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如龍丨浮笔浪墨
看着这个少女,黑兔的眼中泛起了些许怜悯,然后,她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即使是极为不忍,但是作为箱庭贵族的她,却绝对不会有违公平。
从一开始,恩赐游戏中就没有规定使水仙卵华开花的方法,所以远坂契用什么的手段都没有问题。
正是因为白雪姬明知道河水的深度不满足开花条件才举行的游戏,但是,却也真是因此而失败。
妄图钻恩赐游戏规则漏洞的白雪姬,反而被同样寻找了漏洞的远坂契所击败。
简直是无比的讥讽!
“嗯,那么,接下来我要怎么调教你呢?”
远坂契嘴角带着恶意的笑意,审视着这个有些肉感的少女。
回应他的,是瘫倒在了地上的白雪姬,以及若有若无的哀鸣声。
新书求收藏!求鲜花!求打赏!每2000vip点打赏加更一章。
第五百三十六章 共同体间的战争(求打赏!)
“唔,肌肤很不错呢,应该是不愧是水之蛇神么?”
轻轻捏着少女的小手,远坂契轻声揶揄着,他的脸上完全是一副玩味的笑意~。
而在他的身边,是目光微微呆滞的白雪姬,在明白远坂契是多么恶质的家伙之后,白雪姬已经可以想象-到那悲惨的未来了。
但是,毕竟是恩赐游戏中的比试,即使是再怎么的不情愿,白雪姬还是无法逃出远坂契的魔爪。
“主人,请不要这样。”
看着远坂契肆意的揉着她的小手,白雪姬低声喃喃着,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她脸上一片羞红。
在另一边,是带着好奇神色审视着她的黑兔,这只月兔少女对于白雪姬可是极为感兴趣,毕竟在阿卡迪亚没落之后,几年来已经很久没有‘神格持有者’到来了。
而此刻,得到了白雪姬这一个助力,黑兔也轻轻松了口气。
只不过,她的心中还是埋着一丝疑惑,那是对远坂契的怀疑。
能够击败五位数的主办者,远坂契的实力到底多么可怕呢,是同为五位数的‘中层’强者,还是真正的‘箱庭上层’呢?
黑兔不知道远坂契那夸张的身份,更不会明白他是逼得修罗神佛妥协的强者,甚至以一己之力,轻易的击溃那由帝释天统帅的希腊神群天军。
无疑,这个男人,才是箱庭之中真正的魔王,并不是指他的身份,而是他的本质。
远坂契是令人不齿的利己主义者,所以,在他的眼中要是有着足够的利益,即使是彻底毁灭箱庭,造成数十万的死伤也不会有任何愧疚。
他,是与‘阿兹·达卡哈’正好相反的类型,那位‘绝对恶’的魔王是以己身的恶意,来让人类免于毁灭,而远坂契则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可以做出毁灭人类的恶行。
而且。
黑兔微微皱了皱眉,脸上泛起了一丝疑惑。
远坂契理应是在箱庭外召唤来的‘人类最强恩赐’持有者,但是,他不仅无比熟悉恩赐游戏的规则,还可以轻易认出‘水仙卵华’这种只在箱庭存在的植物。
显然,这个男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心中带着踌躇,黑兔正在疑惑是否要把这样的事情告诉白夜叉那个家伙,让她来定夺。
但是,对阿卡迪亚复兴的决心,以及对同伴的信赖,让黑兔彻底失去了这个摆脱远坂契的机会。
兔子,终将踏向炼狱。
压下了心中的疑惑,黑兔拽着远坂契的衣角,另一只手指着眼前的庞大都市。
“远坂契大人看呐,那就是‘箱庭都市’了,也正是由修罗神佛修建出的都市!”
少女无比欣喜,脸上是急切的期盼。
她大概是期盼着将远坂契介绍给‘NoName’的同伴吧,这个少女可是期盼着复兴阿卡迪亚的荣光呢。
只不过,那终究只是毫无意义而已。
修罗神佛也好,甚至是远坂契本身也罢,都不打算让阿卡迪亚重新回到箱庭的世界之中。
看着眼前那望不到边际的城市,远坂契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轻笑。
无疑,那是‘箱庭’的都市,是这个世界真正的核心,也是修罗神佛创造出的最大恩赐游戏。
轻轻越过岩石质地的城门,远坂契清晰的感受到了自身与箱庭中枢的驳接,瞬间,耐色瑞尔的各个组织都得到了首领归来的消息。
或许,要是还在耐色瑞尔的‘博德之门’号上的话,估计每天前来拜访的家伙,都会让玉藻前不厌其烦吧。
微微笑了笑,远坂契径直向着商业街走去,而在他的身后,黑兔则是无比乖巧的跟着,丝毫不疑惑远坂契的做法。
毕竟,在她的眼中,任何人来到了这个都市之后,都会迫不及待的想要逛一逛吧,这样宛如奇迹的城市,可谓多元宇宙中力量的极限。
而此刻,在商业街上,一间简洁的咖啡厅之中。
烈阳沿着遮阳伞,打在那桌子之上,紧接着,是猛然的轰鸣声。
“嘭!”
那是钢拳砸在桌子上的声音,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力,向着久远飞鸟扫去。
“婊子,我们‘ForesGaro’邀请你,是看得起你的实力,不要得寸进尺!”
名为贾尔德·盖斯帕的老虎兽人,此刻宛如咆哮的野兽一般,那狰狞的野性体现的淋漓尽致。
· ·求鲜花 ······
但是,回应他的,却是极为简短的字眼。
“坐下。”
久远飞鸟轻轻说着,冷冽的话语中,尽是颐指气使的意味。
毫无疑问,这只是少女的话语罢了,本应不具备任何的力量。
但是,那个老虎的兽人,那个足以用身体素质就撕碎坦克装甲的六位数强者,乖乖坐在的单薄的藤椅上。
“你,你这个婊子做了什么,这是什么恩赐!”
他继续谩骂着,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在面对着什么。
“闭嘴吧,渣滓。”
身着这红色长裙与白色衬衣的久远飞鸟高声下令着,随着她的话语,贾尔德难以再说出任何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