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月儿能做出这种事情,打死将闾都不信。
月儿身体扑倒在他怀中,在他耳边细细道:“母妃。”
“妖精啊,还是一对。”将闾再不迟疑,抱起月儿,身体一晃之间已经钻进了屋里。
月儿星眸含烟,伏在锦被上,胸儿压的扁扁的,心神恍惚,好像醉了酒。
朦胧的月儿下,她的脸上如同飞上了两团红霞,从来就没想过,男女之间竟然可以亲热到这种地步,做出那么许多羞人的事儿来。
什么二十四桥赏明月,什么叫轻唱低吟品玉箫。
好在将闾体谅她年纪幼小,没有做出更加过分的事儿来,让月儿心中充满了委屈,只不过当大哥哥抓起她的小手,按在她曾经误触过的地方时,她就浑身哆嗦着,不知是天上还是人间了。
那里跳动的,是属于男人的力量和阳刚,那样清晰的传递到她心中,一颗芳心犹如鹿跳。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等将闾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一只小手放进衣袍之中,烫手处,她就像是落在寒梅上的新雪一般的融化了。
那小手也无师自通地捏起来,虽然没有章法,生涩却更动人。
将闾并不像和她早早结成夫妻,那样对她的修为不利,但是有一些东西却可以让她免于走入无情境界。
而且现在的月儿,就像是一尊精雕细琢的玉观音,她的肌肤,就像是玉一样的莹润,清冷的月光下,透出莹莹玉光,吹弹得破,细腻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要把她的人儿揉碎。
但这样的身体,已经让天下所有的男人神魂颠倒了。
白白净净,骨肉匀称,那流畅紧绷的肌肤、富有弹性的触感,不管是抚还是亲,都是一种极品的享受。
月儿并不清楚,将闾实在糊弄她,即便是焱妃,也不可能将这种事情讲的那样透彻。
但是月儿清楚,从今往后,自己再也大哥哥眼中,再也没有隐秘可言,心中荡漾的幸福和渴望,让她心中想哭。泪珠儿已经悄无声息的滑落。
见她睫毛轻颤的样子,将闾忍不住的将她抱在怀中,柔声道:“月儿……”
月儿悄悄的抬头看着他:“大哥哥,现在月儿算是你的女人了吗!”
将闾真的很想抗议,这个世界真的该开办女子生理卫生课,自己亲自担任校长。
轻轻的揽住她的身子:“月儿,从今天起,你就和哥哥心心相印了,而且,在哥哥心中,你早就是我的小女人,不管天涯海角,不管地老天荒,我都会疼你爱你,为你遮风蔽雨,让你快乐幸福,如果我有负于你,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
月儿快速的捂住他的嘴:“不许往下说,反正你是不信鬼神的,说了也白说。”
将闾暴汗,没想到小姑娘竟然这般不信任自己。
月儿凝视着他,轻声一叹,手指温柔地描着他的眉毛、鼻子,痴痴地道:“从墨家机关城开始,月儿就已经好似你的了……人家是心甘情愿,老天若要惩罚,也只该罚在我一人身上,我只要你一生快乐平安。”
“月儿……”,将闾心中感动莫名,忍不住捧过她的小脸亲在樱唇上。
月儿伏在锦被上,被月光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将闾情不自禁俯身相就,前方不足两尺处,便“呀”地传出一声轻呼……
月牙儿不知何时又悄悄地钻出了云层,恰好窥见那美人臀上的一记狼吻……
日山三竿,将闾一行已经开始想着巨野泽行驶,虽然这次只有一辆马车,十几个侍卫,但大秦太子在此,不怕龙且不来报仇。这次将闾是打算以身诱敌。
第0269章 狗急跳墙
拉货车的全都是牛,将闾嫌弃它们走的太坦然,所以把田虎和自己骑来的两匹破马套在了车上,自己坐在车辕上当起了车夫。
世界上能够让这位太子爷当车夫的,恐怕也只有马车中的两个小姑娘了。
吕素坐在车厢中,时时偷窥月儿的身段,想要发觉有什么不同,昨晚月儿一夜未归,而早晨却从将闾房间中走了出来,脸色羞红,带着一股让人羡慕的妩媚,但是行走如常,一点也没有新妇那种步履艰难的样子。
这让吕素又是狐疑又是惊奇,要说狼不吃肉那是不可能的,但月儿是怎么回事。
大家族的女孩子,并不像月儿一样流浪江湖,到了岁数自然有仆妇教导这些东西。
但怎么看月儿也不像是新瓜初破,让她在大骂禽兽之余,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担忧,姐夫莫不是挥刀成一块,辜负少年头了吧!
虽然他是大秦太子富贵权势逼人,但是一个女人的幸福可不全是在财富权势之上,那根东西也很重要,万一他真的被一群狐狸精吸干了身子,姐姐那可就倒霉了。怪不得自己在他身边搔首弄姿,他看都不看一眼,原来竟然这样悲催。
吕素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惶恐,月儿经过了一晚上的舌耕,俏脸红红的,看都不敢看她一眼,闭着星眸装睡。
将闾选择的这条路,乃是河堤上的小路,路面狭窄不利于车马行走。只不过铁幕等十几个虎贲将士,也没骑战马,反而更加利于战斗。
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龙且率领大批马队横冲直撞,那样就真悲催了。
沿河有些许农户人家,散住在树林、草丛之中,这里的美丽风光充满原始味道,就象一个童话世界。
齐鲁属于东夷,东夷人身材高大,民风淳朴,但也是将周礼贯彻的最彻底的地方。
但那只限于居住在城池中的居民,也就是所谓的国人,乡野之间的庶民是野人,不在教化之列。
而齐国投降之后,大秦早就凭弃了周礼和儒家那一套,所以,这里经常可以看到袒臂小衣和短裙,裙下露出一双浑圆美白大腿的东夷少女,提着篮子或者赶着羊群在草丛中唱歌。
铁幕虽然爱寡妇,但是看到少女也是放光,手下将士更是老秦人,没有世俗礼法那一套,自然不免大呼小叫一番。
将闾也是看的双眼发直,倒不是看女子,而是这里人生活的自由自在,这才是儒家倡导的上古遗风,却不知道一群酸儒为什么视而不见。
“他姥姥的。”将闾忍不住的骂了一句:“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
“姐夫,不许满口脏话。”吕素在马车中轻斥一声。
将闾哈哈一笑,挥舞手中马鞭,怪腔怪调的唱道:“泗水郡的石路硬又平呀!那里的姑娘辫子长呀!两颗眼睛真漂亮,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著百万家财,领著你的妹妹,赶著那马车来。”
吕素又羞又臊,这个坏蛋姐夫,得陇望蜀,竟然想让姐姐将万贯家财也给他送来,而且还得带上妹妹,但是你连一个小姑娘都摆不平,嫁给你有什么用。
铁幕一群侍卫也学着将闾怪腔怪调的唱了起来,惹得在草丛中放养的少女频频瞩目。
在走十几里路就是震泽,天空已经有了暮色,前方一马平川,山间小路也多了起来。
将闾站在马车之上四下观看,自己沿堤而行的这条河到这里打了一个弯,横着拐向右侧,然后才蜿蜒入河。右侧是一片五六里地长远的平地,尽头处是一处高丘,丘高而陡峭,一片黄土坡上长满片片密林。
将闾做了手势,这里已经是龙且出手最后的地方,铁幕等人已经握紧了刀剑。
虽然说湖光早就给龙且准备了归路,但这可是军功啊,现在腾龙军团虽然不在了,可是龙且毕竟是腾龙军团的副统帅,将他宰了,那就可以和湖光夜空一样了。
万夫长和千夫长的区别实在很大,湖光夜空已经大将了,而自己和铁幕还是两个千夫长。
将闾现在也不急于前行,把马缰丢给虎贲将士,大声叫道:“大家先休息,养足精神。”
铁幕笑了笑,把一根狗尾草叼在嘴里,走到一边去了。
将闾走下河堤,就着清凉澄澈的河水洗了把脸,又喝了几口甘甜的河水,这才走回河堤。一抬头,只见铁幕翘首向远处望了望,忽然走到一株树下,向掌心啐了口唾沫,手脚并用象猿猴般爬了上去。
他站在一个树杈上,向着远方观察了一阵,忽然叫道:“全体警戒。”刚刚还散落在各处的虎贲将士,站成一排堵在马车之前。
将闾凝神看去,后面尘土飞扬,几十匹战马已经疾奔而来,后面还跟着一队楚国残兵。
吕素快速的从马车中钻了出来,伸手道:“战戈。”
将闾拿出一柄战戈递给她,低声道:“你负责保护月儿,千万不能出一点差错,迎敌的事情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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