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尼德霍格我已经和他接触过了。”说出这句话,源陆丰终于如愿看到白的动摇,即便只是0.01秒的战栗,也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的确很有潜力,但还不够,我希望这次他能阻止我。”缓缓握紧了五指,源陆丰的双目中满是神采,实际满是空虚。
“让你失去动力的他,能否让我也失败?我们不妨拭目以待。”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父亲……”
良久,白才呆呆的念叨。
“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PS:标题娘尼玛币,老子还没死呢!
PS:不管怎么喷我是懒得正面回复,那样会变成无谓的撕逼,我向来很宽容逗逼,但是我拒绝与智障交谈。
NO.57:为美好的世界献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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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九州辰月设定,你们啊,反应太慢。
不过终于炸出我的老读者了,虽然不太友好。
有兴趣看虐的可以去看他那说的那本书,剧情线和现在大致一致,当然,我的改动也很多。
不过那本书早就GG了,你们也只有查查有历史的盗版。
没错,我这就叫花式章推并且是推自己的,虽然和我一起写的那货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刚才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端起茶杯,惊魂未定的罗刹鬼将杯中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之前被他破坏得一塌糊涂的基地此时已经基本恢复了原貌,除了墙壁上还有些痕迹之外再也看不出曾经的创伤。只不过原本坐在位置上的妖怪们早已撤得一干二净,连小猫两三只都没剩下。
没办法,大神打架小鬼遭殃,即便并不是冲着自己来,可一旦被卷进这两位大妖怪一位天妖级别的存在的争端中那可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不久之前发生的一切便是最好的证明。既然连别人单纯的气势冲击都扛不住,那么还是明哲保身,别去搀和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吧,那些妖怪统统都是这么想的。
但这也正好方便了他们接下来的谈话,毕竟,有些东西是只有到了一定的层次才能知晓的存在,不达到相应的地位根本不足以背负起很多事情,否则就像那句话里面说的一样,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不过,咱还真没想到你的效率这么快啊。”八云紫一脸烦恼,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从式部大辅到左京大夫,整整五个名单上的高官在一夜之间被不知名的杀手所斩杀,平安京可是人人惶恐啊,甚至连牙卫都不得不出动去缉捕这个杀手,誓要将这个挑战皇牙权威的暴徒诛杀。”
空旷的地下基地里涌动着异样的气氛,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趋势。
“高效不好么?”右手摩挲着青玉色的珍贵瓷碗,罗刹鬼反诘道。
“高效自然好,但是现在却让咱们不太能跟上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八云紫气冲冲地把酒壶往桌台上一放,皓玉似的手腕翻转,一张绘着画像的通缉令像变戏法似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看,这帮人都把这东西赶工出来了。”
她的眼眸里闪烁着深紫色的光辉,令人心悸的气息自她的身体里向外蔓延开来,空气在一刹那凝结到极致,固态化的浓郁压力使人喘不过气来。
轻描淡写般的,他挥动手掌,于是犹如钢铁块垒的无形压力便悄然无声地消散,似风卷残云,不留下半点痕迹。
“这东西啊,无所谓,你觉得谁能抓住我?”
“紫,你要知道,这只是我们对皇牙的一张宣战书罢了。既然是宣战书,那么又怎能不拿出点气势来呢?反正都要撕破这虚伪的和平,认认真真地打一场血流漂橹的战争了,太过小家子气的宣言可是会被那群黑衣的乌鸦给嘲笑的啊!”
张开双臂,他仰起头,仿佛是要将这苍穹包揽于怀,音量不能抑制的豪迈之气从话语中流露而出,以疾风怒涛之势向他面前的两位大妖怪冲去。纵然现在看似一介为复仇而活的恶鬼,但他胸怀的格局却足以鲸吞天地,席卷天下,这是无可否认的,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事实。
“虽然如此,可是一夜之内连杀五人还是太过招摇了,这并不利于咱之前定下的隐秘行事的方针。而且一旦被牙卫觉察到什么蛛丝马迹的话,不光是你,连整个同盟也一并有危险。”皱了皱眉头,八云紫从另外一个思考的方向提出意见。
“大隐隐于市,真正的隐藏不是彻头彻尾的消失在黑暗中,而是让别人虽然有模糊的印象和深切的恐惧,但真的来寻找踪迹的时候却如同捕风捉影般毫无收获。只有这种似是而非的阴影才能使人感到惊惧,才能搅乱平安京这一滩浑水。况且只要其他人出手,我们一样不能彻底地隐藏在黑暗里,总会留下有心人发现得了的踪迹。隐藏与显露,本来就是永不可能调和的悖论。”玄铁制成的面具上流转着昏黄的光晕,像被火焰映衬的金色眼瞳凝视那一对有着更加浓郁的紫色的眼睛,视线中蕴含着不可抗拒的迫力。
“话虽如此,可这始终源自你内心的那股愤怒吧。”八云紫轻声说道。
“虽然是略微的透露,但我仍旧能够感受到那股愤怒,那是一股足以将世界一并焚尽的愤怒,就像是喷发的富士山,携带着万钧之力的尘灰和岩浆,熔化城市,毁灭国度,那是无可阻止的伟力,就仿佛是你真正的力量,能够将天地都劈开的那份力量。”
“我并不否认那源于我内心的愤怒。”没有否认她的话,也就是间接地肯定了她话中的意思,罗刹鬼敢于道出自己的软弱,因为对抗皇牙,他必须要将残留在心中的软弱舍弃,否则······迎接他的不过是再一次的失败。
复仇这两个字并不是轻飘飘的话语,而是必将践行的诺言,是必须要放弃很多东西才能达成的胜利,是无上的悲愿和最大的救赎。而这样的东西,又怎会是轻而易举便能完成的呢?那可是只有舍弃很多宝贵的东西,甚至不惜把自身拖入无边的地狱,当做献上神坛的祭品才有可能换来的,灌注满悲哀的宽恕啊!
虽然看似很夸张,但是这就是事实。
钢铁的面具代表着他的觉悟,戴上这个面具也就意味着与过去的自己的诀别,昨天便是那场宏大的葬礼,用冰冷的刀刃将束缚自身的绳索解放的葬礼,对于即将赌上性命的他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葬礼。
“既然这已经是既定事实了,那么与其争论,我们还不如修改计划,向下一步前进。”
决绝的话语掷地有声,愣了愣,片刻之后,八云紫忽然笑了起来。
“你还是这样,把一些很重要的话随意的说出来。”就在这时,天花板上突然传来一阵震动,咚咚的响声就犹如万马奔腾而过一般连绵不息,又像是擂动战鼓发出的轰鸣般令人心悸,充满了莫名的威慑感。
“外面发生了什么?”
八云紫的身边忽然裂开了一道深邃的缝隙,然后,九条金色的尾巴就从里面突兀地钻了出来。
蓬松的毛发,与八云紫略有不同却依稀相似的道袍,来者正是八云紫的式神——八云蓝。
只见她掸了掸衣服上沾染的尘灰,向着八云紫躬身一礼。
“紫大人,牙卫第一卫队已经往各分国出动了。”
“原因呢?”
“不明。”她摇了摇头。
“这场行动似乎是突然决定的,我们的探子什么消息也没能打听得到,只知道他们很有可能是去镇压日益猖獗的诸地方势力。”
“在这个时候突然派遣三支主力部队之一去平定地方?难道他们不怕中央空虚,暴露出腹心要害吗?”八云紫沉吟着想道。
虽然这个国家名义上还从属于唯一的中央政权,可实质上已经分裂成了由诸地方势力所主宰的数十个分国,中央朝廷的政令只对京畿地区的五国还有影响,除此之外,在边远地区的效力甚至比不上位于镰仓的幕府。而皇牙的教旨如今也不再吃香,由于各分国和皇牙关系渐趋紧张,皇牙的教旨再也不如往日一样予取予求,反而被弃如敝屣,原本掌握着权利的皇牙教徒也被驱逐回京,失去了对地方的掌控。
如今皇牙的种种举动从表面上看来是一招臭棋,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看似无谋的举动其中必定有极其隐蔽的深意,就算目前仍旧看不穿里面隐藏的意图,但她始终如此坚信。
“是想要夺回地方的控制权?还是想要转移矛盾中央?”无数种可能性在脑海里铺展开来,化作一条条通往未来的通路,她喃喃自语道,话语间充满了疑惑。
“······”拥有读心能力的古明地觉同样被八云紫的疑问所困扰,陷入了沉思。
只有罗刹鬼一个人没有受到她们的影响,他这一类的事情本就不是他所需要的,于是他也根本不操心这个问题。他先是奇怪地看了她们一眼,随后抄手拿起一个放在桌上的陶瓷酒杯,向天上掷去。
黑袖舞动,宛如一条翩然而起的墨色潜龙自深渊飞出,直上九天,单薄的衣袖在空中振荡,翻滚成搅动的怒潮,隐藏在袖口里的机括被手指勾动,一截闪烁着寒芒的利刃刷拉一声从扭曲狭窄的袖间滑出。
只听叮的一声,猛然挥下的利刃将陶瓷酒杯一分为二,两片晶莹剔透,有如鸽蛋一般嫩白的陶瓷摔在地上,瞬间碎成一地残渣。刺耳的碰撞声将沉思当中的两位大妖惊醒,她们疑惑地将头转了过来。
“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在思考些什么,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对方使出怎样的手段,我们都能给予应对,既然如此,对我们来说更重要的应该是攻击的策略才对吧。”一掌拍在桌子上,罗刹鬼被面具遮住的脸颊看不出深浅。光与影沿着正中的那条线在面具上分割成截然不同的两半,眯起的眼睛里锐利的目光仿佛尖刀般刺穿人心。
“咱明白了,蓝,你继续去打探消息吧。”
“是,紫大人。”话音刚落,八云蓝的身影便消失在缝隙的深处,随后,裂隙无声地合拢,归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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