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讲故事的小号
今天不要等了。
如题,今天不要等了,状态奇差,写出来也是一坨屎。不要怀疑,我已经试过了。
之前欠过两更,以及没有还清的四更,还欠六更。
这六更补齐之后,我之后每天更新就8K左右了。
为什么?多更新赚钱不好吗?
我也想啊,但是我的腰不允许啊。从开这本书开始,每天更新量是1.2W打底,高出飙到2W,平均在1.4W。这三个月坐下来,腰肌劳损,弯下腰就痛,感觉和肾结石一样。脖子也很难受,医生建议我不要久坐,然后做脖子操。
我都做了,我也不想放更新。毕竟我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我是全职,我得赚钱。就算以后不写文,也得有资本对得起年华。
但是我真坐不住了。
而且之前一直盯着三更,每天更新到一两点,感觉和小学生交作业一样。热情和想法全没了,还内分泌失调。最关键的是追定掉了一大半!直接毁了我大好的开头。擦!
之前写第二卷,天天五更的时候,也有这种事情。写的速度太快,有些剧情没有仔细推敲,搞得一路崩。比如第二卷的时候,我应该要先将士郎留在卡美洛,与阿尔顺理成章之后,再将他弄回来。这样反而更有张力,但是当时一时上头,简称脑抽了。
搞得我现在很后悔那时上脑。当然,为了弥补这一点,我留到了后面的《永恒王朝篇》,和魔眼一样成了《永恒王朝篇》的背景板了。
连接点,我现在不好剧透。因为这是我基于原著的基础之上的自主二设。
还有很多书友吐槽我太马后炮,喜欢翻老例。我得澄清一点,这个手法在文学里是比较高端的技巧,叫做“伏线千里”。虽然网文没有那么多讲究,可是现在网文的时代也变了,从纯YY过度向精品,不学就得淘汰啊!
当然,我现在的水准很垃圾,所以看上去有些尬。
但我是在往这方面努力的,因为不踏出第一步,是绝对掌握不了的。所以你们吐槽我这一点不打紧,你们吐着吐着,然后我就熟练了。
嗯。
技巧是练出来的。
说一点,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咱们这些年轻人,日子还长,不要把身体玩坏了。还有腰疼的朋友,提醒一点,你有可能不是腰疼,腰间盘突出,或是腰肌劳损,也有可能是肾结石,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为好。
最后,更新从明天开始,恢复白天更新。六更还完之后,就定到8K了。
不说了,我先去练组燕子飞,然后就先睡了。这几天真内分泌失调了,肝疼,还不讨好。
也不知道今天断了之后,要掉多少路人缘,脑壳疼。
第八十六章 像我们这种人可享受不到这种奢侈
日过晌午,本该是阳光明艳,可是待在这间房子里,却觉得光线有些暗淡。
士郎的目光微微一缩,看着那个诉说教主形象的教徒,说道:“你再说一遍!”
那人一脸奇怪的看着士郎,说道:“我说,我们教主虽然和这位小姐长得十分相似,可是我们的教主头上,是有着一对大牛角的装饰。”
士郎伸手拉来杀生院祈荒,指着杀生院祈荒的眉间,问道:“你们的教主眉间这里,是不是还有奇怪的点点?”
杀生院祈荒被士郎抓着肩膀,一脸为难的脸色。
可是士郎并没有看着她,而是紧紧地盯着那个教徒。
那教徒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闻言,士郎的呼吸一屏。
长着牛角,眉间又有奇怪点点的杀生院祈荒……
那毫无疑问是魔性菩萨的形象!
——保护好那位菩萨,她是对付另一个……
迦尔纳未交待完的话,难道说真正想要传达出来的,是还有另一个杀生院祈荒的存在?
而且,那个杀生院祈荒……
是第三兽状态下的魔性菩萨?
下意识,士郎的手掌用了些力。
杀生院祈荒露出了疼痛的表情,说道:“那个,Assassin先生,能不能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抱歉。”
士郎回过神,一脸歉意的放开了手,心里却思绪万千。
若真是如他猜测的这样,那么迦尔纳让他保护好这个杀生院祈荒也不足为奇了。
可是,为什么就会蹦出两个杀生院祈荒?
而且这个杀生院祈荒,会是迦尔纳口中的关键?
最关键的是,这真的是迦勒底评定的,训练新人的连接点?
极有可能出没第三兽,还存在着与克苏鲁系的英灵有关的连接点,会是新人关卡?
这会是新人关卡?
像是外面的太阳被一朵云雾遮盖,房间的光线更加暗淡了。
士郎心下思绪万千,不过,表面的神色却没有多大变化。
虽然降临的只是藤丸士郎这个正面,并没有受到永恒王侧面的影响,可是毕竟是当过王的,表情控制,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刚才下意识抓疼杀生院祈荒的一幕,却已经引起了玛修的关注。
玛修不由得问道:“怎么了,藤丸先生?”
虽然士郎之前在面对莫德雷德有些混乱,可是在玛修的心里,士郎是十分可靠、成熟的人。
“不。没什么。”士郎摇了摇头。
杀生院祈荒的误会澄清,可是那些教徒却并没有因此罢休。一部分教徒死定的认为杀生院祈荒就是他们的教主,不过有士郎在,他们不敢太过放肆。
他们争执不休,而贞德则是趁机,将他们的脑袋洗回来。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就目前得知的情报来言,毁灭永恒王朝的是教皇保罗,是圣堂教会的人。而贞德也是信教的,可是之前莫德雷德看见贞德,与贞德相处,却没有闹出什么矛盾。
或许她的内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
房间里宗教的争论声不停,士郎不欲理会,正打算走。
而这时,“啊——”的一声尖叫,外面传来了犹如感叹,又犹如震惊的叫声。
士郎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