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妖孽 第2799章

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你很无耻.〃。”不知道为什么,刘季在自己绝杀一招中逃脱,兑鲤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刚才她真的担心,刘季躲不过去。

这一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高手饮恨沉沙,化作天蚕丝下鬼。

但看到将闾的一只大手,沛然莫御的拍击自己的胸峰,脸色一下变得如冰霜一样,手腕一旋。

系在右腕上的天蚕丝,被左腕缠住,急速的绷紧。横在自己胸峰之前。

天蚕丝晶莹透明,不管是在白天还是黑夜,肉眼难辨。

而将闾的手速度越快,力量越重,天蚕丝也就越犀利。

只要将闾拍击在天蚕丝上,那个手掌就会被一切两半。

而这一掌,将闾已经招式用老,兑鲤唇角噙着冷笑:“¨々断你一掌,你我也算两清了。”

“嗡。”一声拨动琴弦的震鸣,将闾的手掌拍击在天蚕丝上,但是,犀利无比的天蚕丝,却被一层金光阻挡在外。

而将闾宛若黄金的手掌,依然拍落。

天蚕丝在掌心摩擦,发出清脆不堪重复的弦鸣,仿佛是切割在黄金之上。

但即便是一块黄金,也足以一切两段。

而天蚕丝依然在震鸣,弦响,一声链接一声。但将闾的手掌,并没有被切断。

以土为水,不周断掌催动皇天后土,不断的震荡琴弦迎。

而这种震荡之力,不断的消耗将闾出掌的力量和速度,也从兑鲤两只皓腕上的青铜(王诺赵)护腕,传递到她体内。

被震荡的不仅仅是她的心情,还有血气。

血如潮水,汹涌的在血管中咆哮,心脏咚咚直跳,清晰可闻。甚至连耳朵中也传来一阵阵的嗡鸣。

滴水可以穿石,脆弱的心脏,怎么可能承受血液接连不断的轰击。

“噗。”一口鲜血从兑鲤口中疾射而出,喷了将闾一头一脸。

喷出血液,也让兑鲤心脏承受的冲击为之一缓:“好可怕的不周断掌。”

兑鲤脸色一变,几乎想也不想,手腕再次绷紧,一股精纯的真气灌输其中,急速的旋舞,绕住将闾的手腕,眼眸中露出一丝狰狞:“我就不相信,你的是手腕比青铜还坚硬,我说断你一掌,就断你一掌。”.

第0431章让我阉了你也行

缠绕在将闾手腕上的天蚕丝顿时绷紧,比起神兵利器都要可怕,在缠绕中,迅疾向着他闪烁金光的手腕切割而去。

“噗!”皇天后土都无法阻挡天蚕丝的切割,纤细而坚韧的丝线,破开皇天后土的防御,在将闾手腕上留下一道急细急深的伤口,一丝带着淡金色的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但将闾却好像一无所觉,大手依然向着兑鲤胸峰拍落,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中更是夹杂着一种有死无生的信念。

“你想和我同归于尽。”兑鲤嘴角一撇,冷笑道。手腕轻摆,在空中炫飞的青铜芒刺球,陡然一折,向着将闾后心砸落。

这一击,更为凶厉。

杀手从来就不怕死,为了完成任务,很多时候都是以命博命。

兑鲤在八玲珑中年纪最小,但杀性最重,而在无尽杀戮中磨练出来的杀人术,不仅歹毒凶狠,还暗合兵法之道。

攻敌必救,围魏救赵。

只有他不打算和自己同归于尽,任何的躲闪823,自己就可以借助他的力量,将手腕割断。

但同时她也在惊异,他血肉的坚韧,产于梅林的天蚕丝本身就是一件异宝,细如私发,却可以承受千斤重力而不断。犀利程度更是堪比神兵利器。

所以,兑鲤敢赌,赌将闾不敢让青铜芒刺球砸中后心。

而断人一掌,已经算是手下留情,即便面对宓辛,她也可以交代。

但瞬息之间,她脸色就变了。

将闾连身后看都没看一眼,大手已经到了兑鲤身前。

双掌更是直接按在耸立的雪峰上,在掌中甚至传递出一种难言的柔软与丰满,绝对是一对尤物。

“啊!”兑鲤花容失色,她从来就没想过,他竟然如此的胆大妄为。而天蚕丝凝聚了她所有的力量,却愣是没办法将他的手腕割断。

而身后急袭而至的青铜芒刺球,本以为将闾会放弃,壮士断腕,本身就是一种狠戾。

但是她从来就没想过,将闾竟然不躲闪,一副你要杀我,那我就先杀你,就算是死,也要跟你们同归于尽的作为。

所以,她根本就没办法躲避将闾那只猥琐的手。

而被将闾按住的刹那,她脸色一阵羞红,但立刻感觉到,一股接一股的震荡力,倾泻而出,灌注在两座玉峰上,似乎有一种摧枯拉朽的恐怖破坏力。

“砰”兑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就像是一块破布般,向着身后疾飞。口中喷出一股刺眼的鲜血。脸色苍白,直接抛飞进迷雾当中。

而将闾的身体,却急速的伏在她身上,呼的一声,青铜芒刺球从他背后急闪而过。

“轰隆。”一棵合抱粗的大树,应声而折。

将闾的身体沉重如山,兑鲤感觉自己快被压扁了,瞪着一双美眸,不敢置信却有羞怒万分:“下去。”

“如果我在吐一次掌力,你的心脏就会砰的一声,在体内炸裂。”将闾也是心有余悸。

兑鲤的修为不如艮师,但狠辣程度远在其上。

“要杀就杀那来这么多的废话。”兑鲤冷冷道。

“你真的不怕死。”将闾反而有些奇怪。

“杀手最佳的归宿,就是死亡。”兑鲤冷笑道:“从我出道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bjbh)你还有什么交代没有。”将闾板着脸,伏在她妙曼身段上。

“能不能将你的手送给我。”兑鲤咬牙切齿:“我恨死它了。”

兑鲤这种奇怪的逻辑,让将闾也是莫名其妙:“你恨我的手,不恨我。”

“恨你有什么用,我又杀不了你。”兑鲤似乎已经认命,双臂用力,扯动缠在将闾手腕上的天蚕丝。

深陷将闾手腕的天蚕丝,瞬息之间又深入了三分。

将闾疼的鼻尖都冒出了冷汗,叫道:“我不杀你,你也别断我的手。”

“怎么怕了。”兑鲤冷哼一声:“如果我不惜一死,也要你一只手掌,你又能怎样。”

“小丫头,你信不信,我咬断你的鼻子。”将闾张嘴,露出一口的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