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尤其是这句话出自将闾之口,那天晚上可是被他压在身下,妙曼的身段一览无余。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低头,就连自己的脚尖都看不到,这样还算小,你想要多大的,我奶娘的大,都快耷拉到肚子上了,随便一甩就能盖住你的脸,可以活活闷死你。
虽然穿着一身武士装,小手却不由自主的摸上满月般的丰臀,股肌结实,圆滚滚的,触手润滑无比,就连这样的臀都能看成男人,太子爷难道是个瞎子。
李贽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揭破将闾无耻的谎言,还自己一个清白。
侍女掩口轻笑,眼神也瞄了她两眼,李贽更是恨发欲狂。小手攥成了拳头,眸光凶厉骇人。
房间中,小黎嫣然一笑,道:“我虽然没见过李贽,但是瞧李斯的相貌,一把年纪也显得俊秀飘逸,生的女儿不至于向你说的这样吧!”
“哎”将闾一声长叹:“虽说龙生龙,凤生凤,但也有可能生出歪瓜裂枣,如果不是为了剿灭农家,我需要请她帮忙,你当我愿意理会她呀。
相貌虽然不俗,但身材差的一塌糊涂,最可气的是,身为相府千金,却没有贵族的修养,脾气暴烈的像是一头母老虎,我都没办法想象,她是不是在李斯面前也是这幅样子,这样的女人,就算嫁人,也是嫁祸他人,谁娶了她就等于到了八辈子血霉。”
小黎也被他逗笑了,轻哼一声:“让你这样一说,相府千金还是个人吗,你也别急着辩解,我只不过是随口一问,真正关心这件事的是焱妃姐姐,你可不知道,这几天她可愁坏了,生怕这位千金小姐自动上门为奴为婢,让你没办法和皇帝交代。”
“所以啊,我才不会对她有别的想法。”将闾黑着脸道。
小黎轻声一笑,将女神之泪塞进他的怀中,起身就走。
“你做什么去。”
小黎诡异一笑:“门外之人鼻息粗重,看样子就要打上门了,我还是先走为佳。”转身而起,直接从画廊天桥前往月殿,袅袅的扬长而去。
将闾正在回想她话中玄机,就听砰的一声,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李贽脚步如飞,窜到卧榻之前,居高临下,美眸闪烁着寒光。
将闾一见是她,冷汗瞬息就流下来了,说人短长,却被人抓个正着,就是脸皮厚如城墙,也涨的发紫,双手抱胸,护住伤口,战战兢兢道:“你,你要做什么。”
“嘿嘿,太子爷身负重伤,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和妻妾轮人相貌身材。”李贽狠狠一笑,露出一口的银牙,脸上醉人的小酒窝一闪即末,板着俏脸,双手在将闾伤口一拍,做出一个男儿豪气干云的样子:“请教太子,小女子是不是长得青面獠牙,形如厉鬼,让人一见退避三丈……”
这双小手,拍的那个准确,将闾哎呦一声,慌忙叫道:“别打,疼啊!”
李贽故作惊奇道:“咦,刚才太子指点江山,论人短长,语气更是慷慨激昂,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样子,现在怎么怕疼了。”说着抬手又是一巴掌。
“来人……唔!”将闾只喊了半声,李贽就扯过一个枕头,直接盖在他的脸上,杏眼圆睁,杀气腾腾地道:“喊!你再喊,要不要人家进宫面君,将那天晚上的事,原原本本事无巨细禀报一声。”
“啊啊,别……”将闾一阵心虚:“往事不堪回首,师妹就别去了吧!”
李贽盯着将闾,两只美眸弯成了月牙:“怎么,师兄也知道怕了,那天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太子爷,疼吗?”
“疼,疼。”将闾一连串的道,刺伤自己的可是蚩尤杀生剑,伤势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李贽笑眯眯道:“不好意思,人家自幼就是一个假小子,从来就没学过女规,家父在放纵,所以性子有点野,脾气有点大,从来就不知道温柔为何物。”
她说着小蛮腰一折,丰臀坐在卧榻之上,就像一个本分的侍女,在服侍太子,只不过她一边说,小手一边拍,力气虽然不大,说疼还不疼,说不疼还有点疼,唯其如此,才更叫人紧张,因为你不知道她哪一巴掌会重,哪一巴掌会轻。
将闾只能咬牙配合,站在门口的侍女看的瞠目结舌,心中对太子爷也是无限的同情,但是,刚才他说的也太过分了,即便是为了讨好小黎仙子,也不用这样诋毁一个相府千金吧!颇有点与子同仇的架势。
第0122章 李贽问计
国师府的侍女,在江湖上都算是一等一的高手,李贽脚步矫健,身形利落,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但是和太子修为比起来,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刚才将闾和小黎所谈,只不过是闺中秘事,让一个男人听见自然不便。
但是,李贽一看就是一个黄花闺女,既然她愿意听,那就随她便好了。
更何况,在侍女眼中,冬狩车战李贽必败无疑,早晚也是东宫侍女,服侍太子就当提前练习一下罢了。
所以,在这位侍女有意纵容下,才有了这荒唐一幕。
而将闾是真的对李贽有所求,干到胡亥是一件比剿灭农家还要重大的事,如果东巡能够不让胡亥随驾,如果能够将赵高赶出中车府,也就不会有沙丘之变那种遗恨千古的事。
现如今的帝国,并不是举目皆仇,将闾依稀记得,沙丘之变之后,胡亥和赵高夺位,陈胜吴广在大泽举兵造反。
当时咸阳无兵,负责平乱的章邯,只能匆匆将骊山十万邢徒武装起来,平定了陈胜之乱。
十万邢徒,能够听从章邯的命令,举兵平乱,而不是武装之后造反,说明帝国大政已经深得人心。至于回来,史官对嬴政的诬陷,那完全是扯淡。
历朝历代,何曾听说过武装邢徒举兵平乱的,唯有嬴政一朝而已。
所以,现在将闾唯一的任务,就是想尽办法化解李贽的怨气,尤其是刚才说给小黎的话,让这个师妹全都听见了,那种怒意,就是倾渭河之水也难以平息了。
将闾脸孔扭曲,失声惨叫,努力博取李贽的同情,奈何李贽根本就视而不见,出身贵族,在加上家里有一个荒唐可笑的哥哥,吹箫这种闺中雅事,李贽但是没明白过来,但是,细细一想就清楚了。
身负重伤,还能兴起这种作弄女人的心思,一看就是装假的。
而且,李贽为了更加凶狠的报复,低声说了一句话,就让将闾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皇帝去了南阳。”
将闾顿时一呆,按照他对嬴政的了解,这种时候,即便不大发雷霆,弄得满朝风雨,父皇也不会离开咸阳的。
李贽目的已经达到,阴狠一笑:“太子爷,看你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身子骨这样雄壮……”好像发现了什么绝世奇珍似得,盯着将闾的胸口:“瞧太子爷这一身的肌肉,又大又结实,可不像那些公子哥,一个个耀武扬威却骨瘦如柴,师兄,你真是又让人疼又让人爱,来,小妹看看你的伤口。”
春葱玉手形如鹰爪,狠狠的向着他伤口抓去。
将闾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抬头叫道:“救命啊!”
他叫的凄惨,李贽就听的面红心跳,狠狠的呸了一声:“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有没将你怎么样。”
将闾心有余悸的看着他:“国家不平有佞臣,家事不和有妖孽,师妹,手下留情。”
“你还敢说。”李贽眼圈都红了,压低声音道:“那天晚上,你怎么欺负我来着。”
“师妹,都是误会。”将闾干笑两声:“一报还一报,今天师妹已经报仇了,是不是可以将那件事揭过去了。”
“没那么便宜。”李贽轻哼一声,自顾扭过身来,不看他的双眼:“你也知道,冬狩车战,农家图谋的是什么,你刚刚遇刺,皇帝虽然隐忍不发,但是,冬狩之时在遇到什么凶险,恐怕李家就全给你陪葬了。”
刺杀太子,挑战的是皇室的权威,皇帝却没有任何旨意,反而去了南阳。
这种帝王心思,就连李斯也猜不出来。派李贽前来探望,就是问计。
将闾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父皇在想什么,我也猜不出,但以我对父皇的了解,绝对不会就此了之。”
李贽眸光一动:“你的意思是说,皇帝在秘密调查。”
将闾叹了口气:“庙堂上的内斗,父皇已经逐渐看到了恶果,但是满朝文武,全都参与其中,已经让他不敢相信,所以,他才去了南阳。”
李贽就是在聪慧,也猜不透他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狐疑道:“南阳有皇帝绝对信任的人。”
“这件事我也只是猜测。”将闾凝重道:“所以,你转告丞相,父皇不在,却没留下旨意让我监国,所以,让他专心处理政事,不要松懈马虎就行了。”
“就这样简单。”李贽狐疑的看着他:“刺杀你的刺客可是用的军器。父亲监管着武库司,恐怕也脱离不了干系。”
“但是,丞相并没有参与其中不是吗?”将闾盯着她的双眸,却没看到一丝的慌乱。心中暗赞,虎父无犬女,李斯没教导出一个好儿子,却教出一个好闺女。
身为帝国储君,将闾自然希望满朝文武个个清廉如水,但却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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