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义的太阳骑士黑王殿
Chris Occam
这是猩红弦月的私人卫队的荣誉徽记,只有血神卫才有资格佩戴的缠绕着龙形纹路的戒指,内部铭刻着每个人的名字,就算他们死了,戒指也不会到第二个人手上,而是会自动收回到猩红弦月的手上。
现在看来,陛下还问自己那些人的情况,是证明那群家伙都还健在。
藏在暗处,是为了什么?
NO.11:都是辛苦的人。
(书评区的走向越发诡异了,甚至还有不看非要发个书评找存在感的闲人,话说回来……锁链战记剧场版怎么还没更新……)
“卢卡多.阿鲁卡尔德阁下,魔法使茶会一向是Knowledge家族的传统,自父代开始变是两百年一次,恰逢其会得知您回归的消息,特向您发出邀请,四月二十日,还望早日到来。
Warner.Knowledge敬启。”
信纸上的字符跃上半空传达着如此的信息,片刻后化作无数的火星消散在空气中,如此一来信纸算是一张白纸。
“简洁高效。”
如此评价道的尼德霍格伸出食指点了点那空白的纸张,下一刻纸张开始变形,重新出现出字符,同时凭空出现了无数精致的点缀。
俨然化作了一张精美的邀请函。
抓起那桌上的邀请函放置进金色的涟漪中,尼德霍格抬起头看了看那昏黄的灯泡,站起身来走到窗台前望着黑暗中的花园。
理所当然的,什么都没有,这里的仆从可都是人类。
是的,他和厌战已经抵达了那位狼人伯爵赠与的洋馆处,并且签收了这座洋馆以及准备好的十几位下人和三位厨师以及一位管家。
虽然下人厨师和管家都是人类这点对他来说挺方便,但尼德霍格无法理解那位女伯爵是出于什么想法雇用人类的,卢卡多作为血族君王而流传于欧洲,人类要想跟上吸血鬼的作息时间,怕不是在修仙。
从这点来说,那十几位一直等待哪怕晚上九点也还在门口集合等待他和厌战到来的人类倒是在素养上堪称完美。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并不打算探究这方面的东西,那位女伯爵想什么对他没意义,结果是好的就足够了,两天没睡觉,他虽然身体不会疲惫,但心理还是习惯性的想要休息,舰娘世界的被封印素质后必须的人类作息习惯带来了一些小影响。
也没必要回卧室,重新坐回椅子上,尼德霍格闭上了眼睛,撤掉了发散的精神力。
……
“圣座,猩红弦月的到来已经是确认了,他首先出没于吸血鬼第三公爵的宅邸,接着再无消息。”
“听起来还使用了障眼法,仅仅是这点消息么?”
“还有个传言,说是猩红弦月并不打算重新统一分裂的黑暗势力,仅仅是想做一个……守夜人。”
“守夜人……真是狡猾啊。”
抚摸着手下的金属书壳,上面镌刻着圣言和圣辉,无数繁复的花纹像是纠缠在一起的群蛇,这是教皇的手札,也是一件堪比上帝赐予之物的圣器。
年迈的老人眼帘低垂,这个时间点的老人早就该睡了,但他不行,作为教皇有着无数的公务让他处理,这些公务都是非他不可的东西,没人能帮他分担,这对于一个老人来说负担重了点,但蒙受主的恩典的老人并非普通的老者,看起来年迈衰老,但他的身体里蕴藏着无数的生机,如果黑暗王子再次掀起战争,他完全能够重上战场,握着他的原典在第一线抗击黑暗生物。
“一个模糊的概念,既可以突袭又能够稳坐,这位消失了太久的血族王爵是个很稳重的角色啊。”
“一千五百年,对于吸血鬼这个族群来说,算是罕见的老古董了。”
站在老人身后的孩子附和着说。
“那他还有那种雄心么?”
“一千年前传闻有人发现过他沉眠用的棺材,用生铁铸造,本应完全封死,但那厚重的铁块却呈现撕裂的裂口,这大概是年轻的证明吧。”
“这种证明方式太扭曲啦,乔治。”
哑然失笑着转过身拍了拍孩子的头,老人对于孩子的说法仅仅是笑了笑。
“虽说现在教会的势力的确是有些微弱,但那些黑暗生物也不见得好,我也不像前几任那样想着灭绝他们,也不想开拓出庞大的教皇国那种东西,主自在人心不就好了吗,心中有主的人,主也会保护他们。”
“你这种说法,枢机主教们会不高兴的,圣座。”
“已经活了这么久了,卸任和死亡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大不了的,随他们说去吧,他们不能罢免我,罢免我了,谁来稳定人心?”
说着老人呵呵笑了起来,倒有些童趣的意味。
“但猩红弦月怎么办?”
“叫他守夜人吧,我觉得他会希望被那么叫,既然他要守夜,就让他守吧,正巧最近的夜晚都不太平。”
“吸血鬼守护夜晚,是新流行的笑话吗?”
孩子对老人的说法并不赞同,但他只是个秘书罢了。
“相比于吸血鬼,他更接近龙啊,阿鲁卡尔德。你偶尔也要学一学我这种老古董的识人方式。”
“你们根本没有见过面吧。”
“这是老古董之间的相互吸引。”
神秘的笑了笑,老人转过身在文件上签下拉丁文书写的名字,将文件合了起来。
“好了好了,去睡吧,别老是关心那群吸血鬼的事,在这个特殊的时代归来,我可不相信那位皇帝是为了光复神代。”
“说不准呢?”
“那就让骑士团出动吧。”
温和的笑着说出让孩子惊恐的话,老人最后拍了拍孩子的头。
“小孩子多睡觉才能长高。”
“我都十八岁了!”
“可你还是这么遗憾,甚至还没桌子高。”
老人一脸惋惜着拍了拍私人定制的一米六的桌子。
“行了我去睡了,你自己注意别忙太晚。”
十八岁的孩子愤愤不平的走了。
“他走了。”
笑容瞬间收敛起来,老人转头看向房间入口旁挂着的帘子,那里有一扇门,通向的祈祷殿。
“一份绝密文件,关于渎神罪。”
从帘子后走出的是与老人的年龄看起来不相上下的另一位老者,穿着枢机主教的鲜红服饰,手中捏着黑色封套的判决书,上面纹饰着银色的六翼天使,但那天使的六翼翼尖是黑色的。
“那有什么意义,渎神?当我们不想说出那个人到底犯了什么罪的时候,通常我们就说他犯了渎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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