欧连接点的新生。
而后,丝卡蒂以阿斯加德为中心,重新构造起了以阿斯加德为中枢的九个世界,而世界的正中心,便是赫特密密尔神树所在的至高女神殿-赫特密密尔神殿。
在盖亚让宝石翁来北欧连接点求援之时,丝卡蒂第一时间便是利用英灵座的规则,将自己作为异世界的神之柱-天之英灵,降临了泛人类史。
因此,赫特密密尔神殿也成了丝卡蒂的宝具。
而且由于盖亚解除了现实对幻想的限制与修正,所以作为英灵的丝卡蒂,具显出赫特密密尔神殿这种类似于【虚荣的空中庭园】的宝具,也不必像天草时贞四郎那样,花费几十年的时间准备素材,而是直接召唤出来就行了。
毫无疑问,面对唯一抑制力-天帝,盖亚已经给众人开足了挂。
但是即便如此,局势依旧被天帝,被帝国操控着,胜算渺茫。
安布罗修斯和梅林正敲锣打鼓的以赫特密密尔神殿为中心,改造提尔纳诺,以士郎的建议制造成上中下的三界构造堡垒。
而作为赫特密密尔神殿的持有者,丝卡蒂则是将士郎摁在了地上,绕着他转悠,姣好的脸上,布满了疑惑的神色:“真是奇怪,我的力量,还有鲁纳斯智慧,居然真的消失了……不可思议,那些东西就算是士郎变成了英灵都不会消失掉的。可是,为什么就消失了呢?”
“不仅如此,师匠。”望着疑惑的丝卡蒂,士郎笑着说道:“连【恶】和涡都消失了。”
击退了加拉哈德之后,丝卡蒂就察觉到自己赋予给士郎的祝福消失了,所以拉着士郎做着检查。
“真亏你还笑得出来。”丝卡蒂叹了一声。
“因为我终于再次见到师匠了啊,如果愁眉苦脸的,那就太对不起我内心的喜悦了。”士郎笑了笑,随后捂着胸口说道:“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在最后关头跑掉了,真是狡猾啊,师匠。”
闻言,丝卡蒂脸蛋微红,有些羞赧。
的确,仔细想想的话,当初从传送阵里跑掉,的确有些狡猾。
会被士郎这样残念的揶揄,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不过,她当时心乱一团,的确不知该如何面对士郎。
而且,北欧还需要她。
正在丝卡蒂沉寂在自己的羞赧之中时,又听士郎说道:“常言道,人越老越精,说的就是师匠吧。”
一瞬间!
真的,只是一瞬间!
什么羞赧,重逢的欢喜都消失了,脑海里只剩下想将士郎摁进泥土里的冲动!
丝卡蒂恼羞成怒的瞪着士郎:“……我才不老!”
这简直不能忍!
她可是貌美如花,年方十七的青春少女啊!
“还有……不准再提那件事!”
“哪件事?”士郎眨巴眼,疑惑的望着丝卡蒂。
丝卡蒂又羞又怒的瞪着士郎,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不逗你了。”士郎起了身,朝着丝卡蒂笑了笑:“欢迎来到泛人类史,老师。”
闻言,丝卡蒂嘴角上噙着一抹寂寞的淡笑:“泛人类史啊……”
士郎自知提到了敏感的点上,不过这话,却也是不得不说的。
“哦呀哦呀,那位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可以不要再继续秀旧情人会面了吗?”
斯卡哈伸手指着一旁支离破碎的盖提亚,笑着对士郎和丝卡蒂说道。
好家伙!
盖提亚险些一口气上不来,什么叫做他进气多出气少了啊?
这管他什么事?
“旧情人会面?”丝卡蒂满脸茫然的看着斯卡哈。
斯卡哈点了点头,指了指不远处的莫德雷德,又指了指自己,笑着说道:“刚才莫德雷德就是这么说我和士郎的,但是我觉得你们这才像啊。”
士郎无奈的看着斯卡哈,“老师,莫德雷德说着玩的,你不要跟着闹啊。这不符合你的人设啊!”
“我可没有跟着闹。士郎,我跟你说哦,在北欧的时候,丝卡蒂每天晚上还给你写诗呢。有一首怎么说来着?好像有一句‘我的风儿,带着我的眷恋,飞往我那眷恋的人儿’……”
话还没说完,一道流光忽地朝着斯卡哈疾刺了过去,斯卡哈反应及时,手腕一转,“铿锵”一声,便是击落了那道流光。
士郎定睛一看,是永恒之枪,冈格尼尔。
丝卡蒂羞愤欲绝,咬牙切齿的瞪着斯卡哈:“你不要造谣!我每天都忙着重塑世界,才没有闲工夫去写诗,更不会写那种又酸又臭的诗!我可是战士!”
“哦,那就是我记混了。可能是别人写的吧。我还记得有一首诗是这样的,‘鸟儿从海边飞过,我的眼眺望远方,思念着那个曾经的人’,这么酸这么臭的,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哦,对了,还有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