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浪的十七少
看着发呆的阿虎,端木蓉心中及时高兴又是伤感,更多的却是一种羞恼,是你们项氏一族求我医治盖聂的,竟然不懂镜湖医庄的规矩,敢这么看着我。
月儿眼睁睁的看着蓉姐姐的笑容变了颜色,美眸中露出一丝狠毒,花雨银针出现在指缝之中,快速的向着大哥哥的腰间刺去。惊叫道:“大哥哥小心。”
不用月儿的提醒,将闾也发现了端木蓉的小动作,这还是那个心地善良的镜湖医仙吗!花雨银针上可是带着麻药,这要被她刺中,自己的幻术马上就的消失,到时候发现自己就是将闾,还不知道怎么样摆布自己。
妈的,冷若冰霜的蓉姐姐,笑起来竟然这般勾魂,比起大司命一点也不差,将闾脑海中转着念头,身体微微一躲,大手快速的擒住端木蓉刺来的小手。
“蓉姑娘,你做什么。”将闾擒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端木蓉立足不稳,在加上冲来的力量,一下子就钻进了将闾的怀中。
熟悉的药香回荡在鼻端,是一种说不出的香味,带着一股清新,一股冰冷。
薄薄的衣料,阻挡不了肌肤的触感,跌入将闾怀中的瞬间,那两团天生的娇柔,轻盈的在将闾心口撞击了一下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疼,自己当初就不该让她回到墨家,这才让她变成这样,冷酷无情。
环住的小蛮腰盈盈一握,好像轻微用力,就会裂成碎片,绵软中带着一股僵硬,显然并不习惯男人的碰触。
花雨银针还没刺到这小子,端木蓉就发现自己竟然跌入将闾的怀中,大力碰撞之下,高耸的玉山好像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就像是在梦中一样,她的一颗心儿都要飞起来,刹那之间的回味,端木荣才发觉不对,他不是将闾,而是项氏一族的阿虎。
“松手,不然我杀了你。”端木荣一把推开将闾,俏脸上已经布满了红霞。
“该死的,我怎么能够留恋他的怀抱。”端木荣看了一眼浑身血衣的阿虎,那张呆涩的脸带着傻笑。心中更是疑惑,怎么他的怀抱竟然跟那个犟驴一样,想起当年在蛇谷中生死与共,端木荣心肠一软,手中的花雨银针并没刺下去。
发现了熟悉的感觉,看到了心动的眼神,虽然这张脸很木讷,不是当年那个人,端木荣却没来由的心中一颤,身为医生,她很清楚,有些东西是永远不能改变的,就是习惯。
这小子究竟是谁!
“大哥哥,你没伤到吧!”月儿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承诺。
将闾轻轻一笑,这个善良的小丫头,怎么不担心你的蓉姐姐:“月儿妹妹放心,我皮糙肉厚,让蓉姑娘撞了一下没事,当年我可是被一头山猪直接撞飞过。”
月儿噗嗤一笑,犹如银铃乍响:“你竟然把蓉姐姐当成山猪,就不怕她给你下药。”
我日,这是什么臭毛病,动不动就给人下药。将闾畏惧的看了端木蓉一眼,却发现她眼色很奇异,狐疑,欢喜还有意思落寞:“蓉姑娘你怎么了。”
端木蓉快速的扭过头去看着盖聂的伤口:“没事,我需要你帮我把他按住,才能帮他治疗。所以才不能让你走。”
将闾送了口气,坏笑道:“直接把他绑上不就行了。”
端木蓉叹了口气:“他的伤口很奇怪,有一种东西在阻血肉的愈合,我仔细观察了半晌,并不是毒,现在绑上他和杀了他没有什么两样,一旦他发觉不对,恐怕我们三个全都死在他的剑下。”
第0179章 千刀万剐
从边陲小镇相识,共同走进楼兰,在项家村再次相遇,现在又要分开,天明和少羽心中也有些凄然。短短的几天,好像从鬼门关转了一圈。
“小子,不用担心大哥,等盖先生的伤好了,大哥就来接你。”少羽撩起湖水,泼到了天明的脸上。
“那好,大哥就等你来接我。”回应少羽的,是天明扔出去的一个小石子,只不过少羽手疾眼快,一下子就躲了过去,站在少羽后面的范增却没这么好运气,小石子正砸在脸颊上。
“不要胡闹了。”范增苦笑不得,面对苍狼王自己都没受伤,没想到在镜湖挂了彩。
班老头目送项氏族人离开,掉头就走,忽然肩膀被天明拍了一下,扭头怒道:“你干什么。”
天明一脸的坏笑:“班老头,那种木头鸟你还有吗!”
“我很老吗!”班大师恶狠狠的看着天明:“什么木头鸟不木头鸟的,那是墨家通信用的朱雀。”班老头眉毛都竖起来了,显得有些滑稽。
“朱雀,借给我玩两天。”天明心中在打机关鸟的主意,班老头挥舞着机关手很干脆的告诉他:“不行。”
“班老头,把朱雀借给我玩玩吧!”天明对机关术很有天分,在楼兰丢了机关连环,现在想研究一下木头朱雀怎么会飞。
“小子,我警告你,少打墨家朱雀的主意。”班老头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那是墨家的机密,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切,不就是一只木头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天明看着送信回来的朱雀在天空盘旋,早就做好了准备,朱雀一飞下来,天明就扑了上去。
班老头为了保住朱雀也扑了上去,两个人一撞,机关鸟直接撞在了房门上。
端木蓉正在蹙眉苦思治疗盖聂的方法,听见声音快步走到门口,咣当一声将房门来开,满脸怒意的看着嬉闹的二人。
滑头的天明立马指向了班老头,班老头一边揉着头上的包一边心有余悸的看着端木蓉。
端木蓉看了二人一眼冷冷道:“我正在替你大叔疗伤,他的伤势很重,如果我再听到一点儿扰乱心神的声音,你就可以为他准备后事了,听明白了没有?”
天明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门咣当被端木蓉关上。
而此时房外的天明正和班老头玩的不亦乐乎,班老头伸出机关手去捉天明,天明一阵乱挣扎把班老头弄翻在地,却还幸灾乐祸的吐着舌头扮鬼脸。
这一老一少像对活宝似的,班老头虽表面上极其生气,却没有真正对天明下重手,他好久没遇到这么顽皮的孩子了,一时童心也被勾了起来,活脱脱的一个老顽童。
在天明的记忆中,自从那次火灾以后,他的生活最多的内容,就是颠沛流离,没有居所,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弄明白,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在医庄的时间虽然很短,然而这里,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虽然一向满不在乎的他并没有去想,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多久。
端木蓉和月儿还在替盖聂疗伤,班老头出去办事了,院子里只剩下了天明一个人,机关鸟没有得到,活鸟也不错。现在院子的树上就停着一只小翠鸟,天明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它,脑袋里却在想着法子怎么抓到那鸟。
将闾和月儿看着怒气冲冲从门口走回来的端木蓉,皱眉苦思的医仙带着一股另类的美。
反正现在走不了了,将闾也放下心来,双手抱肘,笑嘻嘻的看着月儿。
月儿娇俏的吐吐小舌头,也不敢说话,这种伤势不仅月儿没见过,就是端木蓉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伤口处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既然不是毒为什么可以阻止伤口的愈合。
“其实,想要治好盖先生,还有一个办法。”将闾慢吞吞的道。
端木蓉骤然回过身来,美眸盯着他:“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伤口不能愈合的。”
“不知道。”将闾断然摇头。
“那你说有办法医治他,究竟是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端木蓉追问道。
“既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这种东西只在伤口附近,蓉姑娘只要想办法将他伤口的烂肉割掉就成了。”将闾坏笑道。
盖聂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从身上割肉简直是千刀万剐,而且只能治疗身上的伤口,但是内腹中的狂暴之力依然存在,将来面对盖聂的时候,只要杀生剑引动狂暴之力,足以让他内腹爆炸,到时候不要说镜湖医仙,就是念瑞出手,都不可能救的了他。
将闾这个办法很嗖很坏很无耻,但却是唯一的办法。现在将闾也想知道,杀生剑的伤势究竟能不能治愈。
端木蓉眼光一亮,割掉伤口附近的烂肉,自然会让上面的东西离开,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个办法。”
将闾无奈的看着蓉姐姐:“在山中狩猎,被野兽伤了,野兽的牙齿一般都有毒,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伤口附近的肉全部割掉。”
这种道理端木蓉当然明白,但是急切之下却没想到这一点,缓缓点头:“我们试试。”
“月儿,准备清水药粉。”端木蓉挽起袖子,从身上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将闾一脑门子的冷汗,虽然主意是自己出的,但是当面看着她将盖聂千刀万剐,还是有点触目惊心。越美丽的婆娘越狠毒。
“你帮我按住他。”端木蓉准备好了一切,月儿也端着药粉站在一旁,美眸看着将闾淡淡的道。
“还是绑上吧!”将闾建议道。
“这种痛苦就是盖聂也不能承受。”端木蓉淡淡的道:“绳子才几百斤的力道,盖聂一挣扎就会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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