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讲故事的小号
坎特雷伯大主教惊诧的看着马尔科王,问道:“马尔科王,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马尔科王盛气凌人的说道:“我这是在保护不列颠,免得不列颠中了伏提庚的奸计!免得我们不列颠的人遭了这个撒克逊人的骗!”
“撒克逊人?”
人们面色一变。
之前他们只是讨论,可是“萨克逊人”这个外敌的名词一出现,人们就色变了。
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鲍德温脸色大变的说道:“马尔科王,您可清楚您自己在说什么?您这可是彻彻底底的污蔑啊!”
“污蔑?”马尔科王冷哼了一声,大声说道:“在场的诸位,你们都仔细的想想!尤瑟王的发色是什么颜色的?”
有卡美洛的贵族说:“是金色的!”
“尤尔费斯爵士,您是尤瑟王钦点的辅政大臣,想必您也是见过亚瑟生母的。那么,亚瑟生母的发色又是什么颜色的?”马尔科王看向鲍德温。
“这个……”尤尔费斯迟疑了片刻,看着众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不得不点头道:“依格琳女士的发色,也是金色。”
“那好!请诸位告诉我,两位金发的高贵人,怎么会生出个黑发的种!?”马尔科王指着士郎质问。
“那您也不能污蔑亚瑟阁下,就是萨克逊人啊!”南特斯王站了出来,说道:“马尔科王,您难道都当我们眼瞎吗?萨克逊人,是红发的!”
“我们都知道撒克逊人是红发的,伏提庚又岂会直接派过来?难道他就不会让魔术师,改变奸细的发色吗?”马尔科王反问。
有王国贵族问:“既然能改变发色,为什么不直接改成金色?”
马尔科王说道:“就连我们都不知道亚瑟的生母是谁,长得如何,发色如何,伏提庚怎么知道?我们都能猜到尤瑟王必定是和一位血脉高贵的人诞下亚瑟,而在不列颠这血脉高贵之人不外乎帝国的女士!帝国女士都是黑发的!我们都猜得到,伏提庚岂能猜不到!?”
“原来如此!”那王国贵族了然点头,落回了位置。
霎时间,不少怀疑的目光落在了士郎的身上。
“难道亚瑟是一个骗子?”
“他是萨克逊人?”
“那他之前的誓言……难道只是一个骗局?”
“开什么玩笑!你们不要乱说!亚瑟阁下,是我们不列颠的命定之王!”
……
人们的议论声大了起来,有些人开始争执了起来。
或坚信或怀疑的目光,如雨一般落在了士郎的身上,让他的心情沉重。
难怪这些贵族先前一点异举都没有。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这不是马尔科王的一枝独秀,而是一伙人的组合拳!
流言蜚语落入耳中,怀疑犹如瘟疫一般,在人群之中传播开来。
士郎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不然,就全被对方掌握了局势!
然而——
“放屁!”
摩根一拍座椅,恼怒的站起来,一双眸子冰冷的犹如利剑盯着马尔科王,整个人犹如护崽的母老虎一样,满脸暴怒的道:“你居然敢污蔑我的弟弟?”
“妇人,你休要坏本王之名!本王上阵杀敌,以理服人,从不污蔑与人!”马尔科王一脸盛气凌人,完全不惧摩根,说道:“你要证据是吧?本王予你!”
马尔科王拍了拍手,下一刻,士兵带上来一个老人。
而看见这个老人的一瞬间,士郎心里咯噔一跳。
坏事了!
阿尔托莉雅心里也是一震,险些出声,但好在被她按捺住了。
马尔科王道:“这个人是艾克托庄园的管家,斯纳克!”
“你如何证明他就是艾克托的管家?”摩根质问。
那老人斯纳克说:“摩根公主。我是艾克托爵士身边的老人,以及服侍他四十年了。当初艾克托爵士还追随先王尤瑟的时候,我还见过您出生呢。”
“什么?”摩根眉头一皱,微微转头,目光看向了鲍德温,问道:“鲍德温爵士,这是真的?”
鲍德温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一点,我可以证明。当初艾克托身边,的确跟着他。”
“斯纳克,你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马尔科王说。
斯纳克点了点头,指着士郎说道:“诸位王,诸位大臣,以及诸位老爷。这位阁下是不是萨克逊人,我不清楚。但是这位阁下,的确不是亚瑟,他的真实名字叫做格尼维尔。”
“真叫格尼维尔啊?”
“居然真和寥德宽王的女儿一个名字?”
“莫非此事还涉及了寥德宽王?”
……
议论声渐起。
摩根冷哼道:“此事,吾弟早已与我说了。这是梅林与艾克托为他取的假名,免得遭受伏提庚的暗杀。”
“并不是这样的,摩根公主。”斯纳克说:“这位阁下的真名,就叫做格尼维尔。他并不是梅林送过来的尤瑟之子,而是一年前,艾克托爵士在泰勒比尔外拯救到的阁下。我听艾克托爵士说,这位阁下当时正在被伏提庚的骑兵追杀,喊得就是‘格尼维尔’的名字。”
“你在开玩笑吗?”摩根质问道:“伏提庚的骑兵被诸王挡在了哈德良长城之外!怎么跑进来?”
南特斯王提醒道:“摩根公主,不要忘了。一年前,因为柏林诺王国出现动乱,导致伏提庚的一支骑兵的确杀进了寥德宽王国。”
“那你想说什么?想说我的弟弟,其实是寥德宽王的女儿?”摩根质问。
“并不是这样的,摩根公主。”斯纳克说:“这位‘格尼维尔’阁下,其实还有其他的名字。比如‘曾哇泄漏’,还有‘辅机马露泄露’。”
“这是什么名字?”众人纷纷质疑。
坎特雷伯大主教皱起眉,说道:“这两个名字,不属于我们古不列颠的语言。亚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坎特雷伯大主教皱着眉头,目光落在了士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